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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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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板,你戴这样的劣质串珠不怕掉价吗?”这个时候,顺着他已经完全没有用了,必须把他激怒了,才能从亢奋的状态下把他拉出来。

    “你说什么?”他瞪着我:“我这是黄花梨老料!”

    “是吗?真正的海黄油性十足,你看看你这串,干的很,哪里有半点油润光泽?”他接话就好,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好好的战斗一番。

    他仍然那样双腿分开跨在我的身侧,却是搁下了皮带,一手转动着手腕上的珠子,目带疑惑:“李振兴说的,这明明就是海黄啊。”

    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我有两年没有听到过了。两年前,为了还青哥的债,李振兴父子错手杀了我姑,这世界竟然这么小,在这里听见了他的名字。

    “李振兴就是个骗子!”我随口接道:“他原来是南边一个小县城人,十几岁辍学跟人打游戏,欠下高利贷错手杀了人才逃到了省城来。”

    徐老板这样的人生性多疑,每一个和他有往来的人,必定都事先查过。他和任总有往来,和青哥也必定有往来,李振兴会搭上他的线也不足为奇。他相信了我的话!“ /》

    他一把撸下手上戴的串珠,随意丢置在沙发上,低下头又要继续方才的事。

    我急道:“我这里有一串,不过这是小叶紫檀,比不得真正的海黄珍贵。”因着温菱对姜意洲串珠的不屑,这串珠并未被他们搜走,以至于仍在我身上,刚刚清理的时候我摘了下来,这会儿急忙之中顾不得其他。我不知道徐老板认不认得姜意洲,认不认得这串珠,仍是有意要秀出来。

    “这是姜先生的东西。”我不知道温菱和徐老板是如何一眼认出这串珠的,在我看来,和普通的串珠并无特别之处。但他这话一出,我就放心了不少。他认得,并且尊称姜意洲为姜先生,我是不是就安全了。

    “你是姜先生什么人?”徐老板站起身来,我立即蹭着坐起:“无意中救过他一次,送了我这串珠。”

    “任超云这是要拿我当枪使啊。”徐老板以极快的速度把皮带穿好,拉了拉衣摆就要出去,我急急的追过去:“徐老板,您带我离开这里。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便也是姜先生的救命恩人。你只需以带我出去过夜为由,没有人会阻拦!”

    “你当我傻!得罪了任超云,又会有好果子吃?”徐老板踹了一脚,虽然不重,却也把我推远了些,急急忙忙的就出了房门而去。

    徐老板走了,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张老板李老板,但能拖一时是一时!我把沙发上的酒、果盘,一切有颜色的东西涂在脸上头发上,之前那女人推门进来,便见我这幅狼狈样儿。

    “带她去洗一洗!徐老板临时有事先走了,温小姐约了李董过来。赶紧的,一小时后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见客!”

    温菱的速度果然够快!我咬着牙跟着若兰去了浴室,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

    我躺在浴缸里养精蓄锐,呆会儿不知道还要付出什么样的脑力和体力。我逼迫着自己放松所有的神经,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养精蓄锐的效果,没成想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我竟然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梦,梦见叶清朗冷着脸对沈迁悠说:“她敢瞒着我自己跑出去,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这句话冷冰冰的,一下子就让我惊醒过来。叶清朗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可不是,我现在就到了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时候。虽然做了这样的梦,但对于他,我始终还保留着期待。他不会放我不管,就算是为了叶家。

    再次梳洗穿戴整齐,我被带到了天字二号房,包厢格局和之前那间相差无几。温菱亲自陪着一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里面,两人正在喝酒,温菱见了我,对男人道:“干爹,这姑娘是我特地找来孝敬您的。这里是逸清欢,是超云的地方,您慢慢玩儿。”

    她擦过我,笑得十分开怀,动了动耳麦,听见她妖媚的声音:“姜少,看得还清晰吧?”

    那边回了什么我自是听不见的,也自然知道温菱这么做是在激怒姜意洲。姜意洲一怒,部署方面必定会乱,逸清欢又有这么多他们的人,又是在省城他们的地盘上,姜意洲来了,也未必有多大的赢面。

    李董比起徐老板,显得文雅许多。但温菱会约他来,就表示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丝毫不敢大意,时刻保持在警戒状态。

    “你叫什么名字?”李董声音温柔,指了指他对面的坐位,示意我坐。这一举动让我稍稍心宽了些,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搁在膝上,有意将姜意洲送我的那串珠露出来。果然,李董的目光落在上面:“小叶紫檀,这串珠盘了多久?”

    看来是个识货的,我随意说了个时间,他示意我给他拿近了看。我手伸过去,很快就被他握住了,手腹在摸串珠,另一手却在无意识的磨蹭着我的手背,他手掌里有茧,刮到我的皮肤,有些微的疼。

    “嗯,不错,是同根大料所开,纯手工打磨。你家境应当不错,怎的来了这里?”他像是攀谈,手却再未松开。

    我忽然明白刚刚的宽心宽得太早了些,他比徐老板更老奸巨滑,为了更近距离的看串珠,索性就坐到了我身侧,一手执着我的手,一手搁在我腿上。

    我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如果这时候让他得逞,我根本拖延不了多久。温菱通知了姜意洲,我只要拖延到有人来就可以了。

    “李董,实不相瞒,我会到这里来,是为了帮温小姐一个忙。我是她的远房表妹,虽然她眼下在任总身边,但处境算不得太好。李董,我姐走到这一步,费了多少的心力想必您也明白,所以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这些完全是之前观察来的,加上胡诌乱造,管他信与不信,最主要,是让他知道,我是愿意的。李董虽然有那个心,但估计依他的身份地位,也不会强人所难。

    “小小年纪,有这气度,不错。说吧,帮菱儿什么忙?”李董还真信了,只是他这一句让我一时噎住,只得回道:“我姐没有告诉我,想必她已向您提过了。”

    “小姑娘,和我耍心眼儿,有趣!”李董往后一靠,连带的,将我拉到了他的胸前,五十岁的男人,年龄大我三倍,这种耻辱我一刻也不愿意承受。

    “差点就被你蒙进去了,”他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脸上抚过,我奋力甩开头,腰被他禁固住:“原本还想着怜香惜玉慢慢来,你个丫头倒跟我耍心机,便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我被他掐进怀里,他的脖子搁在我肩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少女的体香,果然令人陶醉。”我踢腾挣扎着,但他手劲大得吓人,我被他一掼掼在了沙发上,听见他笑:“那串珠是醉风堂堂主的,姜意洲敢动暨盛,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我一手培植暨盛,被他一朝摧毁,我拿他的恩人出个气,算是极轻的了。”

    我脑子一阵懵,两年前的事,随着姜意洲的回国,一切都被挖了出来,并到了必报的时候。温菱请了李董过来,早就算准了我无路可逃!

    李董再不说话,抓住我的脚踝自下往上探索,我的脚掌被他握得紧紧的,使不上半分力。我再没了之前的淡定,害怕得不住求饶,也莫名觉得委屈,我不过就机缘巧合救了个人而已,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母亲那么早辞世,为什么父亲也丢下我,连姑母都离开,为什么我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李董并未放开我,装模作样的心疼我,低下头打算吻掉我的眼泪,我双腿得了自由,狠狠的一脚踹了出去。

    李董被激怒,扑了上来,我被他沉重的身体压住,几乎要喘不过气。脖子上被他撕咬着,胸前被他抓揉着,全身上下都疼,脑海里不住的出现叶清朗的脸,他跟我说过,无论如何,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可是眼下,我活不下去了,怎么办?

075神秘的左护法() 
我的裙子被他推了上去,大腿上传来他薄茧的摩擦,我咬着唇,双手撑着沙发,整个人的重心向着沙发正中的玻璃桌角狠狠的撞过去,头上一阵钝痛,有湿黏的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我松了口气。见了血,我不信姓李的还有继续下去的雅兴。

    李董估计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便在此时,门被从外向里踹开,一身黑衣的男人以极快的速度掠到我们跟前,李董被一拳击倒在地,紧跟着一件风衣披在我身上,那人便只着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t。这个造型,我有印象,当时在宣夜,便是他让我带走姜意洲,他是醉风堂的左护法?

    在他身后,涌进了好些人,无一例外,肩上都绣着血色玫瑰。他的身手干脆利落,

    几番动作下来,便已撂倒一片。眼眸清冷一扫,无人再敢上前,他弯下腰来抱,看着我的额头,眼里迸出怒火,穿着皮靴往李董双腿之间狠踢过去,便听一声杀猪似的嚎叫,而我,被按在他怀里,急掠出去。

    出了房门,更多的人围了过来,他抱着我,未有丝毫放松,腿法凌厉的攻击,稳而求退的防守。

    绣着血色玫瑰的人一个个倒下去,自电梯里出来两个人,黑衣冷酷,红衣妖娆。

    “左旋,姜意洲拿你当枪使,你还当他是兄弟!”任超云嘴角不屑的勾动:“今天你离不开这里,把人放下,陪我好好打一场!”

    看得出来,任超云把左旋当成了他的对手,可以单挑较量的对手。但左旋不为所动,抱着我往窗边纵身一跳,便只听得见风声自耳旁呼啸。

    我吓得紧闭了双眼,要知道,我们此时身处二十八楼。从这里跳下,非死即伤。

    但很快便感觉到下降的速度在减慢,他单手抱我,单手握住黑色的绳索,稳稳的匀速下滑。他低下眼眸来看我,原本冰冷如箭的眸光,此刻温柔无比,在这个夜里,让我备感安心与温暖。

    我也只来得及记住他片刻的温柔,几时晕过去的竟全然没有印象。

    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医院,是次日一早。我不知道醉风堂的人经过了怎样的殊死搏斗,但我在醒来的那一刻,便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暨盛便是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先回堂去,这里交给我,索性一次肃清!”

    “呵,倒像你是堂主!”姜意洲的声音带着调笑,想来和那人极为亲厚且熟悉:“罢,便依你所说。如意失血严重,需要静养,让邱净把飞机备好,任超云不能尽灭,重挫也好!”能感觉到姜意洲目光落在我身上,低低的道:“也算是师出有名!”

    那道清冷的声音没有再响起,我缓缓睁开双眼,便只见了那道渐渐离去的背影。他就是醉风堂的左护法吧?在逸清欢的时候,姜意洲叫他什么来着?左旋?!他叫左旋!好神秘的男人!

    “如意,醒了?感觉如何?”姜意洲坐在床沿,沾了我血渍的衣服已然换了一套,依旧纯白无瑕。我点头:“好多了,谢谢你来救我。”或许你只是在等一个肃清任超云的时机,或许你一直都在静观事态的发展,但不可否认,是你救了我。

    “和我不必客气。这里不太安全,我们回沐市。”姜意洲也不避嫌,径直弯腰来抱我,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仍有些微的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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