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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阴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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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从他的信中可以看到,小叔也找到了一部分,既然那东西被他们说的那么珍贵,小叔肯定也藏起来,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

    越看越头大,除了我的名字之外,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拉进了更大的漩涡,于是也就不再多想。

    可那漫长的一夜,还是多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每每午夜梦回,我都会被惊醒,浑身是汗,心有余悸。

    不过在那一夜之后,村子里似乎终于太平了,平静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乡亲们依旧为各自的小日子而忙碌着,经历了那些事之后,九岁的我突然发现,活着真好,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我的生活也回归平静,有时还是回去坟地转转,多么希望能看到大姐姐站在那里,我想知道她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事,还有吴老二家里那个白千灵的牌位跟她有没有关系?

    但现实并不如我所想,没有大姐姐的坟地依旧令人毛骨悚然,白姐儿也没有再出现,也不知道柳二爷他们有没有救出大姐姐,一点消息都没有,关于她们的一切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没了,戛然而止。

    等我养好了身子,又活蹦乱跳的时候,暑假也到了尾声,这个暑假绝对是最难忘的暑假,如果老师让我们写一篇作文,我肯定能写的头头是道。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写,那些事就像装在盒子里的秘密,只能藏在我的心里,成为一段难忘的回忆。

    可很快我就发现,事情一旦发生了,再想把它深埋在心里不被人知,那已经不可能了,更何况还有人在一旁推波助澜。

    经历过那一夜之后,虽然我爸我妈不在我面前提起,但我发现村里人看我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同了。

    不管男女老少,从他们的目光中,我看到了惊讶、赞叹、佩服、羡慕、敬畏,甚至是恐惧,对我避之不及,好像我是怪物一样。

    但有一个人对我的态度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不冷不热,那就是苗稳婆。

    我很感谢她在吴老二抓我的时候出手帮我,向她道谢,但是她却冰冷的说:“那是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所以你不用谢我,有他们谢我就行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我也只好闭嘴,却不料苗稳婆突然说:“小子,你想不想立香堂?”

    没想到她会主动跟我说话,更不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于是我就反问道:“立香堂干什么?”

    苗稳婆虽然依旧不冷不热的,但听了我的问题之后,还是详细的跟我解释了一下。

    以他所说,在上古时期有大巫,能通天彻地,随着改朝换代,历史的发展,人口的流动,巫也演化出很多派别。

    比如苗疆的巫蛊,北方的出马,而在我们南方,就演化成了神婆、神汉。

    苗稳婆她自己就是个神婆,年轻的时候也的确是个稳婆,后来在别人的带领之下,立了香堂,干了神婆这一行当,破四旧的时候,为了躲避迫害,她都是以稳婆的身份行事。

    南方的神婆神汉与北方的出马有相似的地方,大概都是请神、降神、领神、送神这么一个过程,但不同的是北方的出马请的都是动物仙、草仙,但南方的神婆神汉除了可以请动物仙、草仙之外,还能请人仙。

    只不过请人仙的情况比较少,像那些请什么二郎神、观世音什么的都是骗人,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不需要通过神婆神汉修功德。

    所以能请到的人仙通常都是功德未满的,这其中又以鬼仙居多。

    但不论是出马,还是神婆神汉,都要立香堂,也就是供奉仙家的地方,因此通常以立香堂作为开始从事这行的标志。

    立香堂其实是一个挺讲究的过程,因为这个东西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可既然你信了,那就不能不敬。

    当然,谁都能立香堂,只要有个领路的,拜拜这拜拜那,你都能说自己立了香堂。

    但至于你这是真香堂还是假香堂,甚至是空香堂、鬼香堂,那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就是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请到仙家。

    当然,即便是立了香堂,但能不能弄的红火,除了看你有没有真本事,还要有人领你上道。

    正如酒香也怕巷子深,你再有本事,别人不知道你,自然也就不会找你办事。

    更何况现在还有那么多浑水摸鱼,招摇撞骗的,打着神婆神汉的旗号,只顾着捞钱,不仅耽误人家,还加重了这个行当的迷信色彩。

    立香堂简单,难得是能不能请到仙家,这就要看各自的仙缘了,但没有仙缘请不到仙家的倒也还好,大不了就是没用的空香堂。

    可要是碰到鬼香堂,那可就够你受的了,那是因为你请来的都不是为修功德的正仙,而是邪魔外道,甚至是冤情债主。

    请到了仙家之后,还要供奉,这也就是香堂最基本的功能。

    香堂有大有小,财大气粗的能单独搞个祠堂类型的,小家小户的也就只能在家里的一个地方立。

    但是大小看自己的能耐,也不是非要搞个祠堂什么的,心诚则灵,但无论怎么样,这种香堂都不能和家里长辈的灵位、祠堂混在一起。

    九岁的我哪听得懂这些,云里雾里的就是觉得好玩,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但苗稳婆却说:“光你答应也没用,因为香堂毕竟是要供奉的,你一个孩子也没那个能力,所以我还要跟你父母说说。”

    我爸我妈虽然敬重苗稳婆,但是听她说要我立香堂,立刻就不同意,要不是我妈拦着,我爸差点当场就火了。

    苗稳婆也不生气,可能她也知道神婆神汉给人的印象不好。

    把我赶了出来,苗稳婆关上房门,不知道跟我爸他们说了什么,结果我爸居然还真就同意了。

    哪知道我刚刚立了香堂,意想不到的事跟着就来了。

第四十九章 惊堂() 
我不知道苗稳婆究竟跟我爸他们说说了什么,但他们的确同意我立香堂了。其实我对这东西也没有什么概念,反正苗稳婆说她会带着我。

    之后,在苗稳婆的安排下,在我睡觉的那屋搭了一个小台子,上面铺着红布,放着香灰碗、烛台,一些供奉之物,就是酒菜瓜果之类的,还有一个贴着黄裱纸的牌位,这也就是所谓香堂了。

    但与北方的香堂又有不同,北方的香堂需要写堂单,而且上香繁琐,又是青龙香又是白虎香什么的。

    咱们南方的香堂就上天地人三支香,虽然贴着黄裱纸的牌位和北方的堂单意思差不多,但咱这黄裱纸上却什么都不写。

    因为简单的来说,北方仙家与弟马之间的契约方式是堂单上的名号,只要在你的堂单上报了名,那也就表示在你这落马了。

    而南方的,则是靠仙家在通灵者身上留下的印记,虽然留印记的位置和形式各有不同,但统称为“阴骨”。

    这种方式有个很重要的好处,堂单写的再详细,那也只是一块红布,但是带在身上的阴骨,除了有契约作用之外,还带有仙家的能力,即便仙家不上身,阴骨也有一定的作用。

    搭好了香堂,苗稳婆挑了个黄道吉日,一挂炮仗放起来,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也就算宣告我立香堂了。

    按照苗稳婆所说,我洗手上香,三拜九扣,她则是在旁边神神叨叨,跳来跳去的没完。

    弄了一上午,又交代了一些话,苗稳婆也就回家去了,可我还要继续跪着,说是让我请仙,什么时候请到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因为她知道我有仙缘,所以才这么放心,但当时九岁的我却理解错了,所谓的仙,其实是对灵体的美称,但是我却把它简单的理解成神仙了。

    于是我就在心里念着玉皇大帝如来佛,太上老君观世音,什么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的统统念了个遍。

    按照苗稳婆所说,如果请到仙家了,我自然能察觉得到。

    但是我几乎把《西游记》里,我能记住的满天神佛都搬出来,甚至连牛魔王、白骨精什么的就招呼上了,可结果除了听见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之外,连个屁都没有。

    而且因为苗稳婆郑重交代过,在我请仙的时候,一概不准打扰,所以连饭也不能吃,我只能忍着饿,继续在心里瞎叨咕。

    最后实在想不到什么神仙了,为了能早点结束,我突然灵机一动,就在心里默念着:“白老太太,要不你来吧,要不你来吧。”

    一遍一遍的念叨着,但我实在饿的难受,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更可气的是,面前的香案上偏偏还摆着酒菜瓜果,惹得我更是直流口水。

    在心里挣扎了一会,我心想再怎么请仙,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呀,阎王爷还不差饿死鬼呢,于是我也就动了歪心思。

    四下里看了看,悄悄的把房门关上,我也就开始捏香案上的菜吃。

    越吃我也就越大胆,索性跪也不跪了,端起碟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平时看我爸他们喝酒喝的还挺香,于是我又端起酒杯干了一口。

    但是一喝到嘴里,我立即就吐了出来,没想到酒这么难喝,辣的我更是疯狂的吃菜。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嘿嘿嘿的笑声,这声音笑的又阴又狂,冷不防的,我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急忙停下来,我就四处打量起来,这时就听那个声音笑道:“别看了,我就在你这香堂之上,你不是在请仙吗?我来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以为仙家到了,差点没把我乐坏,赶紧收拾收拾剩余的酒菜,说:“还不知道仙家怎么称呼,要不你先吃点菜喝点酒?”

    这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因为那几碟菜被我吃的也没多少了。

    那仙家淡淡的说:“不急不急,既然我来你这香堂了,你就先让我上你身看看再说,要是咱们不合,就趁早散伙,省得麻烦。”

    我一听觉得也有些道理,于是就答应道:“好!我让你上我的身,你来吧。”

    这一句话说出口,我就感觉耳边响起了一阵呜呜的风声,伴随着扑面而来的阴风,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凉,紧接着好像就不是我的了。

    但是跟那天晚上一样,我还有意识,就听那仙家哈哈狂笑道:“臭小子,早知道你这么好收拾,就不用我来跑这一趟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道:“你究竟是什么来路,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那仙家反问一声,说:“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叫黄天喜,你还记得你前阵子干的好事么?”

    听他说要让我死个明白,我顿时就不服的说:“我干的好事多了去,你说的是哪一件?”

    那黄天喜哼哼道:“死鸭子嘴硬,等会我看你嘴还硬不硬,我问你,前阵子你是不是遇到一个黄家的,还把他打的魂飞魄散了?”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前些天去县城碰到的那只黄皮子,直言不讳的道:“你说的是那只为妻儿报仇的黄皮子?对,就是我打的,怎么了?是他好歹不听劝,我也没办法。”

    黄天喜不耐烦的说:“他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把他打的魂飞魄散,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他的一道残魂告到我们家教主那里,于是就派就来找你算账了。”

    没想到那个黄皮子说的还真不假,他说我灭了他,黄家也不会让我好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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