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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想着,许轻远毕竟是这青龙镇的人,自然是知晓,想着他也不会再大雪封山之时回来。
靴子缝制妥当,拿起剪短修剪了下上头的线头,连着针线一起放在绣框里面。
起身,却没发现两个孩子。
听到院子里传来两小儿的笑声,李蕴掀开帘子,站在门旁,瞧着雪地里随着雪花一起玩耍的初阳和初迎。
雪花下的簌簌作响,孩子却笑的更为灿烂。
她是担心孩子被冻着,却又打扰了他们欢快的童年。
大概过了两刻钟,见天色黑的越发厉害,李蕴才制止了两个孩子继续玩耍的样子。
“这是玩的疯了,不晓得天寒地冻,若是晚上发烧了,娘亲肯定是要灌你们喝汤药的。”
初阳自己拍了下身上的雪花,笑嘻嘻的说,“不会的,我这镇上可暖呼呼的,娘亲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初迎也伸手放在李蕴的手掌里,“娘亲,很热,不冷的。”
孩子身上火气旺,还真是不假。
怕他们惹了风寒又要吃药,李蕴还是用屋里火炉子的小铝壶烧了一些姜汤,刚端到桌子上。
她这心神突然一拧,听到外面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还有家里两个看门狗的叫唤声。
……
李蕴放下姜汤嘱咐俩孩子记得喝,自己就开了门帘跑了出去,连平日里外出经常披着的风衣都忘记了。
出了院子,瞧着大道上骑马而来的男子,只等看清那人是谁,她脸上尽是欢喜笑意。
撑着的一把油纸伞瞧着似是谁家女子,等君而归。
高头大马上的男子,一身黑衣,身上的蓑衣带着一层的积雪,头上用来遮挡风雪的帷帽,落了一层的白色。
他瞧见家门口站着的小女子,似是等着他而来,门外挂着的两盏灯笼,让她笼罩在一层淡黄色的光晕中,好生温暖。
他快速翻身下马,掀起头上的帷帽,嘴角噙着温暖如阳春三月的笑意,渐渐走近而来,手中的缰绳被他丢弃在地。
双手紧紧搂住想了好久的女子,脸颊蹭了下她的脸,同样的变冷,但两人的内心却十分火热。
他欲要抱起她往屋里去,李蕴瞧的出他双眸的怜爱,情欲,伸手按住他粗壮有力的胳膊。
“远哥,初阳和初迎在屋里,没睡呢。”
许轻远脸色微变,咕哝道,“天色这般晚,怎么还没睡。”
两小儿不睡,他如何抱娇妻而眠。
她倾身在他唇瓣上轻咬,低声哝哝的在他耳边道,“远哥,阿蕴好生想你。”男子听到她浓浓情意的话,像是一根极为柔软的羽毛,在他心尖儿轻轻扫动,让他浑身一紧,很明显僵硬住了,片刻之久,却又带着情不自禁的绵绵情意,低首攫住她的唇瓣,狠狠吸允,闯入她口腔之内
,极为主动的与她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李蕴觉着胸腔之内的呼吸像是被他全部吸走,她根本没有换气的时间,只觉着浑身一阵酥软,双腿似是失去了全部的支撑力量。
他强筋有力的臂弯,搂住她的腰身,一手紧握匝住不放,另一手扣住的她的后脑勺,继续索取。
不知几时,她整个后背被他抵在身后的木门上,他一腿往前,支撑住她整个身体,手掌却有些着急火热的闯入她的衣衫之下,肌肤之上。
她浑身带着温暖的暖意,他的手掌却像是放在屋檐下上了冰霜的铁杵,凉的李蕴一阵激灵。
清醒了过来,突然意识到他们此刻此地此时正在做的事,她面色一羞,伸手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从衣衫内拿了出来。
她仰头,轻灵绝尘的眼眸,带着淡淡情思,轻柔笑意,小声说道,“远哥,外面太冷。”
许轻远眼中的情欲快速闲散,恢复正常的神色,正是因为见到的是她,面上一直带了温和的淡笑。
低首在她唇角啄了一口,“抱歉,刚才是为夫太过于孟浪了。”
她伸手,青葱似的纤细手指抚上他的唇瓣,娇笑道,“我又不嫌弃。”
她的意思,不嫌弃他的孟浪?阿蕴这样的回答,让他有些崩不住的激动。
伸手搂住她扣在怀中,大掌放在她臀部,往前暗哑,低沉的而性感的嗓音咬着她的耳畔,暗哑而道,“想要你,见到你就忍不住。”
李蕴低首埋在他怀中,哧哧的笑了起来。
片刻后才推开他,“远哥先牵马见院子里,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洗洗,浴室我收拾过的,里面烧着炉子,定然不会冷的。”
“嗯。”
他又恢复成正经模样的许轻远,牵着马入了院子,门外的灯笼里的火光渐渐熄灭下来,远门上闩后。
他瞧见李蕴去了厨房,他则去了堂屋,听到两小二说话的声音,进入与他们说了两三句话,哄他们睡下。
才去了厨房。
厨房内热火滚滚,大小两个锅灶一起烧着,大锅里烧着热水是给许轻远用来洗澡,小锅里煮的是面汤。
好在他是现在来的,家里也准备了足够的肉以做过年备用。把做好的面汤盛了出来,快速刷了锅子,李蕴爽利的切了肉片,从厨房水缸一个种着大蒜的盆子里,割了一把的蒜苗,舀水洗了下,在小锅里爆炒几下,听的果子发出油嗞嗞响的声音,快速翻炒。
正文 第555章 清晨未起,两小儿闯房内捣乱
许轻远是瞧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有些痴迷,女人做饭其实没多少看头,但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让他放在心头的女子,不管做什么,他都觉着好看。
李蕴瞅了他一眼,“远哥别光站着,火都快熄灭了。”
她指的是灶膛里的柴火,快要烧尽了,而他干是站着,却没动作。
被她一提醒,高大魁梧的汉子,赶紧窝身下去,往灶膛里添了几把柴火。
只等饭菜做好, 李蕴催促许轻远去吃饭。
“阿蕴,初阳和初迎已经睡了,我们不必着急。冬天夜长,不着急的。”
喝完面汤,许轻远觉着整个身体都温暖了起来,而李蕴烧的热水已经足够,舀到木桶里,许轻远一手一只提着走向洗浴的房间。
木池子收拾的干净,他把热水倒入里头,瞧见屋子两侧烧起的两个炭火炉子,心中觉着,这个冬天,好像不会很冷。
帮他调水,李蕴去屋里卧室拿了换洗衣服,毛巾等物。
见他脱衣衫要洗浴,李蕴折身要走,刚走两步,却被他捉住皓腕,“阿蕴,留下来帮为夫……。”
他没讲完,李蕴非常义正言辞的说,“不行,不能那样做。”
许轻远却一脸坏笑的看向她,“你想如何做?为夫愿意奉陪。但是,我得洗干净了,怕阿蕴嫌弃我身上脏。”
见她双眸闪过些许的不好意思,许轻远从浴池里拿出搓澡用的丝瓜瓤,放到她手里,转了后背给她。
“搓背可成?”
李蕴这才往前走去,小声嘟囔着,“不早说啊,简单的搓澡,还以为是要那啥……。”
那啥?
李蕴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俏脸烧的通红,连帮许轻远搓背都带了几分狠劲儿,殊不知,她这软绵之力,更是弄的许轻远浑身痒痒的,极为舒服。
索性趴靠在木池一侧,侧目瞧着她映在长发中的一张俏脸,他脸上的笑,从下马见到李蕴时,就没有间断过。
战事平定,三弟封将,小南和小北,也已经安置好,现在娇妻在侧,儿女双全,还有什么比的上这个的。
从靑坞国马不停蹄的赶到青龙镇,就是为了想和阿蕴一起过年,这一路上他几乎不曾停歇,累极疲倦的许轻远靠着木池子,似是睡着了。
见他这般劳累,李蕴倒是尽心尽力,搓了后背和手臂,就差胸膛和大腿没碰了。
瞧他睡着的样子都能浑身紧绷,处于脊背的状态,她是心疼的。
摸了下水,有些凉了,她便舀了一些热水加了进去。
见他睡得踏实,又不忍心叫醒他,李蕴双手在木池子里水下,帮他搓了胸膛,不晓得是碰到他什么敏感部位,见他双眸猛地睁开,闪过一丝血色,按住她的手在胸口不动。
声音低沉暗哑的吓人,“阿蕴,你这是在挑逗为夫吗?”
她愣怔片刻,被他按住亲了一番,“笨丫头,眼睛瞪那么大作何?”
“你自己洗吧,我、我先回房看看初阳和初迎。”
她怕自己再呆下去会跟着他的感觉沉沦,而外面北风呼呼的刮着,时刻提醒她,不要搞什么浴池paly,等不到完事儿她会被冻死在浴池里。
见她逃也似的离开,许轻远轻呵笑了起来,自己抓着丝瓜瓤,挫了一圈,起身又用木桶里的温水冲了一次,穿上衣服,直接出去了。
等他到屋里时,李蕴正瞧着两个孩子,见他们睡得安稳,往里面挪了下,随即坐在一侧。
听门吱呀响了一声,许轻远走进。
“阿蕴,我们去西屋睡。”这男人目的不纯,瞧见俩小娃子在这里,自然是不想带着媳妇和孩子睡在一起。
但是李蕴不情愿,毕竟西屋没烧炉子,冷的很。
“西屋还没收拾,明日收拾过了再去,今日只能现在这床上将就一夜了。”
许轻远弯身抱起她的身子,“怕冷,有为夫在,你还怕什么。”
被他识破了,她真心是怕冷,西屋那边倒不是没收拾,里面的被褥和桌凳,都是干干净净的,也是能睡人。
……
次日,风雪更盛,外面的风也像是不要命似的吹着,每年到冬季都是庄子上最为安稳的时候,也没多少事情需要李蕴去处理,倒是不必时刻担心。
屋内主卧里,两个小家伙起身,坐在床上,左右摸了下床边,没发现李蕴在。
初阳一瘪嘴,就要哭,“哥哥,娘亲是不是被坏蛋抓走了?怎么醒来没看到娘亲啊,还有初阳身上好冷啊,真的好冷。”
初迎面色一紧,心中也害怕,难道娘亲真的被坏人抓走了?
他边是安抚妹妹,边拿了衣裳往身上穿。
搁着之前,这兄妹俩的衣裳都是李蕴帮他们在火炉子上烤好,暖烘烘的才给他们穿。
初迎可不懂那么多,抓着冰凉的衣裳就给初阳套上了,初阳被凉的浑身一哆嗦,“凉,好凉哥哥。”
“穿上暖暖就热了,冷的话多穿点,穿上衣服我们去找娘亲。”
两个小人儿穿了衣裳、鞋子,从卧室出去,直接往院子里去,倒是把昨天许轻远回来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而被某人抱在怀中的阿蕴,隐隐听到孩子喊她的声音,没睡醒呢就伸手在床上摸索。
好巧不巧的摸到许轻远的胸口,这才猛然睁开眼睛。
听他低沉不似清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蕴这是又想要了?”他说着低首亲了下她的额头,捞起她往怀中一带,双手放在她身上,十分不老实。
“别,远哥,该起来了。我听到初阳和初迎在外喊我的声音。”
“没事,他们俩和懂事,不会哭闹的。”
许轻远这话刚说完,西屋的门被碰的一下推开了,原来昨天晚上,某人着急火忙的要抱媳妇,西屋的房门都没上闩,外面两个小家伙,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
“娘亲,爹爹,哥哥说爹爹回来了,是在这里吗?”
床上被褥下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