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宽心,毕竟絮儿是皇上的孙女呢!就算再气太子,你们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你只要先以打探到消息为由,将孩子要回自己身边就好。”
确实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想求情或者其他,也要等皇上查证处置下来了再说。
该说的说了,胡蔓起身和苏嘉出去,出去的时候碰上了太子妃带着自己女儿和絮儿在池边玩儿,絮儿就那么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手里抓着花草,看见胡蔓,呀呀的叫着,她还记不住叫胡蔓什么,但对胡蔓还是很熟悉的。
胡蔓看着她另只手抱着绷带还揪着草玩儿,顿时皱起眉,快步走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太子妃这才看见她,冷声道:“放下!”
胡蔓把絮儿手里的草丢掉:“太子妃看不见絮儿还受伤吗?就这样让她胡乱抓东西最容易感染!”
太子妃过来就要抢孩子:“这是太子府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胡蔓抱着孩子躲了一下,苏嘉直接将两人护在身后:“蔓蔓是大夫,不过是给孩子看看,太子妃激动什么?”
林玉倩冷眼看着两人:“怎么?太子现在还没怎么呢!你们就不把本妃放在眼里了?”
“太子妃误会了。”胡蔓把孩子递给苏嘉,开始解绷带:“我只是给孩子换个药。”
胡蔓给絮儿把药换好了,才道:“太子妃既然是帮忙带着,还是上心一点的好,别带孩子在这个地方,不然有个什么不妥,也不好向太子交代。”
心疼的看了眼絮儿,胡蔓也只能无奈叹口气,将她交给一旁的丫鬟手里,和苏嘉出了太子府,苏嘉拍了拍手:“都快完蛋了,还嚣张个屁!”
“作为对头,她敌视我是正常的。”胡蔓上了马车:“但徐嫣和絮儿真的挺无辜,但愿太子还有点良心,不要被太子妃忽悠的不分东南西北。”太子这个人,是真的耳根软没主见,经常犯浑,还真保不准被煽动的做出什么事。
回到酒楼,胡蔓还没坐下喘口气,夜芷就递过来一封信:“小姐,是于书言的。”
胡蔓一愣:“他?”虽然上次回去,误会解开了,但两人关系似乎再也回不去从前,他们也再没有联系过,怎么忽然给自己写信了?
带着疑惑打开信,刚刚看了几行,就惊惧的站起身,脸色骤然变了色,苏嘉也夜芷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出事了:“怎么了?”
胡蔓深呼气:“他说…武叔和武原他们全都失踪了!”
于书言在信中说,七天前,青唐县的蔓香居忽然关了门,吴家的店铺也乱了套,因为两家人都一夜之间失踪了,没带走任何东西,也没有给任何人留什么消息,就不见了!
他发现后,立刻就写信通知她了,只是再怎么快,路上也走了好几天胡蔓才收到信,胡蔓没时间思考其他的,只能叫侍卫赶紧去军队找武战,越快越好!
“会不会,是来长陵了?”夜芷猜测道。
胡蔓摇头:“不可能,武叔一直不肯来,何况还是一声不吭就离开,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
“会是谁啊?”苏嘉一转眼珠:“怎么这里刚出事,你家里就跟着出事了?”
胡蔓心乱如麻:“你是说,跟长陵的人有关?”
“没准呢!”
胡蔓深呼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那可是他们重要的家人,若是他们再出事,她和武战都挺不住!
七天前……他记得,那时候武战刚遇刺不久,但太子没这样的手腕,而且,纪墨好像离开了长陵几天!这么一设想,似乎不难猜测,最起码,纪墨也是有极大嫌疑的!毕竟他那个人,深谋远虑,又手段阴险!
“一定是他!”胡蔓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再次将手伸到武战的家人,已经害死了他娘,难道还不够吗?!纪墨…若真是他,那他真是死不足惜!
武战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下马交给伙计只奔后院,只见胡蔓和苏嘉在院中坐着,一个比一个心事重重:“蔓蔓?”
胡蔓忙起身:“这是于书言的信!”
武战接过一看,血色从脸上褪去,咬着牙,狠狠的将信排在桌子上,一字一句道:“纪墨!!”
“你也怀疑是他?”
武战胸膛起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定是他!不会有别人!”难怪,难怪他没有说出武原的身份来咬自己下水,难怪他那天说自己会去找他的,难怪他消失了好几天!原来……原来!
“我去大理寺!”
“武战!”胡蔓忙拉住他,才发觉他整个手臂都是紧绷的,似乎快要爆炸般:“武战,你冷静,他们还在纪墨手中,当务之急,是救人!”她真怕武战一个冲动把纪墨给杀了,毕竟自己现在都有杀他的心了。
武战面色阴沉的拍了拍她的手,一言不发的出了门,胡蔓看着他的背影,又是担忧又是心疼,让他们在远远的青唐县,终究还是没能躲过这些是非。
第三百六十八章 魏子淇的动作
“大人!您快去看看吧,纪墨都快被武大人打死了!”一个侍卫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找苏则告状。
苏则和苏离九正在下棋呢,苏离九闻言道:“武大人?武战?”
侍卫忙点头:“武大人去了地牢,说要见纪大人,结果不由分说就开始打人,小的们拉都拉不住啊!”
苏离九忙放下棋子:“这是又出什么事了?纪墨怎么惹到他了?”以武战的性子,可一般不会这么冲动。
苏则也起身:“走,去看看!”
苏离九快一步到了监牢,纪墨因为身份特殊,还没有开堂宣判,所以是单独的关押地方,一推门,就见武战已经停了手,纪墨……要不是苏离九知道他是纪墨,恐怕还真认不出来,差不多已经被揍成猪头了。
几个侍卫拽着武战,武战一看就是怒气未消,恶狠狠的看着他,苏离九摆摆手让其他人下去,拉着武战质问:“你这是做什么?知不知道违反纪律的?”
“纪律?”武战冷哼一声:“我没杀了他,已经算是纪律救了他!”
“咳咳!”纪墨手撑着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却笑得惊心:“武战,你要真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杀了!我就赌你不敢!”
武战咬着牙看着他,拳头握的死死的,却不再挪动一步,他看似动手狠,其实根本不会像侍卫说的要打死他,只是他心里憋着气,那股恨意已经快涨出来,若是不发。泄一些,真怕他忍耐不住!
苏离九皱眉看着纪墨:“你做了什么?”
武战呼了口气,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纪墨直接靠着墙坐着,刚一张嘴,就因为脸上的伤疼的吸冷气,自己缓了半晌才道:“呵呵,本想能当个元老肱骨,无奈自己主子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本官为官数年,在官场已经树敌无数,想再靠太子翻身已经不可能,我也再没回官场的指望,如今,只想远离长陵,后半身过些安稳日子!”
武战冷冷的看他:“事到如今你才想抽身,是不是太晚了?”
纪墨掀起衣角慢慢擦拭脸上血迹:“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武大人助我一程啊!”
武战又手痒了,可他只能看着这个可憎的仇人,握着自己的软肋,耀武扬威:“你何必着急,皇上都还没下旨如何发落你。”
“我对官场再了解不过了,皇上虽气,却不会因为这件事要他儿子的命,所有的罪名,没意外的都会压给我,我是死路一条了!你不妨趁早打算一下,怎么救我!”
武战闭了闭眼:“你等着吧!”起身出了监牢。
苏离九紧跟着出来:“武战,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我家人被他抓走了。”武战抬手揉了揉眉心,头痛的很:“我爹,我弟弟和弟媳,还有他岳父,全都失踪了。”
“纪墨干的?”苏离九睁大眼睛:“这人还真没有底线了?可着一家祸害是不是?”终于理解武战这么冷静的人为什么都克制不住了,要是他,只会更狠!
“所以现在不能让他死!”武战眯了眯眼:“我现在就去派人秘密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找到人!”
苏离九送他出去:“若是找不到呢?”
武战很坚定的:“那就必须救他出来!”哪怕救回家人再想办法收拾他,也不能拿他们冒险!
武战一回军队,立刻派人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去青唐县,从那里一路打听查起,一路跟着他直接去纪府查,看看他那几天到底去了哪儿,带着什么人,他总不可能是自己亲自动手,虽然那些手下恐怕也不好找,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这些天,大家一直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武战这边没有进展,但也可以预料到,这是纪墨为自己留的活路,他自然会安排精密,不会让人查到。
皇上也亲自审问了这件案子,虽说还没下来结果,但风向已经悄然转变,三王府门庭若市,应付不暇,很多消息传出,皇上已有了废太子的想法。
但此刻,在武战忙着追查家人下落,三王爷迎来客往的时候,却都忽略了一个人……
“殿下,有客拜访!”
元尧将酒壶放下,眼神有些迷离:“你说什么?”
家丁再次道:“有人要见您!”
元尧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不是都在忙着巴结元翎吗?谁来会来本宫……不,还会见一个快要废了的太子?”
“是军中的魏都尉。”
元尧晃了晃脑袋,才想起这个人,跟自己接触不多,但似乎是因为受到武战欺压才投奔自己。
“他?他能进来?”
家丁点头:“魏都尉似乎跟御林军的人认识,正在门口等着。”
元尧将酒壶放下:“让他进来吧!”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魏子淇的态度仍然恭敬。
元尧掀起眼皮:“嗯,起来吧!这时候找本宫有什么事?”
魏子淇看了看外面,将门关上后才道:“殿下,下官打听了一下,说皇上有意要废掉您!”
元尧脸色一沉:“这个本宫早就知道!还需你特意来告诉?!你来就是看本宫笑话的?看本宫没落了,你大可直接去找本宫的三弟去!去的早了,也许还能混个脸熟!”
魏子淇忙道:“下官绝无此意!下官只是为殿下抱不平,私下争斗自古以来都是有的,殿下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凭什么这么轻易就废太子呢?下官是觉得不公!”
元尧愣了愣,往椅子后一靠,笑的有些惨淡:“不公?那又如何?现在本宫哪儿还有说话的资格!自然只能任由发落。”
魏子淇沉吟了下,凑近一些,小声道:“殿下难道就甘心让别人决定您的命数?甘愿被废,以后被人嘲讽欺辱吗?”
“不甘?呵,不甘值几个钱?就凭这个,会得到拥戴,会被救赎?”
“殿下要靠的,是自己!只有您能救得了自己!”
“什么意思?”元尧觉得脑袋有些湖,拿起茶杯喝了杯。
魏子淇深呼口气:“那下官就直说了,现在,殿下能选择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不让任何人凌驾在您之上!皇上对您不念父子情,您又何必顾及?”
元尧一把搭上他的肩膀,手慢慢收紧:“你,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魏子淇眼珠一转,从怀里拿出封信:“这是边塞的父亲给下官来的信,您看过后就明白了!”
元尧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信开始看,越看手捏的越紧,几乎将信抠出个窟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