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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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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然浅笑,也不见恼:“怎敢劳烦老师上门与学生道歉,只是学生多次上门,老师都闭不见客,实在没办法才想此办法,”

    疏影放下书,叹口气:“往后直走大门便是,堂堂王爷总不能让别人笑话了去。你有何事与我说?”

    奇然径自在她旁边坐下来,敛去脸上的表情,口气中听不出来是喜还是怒:“老师为何将那些奴才送回我府上?”

    疏影重新拿起书看,轻笑一声:“习惯了清净,有他们在我这院子太过挤了,声音香粉肆虐,平白污了我的花草。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狭小并不宽敞。”

    奇然对她这种借口并不会信服,抿嘴抚摸着放在一旁的古琴,指尖拨动着琴弦发出叮咚悦耳声响,继而似是故意一般乱弹,一时房间里充斥着杂音。

    青尧正和阿蝉说笑,冷不丁地听见这么一声响,登时变了脸色:“怎么比公子弹得还难听?”

    阿蝉轻笑一声:“光听好听有什么用?你没感觉到这人心乱了吗?如此无章法,却又愤懑,倒像是独守空闺的怨妇。要我说这位大皇子瞧着不错,比那路敬淳好的多,小姐若是能想的开多好。”

    青尧痴笑一声:“当初你不是天天嚷着不待见他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阿蝉撇撇嘴:“就冲她把小姐从东丹带回来,我就愿意改观。这世上的人,自己看中眼的往往容易看走眼,倒不如这自己送上门来的痴心人,********的护着人,懂得疼人。况且大皇子如今前路大好,小姐都说他不是凡人,说不来往后还是做皇帝的命格,我们也能跟着沾光。”

    青尧歪头看向窗外的月,不咸不淡地说:“公子那性情,若去了后宫太过委屈。飞鸟被折了翅膀,只能在笼子里,终有一日变得不好看,只会被抛弃。外面才是她的世界,她不该受任何委屈。”

    两人良久无话,那恼人的烦音还在夜幕中喧闹,让人恨不得捂住双耳才好。

    “有脾气去旁处撒,我家可不是让王爷消怒火的地方。”她隐约明白什么却无法解开,不过徒惹烦忧罢了。

    奇然五指并拢压住颤动的琴弦,掌下只剩嗡嗡声音,他低低笑出声来:“不管我拥有何等身份,老师莫要同我生分了才是。过两****想邀你和我的兄弟们过府一叙。”

    疏影不以为然地应了声:“嗯,到时候我会过去。”

    去那里她会见到三皇子,两相尴尬,不过那又怎样?什么都比不上她心里的失落,不久以后,她和路敬淳只能在生死间进行抉择,不知命运会眷顾谁。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六章

    东丹皇宫朝堂上,小皇帝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痛心又高傲的丞相,心里冷笑不已。

    宇文辰越发嚣张,纵使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多么蠢笨无用都能如此骄傲地站在众人面前,就算没有东篱阁的帮助他以为他就能夺下东丹的天下吗?简直痴人做梦。

    彼时宇文辰站在百官之首,痛心道:“巫叙越发嚣张,兰德的死暂且不说,我们长久处于弱势,燕山和辽源关如今被夺,东丹的疆土平坦地暴露在巫叙面前,难以想象,他们若是带兵直下,我朝没有强将来阻挡,后果将不可设想。”

    东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近两百年,后来的帝王享受惯了安逸,混混沌沌中不知亡国是何意,更未想过当敌军长驱直入兵临城下是什么感觉。宇文辰话里的危险味道并不让这位皇帝担心,毕竟东丹泱泱大国,巫叙就算想要吞下去也要想想会不会被一口噎死。

    “军中只有路将军对巫叙的作战手段为熟悉,当务之急是让他带兵讨伐巫叙,适当的反击会起到震慑作用。”

    大殿上并没有人出声,所以从皇帝鼻间涌出来的低笑显得尤为突兀,惹得众人小心地抬眸而后又飞快地低下头,他们知道,接下来会是一场帝王与重臣之间的唇枪舌战。

    只是让他们失望了,皇帝神色淡淡,没有更多的表情表露出来:“宇文丞相,虽说令子丢了命实为憾事,可是失了燕山实为失职。人以故去,朕便不追究了。只是先前寒了路卿的心,朕无颜传唤他,有劳丞相前去请一请。”

    宇文辰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可是他终归理亏无法拒绝:“臣,谨遵皇上旨意。”

    回府后管家见老爷心情不快,挥手示意伺候的人退下去,小心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可是受到皇上的刁难了?”

    宇文辰登时瞪大眼,回身呵斥:“就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如何能刁难老夫?许是我想错了,以为让兰德握住兵权,我宇文家就可以自此高枕无忧,却不想竟成了我儿子的葬身地。满朝中除了路敬淳竟找不出一个能挑大梁的人来,何其悲哀。你去将阿秀叫来,我有话与她说。”

    老管家揣摩不透老爷的心思,顿了顿转身赶忙去办事了。这个家没有了兰德少爷,兰青小姐也被赶出去了,偌大的院子里因为少了人气变得寂寥起来,这日子竟有些无趣起来。他第一次觉得看不透老爷在想什么。他最宠爱兰青小姐,却狠言将她驱赶出去。

    宇文兰秀彼时正在园子里赏花,前院发生的事情她都听到了,心上一片平静,她和哥哥姐姐的关系并不亲厚,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们甚至如仇人般。她知道自己并不得父亲的喜爱,所以也不爱往父亲面前凑。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让她觉得惊讶,心里却也有几分凝重,脚下的步子也变得凝重起来。。。

第七十八章() 
到父亲书房的路像是走了一天那么长,兰秀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敲门,听到那道饱含沧桑的声音响起才进去。

    她最明白父亲的规矩,就算是门开着也得得到他的准许才能进去,不像哥哥和姐姐可以来去自如。她一直明白,虽然在外人的眼里她无疑是耀眼又美丽的,名为丞相府的千金,至于苦痛只有自己明白。

    父亲此时坐在太师椅中,布满沧桑的手抚摸着额头:“你来了。”

    “爹。”

    “明儿你同为父一起去路府拜访,打扮用点心。”他的声音中还留有一丝痛心和狼狈,沙哑又艰涩。

    “为何不让女儿知道了。”

    兰秀打心里渴望父亲的疼爱,面上虽不露声色心里却欢喜的很。她不愿意顾及什么对错,只要能帮助父亲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才回去,母亲已经坐在她屋子里喝茶了,模样喜滋滋地:“你爹唤你做什么?那两个碍眼的都不在了,这丞相府就是咱们娘俩的,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了。”

    兰秀但笑不语,良久才回母亲的话,嗓音轻轻柔柔:“我也不知父亲是何用意,只说明儿让我打扮好陪他去路府。”

    丞相夫人细细揣摩一阵,轻笑道:“你爹定是在朝堂上吃了苦,依着我的猜想,他怕是要去路家请人了。至于你,唉,怕是要被他拿去做交换了。我倒是觉得路敬淳这个人不错,为人有骨气,又不像旁人谄媚,可惜这般耿直的人早晚有一天会死的很惨。不过他要是娶你过门,往后就是咱们家的人了,你爹如虎添翼不说,这朝堂上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娘,你说爹想着独揽天下是好事吗?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安生呢?那皇帝可也不是吃素的。”她的心里也有不安,总觉得抢来的天下就算握在手里了也不见得能稳当。

    “我的好丫头,你管这么多做什么?男人们的事向来不是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能掺和的,你看除了武皇还有哪个女人得到好结果了?加之历朝历代又不许女子干政,虽说那公子影倒是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却也未见得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女人柔弱依附于男人才是天经地义,不然再有能耐也只会被人当怪物罢了。”

    兰秀却不觉得没什么不好,在天下人面前得人高看,有哪个女子能像她这般有勇气,自己心里羡慕却知道这辈子都不会跳出这个坑,大抵是她太渴望能在父亲这里被认可,并不是只有母亲的疼护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她对于父亲的认可太过羡慕。

    小时候她的功课做得如何好,每次去找父亲他都在和哥哥姐姐谈笑,亲自教他们学识,还让人备他们喜爱的糕点,这种亲人间的亲切,她羡慕却无法走进去,她身上流淌着宇文家的血却被摒弃在外,就像个外人一样,让人伤心又嫉妒。

    “母亲还是不要猜测了,待明天便知道了。”

第七十九章() 
夜漫漫,月影萧条,路敬淳这些时日无法安睡,心上像是开了道口子,有什么东西在一直从他的身体里流走,用什么东西都无法填补。

    以前他尚且抱负远大,如今在自己家中不理朝事,整个人像是被禁锢在疏影给他织就的大网里不得动弹。每日里除了那张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想什么。

    徐新,马安很快赶回去,为将者擅离职守,无事便还好,若有事怕是罪责轻不了,就连路敬淳这样的大将都被罚在家中思过。

    这些日子天气闷的太厉害了,让人有些受不了,池塘边的树上蝉声聒噪,更让他心里的浮躁气从心底涌起来。

    老伯神色阴鹜的进来,好一会儿才开口:“宇文辰在门外面侯着,说要见你。”

    路敬淳好笑不已:“堂堂丞相大人居然站在我的府门口?让他进来就是。”

    事情缘由他大致能猜得到几分,外面池塘水面上泛起隐隐的雾气,也不知是不是他看花了眼。

    宇文辰随着管家走到书房,见以往都精神抖擞的人此时披散着头发坐在桌案后面,双眼沉沉,片刻后转过头也不起身,淡淡地问:“丞相大人亲临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

    “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军吃败仗,过往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老夫在这里给你赔罪,家国大事还请路将军再次出兵为我军讨个公道,也为我那死去的儿子让他能合眼,走得安心。”

    路敬淳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低笑一声:“路某依旧是戴罪之身,可不敢应了丞相大人的差事。皇上命我闭门思过,大人莫要饶了我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请回罢。”

    路敬淳的用意即便不说,宇文辰也明白,虽早就料到会在这里吃闭门羹却没想到他会真的让他这张老脸下不来台。这个年轻人向来狂傲,除了皇城中那个年轻的君王他不曾给任何人面子。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对他这个丞相都没有半点尊重,心中不快却还是忍住了,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无妨,我这便进宫向皇上请求撤去对将军的禁令,将军耐心等待便是。”说完甩了宽袖便离开了,那匆匆而去的脚步里不知含有多少羞愤与恨意。

    秦钊看着他转离,才进来说道:“丞相自找台阶下的本事倒是练就的非凡,若是换做常人早吹胡子瞪眼了。”

    路敬淳脸上勾起讽刺的笑容:“我便看看他会出什么筹码让我为他报仇。这个人,若是不练就这等厚脸皮的功夫,怎么能从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一跃成为东丹最有权势之人?可惜,端的也不过是个名头罢了,若巫叙和青国举兵来犯,也不过是开城门投降的种。”

    秦钊顿了顿,无不担忧道:“此时他已无一点办法,军中他又笼络不住人心,且这次无战而败的仗将将士们的心都打撒了,没人会为他卖命。这宇文家着实是无耻地厉害,老天何时开眼收了他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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