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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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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了,啧啧,我这心里头真是不忍。”
    “渊小王爷在北疆历练五年,如今有成而归,海王爷定然欣慰,只是……”景盛芜顿了顿,莞尔道:“若叫海王爷知晓你见死不救,坐视我与家妹死于非命,不知会不会再把渊小王爷扔到南蛮再历练五年。”
    “你威胁我?”
    “不敢。”
    海亦渊负手而立,不甚在意地言道:“你以为我会怕那个糟老头?快要作古的老东西了,小爷如今可不是他能捏圆搓扁的,他能耐我何?”
    “渊小王爷若是主意已定,想来海王爷也是无法的,不过我瞧着小王爷也到了及冠的年纪,海王爷自个儿约束不了你,不知会不会给小王爷说一门儿好亲事,好叫未过门儿的媳妇儿好好管管。”
    景盛芜这一句是正戳到了海亦渊的痛楚,前儿个他刚回京,糟老头便把他唤去书房说教了一番,左右不过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浑话,此刻再听景盛芜一提起,一双剑眉顿时拧到了一处。
    见状,景盛芜心头松了口气,方才之言不过是她的试探,这才放下心,今日刺杀之事来得突然,偏巧正撞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海亦渊,实在来得蹊跷,叫人不得不心生怀疑,眼下见海亦渊暗恼的神色不似作假,只是,他虽不见得与刺杀之事有关,怕也是知晓几分内情的,否则何以不偏不倚出现的这样凑巧。
    “渊小王爷在岩壁上趴了半晌,想必也是乏了,景盛芜一己之身死不足惜,不想牵累旁人,小王爷此刻原路返回还来得及。”
    海亦渊扬眉,出声道:“你这小丫头也是有趣,现下又不要小爷救了?”
    “小王爷千金之躯,景盛芜不敢连累。”
    “方才小爷当真不想救你,可眼下忽然想改了主意,我还非救不可了。”
    语毕,伸手便欲去捉景盛芜的手腕,景盛芜始料不及,欲要闪躲已然迟了。
    眼瞧着海亦渊的手便要触到景盛芜的衣袖,忽而一道寒芒一闪而过,之间海亦渊眸色一暗,迅速撤去右手的力道,整个人在半空中折了个圈。
    海亦渊稳稳落地,面带讥笑道:“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心,暗箭伤人的把戏倒也符合你的作风。”
    “你却是半分也没长进,一如既往地不知礼数。”
    景盛芜寻声望去,便见一道月牙色身影飘然落地,带起一股玉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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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五章 联手撒网

“啧啧,不愧是个黑心的,后头那些废物这么快就解决掉了,看来小爷离京的这些日子你也没闲着。”
    容楚一双眸子漆黑如墨,盯着海亦渊瞧了半晌,出声道:“你有时间在此与我周旋,海郡主那头怕是快撑不住了。”
    闻言,海亦渊面色一沉,寒声道:“你说什么?”
    容楚眸光清淡,从容道:“令妹眼下尚被困在后头的车队中,渊小王爷脚程快,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能救下。”
    话落,便见海亦渊面色阴沉地运起轻功折身而去,随即远处隐约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容黑心,此事小爷与你没完!”
    容楚一语不发,墨色眸子落在景盛芜宽大的衣袖上,薄唇轻抿。
    这厢景盛芜正欲开口,忽见银芒一闪,听得“嘶啦”一声,垂首瞧去便见自个儿的袖子生生削去了一半,当即大怒道:“容世子可要给我个解释?”
    容楚抬眸瞥了眼面带愠色的人儿,缓声道:“你想放过今日刺杀的那些歹人?”
    “那是刺杀你的,与我何干?”景盛芜蹙眉道。
    闻言,容楚眸光一扫,定在挡路的巨石上,言道:“你以为若今日我脱身不得,你能安然离去?”
    景盛芜沉默,不能,倘若今日容楚被困,凭她与一个扮作车夫的侯府隐卫,全身而退的可行性不足万一,现下细想想,她竟从初始便没有想过那些人能困住容楚。
    心头一沉,景盛芜冷声道:“今日之事你知道是何人所为?”
    “五成。”
    容楚那样的人,若说五成,便该是十有八九了,景盛芜黛眉颦蹙,她本不想卷入这桩麻烦事,说到底,她此生只求能为自己谋一丈方圆,肆意而活,可眼下再看已是身陷局中,即便她此时想抽身而退,那幕后主使之人也不会放任活口留下蛛丝马迹,故而势必欲除她而后快。
    “说不定须臾之后我便后悔了。”语毕,景盛芜拔下发间斜簪着的白玉珠钗,素手扬起又猛地下落,握着发钗便要朝右臂上划去。
    怔在一边的景盛菲回了神儿,惊呼出声:“三姐姐!”
    一旁扮作车夫的隐卫立于景盛芜身后五步之距,作出反应时已然不及。
    白玉珠钗在阳光下散发着莹白的暖色光晕,与之截然相反,珠钗尖端极速下落间闪过一道锋锐的寒光,瞧着距离越发地近了就要刺入景盛芜白嫩的肌肤,容楚忽然动了,宽大的袖袍一扫,听得“嘶啦”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半片袖子应声落地。
    景盛芜眸色清寒,看着脚下躺着的那半片月色锦绣,沉声道:“为何拦我?”
    “你不必如此作贱自己。”容楚垂下眼帘,叫人看不清神色,缓声道。
    景盛芜面色如常,言道:“你方才削去我的衣袖不是便有此意?”
    容楚抬眼,正巧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眸,心中一叹,是啊,她如此聪慧,岂会不懂?
    “走吧。”半晌,容楚缓缓吐出两个字。
    风月并着雪月刚下马车,老远地一眼便瞧见景盛芜,忙疾步上前。
    风月眼尖,只一眼便瞧见景盛芜断去半截的衣袖,忙扯过景盛芜的手臂细细察看了一番,见无伤处,眉眼间紧张的神色这才卸去,低声问道:“小姐可有哪里伤到了?”
    “无碍。”
    “小姐无事便好,刺客来得突然众人一时间都慌了神儿,奴婢与风月追出来时小姐的马车已然不在了,幸好容世子身边儿有个书童悄悄遁去搬来了救兵,咱们这才能全身而退。”
    景盛芜边接过风月递过来的外衫,边沉声道:“差人回府传信,三小姐与七小姐途中遇刺,生死未卜。”
    雪月素来心思细密,闻言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应道:“眼下小姐身边儿离不开人,咱们府里头那几个不安生的主儿实在叫人信不过,风月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奴婢自个儿回去传信。”
    “秦铮,你一路护送雪月回府。”景盛芜回头对扮作车夫的隐卫吩咐道。
    景盛菲立于景盛芜身后,一双眸子直直地落在景盛芜的背上。
    景盛芜回眸浅笑,言道:“我的话儿七妹方才可听得清楚?”
    闻言,景盛菲面色一正,垂首应道:“三姐姐的意思,妹妹明白。”
    “七妹素来伶俐,想来如何做也是不用我教的。”景盛芜轻笑:“风月,过会子工夫后头的马车赶上来,叫续香过来伺候着,七妹遭刺客重伤,身边儿离不开人。”
    “是。”风月低低的应了声儿,扶着景盛芜朝翠盖朱缨八宝车走去。
    景盛菲独自一人怔愣在原地细细回想着今儿个的遭遇,半晌,眸光投向停在翠盖朱缨八宝车不远处的那辆通体漆黑的马车,眼底闪过晦涩难言的情绪。
    “世子。”
    马车内,眉眼清秀的少年端坐于一旁,细细端详着手持书卷一语不发的容楚,忍不住出声道。
    容楚眸色微敛,唇边挂上一抹浅笑,道:“青宁有话与我说?”
    那唤作青宁的少年抿了抿唇,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书,反了。”
    容楚恍然,打眼瞧去,果真是倒着躺在容楚的手中。
    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凤星临世,景盛芜,为何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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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六章 祸起宫墙

大楚有国寺,其名曰灵台,坐于苍阑山,端庄古朴,避世出尘。
    鲜少有人气的灵台寺今儿个入夜却是灯火通明,远远望去寺里叫灯火点得亮如白昼。
    东南角儿的一处院落里熙熙攘攘地挤了一群人,个个儿正伸长了脖子往主屋里头张望,时不时地还传来几声低语。
    “也不知三小姐和七小姐如何了,可别是真出了什么事。”
    “七小姐还好说,但那屋里头的三小姐如今可是侯爷的心头肉,若这当下真救不回来,遭难的还不是咱们这些随侍的奴才。”
    话音落下,有几个年纪轻的婢子禁不住胆寒低声啜泣起来。
    此时屋里头景盛芜躺在装饰简单的木板床上,身下只铺了层单薄的矜被,一张俏脸惨白如雪,眸子紧紧阖着,俨然已是昏迷不醒。
    一名年约五旬的老者隔着纱帐坐于房中,从药箱里取出一条红线,风月见状接过另一头缓缓抻开,把自个儿手中一端的红线系在景盛芜右手腕上,老者捏着线的另一端。
    半晌,神色肃穆地说道:“三小姐气血亏空过重,眼下药汤无法下咽,只怕是不好。”
    “你一句不好怎么能行!我家小姐若是救不回来,当心回府侯爷摘了你的脑袋!”
    老者闻言面色一白,苦笑道:“三小姐伤势过重加之苍阑山道路难行,路上又耽搁了许久,眼下气血两虚,老朽也只能开个方子吊住三小姐一口气,能否捱得过去且看三小姐的造化了。”
    说罢,提笔写下方子。
    风月捏着方子随大夫一路去抓药,瞧见院子里聚成堆的丫鬟婆子当即黑了脸色,怒道:“三小姐需要好生静养,你们在院儿里号什么丧,再叫我听见是哪一个添的晦气看我不打烂她的嘴!”
    话音方落,顿时人作鸟兽散。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风月熬好了药汤,扶起景盛芜软绵无力的身子,边向她口中一勺一勺地递过去,边嘟嘴埋怨道。
    景盛芜面无血色,但眸光却是惊人的清亮,缓缓勾起唇角,道:“作戏便要做全套,大大小小百双眼睛正盯着呢,不拿出一副垂死的样子给她们看看怕是不成的。”
    闻言,风月一张小脸儿都是皱到了一处,咕哝道:“容世子也说,那息脉丹药性极强,小姐自小身体底子便不好,不宜擅用,虽说内伤是伪装出来的,可息脉丹亏空气血却是实实在在的。”
    景盛芜不语,容楚并非悲天悯人之人,息脉丹固然有弊,他既拿得出来,便是心中已有衡量,于他而言,利大于弊,既是如此,又何言不愿她用?
    景盛芜笑了笑,她与他同为无情之人,自然谈不上喜怒哀怨,各取所需罢了。
    “过了今夜,汴京城内也该有消息了。”景盛芜低声呢喃。
    如她所言,天还未放亮,祁安侯府府门大开,景正明一身儿正一品朝服承上轿辇朝皇宫而去。与此同时,多年未出王府的容老王爷也是行色匆匆地往宫中赶去。
    “老臣叩见皇上。”
    “容王叔免礼,赐座。”
    容老王爷虽已是年过六旬身子骨却是硬朗健硕,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景正明前脚儿刚到,此刻见了容老王爷,忙欠身施礼,道:“老臣参见容老王爷。”
    容老王爷摆了摆手,道:“本王闲散多年,当不得祁安侯一拜。”
    皇帝闻言鹰隼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深意,目光在景正明与容老王爷间转了一圈,出声道:“祁安侯行事素来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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