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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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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文明的发展,和一些各地百姓的风俗习惯。

    “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在清代,是一个犯罪分子的流放之地,没多少人,青岛之战,华夏百姓受不了战争之苦,闯到关东,开发了荒地,九一八后,不愿意当奴隶的华夏人又闯回来,要说辛劳,要说敢闯,还得是咱东北人。”

    冷月问:“那最能打的呢?”

    徐清道:“这怕就说不清楚了,秦国铁骑踏平六国,说起来那是陕西人,汉有大将军卫青霍去病,算是山西人,猛人张飞是燕人,是河北北部,川军,广西狼兵在打鬼子的时候又有绝顶的英勇,华夏遍地英豪,能打不能打,也不能单说地域了。要是说长相气质,倒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性格,还是父母的薪火相传。看咱们青鲤。”

    薛蓝这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本身就是在最脆弱的时候,又受了一些寒气,除了肚子疼,还有些感冒,不停地咳嗽,让她的脸上带了一片潮红,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面前还有小太阳烤着,就是捂不出汗来,徐清给她号脉,发现这丫头经常盯着电脑,辐射有些严重,太拼,积劳成疾,如果不是有军人训练的底子,身体早虚弱的不成样子了,开始徐清还想让她去蓬莱山附近工作,就这个状态,说什么徐清也不会放她走了,眼看天气回暖,去黑龙江呆上几天,然后直接带到京城吧,身体得调养过来了。

    薛蓝和徐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可是徐清把她当自己可以交心的密友,因为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薛蓝在除了她自己的领域,在任何地方都不显山不漏水的,不过却是操不完的心,她昏昏欲睡之中,问道:“徐清,你说那一对师徒是要去哪儿啊?好好的山门不好好呆着,好好的话不好好说,怎么有点儿跑路的意思呢?”

    薛蓝不说,徐清真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蓦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距离辽宁和蒙古分界线不远处,那爷孙二人鸟枪换炮,木板牛车换上了一辆拖拉机,老人家有点儿家底,两千块钱买来的,把个小男孩的兴奋到不行不行的,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首儿歌,“拖拉机跑的快,车上坐了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人家满嘴的牢骚,“你看看你,十二了吧?还和幼儿园孩子一样,看看人家那个叫林青鲤的姑娘,比你大了几岁,都能独当一面了,你说你能干点儿啥?”

    小男孩儿的嘴撅了起来。

    老人家哀叹一声,道:“以后你自己可怎么生活呀?”

    小男孩儿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自己生活这个问题,拖拉机“彭彭”的声音越来越吃力,油门踩得太重,烟囱里冒出了黑烟,然而没什么用,终于,拖拉机再走不动,停在了荒无人烟的雪原之上。

    老人家从拖拉机上走了下来,脱掉了油亮的军大衣,露出了一身橘色道袍,身后有八卦图案,前胸两边各印着一枚小太极图,华夏只有龙虎山的真人才敢这么穿,虽然茅山也是玄门的人,可是茅山的人除了开坛做法的时候,才会穿道袍。

    小男孩儿不知道师父要干嘛,趴在拖拉机的草垛上喊道:“师父,你干嘛呀?”

    化身为老道的老人取出一枚石子二指一弹,正中男孩儿脖颈,他登时昏厥过去,老道纵身跃上草垛,把男孩儿藏在了草里,然后飘然踏在雪地里,静静地等待,等什么?等死!

    空旷雪原,四周蓦然多了许多黑点,黑点越来越近,成了一个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们身上也穿着道袍,是黄色的,比老道身上的眼色要潜,一共是三十六个小道,在老道的身边围了一个圈,非常标准的一个圆,可见他们的训练有多么严苛。

    年纪稍大的一个小道说道:“奉家师之命,前来清理门户!”

    老道抖了一下宽大的袖子,一条亮银色的铁链带着一枚金灿灿的铜球,按照华夏的兵器来说,这叫流星锤,可是老道给自己的兵器取了一个名字,叫七星琉璃镗,镗本是长兵器的一种,尖端是枪,而尖端两边有两个锋利钩子,再看老道这兵器,铜球的尾端可不是有尖儿也有倒钩嘛,看来这老道的慈眉善目也是装出来的,当年行走江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老道沉声道:“掌门师兄还真给我面子,三十六天罡大阵来清理我这个门户,四十年前,确实是我犯了门规,把我逐出师门,我无话可说,只是,既然已经出了师门,还苦苦相逼,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虽然无所畏惧,但是在空气中传播的音色,有淡淡的悲怆。

    三十六个年轻小道再没什么废话,亮出手中桃木剑,他们仿佛是一个人一般,动作整齐划一,剑尖朝着老道挑去,肉眼可见空间因真气返照而扭曲,老道身体盘旋而起至半空七八米处,在身下真气汇聚发生音爆之时,借气浪再起三米,停滞片刻身体翻转头朝下,七星琉璃镗铜球狠狠撞地,“嘭”一声巨响,就如巨石落水,中心激起水花,波纹朝着四周荡漾。

    这帮徒子徒孙们单从修为来看,并非老道敌手,顿时被震的东倒西歪。

    只是,震开而已,也没造成什么伤害,小道们单掌拍地,翻身而起,手捏剑诀,食指中指一弹,指间溢出了鲜血,在桃木剑上画下了符咒,口中其声吟诵,“兵临斗者阵列在前。”

    桃木剑上溢出点点红光,木剑,却发出了金属的颤音,华夏玄门还真是神奇,只可惜现在没有外人看到他们的神奇。

    红光漫天,天地间弥漫着浩然正气,同门之间展开了一场不死不休的火拼,这战场比不上几十万的人的对攻,却是四十年的恩怨,恩情让老道士的眼神中有许多不忍,可是怨恨让小道士招招要命。

    三十六天罡大阵,是龙虎山斤两最足的功夫,罩门所在,老道却比谁都清楚,武当山有七十二地煞剑阵,死一个便会地煞不成地煞,剑阵不成剑阵,但是三十六天罡大阵,只能找到阵眼,阵眼不死,威力不减。

    三十六个小道出来的时候应当是得到了龙虎山掌门的嘱咐,不可以硬拼,避免让老道士看出来阵眼是谁,死攻打成了消耗,老道就算功力深厚也挡不住这等消磨,他终于发了狠,打死一个算一个。

    老道非常随意地咬死了一个人猛攻,铜锤钢索九尺,舞的密不透风,小道也都明白,要和这位师叔保持九尺的距离,至少可以保命,但是他们却全没想到,这四十年老道的本事能没一点精进?老道袖口一抖,九尺流星锤生长成了一丈八,铜锤狠狠撞在了一个人的面门,强大的撞击力让小道脑浆迸裂,一片血肉模糊。

    附近两个道童大惊,悍不畏死地冲了上去,用两把木剑架住了流星锤的锁链,实力的悬殊,僵持其实只有一瞬,就这一瞬,让另外两人钻了空子,在老道的背后留下了两道口子。

    老道吃痛,用力收回流星锤,原地盘旋,将近身的几个人荡开,流星锤也脱手二飞。

    这帮小道们心中大呼,终于把你的兵器打掉了,这还不死?但是老道接下来的行为又刷新了他们的三观,老道手里的这是一串流星双头锤,是横着飞的,一个躲闪不及的小道被缠住了腰,流星锤一圈一圈地缠在他的身上,直接将其勒成了上下两段。

    老道双袖一挥,真气四荡,抽身飞起,穿越人群接住了自己的兵器,稳稳落地,精气神还在,可是浑身已经染满了鲜血。

    老道看着自己的这些徒子徒孙倒地不起的几个,有些心疼。

    龙虎山位于江西鹰潭,是道教名山,除了武当,昆仑这些道家剑派,龙虎山和茅山是自成一派的道家玄门,从古至今,龙虎山张家就享誉华夏,越往后期,越是低调,从来不轻易显露绝技,收徒又及其严苛,所以龙虎山大多是清静无为的道人,以至于龙虎山的功夫日益精深,从不轻易出手,但是动辄就是惊人之笔,不像武当昆仑,弟子众多,高人也就那么几个。

    所以,老道有些心疼这些苗子,他不想再去杀人,道:“千错万错,还是我的错,当年年轻,血气方刚,铸成大错,那姑娘为了保护我上吊自尽,你们还要怎么样?”

    一名小道朗声道:“师叔,龙虎山弟子入门有净血仪式,为的就是保证龙虎山不受世俗侵扰,可是您却撒了谎,你有女儿,你还有外孙女,告诉我你外孙女的下落,你和龙虎山的恩怨,才能一笔勾销!”

    老道皱眉道:“当真要斩尽杀绝吗?那,就除了我张骆这个根吧!”

    老道放下了兵器,其实他还能拼死几个的,也许还能拼死阵眼,可他不准备再拼了,罪孽,不可以再深了。

    那帮小道们也松了口气,也许可以把张骆带回龙虎山,交给掌门发落,却听到远处有一个孩子大喊:“师父!”

    老道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心道,小驼保不住了,龙虎山怎么会允许一个被逐出山门的人收徒弟?

    他手心翻转,流星锤一端又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可是失血过多的他还能打死几个?小道快步冲向了那个男孩儿,杀了老头算什么斩草除根,杀了小的才算是斩草除根。

    然而情况就在这个时候变的好了起来,远处有枪声,枪声传到这些人身边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倒下了。

    小道们这才惊慌了起来,吼道:“张骆,你居然投靠了军方!”他们再也不敢多留片刻,不知道做了什么法,留下的尸体自燃起来,他们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清和这二人一面之缘,也不曾想到,师父叫张骆,徒弟叫小驼,以骆驼命名,而徐婉儿的脖子上戴的那枚坠子也不是什么古董,就是一块儿和田玉雕琢成的骆驼,最早这枚坠子的主人,就是一个叫骆驼的女子,算血亲话,徐婉儿应该叫那女子一声姥姥

第0517章沽名钓誉() 
一个女子从远处姗姗而来,穿着一身迷彩服,戴着大棉帽子,身后背着一把猎枪,腰里悬着一把长剑,身后跟着一匹小马驹。小马驹的背后拖着许许多多的野味,一个人吃的话能坚持到开春。

    女子年纪也不大,比林青鲤大一两岁有限,年纪虽小,身材也尽显单薄,可是沉稳的步子给人大山一般的感觉,风吹不倒,雨打不垮的。

    老道危在旦夕,小驼在一边哭成了泪人儿,女孩儿就站在了他们面前,冷冷道:“滚!”

    小驼仰头看着女孩儿,女孩儿不耐烦了,一脚踢的小驼在雪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姑娘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些白色药末,洒在了老道的外伤之上,这是前些日子在这里遇到一支演习的部队的时候要来的血盾。

    血止住了,又给他含了一片人参续命,然后才将其放在了马背上,托着回了家。

    所谓家,不过是在一个斜坡上深林中的一个木屋,牛羊狗马鸡,一个缩小版的农场,屋子里放着一个火盆儿,温暖如夏,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说明这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女子就将张骆放在床上,在后面敷药,她说:“外伤能治好,内伤我治不了,老人家,您要没办法,可能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有什么遗愿没有?我能帮就尽量帮,如果有的事儿我能力有限,也没办法。”

    张骆还是有修为的,这种伤都没有昏迷,他说道:“孩子,你就不应该救我,你惹了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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