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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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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长青看林泽不爽;一方面是他泡上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另一方面则是他似乎跟自己的死党陈逸飞有点不对盘。按照正常情况;以上两个理由的任何一个;都足够麦长青掀桌子干架了。但这回他没有;不是怕打不过;也不是怕打输了丢人现眼;而是怕陈逸飞尴尬。
  什么是合格的死党?什么是铁哥们?
  麦长青就是。他是典型的可以为兄弟插女人两刀的类型。何况还是陈逸飞这个自己二十年前就认识;虽过了穿开裆裤年龄;却有酒一起喝;有烟一起抽的铁哥们。用一句燕京地方话来形容;关系那叫一个瓷实。
  麦长青活到三十岁;在他的生活圈子里;就认陈逸飞这么个兄弟。别的要么是猪朋狗友;要么是虚情假意。他从没当真。
  所以但凡跟陈逸飞在一起;他从来都是以他的面子为主;自己的面子为辅;若是有可能伤了他的面子;他宁可憋一肚子内伤也不会去做。
  他永远忘不掉自己十八岁那年因为在酒吧喝多了跟人怄气;被一帮纨绔阔少打成猪头的场面。读初一的陈逸飞收到风声;背着书包就往酒吧赶;进了酒吧二话不;掏出一把铅笔刀把两个打他最狠的二十多岁阔少捅成重伤。最后个头勉强一米五的陈逸飞也被打成了猪头。两人足足躺了一个月医院才能出来。
  这事儿麦长青一直觉得愧疚;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陈逸飞现如今是身强体壮;气质不凡;可时候却是个身体孱弱的病秧子;一个伤风感冒都能得上个把月。结果最后还就他是这么个十二岁的兄弟替自己出头;所以出了医院后;麦长青就搂着陈逸飞的肩膀:“做哥哥的啥也不了;以后谁要敢跟你过不去;我拼着被爷爷抽死也得给你出头。”
  麦长青能成为跟薛贵齐名的疯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那年红着眼对陈逸飞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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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五章 画心!
      林泽得到了他应有的尊重。来自他伪情敌的刁难。
  麦长青在酒上来后;就跟一头发…情的母马一样;拉着林泽拼命灌酒。也不管现在还是炙热的夏天;更没理会喝多了是不是会爆血管。王牌军出来的jīng英;哪个不是超大号酒桶?
  麦长青表现出一个合格情敌该有的气概和作风;陈逸飞亦是如往常一样;优雅而斯。不论是喝酒还是吃菜;像极了皇室贵族培养出来的贵公子。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酒桌上林泽与麦长青相互厮杀;陈逸飞则是低声细语地跟夏庆元商议着考研事宜。并没主动找林泽聊天或是来两句争锋相对的谈话。仿佛在他眼里;林泽并不是一个值得浪费时间和口水的人物。
  这很符合陈逸飞的身份和xìng格。不因两人曾有过摩擦而斤斤计较;也没在林泽面前摆谱端架子。像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四毕业生;神态悠闲地吃着这顿气氛并不融洽的午餐。
  如果不是他的外表着实惊艳得令人发指;再加上他那不着痕迹地华贵气质;恐怕没人会过分注意这个谈吐不凡;但十分低调的年轻人吧?
  这顿午餐夏书竹吃得不算开心;因为她讨厌的男人正强迫她喜欢的男人喝酒。哪怕她修养再好;也在麦长青将目光瞟过来时;摆出一副臭脸。可她哪儿知道;在曾苦恋她一年果的男人眼中;她贪嗔痴笑皆风景。对方又岂会因她那略带嗔怒的表情而就此收手?
  麦长青喝得更疯了。
  起初还是二两二两的喝;到最后;也不知是觉得这么个喝法弄不趴酒量应该不错的林泽;还是喝的有点高;犟脾气来了。让服务员送来两只大号瓷碗;点了支烟笑道:“在部队里;我喝酒从来不用杯子;都是碗。”
  林泽微笑点头;道:“那就用碗。”心道。“在战场上;我喝酒从来不用碗;白的也直接吹瓶子。”
  夏书竹轻轻拉了拉林泽的衣袖;咬唇忧虑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出言阻止。但眉眼间的埋怨不言而喻。
  她是一个懂得给男人留面子的女人;虽然不如陈玲那般圆滑世故;倒也是个内心纤细敏感的女子。换做林泽跟普通男人喝酒;她即便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至于做出拉衣袖的动作表示不满。撑死了肚子里嘟囔两句。可眼前跟林泽拼酒的不是别人;而是曾毫保留追求她的纨绔大少。夏书竹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男人。此刻他跟林泽拼酒;估摸着也没安什么好心;她哪儿会乐意。
  林泽却是没半点反应;只是一个劲儿跟麦长青喝酒。一碗接着一碗;颇有几分豪气干云的气势。
  夏书竹见抗议效;便是绝了这个心思。她是知道林泽酒品一流的。哪怕喝再多;也不会发酒疯;更加不会做出得罪这两个在夏书竹看来注定招惹不起的豪门阔少。
  “呼——”
  也许是喝的着实多了;脸颊发红的麦长青吐出一口沾染着酒气的热气;打了个酒嗝道:“先缓缓。”
  林泽微微一笑;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十分钟时间;麦长青抽了一支烟;吃了几口菜;大概是觉得状态恢复了;便拉着林泽继续喝。
  男人就是这样;经常会高估自己的能力。
  譬如在跟一个xìng感美丽的女人做喜欢做的事儿的时候;他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能坚持一个钟头以上。可最后他会发现其实自己撑死了坚持五分钟。再比如某些童心未泯的大男人在看完一部jīng彩的武侠剧后;他就会觉得自己要是从十几层楼高的楼顶跳下去;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只要左脚踩在右脚的脚背上;就能借力用力地安然落地——
  看;男人幼稚起来是不是很可爱?
  麦长青觉得自己能喝赢林泽;喝趴林泽。所以他卯足劲儿跟林泽拼酒。
  休息十分钟;喝半个钟头。一顿午餐从中午十二点直直吃到下午三点。若非夏书竹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子;又或者陈逸飞和夏庆元的耐心稍微差一点;估摸着就维持不下去了。
  幸好;麦长青在足足喝了三个钟头的酒后;终于遗憾地放弃。
  男人有个高估自己能力的缺点;同样有个比女人更果断决绝的优点。
  一旦男人认为某件事儿做不成;了断起来远远比女人更干净利落;很少会拖泥带水;纠缠不清。
  陈逸飞抢着埋单后;又跟夏庆元含笑着聊了几句有关考研的事儿;便搀扶着脑子有些浆糊的麦长青辞。
  夏庆元则是在陈逸飞走后;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庞上浮现一抹疲惫之sè。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林泽;你怎么样?”夏书竹整颗心肝儿都牵挂在他身上;根本没察觉到夏庆元那微变的表情。女人呐;通常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古人诚不欺人啊。
  “没事。”林泽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漱口;砸吧着嘴巴点了一支烟;转而朝夏庆元问道。“夏叔叔;您怎样了?”
  夏庆元喷出一口浓烟;苦笑道:“没什么;只是跟陈逸飞这种阔少打交道有点吃力。”
  林泽微微笑了笑;也没故作高深地宽慰夏庆元;娴熟地弹了弹烟灰道:“他打算毕业了继续考研?”
  “嗯。”夏庆元皱了皱眉道。“他考研欢喜了数人;却也让不少人惆怅。”
  “换我是校领导;肯定希望留下这样的人气王;免费打多好。”林泽微笑道;他喝了不少;但比起麦长青要清醒得多。不至于迷糊到需要人搀扶。
  “唉——”夏庆元可奈何地摇头道。“你错了。在燕园读书或做学问;最好是孤家寡人点。像陈逸飞这种虽本身低调;但才华外表家世谈吐都注定不会让他低调的青年才俊;继续留在燕园绝对是个可怕的事儿。你能想象因为他的留校;学校那些女生自发地组织了一场远比开学典礼还要盛况空前的晚会吗?你能想象某场在院领导的安排下让他参加的辩论会;场面热闹到远比某些明星来学校演讲更火热拥挤吗?”
  林泽愕然。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没什么好感慨的。句不负责任且心眼的话;如果给我选择的权利;我宁可不收他这么个如果埋头做学问;注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人才。也不希望他做我的学生。”夏庆元唏嘘不已道。
  “为什么啊?我还在读大四就听陈逸飞属于天才型学生;老爸你不是求才若渴的吗?”夏书竹颇有几分打趣意味地问道。
  林泽也一脸迷惑。
  “那你们;一个家世背景优秀到他这种地步的大少爷;一个在燕京的知名度丝毫不逊于国际巨星的厉害角sè。怎么就一点儿心高气傲的意思都没有?非但如此;他远比我之前带的那些多少有些恃才为傲的学生更好相处。不不;不是好相处。而是根本让人感觉不到他有任何脾气。”夏庆元似乎有点儿矛盾;又是摇了摇头道。“坦白;我也没法解释这种感觉。但句违心的话;我就是不太喜欢跟他接触。胸闷;憋的慌。还有些紧张。哈哈。我夏庆元带的学生没一千也有八百;还从没跟哪些学生相处会出现这样的心情。”
  夏书竹满面懵懂。林泽则是一脸释然。
  “夏叔叔;我明白你的意思。”林泽续了一支烟;微笑道。“是不是觉得他打破了您识人的常规理解。觉得他这样的人;本不应该表现成这样。譬如;他如果态度锐利点;霸道点;甚至是跋扈点;您都会踏实淡定。反之;他越是没脾气;越是行为作风跟他的身份地位不相符;您反而越是不安?”
  “对对。就是这个理。”夏庆元搓手道。
  “这很正常。每个人都会对不在预料之中或不符合常规理念的事物和人产生不安乃至于恐惧感。”林泽心平气和地道。
  “唉;活了一把岁数;还没你这么个青年念头通达。”夏庆元面露一丝尴尬;眼眸深处却是满满的欣慰。
  “嘿嘿;也不看他是谁家男人。”夏书竹挽着林泽的手臂;骄傲道。
  ————
  扶着麦长青走了一段路;陈逸飞见他神志不清;浑身酒气;不由微微一笑;加大了扶住他手臂的力量。
  “唔;我自己能走。”麦长青胃部翻腾地挣开陈逸飞的搀扶;摇晃着点了支烟。
  “真能走?”陈逸飞微笑道。
  “能。”麦长青摇摇yù坠地踏出两步。
  两人并肩走到一处空气新鲜的人工湖旁;陈逸飞挑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下;麦长青也是一屁股重重摔下去。
  “怎么样?”陈逸飞笑问道。
  “草。”麦长青长吁一口气;骂骂咧咧道。“这贱人简直是个酒桶。老子的酒量算是7队数一数二的了。跟这货比起来;我就是个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渣。”
  “至于跟他斗气吗?”陈逸飞递给他一支烟;通透道。“以你的xìng子;那事儿都过去四五年了;还不能释怀?他这种人缠上了的确头疼;但还没夸张到需要较真的地步。”
  “那女人漂亮归漂亮;倒也没妖孽到让我寻死觅活的地步。要真燕京或者华夏有这级别的女人;估摸着也就薛家女人够资格。但我不喜欢她这类。”麦长青点了一支烟;回头瞥了烟优雅坐在石凳上的陈逸飞。调侃道。“你丫又不抽烟;干嘛时不刻都在兜里塞包烟;装…逼啊?”
  “我没烟;你现在抽什么?”陈逸飞笑着反问道。
  麦长青忙不迭摸了摸口袋。骂道:“妈的;丢包间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这事儿归凌家姑nǎinǎi提醒;我只负责你有烟抽。”陈逸飞笑道。
  “唉;可惜你是带把的。”麦长青瞥了眼笑起来连女人都自惭形秽的陈逸飞。故作sè狼状;眯起眼睛道。“不然我就推了那桩婚事;娶你当媳妇。入赘也没关系啊;反正陈家有钱;够我挥霍。男人长成你这样;就该遭雷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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