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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不少,但终无一人让他心甘情愿停足下来。
但是,经过这一年的相处,他竟然也有一种,找个安稳之地,与一人如此这般相互扶持,相伴终老的强烈欲望。李蕴看向沈秉,这个男子,相当的博学,懂得多,见识多,说话做事,她是相当的赏识,有种想留下来当自己左膀右臂的打算,但是,她也明白,像沈秉这样的商场浪子,应该不会停留的,她故而不会强
求于人。
见他如此说话,李蕴权当是他的恭维之话。
“沈先生,也相当的厉害,阿蕴区区一弱女子,算什么女中豪杰,不值得你钦佩。”
李蕴轻声淡笑,说着坐下,沈秉取了茶杯,倒好茶水递给她。
两人坐在一起,像是十分熟悉的好友。
沈秉先开口问道,“听许二弟说,你丈夫是上战场打仗去了,想着已经一年之久了,还没有消息送来吗?”
李蕴诧异看向沈秉,见他面色自然如常,想着也不是那种随意打探别人私事的人,应该是轻风说话的时候,说漏嘴了。
“应许是战事忙,没时间送消息回来。沈先生问这个作何?”
沈秉张口,欲语又止,到底是没说出来,他现在和李蕴相处的甚好,怕是他说了那些话,以后不能这般闲适的坐在一起说话喝茶。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与沈秉说好,定好今夜抢苏山家的时间,李蕴就下楼了。
铺子里的事情,交代给媛姐儿,李蕴便离开了。
今年三月,李蕴在镇上全额买下一栋宅院,三进两出,前庭后院,样样俱全。
之前给徐许轻风和胡玲住的院子,也就退了,他们一家子搬到新院子里住,李蕴要是留在镇上的话,也就住在这里,若是在庄子上或者是家里,倒也都有房子。
偏门开的位置,正是想着街口处,方便她没入早出晚归,刚是要进去,街口一个乞丐,向李蕴脚边扔了一个竹筒,她低首,弯身捡起,插入袖口内。
嘴角勾起淡笑,正好,来消息了。
……
走到家里,三岁左右的初阳和初迎,正在院子里和胡玲照,六个月大的宝宝。
去年腊月十六,胡玲家的宝宝出生,是个相当强壮的小子,八斤多重,可是折腾胡玲嗷嗷喊痛三两天。
值得欣喜的时,胡玲家的小子刚出生,青梅那边就生了一个小姑娘,而同样吃了李蕴给的药丸的窦氏,也是在今年三月,生了个男孩。
三桩喜事,紧紧挨着。
李蕴也觉着,周围之人都是个有福气的,家家和睦,万事兴起,瞧着日子是越发好过了起来。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孩子笑闹的声音。
没由得,李蕴嘴角挂起一抹笑,刚走到里头院子里,见胡玲招呼着喊道,“嫂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刚才家里来人了。”
李蕴走近,伸手戳了下胖嘟嘟的许大宝,“来什么人了,没在家里?”
“没来,是小苏子来的,送了个信就回去忙了。听小苏子说,是个过路的商人捎带来的,人没停留,就走了。我瞧着是给嫂子的信,就给收着了,在堂屋的桌子上,我去拿。”
李蕴却道,“我自己去就行,看好你家大宝。怎么这都小半年了,一直大宝、大宝的叫着,不打算给取名字啊?”
胡玲抱住孩子,嘟囔说起,“轻风说的,希望将来大宝能像大伯哥一样,像个英雄,非的等着大伯哥回来给他取名字,还不许爹娘插手呢,更别说我了,现在还小,将就着叫着吧。”
听到胡玲说的话,李蕴本能的脸色笑意收敛,带了几分凝重,“会回来的。”
许轻风,一年了。
李蕴只知道,边境城从去年七八月的时候就传在打仗,一直到今年,还在持续战争中。
他现在如何了?真的连一写封家书的时间都没有。
收起自己的负面想法,李蕴是想,许轻远肯定会回来的,他回来的那天, 肯定是相当的微风,相当的……英俊潇洒。
走到堂屋里头,李蕴先拿出袖口里的东西,拆开后,见里面,草草的写了几个字:这次他打算火攻。
李蕴皱眉,之前她还以为苏山会和之前一样,找一些地痞无赖,上门滋生事端。或者是派一下蒙面每一人,半夜砸了她的铺子,以至于让她开不下去。
这才,倒是他手段卑劣下作了,竟然用火烧她铺子,这是打算一把火烧了她的铺子,以后不在青龙镇上呆了吗?
李蕴暗想,自己得好生盘算一下,在抢了苏山家后,如何给他一个毫无返还之地的一击。
正是想着,见初迎进来了。
“娘亲,你现在有时间吗?”
李蕴回神,伸手抱住初迎,“有,怎么了,是想出去玩,还是想吃什么好吃的了。”
“都不是,娘亲说要给我和妹妹找的私塾先生,他来了,正在外头呢。二婶说,要娘亲亲自过审后,才答应要不要留下。”
“那……迎儿的意思,是你想自己挑选,还是让娘亲帮你挑选?”
“我觉着沈秉先生就很好,他懂得很多,也教我读过中庸。”李蕴惊讶了一番,“怎生你瞧上沈先生了?可是,沈先生是有自己的家,他兴许过段时间就回家了。到时候,还是要给迎儿另外找先生的。”
正文 第510章 前捕,后劫
初迎瘪嘴,“那我回头问问沈先生,问他是否能答应留下来教迎儿和妹妹读书识字。”
李蕴素来宠着初迎,想着,初迎说了也是没用,沈先生走不走,肯定是看自己心意的。
“不可为难先生就是。”
“嗯,娘亲,那迎儿出去看弟弟去了。”
自打家里有了许大宝那小婴儿,初阳和初迎,显然有种,家里终于不是我最小的心理,有空没空就往胡玲那屋跑。
好在俩孩子小,胡玲又十分待见初阳和初迎,也不嫌孩子去的勤。
在李蕴外出忙的时候,全是胡玲在家里照看。
因着院子比之前大了三倍还多,就买了两个仆人,打扫院子,一个厨娘打理厨房。
不管是明里暗里,胡玲和许轻风能住在李蕴买的大院子里,自然是占了便宜,对李蕴是越发恭敬着。
……
瞧着初迎出去,李蕴收回眼神,瞧向桌子上的信件,这才拆开。
这信……
是皇城陶朱送来的。
薛泠然,吞金自杀,未遂……
还有,薛泠然竟然生了一个男孩,是谁的?
李蕴瞬间觉着,一个头两个大,这才一年的时间,肃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写信之人的语气,显然是一种倾诉的口吻,语气里带着无奈和悲戚,又透着痛心和自责。
最后尾端,写了句:
嬷嬷老了,一些事情想管也管不了,世子爷许久不归,又无书信送来。到底是个男孩,没敢下手处理掉。但是,想也知道,这孩子一年后的今天才出生,根本不会是世子爷的。
老奴,当真是不知如何办了。
小姐若是有时间,就回来皇城一趟罢。
署名写的是陶朱。
李蕴看完手中信,心中万般复杂,却不知如何说起。
现在去皇城,定然是不可能的,她手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完,要是去的话,肯定是要等处理了苏山这个人,至少得撵走,让他不能继续呆在青龙镇。
信,李蕴好生收好。
……
而此刻的肃王府内,陶朱早就差人去问了送信的人。
只等晴雪回来后,才与陶朱说着。
“奴婢确定,信已经送到小姐手中了。那人乔装的很好,说是一个运送东西的商人,没让人瞧出什么。嬷嬷,你担心什么啊?”
晴雪问着陶朱,其实她真的不明白,陶朱嬷嬷在担心什么。
“咱们肃王府被人监视了起来,怕滋事,才故此想出这个办法,而那信上,我也没敢提及,只说让小姐有时间就过来,希望小姐看的明白,知晓现在王府处境难。”
真是越想越糟心,肃王府内本就人丁单薄,妾侍里头的两个姑娘出嫁后,几乎不与王府亲近,要是有什么事,就上门来,没事的话,离的远远的。
世子爷去了战场,荥阳公子也去了,整个皇城,那么多皇子,贵族将相,偏偏只有肃王府里的人去上战场。
陶朱还不知晓,珩严世子与荥阳公子,这次能随军出征,本就是想助许轻远一把,帮小北夺得皇位。
陶朱只是埋怨,说帝王心难测,一下子让肃王府的两个男子去上战场,万一……发生了无法预测的事情,谁能负责的起。
陶朱说着,咳嗽了起来。
去年入冬时候,陶朱得了风寒,加上糟心的事多,一直未好,拖到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旧疾,一遇到冷风,就开始咳嗽。
“嬷嬷,你回屋里躺着吧,你就是站在门口等着,现在也等不来小姐啊。小姐若是来,可不是也要一些时日。”
陶朱没再说,在晴雪的扶着下,进入屋里。
安置陶朱躺下,晴雪才出来。
走出屋门,看着起了黑色天空,
“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晴雪还没走到茗景苑的大门处,见素雪立刻进来,让两个粗使丫头,关门。
“怎么回事啊?”晴雪问道。
“是梦花园的阮姨娘,又来给嬷嬷送药了,我瞧见她来,就赶紧关了门。”
“不省心的,这个时候来关心嬷嬷,其目的昭然若揭,肯定是想让嬷嬷把王府的中馈之事交给她。”“嬷嬷生病,大管家又亲自去边境城打探世子爷的消息,这王府内,可不是一盘散沙。景花园那边,私自生了个小杂种,现在被发现,还有啥脸活着。也真是糟了报应,想等孩子出生弄死,却没弄死,现在
可好,吃了那么多的打胎药,那小杂种,不见得能活多久呢。”
晴雪见她来怨怒,赶紧扯了下她的胳膊,“别在院子里说这些话,要是被嬷嬷听到,又该抽嘴巴了。”
素雪笑嘻嘻的说着,“我不说,你也不许告诉嬷嬷。”
“可怜了咱们世子爷,在外打仗,王府却乱成一锅粥。我们当奴婢的,也是有心而无力。”
晴雪叹息完后,看向素雪,“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谁养着的?嬷嬷的意思,先养活,到底是生是死,等世子爷回来了再做处置。现在家里没个主子,一群奴婢,没人管事。”
“可不是,正是因为没人管事,那阮姨娘才想从嬷嬷手中,光明正大的夺走权利。说起那孩子啊,养在景花园呢,那孩子不清不白的,谁愿意养啊。”
两个小奴婢,说了会儿话,各自收拾下,便回屋休息了。
再是水深火热的事,不殃及自己,她们当是以看笑话的姿态去评论。
……
青龙镇。
天色将晚,黑色渐渐笼罩整个城镇,李蕴换了紧身衣衫,与高多旺,庞德,沈秉,四人坐在一起,位置正是李蕴的成衣铺子,斜对面的客栈里。
只等那打更的声音来临。
正是等着三更后,一刻钟左右。
果然,见李蕴那成衣铺子外面,陆续出现一下人,正是打算泼石油。
李蕴罢除一个信号弹,猛地扔了出去。
“现在,你们召集你们的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