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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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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他这个妹妹,就是他的心肝儿,也是他的催命符。他如果只想得到她,就会不顾一切杀了霍晅,效忠于我。可他把这秦芾,也看的太重了些。”不止是想得到,而是真正的要她好。秦芾在幻境里,看到他对幻影做的那些,那一脸的惊怕、恶心,就是他的催命符。他宁可去死,只是怕终有一日,会亲手打破这求不得。老者起初还能思虑一二,附和两句,到后来,听得是浑浑噩噩,一头雾水。“这小子脑子里弯弯绕绕,也太复杂了。”暖香候悠悠道:“这就是他的命了。”说话间,空中划过一道若隐若现的紫光,一个小石狮子落在了暖香候手心。他眉心现出一道紫电,绕着石狮子轻轻一震,将其碎成粉末,只留下两颗红珠。“烛龙之泪……呵,真是可怜的小东西,眼珠都被主人刨去了,却还肯为他哭。”一旦涉及这种复杂情感,老者便持续『性』『迷』茫。“魔门中多少人,对小魇镇求而不得,您倒是利落,顺手就毁了。”暖香候道:“小魇镇算什么?小打小闹的玩意儿。不痛不痒的,都是些无胆鼠辈!真要用,就要用大的。这烛龙之泪,放在小魇镇里,暴殄天物。”老者道:“那沈琅华在魇镇之中,怎会突然『性』情大变?”暖香候轻轻掩唇,笑声又娇又软,直笑的仰身挂在椅背上:“你猜?”老者偷偷觑看,咽了咽口水,茫然摇头:“属下猜不出来。”暖香候道:“他呀,催生了心魔了。”老者猛摇头:“这怎么可能?他修的是天道,已经入圣了,怎么会有心魔?若是有心魔,如何能进阶?”暖香候道:“就是心魔。”老者从不会质疑他,疑『惑』道:“心魔发作,竟然能收的住手,这沈琅华还真的是……”暖香候道:“你若说沈琅华是喜爱霍晅,那也太浅薄了。霍晅就是他的眼珠子,他怎么舍得伤她分毫?只不过,他那心魔,可是压不住了。我倒要看看,他心魔发作,克制不住时,还能不能坚守本心!若是他发现自己亲手伤了霍晅,又会不会被心魔彻底侵占。”他得意的眯了眯眼,一双多情的眼中光芒潋滟,两只眼睛都笑成了『迷』人的月牙:“若是沈琅华真的入了魔,那今后,就是我麾下大将了!真是妙哉!”老者手指一动,正『色』道:“主人,来了!”暖香候殷红的唇翘起,与弯月一般的眼睛,仿佛呼应,笑得格外勾魂:“寿儿,你知不知道,本座喜洁,最恨那些弄脏本座羽『毛』的人?”老者大惊,只见暖香候勾起一只赤足,慢慢伸到他面前,洁白无瑕,莹润透光,就如一柄上好的玉如意。老者克制不住,眼中放出贪婪的光,吞了吞口水,冷不丁被一脚踢进了万华镜之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进入阵法的瞬间,他下意识的想要逃出来,一瞬间就被上下挤压的镜片绞成了粉末。暖香候嫌弃的扶额,无奈叹气:“真不讲究,连死都死的这么脏。”他顿了顿,又感叹起来,“还蠢,怎么能死在自己的阵法下呢?还是小云树好。可惜,可惜。”陵外陵入口处,两颗歪脖子树大爷精神抖擞,挺直了树干,迎接这位踏星踩云的贵客。——百忙之中,还不忘义气的通知小妖王魏紫,剑尊和琅华峰主又来啦!魏紫正在床上搂着小妖精颠鸾倒凤,吓的当时就不成个雄『性』了,提溜着自己妖娆的叶片跑出来,吩咐将自己属地的禁制打开,千万别让这两位又路过自己地盘了。霍晅和沈流静一前一后,进了陵外陵,好巧不巧,还真就进了紫妖王的地盘。更巧的是,刚进来,禁制就刚好关上了。霍晅感应到对方的言灵之力,一路急追而来,偏偏这时就被禁制阻隔了一瞬,剑鞘轻轻在地面上一震,整个外道陵都跟着抖了三抖。魏紫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内心瑟瑟发抖,面上还要笑嘻嘻的维持自己妖王的风度:“峰主和剑尊又来了呀?”这两尊杀神,到底是为什么,一进外道陵,哪里都不去,偏偏就被传送进了他的地盘?自上次沈琅华哗啦哗啦,替他修剪了一番,他好好一朵倾世名花,都成了光秃秃的枯枝了。还来?霍晅不与他啰嗦:“撤了禁制!”魏紫不敢多言,急忙撤了禁制和阵法,出乎意料的,十分顺当的把两位杀神给送走了。魏紫『摸』着头顶仅剩的两片叶子,叹了口气,唯觉妖生多艰。二人追到了玄机楼主阁。诺大的玄机楼,依旧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妖混杂,鱼龙同游浅池。但主阁却空无一人。禁制完好,霍晅一点剑光破开禁制,仍不见玄寿现身『露』面。沈流静刚进了一步,就被霍晅下意识的拉了回来,摒在身后,自己反而一马当先,雄赳赳的,像只了不起的大狮子。沈流静被她拉了一把,脑中已是空白了一瞬。他没有和以往一样,再护在她身前,可见到她这模样,又忍不住有点好笑。霍晅蹲下身,碾了一把地上泛着银光的细沙,摇摇头:“玄寿已经死了。他真身就是一只银白『色』的东海老龟。你看这银沙。”她说完,微微抬眸,就见沈流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可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直勾勾的眼神又瞬间收了回去,一本正经的低头,和她一起研究老龟的“骨灰”。

第93章 破心魔() 
他错开目光; 这回,换成霍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眼眸深深的; 哪怕看一只猪蹄子; 也能看出情深似海来。更何况; 沈流静在她心里; 比吃的可要珍贵的多了。情人眼里出心肝儿; 沈流静在她眼里; 世上无双。哪有人能经得住心上人这样的眼神?沈流静无奈的叹了口气; 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混蛋。”原本内心清清白白的沈流静都被她看出血气方刚来了。刚有些心猿意马,她就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四处查探起来。霍晅:“这银沙就是老龟玄寿的龟背; 他与魔门勾结无疑。可是什么人杀了他?还死的这么惨,简直挫骨扬灰,尸骨无存。”死的一地都是。除非时光倒流,这连拼都拼不回去。沈流静眼中红丝泛出,又被他压制下去; 他耳朵微红; 胸口不自然的激烈跳动; 抓住霍晅的手。霍晅疑『惑』的转头看他:“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发现?”沈流静若无其事的把冰凉绵软的小手握紧; 团进手心,那架势恨不得据为己有,不还给她了。“此处有禁制。”霍晅“哎”的一声; 神识铺盖而出; 自身灵气也散放出去; 须臾找到了灵气波动的点。她伸出手指一指,沈流静正好同时动手破出禁制,二人一起碰到了禁制壁。霍晅得意洋洋:“你看,我对禁制一窍不通,还是找到了!”沈流静无奈一笑:“那你打算如何进去?”霍晅顿时语塞,总不能说凭蛮力。虽然她是想这么干,碰到一般的小禁制也是这么干的,可沈流静面前,也未免太丢人了点。沈流静摇摇头,幽深的眼底有藏不住的温柔笑意:“你呀你,别说你都这个修为了。就连炼气期的孩子,也没有这样,对禁制一窍不通的。”霍晅:“……就是奇了怪了,我阵法精通,符箓也算排的上名号,就连炼出来的丹『药』,也比人家的好吃。怎么禁制偏偏学不会。我看,大约是因为,人不能十全十美,要不然,这世间实在没有能配得上我的了。”沈流静:“……还要多谢你的十全九美,才让我勉强能配得上。”霍晅皮厚似墙:“好说,好说。”不出半盏茶,禁制被破开。霍晅正蹲在沈流静面前,给他打扇倒茶,无微不至的献殷勤,感应到禁制内的气息,折扇停住,神『色』越来越凝重。沈流静把属于他的那只手抓回来:“怎么了?”霍晅微微拧眉,顿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实话实说:“很强的感应。我之前从未感受到,这么强的言灵之力。不,就算刚才,我们被引过来,也只是一点玄感,并不能确切的感受到言灵之力。但现在,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应到,这股与我同出一源的、奇诡的力量,清楚的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一点尾巴。”沈流静拉着她的手步入禁制,银沙上还附着着老龟玄寿的一点残念,跟着二人的衣襟,在地面上翻滚,形成了三个断断续续的白『色』字迹。白修莹。霍晅看到这破名字就烦:“这暖香候不知道修的什么邪功,成日里『乱』晃悠,见过他的,个个入了魔一样,动不动就背叛宗门,背叛妖族。他是炼的什么媚心大法吗?简直比狐狸精还要狐狸精!”沈流静意外的有些平静,但微微的红已经爬上了脖颈,整个人有点白里透红的柔嫩。即便是这种情形,霍晅也生出点“秀『色』可餐”的蠢蠢之念。沈流静轻喘口气,整个人都有点不寻常的燥热,只是气息一徐一缓之间,将这股躁动巧妙的掩藏起来,不叫霍晅发现一点端倪。沈流静:“白修莹果然就是暖香候?他未必修得媚心大法,只不过人都有所求。一旦有了欲丨念,就有了漏洞。被擅长『惑』神之人钻了空子,也是魔门寻常手段。”霍晅进了禁制,走马观花一样穿山过岭,她越行越快,丝毫不将这点幻景放在眼中。沈流静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他的手越攥越紧,严丝合扣没有一点缝隙。霍晅猛然停了下来。眼前是一片白沙,白沙中央,竹林在凉风之中泛起翠波。白沙翠竹中间,一间小木屋若隐若现。霍晅停下了。这景象是她识海之中的,也只有她和沈流静见过。她一直以为,这禁制之中的幻景是因暖香候所生,可又怎么能幻化出她识海之中的竹林?她转过脸,这才发觉沈流静的手冰凉有力,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捏着她。霍晅眼睁睁看着,红丝爬满了他的眼白,幽深的瞳珠也印出了黑红。“沈师兄?”沈流静略一倾身,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看她,眸中满是志得意满的笑意:“叫夫君。”霍晅:“……”沈流静轻嗯一声,坚持:“叫夫君。”霍晅不情不愿:“……夫君?”沈流静抓着她两只手,轻快的摇了摇:“晅儿太敷衍了。你这样唤为夫,要添上些真情实感。”霍晅眉峰一挑,真情实感的轻轻启唇:“呸……”她还是舍不得,这一声“呸”也是拖长了音调,柔缓的不行。沈流静顿时生出几分打情骂俏的喜意,将她手一拉,缩地成寸,便进了竹林小屋。这小屋之中,红红艳艳,无处不透着酣畅淋漓的洋洋喜气,与灵霄峰下的“洞房”一模一样。霍晅至此,已能确信,这幻景是因沈流静而生。看她家沈师兄“疯疯癫癫”,是指望不上了,霍晅正慢慢盘算,如何破阵,突然身上一凉,真个是空空如也!还不等她勃然变『色』,这疯子指诀一掐,又给她穿上了一身柔软的红裳;完完整整的,连红艳艳的小里衣都换上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霍晅真要被他给气笑了。沈流静自己也换了一身红衣,红着眼睛乖巧的坐在她身边。霍晅闷坐了一会儿,扭头看他,像只乖乖的红眼小兔子。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婴儿手臂粗的红蜡烛,看着蜡泪滴落在桌案上。他专心致志的看蜡烛,霍晅便看他去。等了好一会儿,他有些等不及了,走到蜡烛边蹲下,轻轻去吹。所以,他不止是发疯还发傻了吗?霍晅目瞪口呆的望了好一会儿,默默的取出了留影石。他安安静静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吹气,比平时还要叫人垂涎。可惜霍晅记挂那几件正事,不得已打断了沈三岁。“沈……夫君,你这是要干什么?”沈流静一下不停的继续吹:“蜡烛烧完,就是天长地久、不离不弃的一生。”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巧妙的断了几次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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