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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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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姝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小小的;身子也小小的;蜷在病床靠里的那面墙角。

    心中顿时涌起惊涛骇浪,难道不是复活在自己身上,而是又借了别人的壳子?

    她紧了紧十指,捡起床下那张照片,朝老人递了过去。

    才看一眼,她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那张泛黄的照片,分明就是她,还是傅致钧拍的,怎么会在这老人手里?

    她仰着头,脱口而出:“这是谁呀?”

    小姑娘的嗓音,清甜娇软,熟透的水蜜桃一样。

    老人看了会儿照片,哑声说:“是我年轻时的爱人。”

    他语气和缓,透着一种峥嵘岁月酝酿出的独特的平静,萧姝全身却止不住地发抖,半跪在地的膝盖刺痛,连甜美的声音都僵硬了。

    “你。。。你是傅致钧?”她极力忍泪,颤声问他。

    她这样唤他,其实很不礼貌,他却没生气,老眼微微眯着,瞥向角落里的小姑娘。

    他几乎看不清了,隐约见那小姑娘眼眶红红的,透出几分可怜。

    “你认识我?是不是我吓着你了?”他慢慢地问,语气慈祥。

    萧姝拼命摇头,柔嫩的手指心,差点掐破了皮。

    脑子里太乱了!前所未有的崩溃!她辗转那么多世界,辛辛苦苦做任务,为的不就是重生吗?可这算哪门子的重生?这无疑是最恶毒的惩罚!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就要死了。”年老的傅致钧,将那张照片捂进怀里,望向头顶的虚空,轻轻说道。

    “她现在,应该回来了!想到她就在千千万万人里头,还真有点舍不得死呢!”他自言自语着,再抽不出半分力气,双臂无力地垂落,苍颓的皮包骨上密布着针孔。

    泪水夺眶而出,萧姝撑起发僵的身体,想去握那只又凉又滑的手。

    病房的门却突然开了,有个脸色发白的女人冲进来,一把掐住她朝外头拉,同进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傅致钧道歉。

    “哭?你还有脸哭?”那女人压低了声音骂她,“你怎么这么不长眼?那可是傅老啊!他要是在你面前有个好歹,我们全家都得完蛋!”

    萧姝细嫩的手腕,被她掐出一圈红痕,她却不知痛似的,一声不吭。

    “好了!要骂回去再骂,人就要不行了!咱们得马上过去。”身后的男人皱着眉,脸色很是难看。

    两个人匆匆离去。

    一直没说话的小男孩,朝萧姝做了个鬼脸,挤眉弄眼地说:“姐姐,你怎么藏到死人的屋里头啊?难怪我都找不到你!”

    萧姝止了眼泪,冷声道:“谁是死人?”

    小男孩撇了下嘴,揪着她一束头发,天真地说:“那个有钱的老头子就要死了。我们虽然只是远方亲戚,可也分得到他的遗产。”

    萧姝打开他的手,转身朝那间病房跑去。

    门内门外,乌压压全是人,悲恸的哭声飘出来,先是压抑的抽噎,很快变成撕心裂肺的痛哭。

    啪地一下,萧姝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她神色麻木,眼睛空洞,凭着本能想挤进那间病房,可惜她小胳膊小腿儿的,才挤进去半个身子,就被身后的人给扯了出来。

    里头的哭声越来越大,外头的人也强掩喜悦,纷纷挤出了眼泪。

    一片哀嚎里,唯有萧姝哭得伤心。

    泪眼迷蒙中,她被允许看了眼他渐渐冷却的身体,安静躺在那里,是真的无声无息了。

    她听到其他几个老人的低声议论。

    “以前老傅身体不挺好的吗?这些年是怎么了?我这糟老头子还没死,他竟然先去了!”

    “哎,别提了。自从那位当年车祸死,他身体就垮了,听说总是呕血,又整夜整夜地熬着,这些年久病沉疴,两只眼也早不行了。。。”

    “不是说他信邪术吗?当年想尽法子要复活那位,好端端的一个人,变得跟疯子似的。。。”

    “人都没了,你就积点德少说两句!痴情成这样儿,也是可怜啊!”

    。。

    听着听着,一直低声抽噎的萧姝,再也抑不住汹涌的泪,终于哭出了声。

    “爸比,妈咪她哭了。”趴在病床边的小女孩眨了眨眼,回头叫了一声。

    春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米白细纱窗帘,洒落在傅致钧那张俊致脸孔,他整个人似也泛着柔和的微光。

    他大步过来,单臂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揉了揉她圆圆的包子脸,宠溺一笑:“念姝你真不乖,居然又骗爸爸。”

    “我没骗爸比,妈咪她真的哭了!”小女孩噘着嘴,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傅致钧无奈地一笑,低下头,一双英逸的眼,温柔地凝望着病床上的萧姝。

    她面颊细腻红润,长睫紧紧垂着,一动不动,看起来只是睡着了而已。

    其实她已昏迷了三年。

    在这三年里,她和他结了婚,为他生了个可爱的女儿,他每日亲自照顾着她,一切都很美满,除了她没有醒来。

    无论是她车祸的那天,还是她生下念姝的那天,医生都一再告诉他,她很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可他不信,她的丈夫在这里,她的孩子也在这里,她怎么舍得丢下他们?

    他笑了笑,为她梳着额前新生的碎发,轻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纤长的睫毛。

    冰凉的唇,染了一丝温热的咸湿,有透明的液体,自她眼角悄悄溢出。

    一颗,又一颗,断线的珠子似的,络绎不绝。

    她是真的哭了!

    傅致钧双眼陡然一亮,立刻唤医生过来,细细地给她擦眼泪,小念姝趴在她手边,萌萌地托着腮,双眼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扑闪。

    萧姝哭得抽光了力气,慢慢睁开眼,只见一大一小两只脑袋,正紧紧地靠着她。

    这个画面实在太刺激了!尤其经历过方才那样的悲伤和绝望。

    “傅。。。”她一双空蒙眼眸睁得浑圆,张了张口想叫他,却因为三年没说话,声带有些受损,压根发不出声音。

    傅致钧握着她发凉的手,俊脸几乎贴在她脸上,带着一腔的抖意,轻声唤道:“老婆,你醒了。”

    她的知觉还有些迟钝,可他眼眶中落的泪滚烫,一滴一滴打在她耳垂,与她的眼泪,合在了一起。

    他眉头深拢,下颌线条紧紧绷着,眼眶忍得通红,深目中泛着细碎的泪光。

    这是在真实的世界里,她头一次看到他落泪,这些年他向来是流血流汗,哪怕最难捱的时刻,都从来没有哭过。

    萧姝鼻头一酸,一双莹莹美目,近乎贪婪地望着傅致钧。

    天知道,当她看到他垂垂老矣,孤独一人躺在病房中,傅家那些人等着他死分遗产时,她心里有多难受!

    那些画面太真实,如一把无形的刀,扎进她的头颅,深深地刺下去,疼得她痛不欲生,只觉这一生的眼泪都流光了。

    而此刻在她面前的,是那个年轻的傅致钧,霞姿月韵的傅致钧,意气风发的傅致钧。

    一切都还来得及!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他的声音微微哽咽,双肩在轻轻地颤抖。

    旁边的念姝探出小脑袋,看了看萧姝,又看看傅致钧,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乖巧地为两人擦拭眼泪,奶声奶气地说:“爸比,妈咪,别哭啦!你们哭,宝宝也想哭。”

    妈咪?萧姝惊讶地望向软软萌萌的小包子,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傅致钧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还是他领养了个小女孩?

    脑子里嗡嗡地响,意识还是混沌的。

    “这是咱们的女儿念姝,已经两岁多了,是你昏迷的第八个月生下来的。”傅致钧在她耳畔柔声地说。

    她车祸时,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原来腹中那孩子,竟是活了下来,还长成这么乖巧伶俐的模样。

    这是她和傅致钧的女儿啊!念姝,念姝,一如两人以前约定的那样。

    萧姝点了点头,一颗心顿时软成了春水,眸光也变得柔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视线一寸一寸掠过正歪着小脑袋的小念姝。

    “妈咪。”

    小念姝扯开小短腿,吭哧吭哧靠近,双手抱住她的脖,银铃儿似的咯咯笑着,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和煦的日光倾泻而下,欢快的笑声盈满了整间病房。

    ………

    昏迷了三年,萧姝肌肉萎缩得厉害,傅致钧只要有空,就推着她去楼下晒太阳。

    正是一年中天气最好的时分,远处晴空蔚然,园子里新绿葳蕤,暖醺的和风拂过,枝头繁花簌簌飘落,满目尽是春意融融。

    萧姝正在练习走路,脚下鹅卵石一滑,她径直扑进傅致钧的胸膛。

    “别急,咱慢慢来。”他语声分外温柔。

    他其实是个冷漠的人,私下里很难接触,从前几分少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人,现在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萧姝笑了笑,抓着他的手,一步一步,朝前慢慢挪动。

    “傅总,可心小姐过来了。”秘书疾步过来,低声地说道。

    傅执钧手一顿,淡淡地说:“出去,这里不欢迎她。”

    “是。”秘书立刻下去,片刻后,呜咽声隐然响起。

    “别理她,明天她就去德州,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傅致钧敛了眼底的冷酷,又换回了温柔的语调。

    在她出车祸以后,傅氏宣布傅可心正式退出华语乐坛,姚秋影没有如预计那样嫁入傅家,先是遭冷藏,后又因吸。毒被捕,名声尽毁。这三年傅可心本一直老老实实的,听说她醒了过来,心头恨意难消,过来闹了一回后,被傅致钧给打发到德州荒凉的乡下。

    “我不怕她的,我就是担心,您在傅家难做。”萧姝轻轻说道。

    想起他死时傅家那些人的虚伪嘴脸,她心头仍有点难过。

    “傅家的人,巴不得她立刻离开的好。”傅致钧抱着她,坐在了花树下。

    “我做了个梦,梦到傅可心开着车,想和我同归于尽。”傅致钧扯唇,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他是记得任务世界里的那些事!

    萧姝勾着他的脖,在他耳垂轻咬了下,幽声问道:“你还做了哪些梦?”

    傅致钧被她这轻轻一咬,勾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喑哑着说:“第一个梦,你初次见我,就把我给睡了,睡完拍拍屁股走人,害得我满世界地找你;第二个梦,你大老远地跑来找我离婚,结果咱俩又和好了。。。”

    他说得心猿意马,俯身攫住她的唇,重重地吻着她,气息渐渐急促。萧姝偏偏不依他,咬了他一口,按住他的头,恨恨地说:“你倒是做了美梦!可你总是想杀了我,要取我的命,还对我放各种狠话,哼!”

    她抬起小下巴,别过了脸,不肯拿正眼看他。

    “好姝姝,我错了。。。”傅致钧也不为自己辩解,捉着她的小手,朝自己脸上甩了一耳光。

    清脆的“啪”地一声,萧姝被他吓了一跳,立刻抚着他侧脸的巴掌印,柔声问他疼不疼,他亲了亲她的指尖,挑眉一笑:“现在气消了没?”

    萧姝默了下,指尖沿着他冷冽的眉骨,逶迤向下,最后止于他坚挺的下颌,亲昵地点了点头。

    “你醒来那天,为什么哭了?”他迟疑着问。

    是他在梦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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