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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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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燕深从椅子上站起来,沈迟记东西比他快,习题做到后面几乎可以保证全对,虽然他对不到一半,可与以前相比已经是不可思议的正确率了,他打算回去再听遍录音。
  长相凶厉的大男孩捏着习题册的手颤了颤,深呼吸了一口气,站起身硬邦邦地出声:“谢谢严老师。”
  “东西拿回去。”严雪宵淡淡说。
  “是。”
  燕深拎起门边的礼品袋,他社会上见过的人不少,严老师谈吐温和,可偶尔流露的压迫力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在课上根本不敢分心,更遑论走神。
  燕深走出门,天气冷燕建国缩着脖子等在门口,见他提着东西出来忙问:“怎么样?”
  “严老师教得很好。”燕深低头说,“他不收你东西,你拿回去,以后不要管我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
  燕建国揩了揩眼角的泪水,燕深不让他跟着,他走到走廊边便停住了,一边担心燕深上完课饿不饿,一边想要不要给燕深买本单词书。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盯了会儿接通电话。
  “燕建国,12年因为故意杀人入狱十二年,因为狱中表现良好提早出狱,出狱后因盗窃进看守所十二次,妻子卧床多年,儿子常与社会人士来往。”
  电话那边准确说出了他的信息,他的眼神瞬间变冷:“你找我什么事?”
  “有桩挣钱的买卖想和你谈谈。”
  *
  沈迟在桌上做题,今天学完所有从句,眼皮沉沉往下坠,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立马抬头:“我没睡。”
  严雪宵坐在他身边,递过来一杯温牛奶,他的手还拿着笔,自然地低下头,就着青年的手咕隆喝了一口。
  他没意识到自己唇边残留牛奶沫,继续低头做题时,下巴忽然被冰凉的手捏住了。
  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距离近得像是要接吻,呼吸登时停住了,正在他心脏怦怦跳时,青年只是抽出纸巾擦过他的唇边,轻轻拭去牛奶沫。
  沈迟立马清醒,练习册上每个字母在脑中印得清清楚楚,可一道题都做不进去,特别是感受到身边凛冽的松木气息,不可避免想起青年怀抱的温度。
  “看来是困了。”青年看着他说。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一起,他没来由心虚,咽了咽喉咙点头。
  严雪宵若有所思收回目光,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立马问:“你要走了吗?”
  青年低低嗯了声:“刚租了房。”
  他的头慢慢垂下,他租的房子太小了,他睡相还不好,虽说知道不可能,但如果可以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这个念头不可避免在他脑海中发酵,像是触碰到危险的领域般,他猛地停下念头,即便是哥哥也不可能永远在一起。
  “那我送你出门。”他的声音发闷,隐着自己不可言说的情绪。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送严雪宵到门边,刚要转身时他的手腕被拽住了,青年望着他平静问:“不和我走吗?”
  因为背着光,严雪宵的面容看得并不十分清晰,从沈迟的角度看,只能看见青年凸起的青色喉结。
  他沉寂的心脏慢慢在胸膛中重新跳跃,被握住的手腕简直在发烫,想也没想回答:“要。”
  少年收拾好大包小包,跟着严雪宵出了门,黑暗中他们出了居民楼,寒冷的夜风无声无息掠过他身旁,他却浑然不觉,一直跟着严雪宵往南走,直至走到学校边的一栋楼前。
  他知道这栋楼,是边城唯一一栋有电梯的高楼,楼里还有保安,因为是未成年房东不肯租给他,一个月一千五的价格在房价低迷的边城也是最昂贵的。
  他们乘电梯到了最高层,严雪宵按密码锁开了门,整洁明亮的房间映入他的眼帘,打开灯,红头发的少年抱着背包在房门口停住了。
  房子是一厅两室,站在露台可以俯视半座边城,与他狭小的出租屋截然不同,他听见严雪宵的声音自他头顶上方响起:“临时租的房子。”
  “没有落地窗。”
  “也没有游戏室。”
  “不过——”在寒冷的边城,容貌夺目的青年注视着他,顿了顿说:“以后会有的。”
  语气无比笃定。
  作者有话要说:  大房子:在装修,勿cue


第六十九章 
  沈迟想那一定很贵; 但望着严雪宵漆黑的眼没有把话说出口,而是默默点头,将带来的东西搬进新家。
  他住的房间没有落地窗; 但有整面墙的飘窗,屋子里暖气开得足; 透明的玻璃上生出白色的雾气。
  少年换好睡衣睡在床上,不用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也不用在被子上盖上厚实的外套; 泛冷的小腿逐渐生出暖意; 全身上下都是温暖的。
  他平时在每个地方都能睡得好; 可不知为什么今晚睡不着了,担心是一场不真切的幻象; 醒来后他依然待在狭小的出租房; 依然只有他一个人。
  他盯着天花板背单词。
  Ability、
  Able、
  Aboard……
  他从A背到E也没睡着,心里突然浮现一个大胆的念头,少年抱上自己的被子走到严雪宵的房门边; 轻轻敲了敲没人回应; 似乎是睡着了。
  他鼓起勇气推开了严雪宵的房门; 房间里的灯关了; 暗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陷入漆黑; 看不到一丝光线。
  他摸索着进入房间,想睡在严雪宵身边,因为太黑没找准位置; 一头扎进青年温热的怀里,紧张得身体都僵住了。
  过了片刻,少年屏住呼吸抬起头; 为了不吵醒严雪宵,慢慢调整位置,一点点往边上移动。
  眼看要挪到旁边时,忽然被揽入一个怀抱,听见青年带有倦意的嗓音近在咫尺:“别乱动。”
  他以为严雪宵醒了,瞬间一动也不敢动,正想着如何解释,可青年只是说了这一句话便箍紧了他。
  应该只是梦呓吧。
  少年提着的心放下,睡在严雪宵怀里,那股不真切感仿佛消失了,紧紧攥着对方衣角,像小狗狗般趴在哥哥怀里。
  *
  第二天,沈迟很早便醒了,轻手轻脚下床,抱上作案工具被子后心虚地回到自己房间。
  然而他没看见的是,在他转身的下一秒,青年狭长的眼眸蓦地睁开了。
  沈迟在自己床上躺了半小时,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走到餐桌前坐下,故作镇定地问好:“早上好。”
  严雪宵掀起眼帘:“早上好。”
  餐桌上的牛奶是热好的,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抬头看向严雪宵。
  青年边吃早饭,边拿着本德文书在看,他咬下吐司片的一角问:“你在看什么?”
  “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
  沈迟只在政治书上看过康德属于客观唯心主义,他好奇问:“你能给我说说他吗?”
  “康德被誉为西方哲学的蓄水池。”严雪宵缓声开口,“他一生都没离开过他出生的城市,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但他毕生的工作为人类理性找到依据,终结古典主义哲学,开启认识论的时代。”
  虽然听不太懂,但少年很认真记下了,他也想接近严雪宵的世界。
  吃完早饭后,手机响了,他划开屏幕,电话那边传来庄州的声音:“你没在家吗?我和施梁敲半天门没人应。”
  “搬家了。”他收拾桌子。
  “搬去哪儿了?”庄州立马问,“省城开了家鬼屋,本来想问你去不去玩。”
  沈迟挂断电话盯了会儿屏幕,将地址发给了庄州。
  早上八点燕深来了后,他们准时开始上课,上完课做练习时门铃突然响了。
  他走到门边打开门,庄州和施梁提着东西站在门外,庄州将礼物盒递给他:“恭喜你搬新家,数码店打折给你带了块固态硬盘。”
  施梁也腼腆地把手里的袋子递向他:“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护腕。”
  从来没收到过乔迁礼物,沈迟下意识向严雪宵望去,严雪宵看他的目光带着鼓励,他抿了抿唇接过礼物:“谢谢。”
  “我还要在上课。”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冷,少年思考了一阵问:“你们要来听吗?”
  庄州:…………
  他第一次收到听课的邀请,不过沈迟难得邀请人,他和施梁对视后小心翼翼进门。
  庄州没想到燕深也在,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应该是沈迟的哥哥,长相和沈迟丝毫没有相似之处,一双凤眼透出东方气质,眉眼如墨般漆黑,带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说不出为什么,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燕深在专心做语法题,自从沈迟学习进步后又回到稳定的倒数第一。
  但令庄州意外的是,燕深不仅没有如他所料全军覆没,反而二十道题对了十道,还都是定语从句题,他再一瞄沈迟的习题册,做过的题目都是对的,说明是真的会教人。
  他听见燕深叫严老师,也跟着叫严老师,见青年没反对,拉着施梁在沈迟座位边坐下。
  今天上的是句子时态,他以前也花钱去省城的补习班上过课,都是零零散散学习,从来没集中讲解过,青年将十六种时态总结在一张表上,模模糊糊的知识点豁然开朗。
  庄州记笔记的手没停过,休息时他才停下笔向沈迟说:“PUBG更新版本了,出了新枪械,你手现在能打了吗?”
  沈迟看向自己的手腕,经过近两个月的治疗已经不疼了,不过医生还是建议他休息半年以上,听到庄州的话飘飘然:“也不是不能打。”
  庄州刚想约游戏,青年的视线望了过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想起来在网上看到过,腱鞘炎还是要多休息,高考完我们再打。”
  他说完这段话,那道泛冷目光才消失,青年的神情依然温和。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庄州不敢提游戏两个字,坐直身体认真听课,更别说分神。
  或许是因为上课,时间过得格外快,一眨眼便到晚饭时间,沈迟的脑中冒出热气腾腾的关东煮画面,肚子小声咕了声,下意识在习题册写了关东煮三个字。
  还没来得及把这个词划掉,严雪宵便卷着书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敲了敲,意识到被发现少年赶紧专心做题。
  结束上课后,燕深从椅子上站起来沉默地鞠躬,庄州和施梁抱着书包道别:“严老师再见。”
  三个人离开后,严雪宵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食材,沈迟在一边洗青菜:“今天吃什么?”
  青年淡淡说:“关东煮。”
  沈迟洗菜的手一顿,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好像自己每句话严雪宵都会记得。
  而庄州走出门按下电梯,忽然发现自己笔记本忘拿了,他让施梁按住电梯,跑回门边敲了敲门:“沈迟,我——”
  门开了。
  开门的却不是沈迟,而是上课时不苟言笑的严老师,青年系着淡色格子围裙,仿佛窥见某种秘密似地,庄州说到一半的话咽了回去,主动关上门。
  *
  燕城,严邸。
  殷秘书陪着严照走入书房,与外人想象的击钟陈鼎不同,严照的书房陈设器物都是半旧的,只不过墙面上的字画无一不是大家所作。
  “刚看到张生面孔。”
  严照开口。
  “高伯乡下来的子侄,见过高伯便走。”殷秘书恭敬地回答,他知道严照生性多疑,家里从不用生人。
  严照若有所思,坐在椅子上问:“查到了吗?”
  “查到了。”殷秘书将一份没拆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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