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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痞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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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李嬷嬷亲自下了厨,烧了舒荷最喜欢吃的鱼香茄子和糖醋鱼,而舒荷则洗了手,也跟着做了一碗西湖牛肉羹,这还是老爸六十岁生日时,她跟老妈学了一下午才学成的,那晚,老爸喝了她亲手做的汤,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至那以后逢人就说,还是他家小闺女好啊,孝顺贴心,那汤做的,比老大特特请来的厨子做的还要美味呢,这倒罢了,最主要的是丫头的那份心呐,那可是小丫头长那么大第一次为人洗手作羹汤呢,他直感自己有福,丫头那就是他的贴身小棉袄呢,害的哥哥们嫉妒成狂,竟然好长一段时间不喊她小甜心了,直接鄙视的叫她老爷子的小棉袄,汗哒哒的。

    自己现在在这个世上,也不知道老爸老妈怎么样了?身体可好?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他老人家做汤了。

    心中划过一片苦涩,再看看夏之荷,倒也有些安慰了。

    好歹,她还有个娘亲呢。

    于是,一碗羹汤做完,舒荷的心情便梳理的差不多了。

    于是乎,四个人围在小桌子上吃的很是温馨,不时的,舒荷还讲些个好笑的段子,逗的几人乐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其中一个是这样说的:

    布郎森夫妇结婚已有三十年了。布郎森先生每天外出上班,他妻子则在家里操持家务。

    一天晚上,布郎森太太羡慕地对丈夫说:“对面楼上搬来一对年轻夫妻,我注意他们很久了。那个男的帅小伙儿每天出门都要与妻子吻别,回家时也要亲吻妻子,人家多亲热呀!你为什么就不能这么做呢?”“可是,我和那位女士还不怎么熟啊。”丈夫为难地说。

    “不劳什是谁?这京城还有人姓不的吗?”几个人面面相觑,喜儿的一句话直接雷的舒荷里外焦透,忙又讲了另一个。

    小白兔和大狗熊两个蹲在树底下拉屎。

    大狗熊对小白兔说:你们小白兔虽然好看,可就是麻烦!沾上点脏东西就能看出来,挺恶心的!

    小白兔说:瞧你说的!不是啊!

    大狗熊说:不是么?

    大狗熊边说边随手抄起小白兔给自己擦了擦屁股扬长而去……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笑的连碗差点扣到了桌子上。

    舒荷汗,原来得说她们熟悉的东西才行呀,似乎,后山上就有白兔和狗熊的。

    接下来,舒荷便不时的将现代的笑话改变一下,变成了时下流行的段子,果然,几人听的笑声不断,一顿饭吃的欢愉无比。

    喜儿不时的说,还是大小姐在家的时候好,这饭都比平时好吃的多呢。

    真是好丫头,就冲她这句话,舒荷又给她盛了一碗汤。

    喜儿乐不可支。

    而秋荷秋喜两个,则早早的被舒荷打发了,让她们自吃去,不用伺候。

    这也让二人乐的偷懒去了。

    吃罢晚饭,舒荷没有即刻回房,而是陪着夏之荷一起在床上玩闹着,李嬷嬷一旁做着针线,不时的对玩闹中的两人投以欣慰的笑,喜儿则趴在桌子上认真的写字,这几天,舒荷每天教她一个字,她开心死了,吃过晚饭便反复的练习着,纵然舒荷和夏之荷这边闹翻了天,她那里也能稳坐如泰山,岿然不动的。

    嗯,果然是个秀才的坯子,舒荷不时这样取笑一句,逗的这丫头又喜又窘的,好玩死了。

    及至夜深了,夏之荷竟然抱着枕头呼呼的睡了,舒荷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关照了李嬷嬷几句,才回到自己的房里。

    她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坐了一会儿,又一个人跑去厨房烧了一大桶热水,打算洗个澡,话说这些天忙里忙外的,每天要不洗个澡就睡觉,身上汗津津的还真难受。

    将门窗关好,舒荷将干净的衣衫放在小凳子上,然后褪光了衣服就进了桶里,热乎乎的水浸湿肌肤,那叫一个痛快呀,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一般,就好像一只温柔的大手在轻轻的挠着身上的每一处痒痒肉,那个舒坦——

    呀,喉间不觉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过后,便闭上了眼睛,懒懒的泡在水里,思绪也随着那缭绕升腾着的水汽一般飘飘忽忽的。

    话说,今天晚上,夏之荷玩的很开心,她从来没有料到一个别人眼里的疯子,竟然可以出口成章、临场做诗的?所以,当她用温婉动听的声音不时念出几句动人的诗句时,舒荷简直惊呆了。

    倒是李嬷嬷习以为常的笑笑,说大夫人本来就是个才女,不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的,当年,皇宫琼瑶之宴皇后的生辰之日,大夫人夏之荷可谓是一舞惊天下呢。

    可是,后来,哎……

    谁能想到一个才貌双全,艳绝天下的女人后来会沦落为这样一个悲催的境地。

    不由得,舒荷猛一睁开眼睛,双眸晶亮璀璨。

    夏之荷,我舒荷发誓,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突然,一股凉丝丝的风从背后吹来,心下一悸,舒荷猛然回头,就见慕容景澜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如鬼魅一般站在她身后。

    桌子上的烛火狠狠的跳了两下,晕黄的光笼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

    舒荷不由眯起了黑眸,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不似往日的那般冷冽那般高高在上不好相与,今夜的他只一身很普通的藏青色袍子,头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巾一束,不张扬不华贵,普通的就像个清俊儒雅的柔弱书生,显得无害又温润。

    此刻,见舒荷发现了他,他也没有反应,一双凤目静静的凝视她,在烛火的映衬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却也依稀闪烁着几分看不清道不明的幽光。

    两人互盯了半晌,舒荷终于忍无可忍的先开口了,双眸狠狠瞪着他,几乎能喷出火来,“真是见鬼了,我说,澜王爷,你是有夜游症,还是夜生活不和谐,没事深更半夜的老往人家女孩闺房里瞎窜个什么劲儿?”

    而且,还趁她洗澡的时候进来,真是个下流胚子,我呸!

    有如被仙女的魔术棒点了一下,雕像一般的慕容景澜忽地扯起了唇角,在这寂静如斯的夜里,低低的笑了。

    他云淡风轻:“沐浴?”

    ……什么意思?

    “你眼瞎呀?”她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在水中,此刻,她真恨不能一拳揍过去,砸碎了他脸上那讨厌眼的笑。

    他长嗤一声,静静的盯着她,“是的,我眼瞎。”他的声音淡淡的,给人一种很忧郁的感觉,倒把舒荷唬的一愣,竟然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是,他却突然迈开了长腿,竟然几步跨到了浴桶边,双手扶着桶沿,整个人俯下身来,一双潋滟凤眸却是瞄向她肩胛以下的地方。

    雪白的肌肤,娇嫩滑腻,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晕黄的烛火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晕,无端的性感起来。

    舒荷一吓,本能的往后一退,搅动一桶的水。

    水声哗啦,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热水不知何时已经凉了,呆在里面很不舒服,有点冷啊。

    她牙齿打着颤儿,死死瞪着他,“慕容景澜,你想干什么?”

    见她紧张,慕容景澜似乎很舒爽。突然一扬下巴,问:“怕了?”

    我去你母亲的,谁洗澡的时候原意被人盯着看的?

    “滚!”怒吼一声,一手就扬了起来,哼,本就想扇他,此刻,他腆着脸就在近前,不扇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

    然而,他却敏捷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表情怪怪的翘着一边嘴角,对她说,“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舒荷?”

    舒荷心口一紧,就听他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不过,我倒不知道,荷儿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原来却是如此动人?”

    无耻呀!舒荷忍不住喷他,表情狰狞,“姐动不动人关你屁事,姐身材好脸蛋美,那也没有轮不到你丫的来想。”

    “那你想谁来想?六弟?还是宇文世子?”他忽然眉梢一挑,眼角眉梢无不带着挑逗的看着她,身子一倾,勾人的嘴唇贴近她耳边,小声而暧昧的吹着热气:“我不信,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舒荷脑子里“轰”的一声响,血液和温度齐齐涌上脸颊!低咒:“慕容景澜!你怎么不去死?”想他?想他死哦。

    他低低一笑,看着她愤怒的眼睛,眼神突然炽热无比,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沉喑哑,嘴唇轻轻龛动间,带着魔力的诱惑。

    他喃喃说:“荷儿,你这个样子,让人直想吃掉你!”

    “去你妈的!”果然无耻没有下限呀,舒荷怒吼了一句,一把将他推开,一边敏捷的抓起旁边小凳子上的衣服,忙背过身去,匆匆的套在了身上。

    身后,慕容景澜没有再扑过来,这倒让她有些意外,但是看她手脚发颤的总是穿不好,他吃吃的笑了,像个妖精似的,“荷儿还是这么笨,要我帮忙吗?”

    罢了,舒荷索性将那些复杂的衣裙往地上一甩,看就看呗,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如此一想,她反倒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拉起薄被,裹到了身上。

    然而,慕容景澜却突然呆住了,眼前白皙无暇的少女身体让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海,小腹处一阵阵的紧了起来,涨的人难受。

    脸,突然就红了,火烧火燎的。

    而再看舒荷,浑身湿漉漉的,裹着一床薄被,只露一颗小脑袋,双眸晶亮异常,有如星光落满,晕黄的光晕柔柔的落在她身上,让她那被水汽熏染过的双颊泛着好看的红晕,隐隐还透着一丝让人心动的粉,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耳侧,红唇水润,如沾着露珠的樱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朦胧的光影下,她竟美的出奇!

    慕容景澜喉头一动,牟地,他背过了身去,不再看她,“穿好衣服!”他声音低沉,有些有隐忍的痛苦,还有一丝怒意。

    舒荷望着他,狠狠一笑,连她的身子都看过了,这个时候还装个屁呀。

    “怎么?不敢看了么?”真不知道这下流胚子还敢装绅士。

    谁知,她刚想拿下被子穿衣服的时候,他却突然又转了过来,惹的舒荷跳脚就要骂娘,“尼玛的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这个……”他眸光一闪,却突然一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很是好看。

    不由得,舒荷感叹,果然,养尊处优的人,手都漂亮,不干活呀,这手自然保养的好,不像她,指甲凸凸的,用玉扇的话说,那就是狗啃的,哎。

    却不想怔愣间,他两指一弹,一颗药丸进了她的嘴里,本能的喉头一动,药丸就进了嘴里,一股沁凉的感觉顿时弥漫整个肺腑。

    舒荷一惊,忙抚着脖子想要吐,“尼玛给我吃了什么?”该不是春药吧?那样的话,这男人就算死一万次也不够呀,好可恨,可恨的男人呀。

    她愤怒的瞪着他,眼神充满了鄙夷,就好像在看一坨肮脏的大便似的。

    慕容景澜眼神一暗,神情落寞的望向了窗外,今晚的月色不错,月光如银,柔柔的光辉洒在窗台上,氤氤氲氲,犹若给窗台镀上了一层水银。

    他低低喃喃,“就快到十五了。”

    舒荷没有听清,只愤懑的瞪着他,“慕容景澜,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卑鄙龌龊,你就是我见过的最下贱的男人,你给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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