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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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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闻达惊喜地喊道。“攻玉,你们在这!快过来,是这里,肖捕头,那位就是大青县的陆攻玉,另一位是余远瞩!”

    将人介绍了一下,一行人骑着马,已经小跑到陆逸面前了。

    既然对方是来救自己的,即使再没帮上忙,这份恩情还是得受的,陆逸便先行拱手。“多谢肖捕头赶来搭救!”

    “大人这么说,属下就惭愧了,属下可是没帮上半点忙啊!”肖燔见这个年轻的推官大人虽然模样有些狼狈,人却没有大碍,就松了口气。当然,推官大人性情不错,日后相处就容易了,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捕头就别说了,攻玉,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徐闻达颇为高兴,对着陆逸就是一个熊抱。“你们是如何逃出来的,马贼呢?”

    陆逸苦笑。“还剩下一个马贼头目,结果不留神让他抢匹马跑了,侯府的左统领冯德广大人已经带兵去追了,你们谁带了干粮,我可是快要饿死了!”'m無彈窗閱讀'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上元鸿门宴() 
安国候府邸门下卧着两只大石狮子,三间高大的兽头门上高悬“敕造安国府”的鎏金横匾,宅院里处处灯笼、花灯,晚上都亮堂得很,飞檐上画着花鸟虫兽的抄手游廊都是红绸粉饰,原本就豪华奢靡的宅院就更加华丽了,在这座占地十余亩的大宅子里,东西南北,四个角各有一幢庞大的木楼傲然而立,都是三层近五丈来高,周围环绕着几幢小楼和院落,轩昂壮丽。

    侯府人丁兴旺,正月时节,表亲姻亲、旁枝末节都聚拢在一起,人自然不会少。

    安国侯爵位传承七八代,中间的分支又不知道有多少,血缘关系早就淡薄了,若是这样一个大家族都住在侯府里面,加上仆人婢女,早就人满为患了,所以每一代都得打发一些人出去,能住在侯府之中的,都是一些还算发达殷实、有血脉关系的近亲。

    东楼是老侯爷的住处,往年都是极为热闹的,但现在非常冷清,热闹劲儿似乎都跑到侯爷安天命居住的北楼去了,老侯爷近年病重,时常忘记儿孙名字,人还没死,虽谈不上人走茶凉,但远远不及当年的全府上下以他为尊的威势了。

    大年初一,一干晚辈例行公事似的过来磕个头,说几句祝福话尽下孝道,便马上散了,谁也不想多面对一个失去权势,大半截身子入土的垂暮老头。

    偌大一个东楼,富丽堂皇的装饰布置依然没变,只是人少,七八个丫鬟仆人,和两房二十来岁的小妾,极为冷清,表面上对他侯爷虽然恭敬,背地里做些什么,他也有所耳闻,清醒之时,就站在院子里望天,未尝没有长吁短叹,但他已经是年逾古稀的老者,纵然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也没心思顾及这些,阖府上下,谁都清楚老侯爷的晚年非常凄凉。

    一名忠心的老仆清扫院中积雪,望见老主人,心中叹道:“要不是这么早让出了爵位,也不会落得这一步田地了。”

    “侯爷,清晨外边凉,您还是进屋去吧。”

    身穿靛青色锦袍的老侯爷满脸皱纹,鼻直口方,乃是贵人之相,甚是威严地背手而立,闻言转头过来硬撅撅的道:“哼,我还死不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口气是不是重了,低声道。

    “长庚,我刚才说话急了点,你不要在意!”

    老仆长庚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他笑着摇头。“侯爷说哪里话,我都跟了您五十多年了,看门扫院,侯爷年轻的时候,骂人一震一震的,更凶的时候都见过!”

    “哈哈……长庚,还是你待本侯忠心!”老侯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步伐已经不甚稳健。“五十多年了,本侯都七十岁了,路都走不动了,老咯……唉……”

    说话间,声音哽咽起来,皱如枯树的老脸上流下两行浊泪。

    “侯爷,侯爷……”老仆长庚慌了神,连忙去扶他,心中哀叹,侯爷年轻的时候乾坤独断,威风凛凛,哪里会这样,从来没看他哭过。

    正在此时,一位少女与两名婢女急匆匆的走进了院门,少女眸子漆黑如墨,十分灵动,粉面白嫩如同婴儿,樱唇瑶鼻非常精致,五官匀称,乃是一等的美人儿,只是眉眼郁郁不振,但也平添了一些英气,这名少女正是柳若玉。

    长庚大喜,侯爷最喜欢这个外孙女了。“柳小姐来的正好,快来劝劝侯爷吧!”

    老侯爷神色激动,双手伸直,颤抖着朝她走去。“若玉,你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好,好孩子,不枉我疼你一场!”

    柳若玉昨日还与堂兄柳崇武在这陪伴,长庚不禁唉声叹气,老侯爷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姥爷!”柳若玉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扑入外祖父的怀中紧紧搂住,鼻子酸酸的险些落下泪来,扶着老侯爷进了房间。

    “姥爷,好好好,我听见普通百姓都是这样叫的,比什么侯爷顺耳多了了!”老侯爷面露喜色,连忙道。突然想起什么,松开了柳若玉,从怀里摸出一面金灿灿的牌子,上面刻着“安家治国”四字,正是那一面见令如见君的令牌。

    “若玉啊,姥爷没什么好东西了,这块令牌,你小时候最爱玩了,喏,送给你做嫁妆!”说着不由分说的往柳若玉手里塞。

    这是外祖父手中最后一点话语权了,柳若玉哪里肯接,费了一大番力气才劝老头收起了令牌,睹物思人,去年中秋的时候,就是她伪造假令牌帮助过陆逸渡过了一次劫难,得知陆逸要来宁安上任的时候,柳若玉心里还是高兴的很,嘟着嘴心中恨恨的想:还说帮我摆脱和安道厉的婚事,自己却和表妹订了婚,念头一转,又叹息起来,唉,不知道他……现在脱险了没有,崇武哥去搭救了,想必没有大碍。

    柳崇武走的匆匆,怕她担心,自然就没说太多,不然的话,柳若玉现在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在这说话了。

    趁着外祖父今天还算记得事,柳若玉咬了咬嘴,再次道。“姥爷,我不喜欢安道厉,你就解除我和他的婚约吧!”

    老侯爷摇起头来,教育柳若玉道。“不妥不妥,婚姻大事哪能由你的性子来,小三虽然有些胡闹,但心性却是好的,毕竟年纪还小,你要看得长远些,男人都得成婚后才能长大……”言语间对孙子多有回护,真是宠习惯了。

    柳若玉不禁气结,不满的道。“他都娶了三房小妾了,也没看到收敛恶行,依然是欺男霸女,横行无忌!”

    老侯爷再次摇头。“小妾只是玩物罢了,无三媒六证,哪里算得上娶妻,此事休要再提!”语气提高了一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柳若玉也不说了,神色黯然许多,陪伴了一会,有个东楼管家过来,先是对老侯爷行了个礼,然后道。

    “柳小姐,三世子请您……”

    “哼,告诉他,我不去!”柳若玉强行打断,话说出来,见老侯爷在旁边,便咬了咬牙,面罩寒霜,冷道。“你先滚下去,我随后到!”

    东楼管家便退在外面等候,心中咒骂,臭娘们现在威风,等过了门,世子自有调教的办法,见柳若玉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连忙换了一副笑脸迎了上去。“夫人,坐轿!”

    “闭嘴,我还没嫁给你们世子!”柳若玉冷眼望着他,带着两个婢女走在前面,东楼管家连忙跟上。

    老侯爷在房里坐了一会儿,敲了敲脑袋,起身来回走着,突然道。“长庚,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侯爷,刚才柳小姐来过!”长庚无奈道,老侯爷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西楼的一间厢房之中,传来女子的阵阵娇笑,房间壁上悬着几幅古画,屋中铺就猩红的波斯地毯,几位贵公子面前摆着红木雕螭小几,慵懒的依靠在引枕之上,享受着侯府美婢的各种服务,说着赌博、花酒之类的话题。

    安天恪仰脖张嘴,顺从的让婢女灌了一杯酒,嘿嘿一笑,右手免不得钻进衣服里,握住那柔软之处,狠狠的捏两把,大袖抹嘴,却看见坐在主位的三世子安道厉眉头紧锁,便道。“三哥,大清早的,你怎么看上去兴致不高啊!”

    安天恪是旁支子弟,与安道厉差不多大,但按照辈分来说,他是侯爷安天命是同一个辈分,自降身份称呼安道厉为三哥,这种舔屁股的行为实在让人不齿,不过,谄媚讨好之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世子是在想怎样对付那个陆逸吧!”一名士子打扮的少年笑了笑,仰头饮下一杯酒,他身边出奇的没有婢女作陪。

    安道厉点头道。“不错,听闻胡公子在大青县与陆逸多有摩擦,对这个人,想必也有些了解!”他的相貌俊美,高鼻梁,丹凤眼有些阴险含煞的味道,眉间天生了一颗红色的朱砂痣,使得整个人都偏阴柔了。

    今日凌晨,安道厉已经得到快马回报,一伙“马贼”尽皆死尽,雷豹只身逃跑不知所踪,但他不敢声张,危机也算妥善解除,随意问了一句被绑架的推官叫什么,得知叫陆逸之后又有些耳熟,找个人来一问才知,这个陆逸竟然与他念念不忘的表妹有些牵连,这才上了心。

    众人都打起了精神,关于别人的八卦传闻,总是有兴趣的。

    “陆逸,字攻玉,依我看来,不如字疯狗比较妥当,就他也配这‘攻玉’二字?”说话的是陆绪,他对陆逸可是恨到了骨子里了,背地里,甚至有人叫他陆小鸟,让他恼火不已,而这一切,都是陆逸惹的祸。

    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样混到一起了,当然也不奇怪,上层的圈子就这么点大,物以类聚,他们一群人混到一块也很正常。

    胡斐笑道。“陆逸不过是个七品推官罢了,没了科考资格他屁都不是!”

    “总之他别想升官了,嘿嘿!”陆绪洋洋得意道,伯父陆启澄乃是布政使,这么一座大山压在上面,陆逸肯定爬不起来。

    安道厉冷笑道。“上元节侯府有灯会,请他来侯府,知趣的话倒罢了,若是不知趣,我不介意让他在宁安寸步难行!”

    众人暗道,鸿门宴呐!

    “三哥,柳小姐来了!”安天恪提醒道,几人便转移了话题。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抵达宁安府() 
更新时间:2012…06…29

    陆逸一行人在山神庙等了一两个时辰,天色就蒙蒙亮了,不远处是侯府军士留下来的二十套铠甲,几匹散开的马悉数追回,低头嚼着雪地里裸露的草根,时不时甩下尾巴,非常悠闲。

    马还能吃草,人就没得吃了。

    除去护送孟县县令那个拖油瓶回去的几十人,其余的孟县捕快衙役还在四处寻找,这里只有宁安府的人马,大概四五十人的样子,都饿着肚子坐在尚带余热的废墟旁边等候。

    徐闻达、余远瞩提着刀,在废墟中拨弄着,一尊泥塑的山神像烧得裂成了几截,到处都是烧的裂开,颜色变得灰白的石头,还有冒着烟的木炭、瓦砾。

    “是这个位置吧,榆儿姑娘!”

    见榆儿点了点头,余远瞩将覆盖在上面的碎石拨弄开来,里面果然有一只铁匣子,余远瞩骂骂咧咧的道。“还真是我的匣子!”

    铁匣烫手,只好用刀驾着弄了出来,弄开了匣子一看,最上面的是陆逸的官服官印和任命文书,榆儿当然要收起,连忙拿开官服,欣喜道。“就说寻不到,原来在这里,还好还好,没有给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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