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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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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勋沉默了半晌,道:“唉,男女之间的事哪能一句话说得清楚。总之我这辈子,除非妻子同意,否则绝不娶二房。”

玲珑扑哧笑道:“上回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的,原来表里不一。我早就怀疑你是个惧内的人,果不其然。论本事,你老婆连你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你为什么要怕她?要不要我助你重振夫纲?”

“休得胡说,我不是怕妻子,而是敬她,爱她,因为敬她、爱她才不愿她伤心,我希望她从我这里得到的是幸福,而不是畏惧害怕。这个你不会懂的。”

“我是不懂,不过却也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言不由衷,别的不说,你对褚小蝶的感情便不下于你对你老婆的感情,这一点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刚才说不愿你老婆伤心,可又说如果老婆愿意你则愿意娶褚小蝶,我是旁观者,我可看得出来,你老婆对褚小蝶这个师姐如此热情,有一半倒是怕她抢走你的心,所以即使你老婆松口,那也肯定是违心说出来的话,这一点我都看得出来,你肯定心知肚明,可你仍旧抱着这样的幻想,可知你对你老婆并没有你自己认为的那样全心全意。”玲珑接着幽幽地叹了口气:“唉,身为女子,莫不希望爱郎永远只爱自己一个,而男子却恨不得娶遍天下美女,你的仙道修为比我高,其实在凡心上却反而和我一样,真不知道你如何修炼到如此境界的。”

玲珑的话让陶勋心里一震:“是啊,我的凡心犹重,怎么能修炼到如此境界呢?如果此身修为全得益于那股神秘力量,那么它又如何到我身体的呢?”

玲珑见他陷入沉思,也没打扰他,只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我勘不破自己的凡心,只知道若不能和你在一起就算修炼成天仙却没有半点趣味?”

两人就这样默默相对坐着,直到寅时三刻伯沓从宝盒中出来。

回到县衙,陶勋同丁柔、秦佻一起仔细研究邓宏景的供状,洋洋洒洒有数万言之多,在他们面前展现出了其一生为官的种种不法之事。此人年轻时也有过胸怀天下的远大理想,但当官后不到一年就彻底腐化变质,做下种种贪赃枉法、草菅人命、骇人听闻的罪恶。可笑朝廷标榜以孝治天下、以德取士,可是费尽心思推广程朱理学培养出来的士子做官后却是如此德行,正是他们一点点地腐蚀掉朝廷统治的基础,这就是莫大的讽刺。

陶勋只从邓宏景的供状中节录出一部分,主要是其与周介真和县里的劣绅相互勾结,利用旱灾时节私征赋税、逼迫百姓卖田然后乘机放贷骗取田产的罪行,还有他所揭发的周介真的一些罪行。

至于那些牵连太广事都没有录入,这是他考虑到朝廷律法严苛,真要层层追查下去,只怕江南官场要为之一空。供状里还有一个好消息,不但邓宏景手头的秘密帐本没有销毁,而且周介真那本也在他手里,原本是要过完年对帐销帐后才销毁的,他们没想到陶勋这么快就动了手,所以没来得及那么做,不过由于邓宏景已经察觉到形势对己不利,已经打算不进行对、销帐的环节,提前销毁帐本。

陶勋怕夜长梦多,趁着天还没有全亮,又折返回邓府一趟,悄悄地将两个帐本用仙术复制出一套,将复制件留在原处,原件带回县衙。

第二天晚上,陶勋找到周介真任职的州城,依样取回来他的供状,请秦佻将两份供状对照节录,列出一份详细的人证、物证目录,将这份目录分别交给孙思正和王远江等进行调查取证。

邓宏景与京城秘密联络的渠道可就有些特别了,据邓魂魄交待,每次有紧急的事情要与京城联络,则亲笔写成文状放到书房的神龛前,默祝几句口诀之后那文状会自动烧化,京城的文传回来,会自动出现在龛下边的一个小抽屉里面。神龛是邓家的大公子几年前专程从京城请回家,据称由当朝真人、仙师亲自开光,极有神效。

陶勋马上想到了自己所制的传讯器,看来靖宁侯的后台也已经制作出类似的传讯工具,不过从京城到秋垣有数千里路,难道对方的传讯器能传这么远吗?他当然不愿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留下一条裴党遥控指挥的通道,于是花三天的时间亲自监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发现那个神龛传输信息的秘密。

原来神龛只是个幌子而已,它的原理仍旧和仙剑间互传信息的“五行传笺”术一样,供奉的神像里布置了一个小型仙阵,经口诀启动之后产生出烧化纸张的幻像,同时将文状纸张收进阵中,再用五行遁法的原因传送出去,这种方法传送信物的时候目标是固定的,传送的距离也有一定,最多不超过两百里,这也就是说邓府跟京城的联络是一站站接力传递,相应的在京城必有一处所专门负责文件的集中收发。

弄清楚神龛传讯的原理,要找到上一级中转站的位置就不太困难,褚小蝶主动揽过这桩任务,这也可算做修炼过程中的一种历练。

第十一章 朱阴来到(上)

 秋垣县新修城墙的工程于十二月二十三日竣工,当日举行了隆重的庆祝活动,四里八乡的百姓,还有灾民中的一部分人都自发地前来观礼。

新城墙被刷上一层青灰色的涂料,高高的城墙显得颇有气势,不过各处城门楼没有建起来,四门之上光秃秃的有些难看。好在旧城墙早已被拆除,土堆亦被清理干净,这样便在新城墙和旧城墙之间形成一片巨大的广场。

在拆旧城墙的时候席屹出了个好主意,由县衙发布公告,百姓到官府交纳十文钱就可从旧城墙上拆两千块青砖自用,正好现在百姓家手头宽裕,不少人家早有修葺家居的计划,于是旧城墙很快被拆得干干净净,衙门顺带小小赚到一笔。

借着典礼的机会,景祥商行不失时机地在这片新广场一角租下一大片空地,将低价从商盟手上收购来的货物集中摆到那里展销,他们提前十数天就将揭帖贴到全县各乡村镇,宣传工作做得十分到位,故庆祝新城墙完工典礼当天,尽管是雪霁初晴天气寒冷,县城内外却是人山人海,人们看热闹、购年货两不误。

事实证明,手头宽裕点的百姓扔有庞大的购买力。年节将至,无论县城的百姓还是外来的灾民通过参加官府一系列的工程都赚到了钱,大伙儿都有心过一个好年,携家带口逛展销会、逛县城,两天下来景祥商行的商品全部卖光,连带县城和附近乡镇的店铺也生意火爆,销售额大增,县衙的税收亦火了一把。

典礼的仪式没花多长时间,祭告天地、叩谢皇恩等等过程都很简单,现场热闹非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普通百姓个个兴高采烈,地方的缙绅代表们却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模样。

陶勋主持完庆祝典礼,回衙的时候遇到不小的麻烦,一路上百姓争相上前向他拜谢,情真意切,让人感动不已,而开道的衙役们都知道知县大人爱民如子,不敢用棍棒皮鞭驱赶百姓,只得任由他们将官轿围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见此情形,陶勋出轿步行,这更引发百姓的热情,一个个使劲地想要冲破衙役的阻拦上前近距离目睹这位被传说成天上星官下凡的清官、好官,只逼得众衙役使出吃奶的劲才用手中水火棍将他们挡住。

到最后,陶勋也不知道自己向百姓作了多少个揖,说了多少句好话后才得放行,巳时出门,酉时才回到衙署,下面的衙役个个累得几乎虚脱,三九天却一个个出了身老汗。

陶勋每人打赏五十文钱,众人大悦,疲态一扫而空。刚刚打发走衙役,门房向他报告,有一个京城来的客人拜访。

他从内室换完衣服出到客厅,只见扮成男妆的朱阴笑盈盈地俏立厅中,冲他拱手道:“陶大人得秋垣县百姓爱戴之深,朱阴我可算是领教了。”

虽然早已经知道是她到访,陶勋仍旧装作惊讶的模样:“哎呀,朱大人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便跑到寒舍来了?实在叫学生意外呀。”

“呵呵,京中一别就是大半年,怪想你的,所以巴巴地跑来看你。”朱阴脸上飞红,一张俏脸更见妩媚,眉头一皱又责备道:“你离京的时候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不声不响地就走了,该不会是故意避开我吧?”

“哪里,哪里,”陶勋言不由衷地打着哈哈:“哈哈,当时实因离家日久,思乡情切,故不及道别。礼有不周,尚祈见谅。”

“嘻嘻,依我看思乡情切比不上相思情切才对,我可是听说了尊夫人美若天仙下凡,想必这才是让你恨不能飞回景云府的真正原因。”她边说边作势张望着娇笑道:“尊夫人呢?快请出来让我看看是怎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这……这么晚了,以后再说吧。”

“晚了又如何?我又不是男子无须避嫌。我为你的事万里奔波到此,本打算到你这里讨顿午饭,结果现在连晚饭也没有着落,于情于理你都该让夫人出来敬我几杯酒才是。”

“那好吧。”陶勋无奈答应,吩咐仆妇进去请夫人出来拜见朱阴朱大人,同时压低声音道:“朱大人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呆会儿不可露出半点异相。”

“哦?你这么一说,我的兴趣更浓了。”朱阴显然被他吊起胃口。

过了一会儿,厅帘一掀,丁柔兴冲冲地走进来。

朱阴一见到她,惊讶非常,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只大号鸭梨。

丁柔走到朱阴面前,拉住她的手高兴地道:“朱姐姐,好久不见了。”

朱阴笑道:“原来亭渊的夫人竟是你!古有太祖千里送京娘,今有美娇娘千里送情郎,传出去定是一段千古风liu佳话。”

丁柔啐道:“没正经,一见面就挖苦我。”

陶勋亦辩解道:“我和夫人婚前都互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朱阴拿他们取笑了一阵,直到内衙摆上酒席才作罢。

陶勋命人将王远江请过来作陪,有了丁柔就是陶夫人的惊喜,朱阴对王远江这样的江湖名人投入陶勋门下不再惊讶。

入了酒席,朱阴是个豪爽的人,端杯每人敬三杯酒,很快脸上现出酡红,时不时将一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妙目扫向陶勋,眼神显得十分复杂。

陶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问她:“朱大人不是随钦差同行么?怎么今天就跑到秋垣了?”

“我有太子给你的口谕,所以提前来见你,你是现在听还是呆会儿听?”

“还是饭后再听大人宣谕吧。”陶勋心里叹了口气,毕竟有求于人时底气不足,要是搁在往日他早就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朱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饭桌之上绝口不再提太子口谕,只说些她刚刚听到的消息:“亭渊,我随钦差大臣尚在半路的时候就收到了京城转过来的秋垣士绅告你的状纸,告你违背太祖制诰,上任之后大兴徭役,劳民伤财,致使县库空虚,士绅人家多受盘剥不堪其苦,百姓伤于繁役生活如水深火热。”

“哼,他们告的状都言过其实,我是在秋垣县大兴土木,是向士绅人家募集善款,但征调民力全都给付工钱,百姓积极踊跃、自觉自愿,并没有以官府之势强逼压迫他们服役。募款的事是为了赈济二十万灾民,亏他们还好意思提募捐善款之事,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之外,本县其他三、五十个乡绅总共才捐了一千两银子,平均每人不过二十两银子,这还不够他们过年时一桌酒菜的花费,若这便要算对他们的盘剥,天理何在?”

“一千两的故事我已经听说过了,”朱阴笑道:“我今天一大早就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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