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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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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与骆书相比他更看不透严雪宵,从不过问严氏事务,今天的会议甚至告病没来,若是长此以往严氏说不准姓严还是姓郑。
  汪绍收回思绪,果不其然会议一开始郑安的心腹周廷便有备而来:“PA的报表并不好看。”
  “油价波动成本升高。”骆书似有预料般回答,“季报不到五个点的利润跌幅我想属于正常波动,并且PA拿下了锂矿开采权。”
  汪绍暗道骆书从容不迫,换个人早在郑安面前败下阵,然而周廷打对骆书的话不予理会。
  “真的只是油价波动这么简单吗?”周廷愈发咄咄逼人,“分管PA的陈明涉嫌职务侵占已被扣押。”
  郑安瞟向骆书:“当初是你推上的人。”
  陈明是骆书一手提拔的人,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汪绍不禁想今天严雪宵没来倒是好事,因为即便是见惯风浪的骆书也皱紧眉头,海外业务大半易手。
  如果说会议开始前的严氏郑骆两分天下,会议结束后的严氏已经是郑安的天下,他唏嘘地走出会议室。
  晚上的庆功宴,郑安望向肤色苍白的严雪宵:“看来是真病了,生病了还让你来,我不会怪我这个当叔叔的吧?”
  “为郑叔高兴。”
  严雪宵平静地喝了杯酒。
  身后的阿裴低下头,虽然桌上的酒价值昂贵,但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喝酒不是为了愉悦而是象征着臣服,他已经数不清严雪宵喝了多少杯酒了。
  不过令阿裴意外的是,地位仅在郑安下的周廷竟主动开口:“先回去吧。”
  周廷起身送他们到包厢门口,低声对严雪宵说:“郑哥这个人疑心病重,仓库的事谢谢你了。”
  阿裴听得出周廷的诚心诚意,没一开始凶神恶煞般讨厌,上车后他问向闭目养神的严雪宵:“明天就交货了,仓库里的东西怎么办?”
  “烧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落在阿裴心中无比震惊,与郑安来往的都是大毒枭,托付的货物被警方扣押可以理解,临交货谁会信被烧了。
  他终于明白严雪宵为什么隐忍不动,要的不仅是郑安锒铛入狱,而是郑安的命。
  郑安费尽心思从骆书手里拿到的海外业务不过是严雪宵早看上的囊中之物。
  阿裴望着黑暗里的男人,心里再一次浮现浓浓的怯意,过去翻看哲学书的严雪宵会施舍他面包,他不知道现在的严雪宵愿不愿意给他面包。
  他忍住惧怕问:“回华庭吗?”
  严雪宵听不出情绪说:“换身干净衣服。”
  车开到华庭,阿裴望着穿白衬衫的男人走下车,雪夜后的严雪宵只会在沈迟面前穿白衬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希望在少年眼里是干干净净的。
  *
  沈迟提早下训回到家,客厅的灯没开,他打开墙壁上的灯,坐在沙发上回看训练视频,时不时往门边瞄。
  一听到电梯铃响了,少年立马跑到门边开门。
  只不过刚打开门便被完完全全抱住了,铺天盖地都是雪后松木凛冽的气息,他猝不及防地僵住身体。
  察觉到严雪宵情绪不对,少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翘起的红毛趴在脑袋上,犹犹豫豫开口:“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这件事比较复杂。”他埋在严雪宵怀里鼓起勇气坦白,“我出生时被护士抱错了,在富裕家庭过了十七年,当时我不懂事,被丢在火车站还在幻想养母会来接自己。”
  “后来想明白了,要不是血缘关系她大概不会看我这个残次品一眼。”沈迟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要还钱给那个家庭,所以想攒私房钱。”
  “不过才攒了四百五十块,不够买唱片机。”他的嗓音染上不好意思,“下个月发了工资给你买唱片机。”
  少年说完最后一句话感觉窄瘦的腰被箍得更紧了,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听见严雪宵轻轻嗯了声,刚想说这个月省省也能买时,望见那张夺目的脸散发着从未见过的冰冷,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眼帘上。
  “我的宝贝——”
  “被人弃如敝履。”


第一百零七章 
  心脏最底层的一小块被补上空缺; 温暖而热烈的血液骤然在身体中流淌,少年低下头,想要藏住发红的眼圈; 可紧接着——
  下巴被温柔地抬起; 严雪宵细致地在吻他; 引导他打开唇舌; 如同对待珍宝般缓缓触碰。
  他还是不敢回应,浑身僵得没敢动,害羞地浸在温存中,连训练赛视频都忘了看。
  少年被吻得迷迷糊糊抱上床; 他躺在绵软的枕头上; 做了一个半梦半醒的梦。
  梦里他坐在火车站冰冷的椅子上; 不记得在黑暗中坐了多久,穿白衬衫的青年向他伸出手; 告诉他不是没人要的残次品。
  严雪宵望着揪出自己衣襟不放的小狼狗敛下漆黑的凤眼; 他从前想过少年省钱的原因; 以为是舍不得用,没想到未成年便开始还钱。
  如今私房钱也才四百五十块,边城的冬天连件棉被也没有; 那么倔的性子; 悄无声息死在边城也有可能。
  他吻干净少年残留的眼泪; 关上灯走出房间,俯视着燕城肃穆的夜景; 低低念了句沈家。
  *
  深夜燕建国从燕城返回边城; 他提着廉价的纪念品走出偏僻的火车站,瞥见远处似有隐隐的火星。
  他对自己的视力向来很有自信,开锁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 他好奇地沿火星的方向走去。
  入夜的边城一片漆黑,巷角传来听不分明的咒骂声,他身材矮小,在黑暗里前行根本没人注意。
  燕建国一路走到荒废的盘山公路边,道路两侧随处可见垃圾,他记得这个地方,原本作为工业园区开发,开发后没工厂入驻便搁置了项目。
  园区内倒是有间大企业的物流仓库,不过听说也废弃了,要他说边城能发展早发展起来了,没必要瞎折腾浪费钱。
  燕建国沿着盘山公路往园区里走,走到园门口才发现压根不是火星而是火灾!
  在一地被打翻的酒液中火光吞没了整间仓库,他刚想前去救火闻见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立马捂住鼻子转身下山。
  燕建国匆匆回到家,开门的动静惊醒了睡眠浅的女人:“火车晚点了吗?”
  燕建国清楚园区的火灾不是普通人能沾上的事,顺着女人的话往下说:“晚点了。”
  “能给我说说燕城吗?”
  “燕城比电视上还大。”他绞尽脑汁形容,“边城修得最好的广场还没阿深他们学校大,你病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察觉到女人流露的低落,忙岔开话题:“我怕沈迟那孩子训练忙,把吃的都送到了阿深手上,那几个小毛孩儿就喜欢吃我做的红糖锅盔。”
  伴着他的话女人慢慢睡去,燕建国想起园区里的火心中却浮现出担忧,打定主意明天说什么也不出门。
  边城的早上在油泼面的香气中来临,远道而来的周廷没有品尝油泼面的心思,他坐在开往工业园区的车上。
  车中还有其他人:“货安全吗?”
  周廷恭敬回答:“安全。”
  他一开始也不放心,可别说警察了,园区里一个生人也没有,他的心渐渐放下了。
  车里的人没答话,显然不信任他,然而周廷瞥见枪的反光不敢有丝毫不满。
  车缓缓开上盘山公路,不知为什么周廷的心里涌起不安感,像是这个场景在哪儿见到过,他不禁回头望了望。
  车后没有任何车辆跟上来,望着空旷的路面他压下心里的不安,只不过还没压下多久便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车停在一片废墟的仓库前,找不到半点货的影子,车中的人声音变得危险:“货呢?”
  周廷的后背渗出冷汗,他打开车门下车,严形厉色质问仓库边的手下:“货呢!”
  手下跌坐在地上:“仓库里的酒洒了,不知道谁扔的烟头着了火,我们不敢报火警。”
  周廷此时顾不上追究责任,正欲向对方解释时,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他一动不敢动,他的额头渗满冷汗,无比清晰感受到自己失禁:“让我给郑哥打个电话行吗?”
  郑安接到电话时正在送幼子上学,对于这个老来得子他宠爱倍极,让人用帝王绿翡翠打了件玉器挂在脖子上。
  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他在严照前卑躬屈膝时断不会想到有今日,严氏大半都是他的人,严照心心念念的儿子在自己面前低头。
  郑安心情愉悦,目送完幼子进园才接通电话,听完电话神情异常凝重,他忙着对付骆书,早知道周廷做事这么不小心,他当初就不该让周廷处理这批货。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了解对方的手段,在电话中冷静安抚:“不管你们信不信,货真的被烧了,如果你们愿意给我三天时间我将以双倍价格赔偿货款,否则事情闹大被警方知晓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一天。”
  郑安答应了,这点钱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不是什么大问题,然而就在他准备吩咐手下取钱时,手下慌张说:“有人报、报警了。”
  饶是老神在在的郑安也慌了,无论是谁报的警,对方都会以为他们是和警方串通好的,他深知毒枭的报复有多残忍。
  这才是真的完了。
  *
  沈迟倒头睡到天亮,他睡眼惺忪走出卧室,坐在餐桌前头一点一点地,看得站在旁边的阿裴不忍心:“要不今天别去训练了?”
  沈迟喝着牛奶摇头:“得挣钱。”
  只不过他的眼皮仍不由自主往下沉,索性闭着眼喝牛奶,直到听见严雪宵温和的嗓音:“还差沈家多少?”
  沈迟的脑袋立马清醒了,放下牛奶说:“我想自己还。”
  他仔细想了想:“打下联赛冠军就有钱了,还可以打平台举办的杯赛,最多两年还完到时日子就轻松了。”
  两年还完七十万在少年看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不知为什么空气静默了一阵,他不由得回卧室换睡衣。
  一边的阿裴想沈家上了死亡名单了,他下意识瞥向严雪宵屏幕上的照片,赫然是被肢解泄恨的周廷,即便是他也倒抽冷气。
  严雪宵神色平静地给少年装带去基地吃的零食,细长分明的手如同不染任何血迹:“我最恨人威胁。”
  *
  封闭的车厢中郑安望着照片里不成人形的周廷,干涩的喉咙里泛出反胃,强忍着不适问手下:“抓到人了吗?”
  “逃了。”
  听见回答郑安麻木地靠上枕背,背后像有只手在推动,每一步都是设计好的,在鲜花着锦时将他推下深渊,他只是不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谁,骆书还是严济?
  他没时间再想了,自己知道得太多了,虐杀周廷的人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现在死还能保全家人。
  郑安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缓缓走出车厢。
  而沈迟将白色耳机挂在脖子上,背着装满小零食的书包走出华庭时,看见前方乌泱泱围了一群人,隐约听到郑字。
  少年走近人群,仰头望见一个黑点站在楼顶,正要细看时耳机被戴上了,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他的眼睛。
  “别看。”


第一百零八章 
  郑安站在高耸入云的楼边; 离坠空只有半步的距离,扑面而来的寒风反倒令他的大脑清醒。
  他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一个人,许信之死便是信号;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染上赌瘾; 可那时的他没引起注意; 将载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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