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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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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庭院长草。

    陆逸被这些小官吏的热情给弄烦了,连端了好几次茶杯做出送客之意,都视若不见,陆逸有些为难,这些人都是来给自己贺喜的,总不能出言赶走吧!正不知如何处置的时候,只见李学善出声道。“哎哎哎,各位都散了吧,我和陆大人还有要事相商哩!”

    听到推官大人和同知大人有事相商,众人当然不会打扰,问清了陆逸在何处落脚,好去送礼送钱之后,都堆着笑告退。

    陆逸才舒了口气,与李学善走进推官署大堂左边整理出来的小书房中,李学善捻着胡须,正要问及今日的事,却听到大堂有人叫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有案件!”

    “慌张什么!”陆逸站了起来,呵斥道,只见杨平生已经到了门口,喘了几口气才将一脸的猪肝色降下去道。“大人,南城荀公巷有命案!”

    “怎么回事!”陆逸凝眉道,见杨平生已经喘不过气来,连忙转身拱手。“烦请李大人与我同去!”

    陆逸对宁安不熟悉,连荀公巷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李学善过去最为合适了。

    李学善点了点头。“自然的,杨书吏叫人备马车吧!攻玉,要不要先禀告下柳知府?”李学善也征求陆逸的意见。

    推官掌刑名,可以独自办案。但从古至今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和上级沾上边,下属都喜欢征求上级的意见,这个习惯一直沿用了几千年不曾褪色。

    若是有人问有没有必要,问这个奇怪的问题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陆逸眼睛一眯,淡然道。“暂时不要!”上任的第一个案件,陆逸还是想办的漂亮一些,现在还不准备让柳岩知道。

    宁安府城比大青县城大了一两倍,从靠北的府衙推官署赶到南城荀家巷,也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走路或者坐轿,速度都慢了,李学善不会骑马,只有坐马车才是不二选择。

    荀公巷原叫城隍巷,叫做荀公巷已有百年历史,这都源于宁安的一户荀姓人家,该家出身寒门,成为有名的士绅之后,出钱修葺城隍庙,凿水井铺街道,在这个地方赢得了极大的声望,人称荀公!当时的知府为表功绩,亲自将此巷改名荀公巷,荀家从此扬名。

    百年时间过去,荀公巷口的城隍庙历经风雨,依然耸立,黄墙红瓦气势不凡,正值上元佳节香火十分鼎盛,而那因修葺庙宇而闻名乡里的荀家却早衰落,祖宅出售给本地一个大户人家,彻底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马车侧边悬挂着约二尺长的木牌,刻着宁安推官署五个红字,车夫穿着府衙的红黑皂衣,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几位捕快和捕头肖燔,原本稍显拥挤的人群看到就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案发的地点在巷尾的一户寻常人家,就一个邻居小男孩来府衙报官,消息还没传出去,知道的人并不多。看着这辆府衙的马车驶进了荀公巷,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想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诸位让开,府衙办案!”

    马车吱呀一声在死者家门前停下,后面的衙役也连忙勒马,一个干瘦的小男孩一马当先的跳了下来,哐当一下推开虚掩着的破门,大声嚷道。“茵茵姐,俺瘦猴把府衙的老爷给请来了,你快出来!”

    陆逸、李学善也急急忙忙下车,打量了一眼这户人家,木门破旧,门槛低矮,从寒酸的门楣就反应出这是型的蓬门小户,挣扎在温饱线上。

    陆逸现在身形接近八尺,已经达到了后世的一米七五,进门得微微低头,没有院子,进门就是堂屋,是泥巴地面,陆逸拍了拍乌纱帽上的灰尘,还没站稳,只见一名身穿单衣的姑娘从里屋冲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陆逸面前。

    “老爷,请为民女做主!呜呜呜……”姑娘身子稍显单薄,眉目很是清秀,只是眼睛周围红肿的厉害,像是刚刚哭过。

    站在一旁的瘦猴捏紧着小拳头,眼眶也泛红了,倔强的咬着牙齿不然自己哭出来。

    “我是宁安的推官陆逸,这位是同知李大人!你站起来,带我去看看遇害人!”陆逸暗暗观察,这个叫茵茵的姑娘没说严惩凶手之类的话,应该是个没什么主见,性格柔弱温顺的女子,在来的路上,陆逸已从瘦猴那得知死者姓谢,是她父亲,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进了里屋,光线一下昏暗起来,陆逸有些不适应,瘦猴机灵的把唯一的小窗户打开,但光线还不够亮,谢茵茵小心翼翼的点了一盏油灯,陆逸才看清角落处的床板上躺着一个人。

    李学善害怕死人,不敢过去瞧,肖燔和陆逸走了过去,肖燔探了探鼻息摸了摸心跳,汇报道。“两位大人,谢光远死了很久了,身子都凉了!”

    虽然结果早就知道,但这句话还是触碰到谢茵茵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不敢向陆逸陈诉事情,瘦猴看不下去了,跳到陆逸面前,傲然道。“我知道是谁害死的谢大叔,就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怕他,不敢办他了!”

    肖燔上前一步,冷声道。“小孩不要乱说话!”

    陆逸摆手阻止肖燔,沉声道。“违反大楚律的人,不管他有多高地位,多大势力,我陆逸都一概办之!到底何人犯罪,你只管说来!”'m無彈窗閱讀' 

第一百四十章 染血的灯笼() 
瘦猴被这么一激,就要张口说出,这时谢茵茵突然大声道。“海无平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再不闭嘴是会害了你的,两位老爷,我来说!”

    “你说吧!”陆逸温和道,心道这个叫瘦猴的孩子大名倒是大气磅礴,名如其人,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却敢独自一人闯到府衙推官署去告状,见官不跪,反是先责问起自己敢不敢管,的确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

    陆逸与李学善也因此打起了精神,什么人来头如此之大,两人都在心里一个个筛选着可能。

    众人都走到了堂屋里,正中间摆着一张老旧的黑桌,抹得干净,李学善打发了一个捕快去请仵作,便和陆逸坐了下来,谢茵茵望着满屋的捕快还有两个大官,她似乎有了信心,止住眼泪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昨日父亲回来的很晚,今日辰时中的时候,民女见父亲还未起床糊灯笼,便叫了声爹爹,没有应答,民女心里奇怪,推开门一看,父亲他……他已经……呜呜呜……”谢茵茵说到此处,又呜咽的哭了起来。

    谢光远是在街边摆摊卖灯笼、风车、头绳、脸谱面具之类的小玩意的,房间内还可以看到大量的竹篾骨架和画好的彩纸,都是尚未糊好的灯笼,辰时是早上七点,辰时中就是八点,对于这一户人家来说,为了生计,是不会耽误这个大好时光的。

    仵作的家离荀公巷并不远,这时也匆忙赶到了,老仵作撩开谢光远的上衣,粗略检查一番之后,道。“二位大人,死者应当是受人殴打,脏器破裂,失血致死!”他一边说着,一个学徒就拿着尸格放在随身携带的小箱子上,将师傅说的话仔仔细细的记录下来。

    陆逸点了点头,这与他所看出的情况乃是一样。

    “老先生说的极是,昨日回来,民女就见父亲气色极差,问他什么也不肯开口,没想到一觉醒来,父亲就不在了,要是我仔细一些早点送去医馆,也不会出事了……”谢茵茵哽咽道。

    陆逸没有说话,心中暗道受这么重的伤,送医也救不活,不知道是哪个狠毒之人下的死手。

    “令尊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李学善谨慎道,他虽然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听瘦猴说的煞有介事,心中便不希望是这个情况,宁安府关系盘根错节,族里有人出仕的大族很多,与这些人有关的案子没办好,说不定就会牵扯到前程。

    毫无疑问,定是谢光远惹到了什么人了,这才遭人下了狠手,陆逸很是奇怪,一个卖灯笼的小户人家,怎么会与一个大人物结仇呢,有势有地位的人稍微动下手指头就能整得他没饭吃,有必要杀他吗?这不科学啊!

    难不成是看中了谢茵茵,想玩强取豪夺?嗯,这也不无可能。

    念及到此人可能来头不小,为了照顾谢茵茵的情绪,陆逸的语气也变得温和多了。“谢姑娘,你尽管把嫌疑人……呃……将你怀疑是凶手的人说给我听!”

    谢茵茵不吭声了,陆逸知道她怕,便耐心等待。

    “初三午后,有个自称是王家管家的人找到父亲,说是要订购九百九十九盏灯笼,作为王家灯会之用,他还带来了灯笼图案的样画,说是要照这个做,上元节之前要货,父亲听到之后又喜又忧……”

    李学善与陆逸对视一眼,是王家!在谢茵茵将大半个时辰的叙述下,陆逸的脸色变得凝重。

    谢光远喜的是大生意来临,忧的是这生意太大单了,这种灯笼可是三尺高的大灯笼,编制不易,骨架可以找同行帮忙编,或者直接购买,但是这九百九十九副图案,可都要他一笔一笔画出来啊,初三到十五短短十来天,哪里能完成这样一件庞大的工作。

    灯笼画虽比不上那些书画大师,但也需要相当的功底,谢光远识得字会作画,灯笼又做的不错,在这个行当也有一些名气,若非得了痨病的亡妻这几年一直靠着人参续命,掏空家底不说还欠下了一大笔债,谢家的条件不至于如此窘迫。正是他水平不错,这才让王家亲自前来下订单。

    九百九十九盏太多,谢光远原本应该是拒绝的,无奈利润实在太诱人了,一千盏灯笼居然开出五百两银子的高价,若是做出来,至少能赚三百两,谢光远再三思考,想到自己窘迫的家境,还是应承了下来。

    谢光远决定找他拜师学艺时候,关系极好的师弟帮忙,师弟名董常在,三十余岁,年纪不大,混的却比他这个师兄好多了,开了一家灯笼店,销量极好,手下徒弟众多,若是得到这位师弟帮忙,完成九百九十九盏灯笼自然不在话下,正因为如此,谢光远才敢答应。

    谢光远许诺一半的利润分给董常在,后者见利润丰厚,也爽快的答应了,马上召集徒弟一起帮谢光远制作灯笼,当然,做灯笼的本钱得由谢光远来出,谢光远当然没银子,于是咬牙借了利钱,也就是后世的高利贷。

    仅仅用了短短四五天时间,九百九十九盏灯笼居然就制作完毕,谢光远按捺住兴奋的去找那名王管家的时候,王管家却满脸疑惑道我何时向你订了灯笼,你莫不是记错了吧!面对谢光远的哀求,王管家断然不去理会。

    谢光远无疑是被耍了,灯笼卖不出去,背负了巨债的谢光远可以说是死路一条,王家的恶行,真是世人难容!

    “昨日父亲定然是又找王家理论去了,叫王家的人下毒手给打了!”谢茵茵取出手绢擦着眼泪。

    李学善暗道这没凭没据的事情难办,估计会成为一个没头没尾的死案。“令尊可是哪里惹到了王家?”

    “民女不知,王家家大势大,不知怎么就盯上了父亲了!”谢茵茵摇头。

    “可有人看到王家人打令尊?”李学善又问。

    “父亲很晚才回来,是一个人。”谢茵茵还是摇头,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她也是聪慧的人物,李学善这样问,意思是希望已经黯淡,便不想多说话了。

    李学善本指望陆逸开口,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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