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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真的不知道,从我一记事,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我们有个习俗,在这里什么事都是女人说了算,男人很少,几乎每个人都是与婆婆妈妈的在一起,长大了自己也有了女儿。”
“我是问你,这里的人在长大的过程中,是怎么有的女儿?你不要把最重要的事一句带过。”
“我们怎么知道,又没人和我们说,我们本来也许会知道的,但是,这不是遇到了你们吗?”她说,“我们这里还有个风俗,只要是未婚的女人,到了年龄之后,看到年龄相仿佛的男人是可以抢的,抢不到的还会被人瞧不起。”
“瞧瞧,你们都把男人当什么了?根本不当是人,只是拿他们做为一个物件。”我说。
“呵呵,没有办法,大家都抢,你不抢就没有,我们从小就被告知,抢男人无罪。”
“嗯,这个事情要是让小三们知道,可就好玩了。”我听了她的话说道。
“哥,什么是小三?”姜婉清问我。
“这样说吧,你就是小三,”我刚想给她细细的解释一番,人们已经到了山顶,“呃,关于小三的事情,等有了时间,哥给你好好地讲一讲。”
有人手指着东面,“看呀,大海!”
这有什么兴奋的,这些时间,我们每天都看到大海,看得我都视觉疲劳了,但是也往东边看去。那里挡着一座更高些的山峰,满坡的树木,在半山腰上点缀着鲜红野果,“应该有野猿才对。”我想起的岩洞中的壁画,忽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小月吓了一跳,“田哥哥,你一惊一乍的,吓人个半死,你知道什么了?”
“这个么呃你要知道科学的事情,就是要大胆地设想,不能让脑筋中的条条框框束缚自己,世上的事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是不?”
“你说的什么呀云山雾罩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不过听起来还像是有些道理。”
“你们想想,洞中壁画上画的,除了女人之外还有什么?”
包括小月在内都欲言又止,也许她们都想到了,但是谁也不说。
“白荆的人怎么到了这里?要知道,我们从蒲端国到这里,一路上也没怎么耽搁,每天走上个几百海路。虽然我们在万鸦老那里停留了几个月,但是你们不要忘了,他们也到了这里,而且是女人国的最南端。这说明,白荆和他的人到这个地方也不是很久,也许刚刚落脚也说不定。”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们是怎么来的?而且跑到了我们的前边来了。”
其实我不是在探究他们怎么到了我们的前面,我想弄明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运送几车的野猿干什么?从荣班塘经过时,我们都看到了,有些人家的女人都养了至少一只野猿。
“我说的是,白荆别看来得时间不长,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女国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现在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肯定与野猿有关。不然,他不会做起贩猿的买卖。”
这次没有人催促着我说,我想她们已经想到了,无论如何,这是个大家不想接受的事实。
“我又不明白了,既然白荆他们已经知道了女人国中的秘密,那么放着手下这么多的男人,为什么不亲自上阵,像我们的田王一样,把手下的军士派出去,让国中的女人们抢去成亲,还来贩卖野猿做什么?”
小月的话已经告诉我,她也想到了那个秘密。我说,“物以稀为贵,我想,当一个国中到处都是女人的时候,他们还会再那么如饥似渴吗?”
也许就如我看到大海是一样的感觉吧?当我第一次看到大海的时候,这片浩翰的水域让我惊讶不已,以前根本想像不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广阔的水面,一些无嗅无味的最为柔弱的物质一旦汇聚在一起,能够产生让人震撼的效果。在此之前,家乡的那些澡盆一样的水坑,就是我与姬将军南下,去找田王时看到的长江,都很难与大海相提并论。
无边无际的海面,吞噬一切的海涛,凶猛拍岸的潮水,前仆后继的海浪,还有强劲海风中的腥味,让一切英雄都感到自己的渺小。
我从思绪中拉回自己,往远处看去,那边应该就是波尼湾,那里有我们的船。我说,“白荆天生的是个爱财的武将,放着大好的赚钱的买卖不做?他会认为自己很傻的。”
也很替白荆可惜,他不惜背叛祖国和祖宗,辛苦半生为奋斗的东西,到最后一点也没有剩下,现在沦落到贩卖畜牧来了。
让他碰到我们这群同样被迫离家舍业,四海漂泊的人,也算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对她们说,“别累着,慢慢走,步步为营,以安全为上。”我们正在一步步地向北推进,离着那个越来越清晰的秘密、还有我们分开很久的田王越来越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第253章 翻越兰特山1()
越往上走,树林越深,但是一点也不清爽,周身汗腻腻的,像在蒸笼里一样,除了我们,这里看不到一个人影,也许自古以来,我们就是出现在这里最多的人群。
在这个时代,这个地方,没有哪个人群能够彻底地征服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成片的小咬无声地围了上来,开始有人不时地在胳膊上脸上不停地抓挠,然后有人一声尖叫,她们发现了蛇。
这是这群女兵们上岛以来遇到的最害怕的东西,她们天生的和蛇过不去,极度的恐惧往往引发嗜杀的本性,我看到她们用石块、木棒,把挡在路上的蛇捣成了一摊肉泥,然后继续前进。
六角有着丰富的丛林生存经验,她在树下采了几把草药,在石头上捣烂,搓到胳膊上、脖子上,别人也学着她的样子这么做了,果然那些小咬离得远远的,再也不来骚扰。
大山莽莽苍苍,静得出奇,只听到女兵们的喘息还有脚步声,最爱说笑的小月也禁声了,看来是有些累了。我们坐在树下休息。前边是一处开阔地,阳光毒辣,我们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穿过那里。
六角竖起耳朵,她听到了什么动静,我也听到了,隐约的从地底下传来。是什么声音呢?
我们立刻戒备起来,女兵们精神一振,从地上站起来,持弓在手,把画她们围在正中。
我循着声音走到开阔地里,声音似乎就在离我们不远处,但是又像是离得很远,我们什么也看不到,她们跟在我的身后,压轻了脚步,缓缓地穿过了那片开阔地。
大家暂时忘记了头顶上的直射阳光,进入到了对面的又一片树林。
首先看到一片倾倒的树木,雪白的树根刚刚从泥土中拔出,土色还是很新鲜的。
是什么巨大的力量让它们变成了这个样子呢,有些歪在那里的大树,树干要两个人合抱,我示意大家小心,绕过错综拦路的树木,又往前走了在约十几步的样子,来到了一处巨大的断崖边缘。
而一直萦绕在我们耳边的奇怪声音也突然清晰了起来。人们没等着我发令,纷纷身子一低,伏在山石、草丛的后面。
探出头往下看,突然就明白刚才我们感觉到的山体震动是怎么回事了,眼前的断崖,是刚刚形成的,在这么强烈的阳光下,土色仍旧很新,断崖高有十几尺的样子,下边正在发生着一场战斗。
一条两丈多长的巨蟒,通体墨黑,只在灰白色的腹部边缘,点缀了一条黑绿色的线条,眼如铜铃,身子卷曲着,不停转换着姿态,看得人身子一阵发凉。“咝咝”的声音正从它的口中发出,在风中时大时小。
它的前边山壁上,我们趴在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白木栅栏,栅栏是借着回环的地势,直直地排了一道直线,从而围出了一片空间,里面惊恐万状地蹿蹦着十几只野猿。
它们毛发喷张,在木栅栏内挤做一堆,有一只猿高高地攀在木栅的内侧不肯下来,木栅在西北角是一处漏洞,那是一块大石从上边直落下来砸坏的。巨蟒就守在那里。
我想起了刚才在洞里的情形,这处新近出现的断崖,原来可能是一条完整的山脊,下边是我们走了一半的地下洞窟。如果山体不曾崩塌的话,我们会沿着有壁画的山洞一直走到这里,发现圈养在木栅之内的野猿。
显然,这条地洞已经被白荆在短时间内利用起来了,他们越过海峡到布敦岛上去捕捉野猿,再越过波尼湾到达这里,把野猿暂时的圈养洞中,然后拉到荣班塘去贩卖。
我在对面的山坡下,看到了一处隐约可见的洞口,洞顶的塌陷让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时,栏内的野猿经过一阵权衡,突然一起疯了似地一起涌向木栅的破口,它们被押在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天了,突发的洞顶崩塌给了它们逃生的机会,但是却有巨蟒挡路,从最初的恐惧中清醒过来以后,它们选择了孤注一掷。
巨蟒毫不示弱,它早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毕竟在深山中,能一下子堵住这么多的活物,不是谁都会有的好运气,它不会轻易地放弃。
在这之前,它曾试图从破栅中钻进去,但是被一顿劈头盖脸的石块砸了出来,于是选择等待,待野猿们忍不住自己送上门来。
十几只野猿,一窝蜂从破栅栏口冲了出来,第一只几乎是被后边的野猿推出来的,刚一露头便被巨蟒一口叨住,其它野猿没命地越过巨蟒的头,牺牲一个伙伴换来大家的活命,而且时间不多。
巨蟒口中叨住野猿,但是并不想放掉其余,身子猛地一团,变成一团肉球,往破栅栏口滚去,尾尖一甩,抽在跑在最前边的一只野猿身上,它飞回栅栏中,撞在石壁上,跌下来痛苦地抽搐。
野猿们的冲锋失败了,它们退回里面,除了损失一只同类,它们没有一只能跑出去,看着巨蟒口中的那只野猿慢慢地只剩下了一条前肢,紧紧地帖在脑袋旁边,它脸上那种极度惊骇的表情凝固了,瞪大眼睛看着洞中的伙伴,一点一点地往蛇腹中蠕动进去。
整个时间不过一瞬,谷中暂时地恢复了安静。一团突起,呈现着一只野猿无可奈何的姿态,慢慢地在巨蟒的身子里往下移动。
它仍不肯离开栅栏口,为了让腹中食物更顺畅地下行,它理直的身子,但是头部仍旧对着栏内的猿群。
如果没有什么事,它打算就在这里守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说不定。
六角趴在我的身边,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的一条袖子,短发帖在她的脸上,被冷汗浸透。小月一只手捂着画的嘴巴,脸紧紧地贴在画的肩头,她们也趴在崖壁上,看到了下边的一幕。
“咯、咯咯咯咯。”一块小圆石头被谁碰落,沿着陡峭的崖壁滚了下去,一直滚过了身边,又往前,停在了那处露天的洞口处。
那条蟒蛇受到惊吓,一摆头往我们藏身之处看来,我们谁也没动,我知道现在它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野猿被它吓到,不敢在这个时候有所行动,其实现在是它最虚弱的时候,身子不便,而且也再吃不下什么,这个时候不跑还待何时。我真希望它们现在逃生,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巨蟒不可能看到我们,它的视力并不好,而且外边的阳光这么强,我们身上发出的那点红外热源微不足道。
蟒蛇又把注意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