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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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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英武的镇远将军也总是满脸笑意地对爱女说:“爹的希儿柔弱聪慧,怎么能让你置身满是血腥杀戮的沙场?”

    然后宇文盛希就向她的爹爹撒娇:“不管不管,希儿就是要做将军!”

    可惜这些回忆已经离宇文盛希太远太远了。

    陆安安听到女儿又说这样的话,火气更大了:“嫁将军!你看看我就是嫁给了将军!年过半百还没个落脚地!”

    “还不是因为!”宇文盛希嘴里咕哝了一句。

    “你给我跪下!”陆安安一听火了,拿起身边的东西就打:“我当初是为了谁才去攀龙附凤的?我是为了谁才把自己的棺材本都贴进去的?”

    “盛希知错!盛希知错!”宇文盛希乖乖地跪着。当年父亲战败而死,被抄了家,可后来朝中却有人送来一百两银子。

    说到这,陆安安又哭了:“我花钱去结交那些显贵,我为的都是你将来有个好出身,能嫁个好人家!只怪我们娘俩时运背,被骗走了一百两银子不说,还遇到一场大火把破败的将军府也烧没了!”

    宇文盛希乖乖的听着,一句话都不敢回。

    天还没亮,吉红和宇文盛希就来到了城门口,等着把城外来的蔬菜挑到京城的各个市场,赚一点运费。

    “咦!宗爱呢?”宗爱是南城门挑夫中最积极的一位。今天宇文盛希却没见他一人独挡地守在城门口。

    “那边!”一个挑夫指了指城墙角,宗爱正缩在那,挑夫转过着来阴阳怪气地对宇文盛希说:“他哭了一夜了!”

    宇文盛希诧异地问:“他娘死了?”

    “你娘才死了!”旁边的挑夫一句就回过来。

    好死不死的挑夫专捡盛希的痛处说。“啪!”盛希伸手就给了挑夫一计耳光。转身就走到宗爱身后,用脚踢了宗爱一下:“喂!怎么了?”

    宗爱歇斯底里的就吼过来:“你不是要嫁给员外吗?你不是要做员外夫人去了吗?你去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你不要在意我这样一个挑菜的了!”

    宇文盛希一头雾水:“谁说我要嫁给员外的?”

    宗爱一听,一阵狂喜从心底涌上来:“你不嫁给员外吗?你不享受荣华富贵去了吗?你要留在这里挑菜吗?”

    宇文盛希一听,转身便问那些挑夫菜贩:“谁说我要嫁给员外的?”

    只见那些挑夫菜贩如鸟兽散,瞬间不知踪影。

    “你真的不贪恋富贵吗?”宗爱痴痴地问。

    “你太低估我宇文盛希的眼光了!”宇文盛希丧气的说。

    “宇文姑娘!我喜欢你!”宗爱又痴痴的说:“今后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知道!”扔了这句,宇文盛希找吉红去了。

    当天下午,一挂黑乎乎的腌肉从陆宅飞了出去。

    “你让我见一见宇文姑娘吧!”宗爱乞求着:“你让我见一见她吧!”

    看着王怡兰的带满讽刺的冷笑,陆安安气不打一处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这个小地痞!小流氓!也不撒泡尿照照!再敢缠着盛希,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

    “宗爱给你提亲了?”第二天一早,挑夫见到宇文盛希就问。

    “宗爱给你提亲了?”又来一个挑夫。

    “宗爱给你提亲了?”菜贩也来问。

    宇文盛希看见宗爱又缩在城墙角,过去就问:“你又怎么了?”

    宗爱这回委屈万分的说:“我知道你们家的人看不起我!嫌我穷!”

    宇文盛希这才明白刚才挑夫们说的话,她拍了拍宗爱的肩说到:“不要难过了,今晚三丈酒馆见!”

    一碗、两碗、三碗,宗爱倒了。

    “没用的东西!”吉红用脚揣了宗爱一下,只见他动也不动。

    “来!我俩喝!”宇文盛希正在劲头上,又是一碗!

    酒过三旬,宇文盛希拉着吉红说:“吉红,我唱歌给你听吧!”

    吉红一听,马上喊到:“蔼老板!”

    老板从柜台后面来:“别叫老板,叫我蔼凌就行了!姑娘有何吩咐?”

    吉红大声的对他说:“她要唱歌了,把你的狗拴好,免得受了惊咬伤人!”

    老板附和到:“是!是!我这就去把狗拴好,您慢着点儿。上次才咬伤了两个呢!”

    蔼老板话还没说完,宇文盛希就一碗酒下肚,大声的吼了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不理我?老天爷,你为什么不懂我?”

    一曲唱完,宇文盛希高举酒碗:“吉红!你说我爹是不是个大英雄?”酒渐醉,但她心中父亲高大英武的身影却更清晰了。他用那宽厚的臂膀将她举过头顶,他带她骑马,教她射箭,亲手为她做小木马,用瓷鱼缸为她养漂亮的小鱼儿。至今还记得他最后走的那一夜,用大手抚着她的头,慈爱地对她说:“要听你娘的话!”

    一边半醉的吉红大声地回她:“你爹爹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将军!”

    听到这样的话,宇文盛希痴痴大笑,又是一碗酒,接着唱:“老天爷,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

    歌唱得雄壮有力,眼泪却不觉滑落。抹掉泪,宇文盛希又大声对吉红说:“我一定会回漠北去的!我师父说了,我爹就战死在秦燕关旁!我要去那里看他,然后浪迹漠北,过这世上最最自由自在的生活!”

    吉红此时已醉,却说出了真心话:“你爹肯定不想你过那样的日子,要不也不会托慧空和尚教你读书习字!我爹就希望我好好留在京城,过风不吹日不晒的日子。”

    听了吉红的话,宇文盛希又是一碗酒:“不说这些了,吉红!我俩来唱路花冷吧。”

    “叮铛叮铛驼铃响,我的家在大漠上。叮铛叮铛驼铃响,黄沙飞过我已老。”两个来自漠北的女子,唱着这首塞上曲,多少故乡的住事涌上心头:“叮铛叮铛驼铃响,我的爱人在天涯”

    “还好真的把狗拴好了!”蔼老板在柜后听着这不堪入耳的歌声说。

    翌日下午,宇文盛希从林荫寺慧空师父那回来,正忙着升火,听见吉红从前堂跑了进来:“又有人来提亲了!”

第二章 琥珀珠花() 
第三个来提亲的人是谁?事情还要从那天早上说起。

    时值仲春,天刚亮的山林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宇文盛希无暇顾及树尖嫩绿蕴涵的新生之气,也嗅不到林雾中弥着的泥土芬芳。头晚上在三丈酒馆和吉红们痛饮,现在的她头重脚轻,却还是沿着崎岖的山路朝林荫寺快步赶去,宿醉的滋味不好受,但师父让抄的经文不得不交。

    林荫寺门外,整齐地列着十八个骑卫,每个都在锦衣外罩了精铁铠衣,静静站在那候命。宇文盛希知道他们是为尚王爷护驾的,心中暗语:“一个大男人,到哪里都要这么多人保护,胆小的性格从来都没有变!”不屑地看了一眼,跨步走进了林荫寺。

    林间的鸟鸣穿透了林荫寺高大的院墙,为古刹的宁静增添了几分淡远,大雄宝殿里传来僧人云云的经声。听到经声,宇文盛希知道师父还在行早课,所以直接就去了经堂。

    晨光从窗格漫进明净的经堂,一个白衣男子正俯首案前,专心行笔。整个经堂静得只听得见林间的鸟鸣。宇文盛希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经堂的安静。

    “师妹,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白衣男子停下了笔,抬起头对着进门的宇文盛希柔柔一笑,净澈的明眸里闪着欣喜。

    看到他,宇文盛希又想起门外那些护驾的骑卫,所以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发现案前人的欣喜,走过去看到桌案上写了一半的信,像捉到贼似地大声说:“师父让你抄经,你却在这写信!”

    白衣男子摇头轻笑,搁下手中笔,正要解释,宇文盛希却坐了下来,抚着下巴继续调侃:“是写给你王妃的情信吗?”

    对座人脸上的笑消失了,身子轻轻往后靠着椅背,温和而专注地看着宇文盛希,将信直接递给她,淡淡对她说:“东疆知县喜获升迁,这信是向他道贺的。”

    宇文盛希不看信,又放了回去,好奇的问:“师兄你贵为王爷,小知县怕你,讨好你还来不及,你用得着如此关心他吗?”

    王爷用手拂了拂本已很干净案桌,把手肘支在案边上,倾身往前对着宇文盛希缓缓道:“因为我是尚王,臣子们都怕我,永远都不能成为我的朋友。所以我只能主动关心臣子,他们才会慢慢成为我的朋友。”

    宇文盛希看到她师兄拂案桌的动作,微微皱了皱眉,杵着香腮语带不屑地说:“你肯定是要他为你做什么事!”

    尚王这次这次没有解释,洁白的身影靠回椅背,轻轻一笑。

    宇文盛希看了看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结党营私!”

    尚王听到了,还是笑笑,继而对宇文盛希说:“师妹,不觉我们已是三月未见了!”

    “是吗?”宇文盛希站起身,取下挂在身上的包囊,放到旁边的凳子上,继而才想了想说:“好像是有三个月了。”

    尚王拓跋焘,是当今皇上的第三个皇子,十岁那年一场大病,病得宫中太医尽都束手无策。后来一位老臣引荐慧空禅师到宫中做了个药师道场,想不到三日之内,拓跋焘的病就好了。皇上遂命拓跋焘在禅师门下学佛。时间一过就是十年,而这十年间,拓跋焘与师妹宇文盛希分别从未像这次一样长。可她并不在意,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拓跋焘清俊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意。

    宇文盛希坐回案前,看到她师兄的表情,似是安慰地问:“这三个月你干嘛去了?”

    拓跋焘收起那丝失意,嘴角略带苦涩的微微一扬,叹道:“你终于想起关心你师兄了!”

    宇文盛希还以抱歉的娇笑,将手肘杵到桌案上,靠近对坐人问:“听说太子又率军征伐柔然去了。”

    拓跋焘依旧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轻搭在膝前,确定地点了点头说:“正是这事让我忙了三个月。”

    宇文盛希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挥手一笑:“是你哥哥打战还是你打战啊?”

    拓跋焘看她笑得眉若飞鸟跃动,一双美眸在晨光中星云流动,她话的讽刺之意也随之不去计较了,只是看着她笑。

    好奇又回到宇文盛希脸上,她带着关切的问:“这次你哥哥会打胜战吗?”

    拓跋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现在没有人能回答。何谓胜战?魏国与柔然交战无数次,柔然总是败了又战,战了又败,南犯的野心从未熄灭过。

    看拓跋焘不说话,宇文盛希自圆自说道:“有你这三个月鞍前马后的筹备,太子出征可谓是有备无患了。”

    拓跋焘笑了,一双含水的大眼睛里放着像晨光一样温暖的光芒,嘴里却淡淡的驳道:“围在太子鞍前马后的是太监。”

    宇文盛希避开拓跋焘的目光,不在意地看着案上的经书问:“那你这三个月干了什么?”

    拓跋焘把肘杵回案桌上,对他的师妹耐心的解释道:“如果说太子的大军是一只雄狮,那你师兄就是那只雄狮的眼睛。”

    这话说得宇文盛希半知半解,一脸茫然的看着拓跋焘。

    拓跋焘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叹道:“朝中的事,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拓跋焘说话就这样,总是让宇文盛希半知半解,让她感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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