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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安有些诧异的看向皇上,不知怎么觉得皇上有些不对劲:“那是个误会,他们也不疯,围观这么久,他们的品性大家都看得见,也从没伤害过无辜,这点您大可放心。”
如果是以前,他也一直觉得这两人都很脚踏实地,不争不抢,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器重,给这么高的官职,但这件事上,他在意的不是改名换姓,更是他们打算对付元翎的可怕胆量!
“调查结果还未出来,你不用急,朕自有决断。”最后皇上几句话打发了元安。
元安难得回来一次,请旨到了后宫去看望皇后,皇后正在后花园赏花,元安过去道:“娘娘,元安特来请安。”
“元安回来了?”皇后诧异道;“去见皇上了?”
元安点点头:“刚从尚书房出来,就来看望您了。”
“好,来坐吧!”皇后在凉亭坐下:“真快呀,你这一走都半年多了,受了不少,也精干了不少,边塞还好吧?”
“嗯,南疆还算安宁,不过是清缴些土匪罢了。”
皇后笑了笑:“那你这次也是为了武战的事回来?”
“嗯,我不想皇上一时气急,少了一个栋梁。”元安道:“听说娘娘也帮他说了话,元安先代他谢过娘娘。”
“那倒不必,小事一桩,不过本宫倒是好奇,这家人真是够厉害的,从小小的猎户,短短时间内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兄弟俩个都有本事,t他们的爹娘可了不得啊!”
“说起来,元安也还没见过他们的家人。”
两人说着话,忽然天空毫无预兆的就下了瓢泊大雨,元安忙站起身:“快去给皇后拿雨具!”
宫女忙冒着雨跑回去拿东西,元安站在亭边:“这天气还真是阴晴不定。”
刚一转头,却发现皇后捂着胸口,脸色有些痛苦的蜷缩着,脸色一变忙过去道:“娘娘?可是又犯病了?”
皇后点点头,手有些无力的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却因手一抖,整个瓶子掉在地上,裂成了几片,里面的药丸圆滚滚的,咕噜咕噜下了台阶,全都淋化在雨里。
这时宫女也才拿过东西,元安忙指挥道:“快,给娘娘撑伞!”他顾不得许多,背起皇后就往她的寝宫去。
叫来太医后,元安站在外间等着,看着半晌没动静,只觉得这太医有些病还真就不如胡蔓,况且现在如果胡蔓给皇后治病…
一招手:“去,通知皇上,就说皇后娘娘犯了病,这病胡蔓最拿手,请示皇上派人去请胡蔓进宫!”
下着大雨,胡蔓也正窝在家里照顾孩子,谁知忽然有人敲门,带着皇上的口谕就来了,说是皇后犯病。
胡蔓自然不会推脱,交代了吴画一声,坐着马车进了宫,皇后寝宫中有皇上和元安在,太医正在熬药,胡蔓行了礼直接进去看病人了,得知还是老毛病,将自己做好的其他药丸用水化开喂了进去。
皇后这心悸的毛病,就是急症,来得及去的也快,等她好些了才有精力说话:“多亏你。”
胡蔓扶她坐起来:“娘娘怎么了?应该好久没犯病了吧?”
皇后摇摇头:“没事,已经越来越间隔久了。”
“那就好,那我这些还给娘娘留着吧!”胡蔓拿出自己药箱里的一瓶放在桌上:“若是还有其他不适,娘娘可记得提前说。”
“好,辛苦你了。”
胡蔓拿着药箱出了卧房:“皇上,皇后已无大碍,民女就先回去了。”
皇上看了她一眼:“嗯,去吧!”
元安也起身:“那臣也一同告退了。”
两人一起出了皇后的院子,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元安看她:“这也算立功一件了。”
“希望皇上能念及一些吧!”胡蔓一笑:“回来居然也不说一声,刚才看到你还以为幻觉了。”
“昨天太晚了,见过武战就回去休息了。”
“他还好吧?”尽管问过苏嘉很多次了,但还是心里惦记。
“放心,在离九那里,还能让他吃苦头不成。”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哪里传来训斥声,往前走了几步,才看到有个人正在训斥个小太监。
元安看清楚这人后,开口道:“什么人惹得单公公这么大的火气?”
这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正是单千海,看见元安,走过来请安:“世子爷,真是好久不见了。”
元安瞅了眼那低着头的小太监:“惹祸了?”
单千海叹了口气:“这不是快甄太妃的忌日了吗?正在筹备贡品呢!这没用的东西一个没端住,将东西都洒了,咱家也就是训几句,让他长个教训。”
元安一笑:“那是,应该的,单公公别自己气坏了身子就好。”
“劳世子爷惦记了。”然后转头看见胡蔓,问道:“这位是?”
“哦,武大人的夫人,胡蔓。”
“武大人啊……”单千海忽然道:“咱家还说想出宫去看看呢!”
元安一挑眉:“看他?单公公还和武战有交情?”
“倒也不是。”单千海眯了眯眼睛:“就是有几句话想问。”
第三百八十章 甄太妃
甄……郁!胡蔓抬起的脚又落下,扭头去看元安:“你说叫什么?”
“甄郁。”元安四下看了看,毕竟直呼太妃的名字不合适:“怎么了?”
胡蔓表情略复杂,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但又想起武叔和方丈的话,一旦知道了,就再也没退路了!
太妃,一个先皇的妃子……胡蔓蹲下身,拿起一根树枝在湿漉漉的地上写下:“是这个郁字吗?”
元安点头:“没错。”
胡蔓闭了闭眼,先皇的妃子,与先皇打江山的方丈,有着郁字的玉佩……难道武叔竟然与这些人有关?
方丈说过,那玉佩是郁儿给武叔的,胡蔓起身将那个字踩花:“世子爷,麻烦跟我回趟府里吧!”
元安虽不知她异常的反应是怎么回事,还是跟她回了武宅,胡蔓一回去,就拉着他武青和元安一起进了书房:“世子爷,你对这位甄太妃了解多少?”
元安摇了摇头:“爷爷没怎么说起过。”
胡蔓踩着凳子去高处架子上翻:“武青,快找找关于先皇和甄太妃的书!”
武青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一向相信胡蔓,几人翻遍了书架子,找到四五本里面有提到甄郁的书,胡蔓拿起一本翻看起来。
但书里对甄郁也并没有详细介绍,只说了甄郁是先皇起义成功,登基的时候册封为妃,并且刚登基十年内,后宫也只有这一个女人,书上写皇帝与甄妃恩爱有加,而且登基后一心为整治当时很穷困的国家,才没有闲心纳妃。
但奇怪的是就算皇上对她恩宠有加,但她一直没有过孩子,以至于后来进宫的女人都有了龙种,她却一直没动静。
先皇比她大十二岁,在她三十八岁的时候,先皇五十驾崩,但她作为先皇最宠爱的妃子,并没有殉葬,而是继续留在了宫中,现在的皇帝也对他尊敬有加,但她也并没有长寿,在四十岁的时候,就因一次意外,溺水而亡。
关于她的消息,也就知道这么多,胡蔓拧着柳眉陷入沉思,虽然看起来没太多不对劲,但也有几个问题想不通,比如为什么没有孩子?她跟方丈是什么关系?方丈为何亲昵的称呼她郁儿?
还有……这么看来,武叔应该比她要小二十多岁的,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把另外半块玉给他?他又为什么远离长陵,忌讳莫深?
一连串的问题,让胡蔓有些发蒙,完全没有头绪,但基本还是可以确定,那块儿玉就是这个甄郁的!若说一个太妃的玉能救人,倒也合情合理。
但为什么武叔和方丈都阻止她拿出来?就又搞不清楚了!所以这玉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呢?他们想隐瞒的东西是什么?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在找什么?”元安打破寂静问道。
胡蔓耿直道:“世子爷,我也不跟你见外,事关重大,我不知道能不能告诉你,我一直不想给苏大人添麻烦,让他难做,但现在,我必须要去见武战!你能带我去吗?”
元安将她送到牢门口:“进去吧!我去跟苏伯伯说一声。”
胡蔓点点头,跟着狱卒进了牢里:“武战,武原!”
武战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看过来,待看清这是她,站起身冲到牢门口:“蔓蔓?你怎么来了?”
胡蔓握住他的手,武战穿着一身白色囚服,头发有些散乱,但依然遮挡不住他的风采,就是有些瘦了,胡蔓眼眶一红:“是不是不好好吃饭了?”
武战擦了擦她的泪珠:“没事,你可不是进来哭给我看的吧?诚心想让我待得不安宁?”
胡蔓摇头,转头去看武原:“没事吧?腿有没有复发?”虽然不是地牢,但仍有些潮湿。
武原摇摇头,指着被褥道:“苏公子送来好几床。”
“那就好。”胡蔓知道自己也不能待太久,看了看其他人都出去了,才道:“武战,我来找你是有事告诉你!”
说着将那半块玉拿出来:“原来,还有人有另外一半,你猜在谁手里?”
武战眉峰一拧:“谁?”
“庆国寺的方丈!”
“什么?”武战和武原显然也根本想不到他身上:“这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有?”
胡蔓找了个凳子在牢房外坐下,另只手还任由武战握着:“皇后中旬去庆国寺吃斋念佛,我就和苏嘉提前去等着,想说服她给你求个情,结果无意中被苏嘉看到了玉,她说她在方丈那里也看见过。”
“我去找他,他果真拿出半块儿,比这个大一些,两块儿玉并起来,严丝合缝,而且他那块儿玉上还有个郁字,我追问了半天,可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其中事迹。”
“那就是说,他和爹认得?”
胡蔓点点头:“武叔第二天早上不是就去庆国寺了吗?就是去找他了,但他们是什么关系,说了些什么,这个不知道,他们也不肯说。”
武战呼了口气,与武原对视一眼,均感觉事情越来越离奇了,胡蔓接着道:“今天皇后犯了病,世子爷叫我入宫替她诊治的,对了,还碰到了你说过的那个单公公,就是他,他说过几天就是甄太妃的忌日了,正在准备,你们知道甄太妃吗?”
两人都点点头,这个一般人都是知道的,最起码也听说过,胡蔓点头:“就是她!你们知道她真名吗?”
“当然知道。”武原道:“甄郁。”他这个饱读诗书的,自然对史书都看的差不多了。
“甄郁?郁?”却是武战第一个反应过来:“那块儿玉!?”
胡蔓点头:“离奇吧?扯得远吧?但这块玉最有可能就是她的!”胡蔓将自己查出来的关于甄郁的事件说了一遍:“目前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个了,但就算知道这玉是谁的,还是很难推测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我没问。”胡蔓轻叹口气:“其实是我也在犹豫,武叔这么做,也一定有他的道理,咱们追根究底,也未必就是好事。”
武青在一旁劝道:“能认识太妃,认识开国功臣,爹以前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但他抛弃了这些,宁愿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过隐姓埋名的苦日子,就证明一定有段很痛苦的往事,咱们又何必揭他的伤疤,让他一定要去面对,算了吧!”
武战揉了揉胡蔓的手心:“那就到此为止吧!不必再劳心劳力的找真相了,毕竟都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