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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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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也是门口卖瓜子的大爷最开心的时候,销量比平时多出十倍不止,绿茶味的瓜子最受欢迎。

    林嫣无限向往了下后,决定不再开口说话,最近一段时间她终于发现,自己智商可能没想的那么高。

    说好的不动声色虐死女配、翻手为云拍死对手呢?

    果然舅母说的对,宅斗是个技术活,林嫣脑子不够用,还是扬长避短,能用拳头就不耍心眼的好。

    墨宁见林嫣戒备起来不再说话,他笑了笑不再追问,反而问了一句:“饿了没有?”

    林嫣确实饿了,谁担惊受怕颠簸了一夜还不饿?

    但是墨宁接着又说:“可惜附近并没有人家,我们还是回沧州吧。”

    林嫣几近绝望,原来宁王不但断袖,热爱八卦,还是个棒槌。

    她已经决定了,事情办完赶紧回京,从此与宁王殿下各不相干。

    墨宁日出欣赏够了,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他见林嫣还站着不动,摊开手掌道:“上马!”

    林嫣看了看那匹鼻子喷着热气的枣红马,昨天就是被宁王抱着坐在一匹马上过来的。

    此刻知道了宁王的特殊癖好,她哪里还肯坐。

    再说了,半夜没人看的见。

    现在日头高照,街上开始出现行人,她怎么可能还同宁王坐一匹马回去?

    宁王不做人,她林嫣还要回京面对家中父老好不好。

    “同王爷共乘一个坐架,这样于理不合。”林嫣眼神飘散,不敢同墨宁对视。

    墨宁默了默,道:“是我疏忽了,等到了前面小镇上,我再雇一辆马车。”

    于是这日出入督察院的所有人,都膛目结舌的看着冷清的宁王殿下,引着辆马车停在小院门口。

    而从车上扭扭捏捏下来的,是位柔弱娇美的…咳,小内侍。

    林嫣余光瞄见拐角处露出的几个窥视的脑袋,脸羞的更红。

    等她平息心跳稳住呼吸时,罪魁祸首宁王已经挂上了往昔的冷峻气质,目不斜视的大跨步进了院子。

    林嫣抬脚正要跟着进去,突然发现那几颗脑袋里有一颗是单晓敬的。

    她这才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果然美色害死人。

    林嫣没有跟着进院子,脚步转了个弯走到督察院茅厕旁,左右看看没人,这才溜了出去。

    而李瑞几个侍卫正等的心焦,一见宁王回来,忽地围了上去。

    没人敢开口问宁王去了哪里,只拿眼睛上下扫视,见王爷衣装整齐健步如飞,纷纷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张传喜已经忍着泪水奔了过来:“爷呦,您去哪了?今个儿奴才都替您打发了好几波官员了。周世子嚷嚷着要去凤娇楼住,您看?”

    “让他滚!”墨宁没等他回完话,直接扔了这一句就进了屋。

    “好咧,让他滚。”张传喜弓腰答应着。

    答应完,才发觉宁王似乎有些不对,昨天不还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出去一趟,竟然轻轻松松放周旻回去了?

    张传喜有一条好处,想不通索性不想,伺候好主子才是重中之重。

    他小跑了几步紧跟着墨宁进屋,提热水打帕子,忙的不亦乐乎。

    闫福荣接过他拧好的帕子,挥挥手让张传喜退了出去。

    他将热好的帕子递给墨宁,犹豫了下说:“殿下,林七到底出身信国公府,六安候眼里又只认圣上…她不是良配。”

    墨宁擦脸的手一顿,从帕子后露出半个脸来,目光凌厉的扫了闫福荣一眼。

    闫福荣脊背发凉,垂手肃穆不敢再说话。

    墨宁的声音在他头顶幽幽响起:“闫公公花甲之年了吧?”

    闫福荣闹不懂墨宁的意思,只知道宁王若是心平气和的找人谈心,那必定是存着火气要下手整治了。

    但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老奴六十有一了。”

    墨宁将帕子搭在洗漱架上,抚平了褶皱,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荫发怔,春天一来,树叶一夜之间就茂盛成这样了?

    他心里一柔,软了语气,对闫福荣说:“母亲身边的老人,如今只有你一个了,是我的疏忽。”

    闫福荣额上冒出冷汗,腿一软跪在地上。

第25章 025惊觉() 
墨宁已经存了废他的心,不为所动的继续说:

    “以后这些伺候人的活,交给张传喜吧。我在王府里给闫公公辟个小院养老。”

    “王爷…”闫福荣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也知道墨宁一旦定了主意再难改了。

    他再惶恐,也得认命的磕头谢恩。

    墨宁没有再看他,立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的出神。

    可惜林嫣的影子始终没有出现在小院子里。

    墨宁想了想昨天林嫣去了单晓敬家里,他脸色一沉,吩咐正准备退出去的闫福荣:“把李瑞叫进来!”

    李瑞出了督察院,按着墨宁的吩咐扮作一个货郎蹲守在永泰巷口。

    他拨楞鼓一摇,巷子里走出几个小丫鬟模样的人,你推我搡嘻嘻闹闹的围住了他的摊子。

    这个走了那个又来,哪怕李瑞招揽生意的声音扬了又扬,第三家的门户依旧紧紧关闭。

    他等的有些心焦,偏一个圆脸小丫鬟还拿着一把头绳问他:“小货郎,怎么没有红色的?”

    “红色的刚让几位姐妹拿走了,这紫色、黄色也不错呀。”李瑞心不在焉的应付着,一面照顾生意一面往巷口瞧。

    林嫣摇着把折扇带着丁残阳,终于出现在巷子口。

    许是不知道此刻巷子口会围那么多人,林嫣怔了一下,拿扇子轻轻挡住半张脸慢慢从人群中挤了过去。

    林嫣换了身宽博的衣衫,戴巾帽摇折扇提着包点心,做书生打扮,迈着四方步稳稳当当的朝巷子里走。

    “铛铛铛”三下叩门声,院里传来一个充满警惕和焦虑的声音:“谁?”

    “嫂子,我是燕七。”林嫣道:“我出来办事正好路过这里,单老哥就托我给您带了份蜜汁蜂巢糕。”

    昨日吃酒,林嫣极力推荐张传喜做的这道点心,单晓敬蠢蠢心动要寻来给朱月兰尝一尝的表情实在是太深刻。

    狗男女,倒情深义重!

    朱月兰果然犹豫了一下,最终开了门。

    林嫣的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朱月兰警觉的往其身后瞧了瞧,发现没有谁跟来,这才说:“有劳燕公公了,相公他就是多事。”

    说完就伸手去接林嫣手上的东西,却并不让她进门。

    “嫂子都不让我进去喝口茶吗?”林嫣笑问。

    朱月兰变了脸色,收回手,话也不多说一句就要关门。

    可惜不知哪里闪出来一个人影推搡着她进了院子,正要高声呼叫,那人直接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嫣还在门外笑着,见丁残阳将其制住,这才慢慢悠悠的进来,顺手插上了门栓。

    “我是继续叫你嫂子还是朱月兰,或者…小祖母呢?”林嫣话一出口,朱月兰眸子紧缩,恐惧之情更甚。

    林嫣似乎很喜欢看对方那副惊恐的表情,懒洋洋的在袖子里摸了又摸,终于摸出一块帕子塞进朱月兰嘴里。

    她让丁残阳押着朱月兰,随着她慢慢在院子里搜寻。

    昨天听到声音大概在茅厕旁,是她搜寻的重中之重。

    林嫣忍着臭味,顺着墙壁挨个敲了过去,却再没有声音回响。

    朱月兰还在唧唧歪歪的挣扎,林嫣皱了皱眉头:“真是吵死了!”

    她起身踹了朱月兰一脚,让丁残阳把人带远一些。

    丁残阳欲言又止好几次,终于本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职业素养提醒林嫣:“院子小巧,不如看看柴房、地窖、内室。”

    这些才是藏人藏东西的最佳地点,林嫣趴在茅厕的墙上找什么劲儿?

    林嫣红了红脸对其翻了个白眼,她不是没经验吗?

    柴房似乎离茅厕…不是太远,抬眼走三步就是。

    林嫣只觉得头顶乌鸦飞过,自己果然看戏文太多,沉陷剧情太深,把问题复杂化了。

    柴房里有什么响动,离的那么近,在茅厕里当然听的清楚。

    “哈哈”林嫣干笑了两声,用手推柴房门没有推开,一低头才发现上了锁。

    丁残阳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雇主原来是个蠢货这种事实,只好帮一帮她。

    手起刀落,锁落门开。

    林嫣顾不上去感叹他那把削铁如泥价格不菲的大刀,一个跨步进了柴房。

    柴房角落里,五花大绑着个人。

    此刻那人缩成一团,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有所反应。

    林嫣疑惑的看了朱月兰一眼,难道这对亡命鸳鸯兼职杀人越货?

    朱月兰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不敢去看林嫣的眼睛。

    她就知道,单晓敬带过来的燕公公有问题。

    天下哪有长那么像的人!

    果然还是林乐昌的种,没想到那个草包一般的纨绔,偏偏有两个不认命的孩子,偏偏还都破了她的计划。

    林嫣见朱月兰神色有异,分明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疑虑更重。

    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墙角那人面前,伸手将其扳了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林嫣身上汗毛全竖了起来,竟然是哥哥!

    原来前世不是哥哥不闻不顾国公府的一切,原来哥哥不是一人躲在别处醉生梦死,原来哥哥…早已经陨落了!

    林嫣浑身如浸在冷水中,从心到外一片凄凉。

    果然是自己太傻了,林乐同若不把嫡系赶尽杀绝,怎么做的稳当他的信国公!

    林嫣摇摇欲坠站也站不稳,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心里的一腔怒火。

    丁残阳看她的样子,被绑的这个人必定是林嫣顶顶重要的,于是提醒了一句:“探一下脖子,看还有没有气。”

    林嫣被他一打岔,终于回了神,手就探上了林修和的脖子。

    脉搏还跳动着,她终于松了口气,强撑着自己站起来。

    一回头,再也忍不住,林嫣瞋目切齿冲向朱月兰,使出全身力气二话没说就是两个巴掌。

    朱月兰直觉的耳朵发鸣,脸上火辣,牙齿脱落,发髻也因为冲击太大散了下来。

    “说,你给他喂了什么?”林嫣掐着朱月兰的脖子质问,恨不得将其生喝血活挖肉。

    是毒药,朱月兰也不要活!

    朱月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嫣疾言怒色,迟迟不肯撒手。

    若是林修和出事,那她千里迢迢来沧州意义何在?

    那样一个父亲,就算洗清污名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她所做的,不是因为林乐昌受了冤屈。

    她是为了偿还前世欠六安侯府的债,为了补偿早早被作践死的生母,为了他们嫡系的爵位,为了不再被大伯那一家人出来恶心!

    眼下旧账没算,新帐又起。

    哥哥没了,就什么也不用做了!

    今天就让她先掐死朱月兰,明天再回京跟国公府同归于尽,就算在黄泉路上,也要打的他们永不超生!

第26章 026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朱月兰晕了又醒,醒了又死,面色已经紫的不成样子。

    丁残阳没料到真的要闹出人命,想起自己的大仇还未报,不能就这样惹上官司。

    他出手一拳打在林嫣肩上,将其震出一丈远。

    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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