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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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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远从来没怪过您,他尊敬您爱戴您,他还和我说,要是将来和您重逢,他一定会好好孝敬您,把您这些年来吃过的苦,通通补偿回去。”萧姝趁热打铁地劝着。

    “重逢?”傅尧樘浑浊的眼中涌出几丝光亮。

    这个词太缥缈,他以前甚至不敢奢望,可现在他心中忽然就有了动力,他得活着,不管多难他都要活下去,他要撑到和儿子重逢的那一天。

    “中央已经下达指令,允许干校里的老弱病残分批回北京,您和致远重逢的那一天,不会远了。。。”萧姝压低了声音说。

    一周后,萧姝带着傅尧樘的信,离开了博阳干校。

    傅尧樘安然度过死亡劫难,原本看起来行将朽木的一人,现在却如老树逢春,整个人的面貌焕然一新。

    萧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天知道那晚在窝棚边,系统告诉她傅尧樘不是失。足、而是自杀时,她有多惊讶!幸好她还有傅致远这张王牌,足以唤醒傅尧樘的求生欲。

    她摸了摸里衫内侧那封信,唇角轻快地翘了起来。

    下火车时,傅致远已经在等着她了。和去年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相比,他现在看起来胖了点儿,气色也好多了。

    两人分开了三个多月,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多是萧姝在说,傅致远安静地听着,当他从她手中接过父亲的信时,整个人不由僵滞住。

    看完信,他肃着一张脸,久久地沉默着,眼眶隐隐发红。

    萧姝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发,十分大气地说:“想哭就哭,我又不是外人。”

    傅致远将脸埋在她胸前,压抑许久后,眼泪终于无声溢出。

    父亲还好好活着,信上每个字眼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重逢的期盼,那些字仿佛印在他心上,过去那些隔阂和痛苦霎时都不重要了。

    他愿意等,无论多难,一定要等到重见父亲的那天。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20%。

    哭完一场,傅致远擦了擦脸,轻声问她:“你怎么想到去看我父亲?”

    萧姝甜甜一笑,“为了你啊。我想如果能带来你父亲的消息,你肯定会很高兴。”

    傅致远将她搂进胸膛,脸贴着她的发,轻嗅着她发上的清香,心中一片柔软,过了会儿,才喑哑着道:“谢谢你,老婆。”

    萧姝抬起下巴,挑了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傅致远脸上浮现两团可疑的红晕,他眼神飘忽,支吾着想换话题,却被萧姝阻止了。她笑嘻嘻地逗弄他,“致远,我喜欢听你刚才那么叫我,你再叫一声,叫一声嘛。”

    她边逗他,边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挠他痒痒,傅致远一直闪躲,最后被她逼到了床角边。

    “别闹了。”他将她两只手束在头顶,呼吸有些急促,绷着脸说。

    “你再叫我一声,我就不闹了,你要是不叫的话,我可就亲你了。”萧姝微微嘟着粉唇,装出要亲他的样子。

    傅致远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神幽深,唇抿得紧紧。

    萧姝闭上眼,踮起脚尖,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下一秒,他没有躲开,反而低下头,主动含住她两瓣唇,笨拙地吮吸着。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十分激烈,直到萧姝被吻得透不过气,他才松开了她,唇贴着她耳垂,低声叫她:“老婆。”

    缠绵的充满了情。欲意味的轻唤,尾音在细细颤。栗。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10%。

    萧姝满意地勾了勾唇,伸出舌尖,轻轻啃了下他的喉结。

    傅致远脑中一团白光倏然炸裂,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这一晚屋里的破床都快摇散架了,傅致远像个不知事的毛头小伙,怎么摆弄都嫌不够。

    第二天,萧姝腰酸得坐不起来,直到快中午了,她才勉强打起精神,给傅致远做好饭送到学校。

    经过锅炉房时,有个被熏得黑不溜秋的男人,剧烈地咳嗽着,正往里头拾柴火。

    见萧姝盯着那男人看,傅致远介绍道:“这是上面新派来烧锅炉的老黄。”然后压低了声音,“也是从北京发。配过来的,下放十几年了。”

    萧姝点点头,两人正要离开,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从锅炉房里出来。

    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看起来痴痴呆呆的,眼睛空茫茫没有焦点。她走到墙边,抱起一块木头,低垂着头抚弄,看起来乖顺又可怜。

    “这是老黄的女儿,听说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傅致远温和的语气中透着同情。

    萧姝看了女孩一眼,淡淡收回视线,转身和傅致远走开。

第22章() 
盛夏七月;炙烤了一天的大地暗了下来,树上的知了却还不肯歇。

    萧姝正在洗澡;说是洗澡;其实就是蹲在盆边上,全身上下擦一遍,而且不能每天都擦,这里水金贵得很,要想打上两桶水;得去一里外的地儿。

    从傅致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一截白生生的腕子晃荡着,雪润的脖颈下骨肉匀亭;身姿诱人得很。

    傅致远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也没心情再备课;仰起头咕咚着喝下一缸子冷水,可愣是没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火气。

    “致远,给我递下衣服。”萧姝头也不回地说,语气十分自然。

    傅致远慢吞吞过来;等她接过衣服,立刻撇开了脸。

    萧姝将洗澡水泼到门外,转身合上门栓;往他怀里一靠,扬起小脸问:“我这身好看吗?”

    月牙白的睡衣;料子是杭绸的;脖颈那里微微松开;露出一片好看的莹白,衬得人无端多了几分慵懒。

    “好看。”傅致远喉结上下轻滚了下,俊脸渐渐绷紧,干巴巴地挤出俩字。

    好看是好看,然而绝不可以给第三个人看到,穿成这样被外人看到,是要被骂伤风。败俗,还得挨批评的。

    萧姝不满意这个回答,她扭着腰贴近他,勾起唇幽幽问:“我穿这身好看,还是什么都不穿好看嗯?”

    傅致远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他耳根窜起大片红晕,脸红得快要滴血,眼底的心浮气躁,怎么都掩不住。

    “你这是怎么了?”萧姝明知故问,盈盈的杏眼盯着他。

    “天儿热,外头的知了还吵得人头疼。”傅致远支吾道,就是不肯承认心里那点想法。

    脸皮这么薄的男人,还真是有意思。

    萧姝就点了点头,“原来是头疼,我给你揉一揉,揉揉就不疼了。”

    不等傅致远反应,她抬起手。轻摁他的太阳穴,红唇半张着,在他睫毛上微微呼了口气。

    傅致远浑身颤栗了下,他红着脸,咬牙斥她:“你。。。。”

    “我怎么了,嗯?”萧姝上扬着尾音,继续撩拨他,臂弯勾着他的脖子,指头一圈圈跳跃旋转。

    傅致远虽然素来斯文内敛,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勾。引?

    他捉住她的手,俯身压了下来,正要吻上去,她却偏着头躲开了,慢条斯理地说:“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傅致远呼吸一紧,萧姝见状,主动缠了上来,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等着他的回答。

    “不穿,好看。”他的声音低而急,在她发出欢快的笑声前,低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云散雨歇。

    俩人靠在床头,傅致远的手慢慢往下,覆在她的小腹上,缓缓道:“我们生个孩子。”

    不知想到了什么,萧姝脸上慵懒的笑忽然一淡,不接他的话,反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着眼说:“我困了,睡。”

    傅致远的手僵在了半空,眼底慢慢涌出浓重的失望。

    屋里的气氛陡然沉默下来,俩人背对着背,各怀心事,谁都睡不着。

    “着火了,着火了。”

    外头急促的呼救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起火的是曾晓萍家那几间破屋,赤红的火焰熊熊燃烧着,连带屋后那片山头都起了浓浓的黑烟。

    萧姝和傅致远赶过去时,很多人正在围着灭火,挑水的泼水的进进出出,混乱中有人嚷了一声:

    “虎子妈还在里头呢!”

    听到这话,公社领导虎着脸,狠狠朝旁边啐了口唾沫。

    妈的!要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屋后的山头可是国家的,全都烧了谁来赔?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火势才渐渐灭了,两个汉子钻进废墟里,抬出来一个人,这人烧得焦黑焦黑的,已经辨不出本来面目,只能从那个身形看出来,是虎子妈。

    自从虎子死了,虎子妈就变得疯疯癫癫,也不上工,还去队里的高粱地放火,被抓到后,关了几个月才放出来。出来后,这几件破屋就开始闹鬼,经常半夜传出凄厉的惨叫,虎子妈渐渐疯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这次她居然把自己给烧死了。

    公社领导嫌恶地皱眉,让人就近刨个坑把尸体埋了,然后摆摆手,叫大家各自散了。

    傅致远挑水挑得气喘吁吁,他抬手擦了把额头的热汗,正要和萧姝离开,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鬼!有鬼啊!”那人抱着头,将脑袋缩在膝盖下,慌乱地朝后退着。

    是老黄的女儿黄丫。

    黄丫的模样实在太滑稽,老乡们朝她指指点点,发出一阵阵哄笑。

    没有人会把一个弱智的话当真。

    “有鬼,是真的!鬼。。。鬼烧了屋子,杀了。。。屋里的。。。人,鬼后脑壳上。。。全是血,啊啊啊啊啊!”黄丫不停地晃着脑袋,神经兮兮朝四周张望,语气十分激动。

    “在那儿,就在那儿。”黄丫瞪大双眼,指头颤抖着,指向后头黑黢黢的树林。

    老乡们笑不出来了,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死去的曾晓萍。

    曾晓萍死的时候,脑袋下面流了一大滩血,死状可怖,而她的尸体,就丢在那个林子里。

    夜风拂过,带来一种无端的阴森感,隐隐夹杂着野兽的嘶鸣声。

    所有人汗毛倒竖,有个女人看了萧姝一眼,低声嘟哝着:”曾晓萍啊。。。”

    声音很轻,可现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公社领导抬了抬僵硬的脖子,瞪了眼那女人,重咳一声,将吓傻的黄丫拽住,厉声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黄丫睁大空洞的双眼,露出无比惊惧的表情,瘦小的身体瑟瑟发抖,嘴唇哆嗦着重复“鬼!鬼!鬼!”,完全无视了对方的斥责。

    妈的!公社领导又气又怕,简直想打人,巴掌还没举起来,老黄急匆匆赶过来了。

    “丫头,你怎么在这会儿?赶紧跟我回家。”老黄将黄丫一把拉过来,紧张地看着她。

    公社领导脖子一梗,瓮声瓮气地说:“老黄,你管好你这个傻女儿,刚才居然到处嚷嚷有鬼!像什么话?”

    老黄立刻低声下气地赔罪,黄丫躲在他身后,一声不吭。

    公社领导哼了一声,将手背在身后,神气地走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散掉,脸色都不大好看,有的甚至交头咬耳猜测着,是不是曾晓萍回来复仇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姝总觉得黄丫离开时,看她的眼神很怪,让她不大舒服。

    那一眼目光清明,她甚至能感觉到灼烧似的敌意,可等她细细望过去时,分明又什么都没有了。

    她正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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