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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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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谢金吾过去啦!他在马上冲着引导官一乐:  “怎么样?咱们没下马过来了,他老杨家岂奈我何?”

引导官说:“状元老爷,您这回过来了就快跑吧!刚才一定是杨府门里没人,没听着,您就拣个便宣快走,要是让人家听着了,非追上来砸巴你不可。”

谢金吾说:  “他敢!来呀让队伍马上回去,再吹三通,打三通,非让他杨府听着不可,看看他们到底能把我如何?”

引导官心想,小子,你这回是蚂蚁撵鸡——找死。


第二十四回 状元老爷天波府扬戚 烧火丫头仪仗队试武
谢金吾一声命令,这伙夸官的道队,吹吹打打地又从天波杨府走过来了。

这次一走过来,老总管杨洪在府里头又听着了,呃?怎么刚才过去了,马上又回来啦!这又是谁呀?隔着门缝一看,噢!还是夸官的状元,他这是怎幺啦!老在我们门口转,这不是故意向我们抖威风嘛!老杨洪第二次又来到了银安殿禀报余太君:“太君,新科状元夸官在府门前过去,现在吹吹打打的又回来啦,您看该怎幺办?”

老太君说:“扬洪,你老糊涂了,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过啦吗,门前下马这是老主太宗培留的规矩,这状元不下马,我们不用去管他,愿意吹打,就让他吹打去吧!”

“是。”杨洪转身又回来啦。

这阵谢金吾二次走过了天波府之后,瞧了瞧,天波府还没出来人,他看了看引导官:“怎么样?他们还是设出来吧!”引导官心想,你这小子折腾不出事来是不死心哪,好吧!今天非让你出事不可:“状元老爷,您别看过来两趟,没出来人,我估摸着人家是让着您,俗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咱们敲打两遍,人家让咱,咱们见好就收,快走。走慢了杨府要出来人,您可惹不起。您是状元,真有本事,不过,要撞这门口,那是屎壳螂碰南墙  一听了响儿自个掉地下。快走吧!”

谢金吾一听这气又斗上来了,这个人特点就是谁也不服:“什么?快走,今儿个我偏不离开这,再给我回来,再给我吹三通,打三通!我要来个三过天波府。”

引导官一看快啦!“我说状元老爷,您可别再吹啦!眼瞅着杨府的人就要出来啦!”

谢金吾说:“他们杨府的人出来又能如何?他们项生三头?肩长六臂,他敢把我新科状元怎么的吗?吹!打!敲!多咱他们府里出来人,多咱再不敲了。再走一趟!”

“是。”这天波杨府门前可就热闹了……

老管家杨洪在大门以里一听这是干什么,跑我们门口这怄气来啦!有心再去禀报老太君,又想别去啦!再去还得挨说,干脆,我就在这听着吧!多咱敲够了多咱走!谁让老杨家都是寡妇哪!这要是我们六爷在家呀!_大概他们也不敢,家里没人就忍着吧!杨洪说是忍着,可越听外边这锣鼓、鞭炮气就越大,正这工夫,由里边走出一个人来,是女的,穿一身火红色衣裤,外罩鹅黄色的大砍肩,腰系水红汗巾子,足登一双绣花软底矮腰的靴子,长的身体匀称,面容俊秀,谁呀?烧火的丫头——杨排风!

咱们说这杨排风现在可不是烧火的丫头了,当初跟随老太君征北国,一条烟火棍打败了多少北国名将!咱们没有着重表述她的功绩,自平城之战后,太宗活着的时候,曾经要给杨排风封官,但排风不做官,甘愿在杨府侍候老太君,所以现在杨排风在杨府的地位也提上来了,太君把她当做自己的一个女儿看待,排风哪,早晚还是以一个大丫环的身分侍候在老太君身旁。这姑娘生来火辣辣的性格,口快心直,刚才她在后院练武之后,到前宅来换衣服,听见一向宁静的杨府门门吹吹打打,不知怎幺回事,跑门口来问啦!一瞧老杨洪在门房里那春凳上坐着低着脑袋,面有不悦之色,排风走到跟前问道:“老总管,咱们门口这谁家娶媳妇怎么的?吹吹打打闹闹哄哄的,怎么这么乱哪!”

杨洪抬头一看:  “排风姑娘啊!不是娶媳妇,是状元老爷夸官!”

“什么,状元老爷?真是,咱们也不出门,也不知外边的事儿,新君登基又选出状元来啦!在咱门口这闹腾的是哪位状元哪?”

“我听刚才家人告诉我说是新科文状元谢金吾!”

“噢,这谢金吾是吹鼓手出身哪?他夸官走过去就得啦!怎么在咱这吹起来没完啦?”

“瞎!排风,在咱门口这走了三趟啦,连马也不下,耀武扬成的!”

杨排风一听火冒三丈:“怎么,不下马走三趟啦,您没去禀报老太君吗?”

“去啦,太君说,上马牌坊,下马石是老主封的,人家下不下马,咱们不用管。”

“那他在这过来过去的吹吹打打哪?”

“太君让我别多事,把我说了一顿啦!”

“老总管你往门口这看的清清楚楚,这不是咱们多事,这是他找事呀!人老实有人欺,马老实有人骑,他这纯粹是欺侮咱们,老总管,我是个女流,不便出头露面,您开开门出去问问他。”



“我问什么呀?”

  “您问他是在这夸官哪?还是在这野驴拉磨呢?怎么干转不动地方呀!”

“哎哟,排风,这话我可不救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说出来事我兜着!老主母怪罪下来有我哪,要不是怕老主母的家法严,不让杨府的女流随便出去,用不着你,我就出去啦!老杨家男人少,就你这么个管家,还这么窝囊,人家堵着门口吵吵还不敢出去,您还顶什么用?”

让杨排风这快嘴一顿数叨,把杨洪这火也勾上来了,杨洪本来就生气,想出去,是老太君不让,这回杨排风这一点火,杨洪站起来了:“排风,我出去看看,出了事老太君怪罪下来,你可替我说情!”

“你放心吧,出不了事儿,你就让他们快点滚,别在这儿乱吵吵就得啦!”

“好!”老杨洪来到大门以里吩咐家人开开府门,迈步走出来了。外头哪,谢金吾正在这折腾哪,杨府大门一开,引导官一瞧,行啦,出来人啦,这就快热闹了,心想状元,快有你的好看啦!杨洪走出府门,来到道队前边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的呀?”

差役说:“状元老爷夸官!”

“噢,怎么在这敲起来没完哪?”

“状元老爷让敲的。”

“我见见你们状元老爷行嘛?”

“可以,跟我来!”差役把杨洪领到了谢金吾的马前。

“状元老爷,这有人求见您。”

谢金吾在马上看了看杨洪,把嘴一撇说:“你是什么人哪?”

“我是扬府的管家,叫杨洪。”

“噢,来到我的马前有什么事吗?”

“状元老爷,你今日夸官在此路过,不知为什么吹吹打打地这么半天还不离此地哪?”

“这你管的着吗?状元老爷是奉旨夸官,东京汴梁,大街之上任我行走,夸官期闻,见官大三级,不管什么公、伯、王、侯的道队见了状元夸官的道队部得让路躲避,我走到这个地方,瞧这挺宽绰,打算住这多转转,与你何干哪?”

杨洪说:“状元老爷,您看这府门两旁的牌坊了吗?”

“我看地啦!干什么呀?”

杨洪心想达个小子说话太狂妄啦?我得跟他讲讲理:“状元老爷,这牌坊乃老主太宗皇帝钦封建立,文武百官,行至此处,都要下轿、下马,步行而过,您今天不但不下马,还在这吹吹打打,久久不去,这是何用意哪?”

谢金吾说;  “我告诉你,杨洪,文官下轿,武将下马,那是指一般人说的,今天状元夸官是奉旨而来,见官都大三级,也包括你们杨府在内,所以我就不下马。”

“状元老爷,这下马下轿,可是皇上的钦封!”

“状元老爷今天夸官也是奉的皇上的旨意!”

杨洪一瞧,这状元气势汹汹,又混又横,心想,算了吧!不惹他:“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你也吹吹打了!就请您快快离开这府门口得啦!”

“离不离外,用不着你管,你是什么人,敢和状元我争辩?”

“刚才跟您说啦!我是杨府的管家!”



“管家呀,你只不过是老杨家的一条看门狗,在我面前瞎汪汪什么!还不快走!要是知趣的让你们主人出来!”

谢金吾还火啦!他觉得杨洪出来和他说话,是小瞧他啦,杨洪听到这也火啦!怎么你骂我是狗!他一下子把杨排风刚才教给他的那句话想起来啦:“状元,你身为状元是读书识字通情达理的人哪,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告诉你,你要夸官,快击夸你的官,别总在我们杨府门口来这个野驴拉磨!”

杨洪这句活说出来啦!自个把自个吓一跳,哟,我怎么说出这个话来啦。谢金吾一听可气坏啦,怎么?骂我是驴?这工夫旁也的那引导官凑到谢金吾跟前说:“状元老爷,这回咱可不能让,他骂咱们是驴,您要是驴的话,咱们可都不是人,说咱们是一帮驴在这转圈,不但是驴,还是野驴,这野驴比家驴更驴性,您要是饶了他,可就承认自个是野驴啦!”

谢金吾一听不能饶他:“来呀!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按地下打!”  杨洪说:“你们敢!”  “打!快!按下打!”两旁差役听状元老爷的,过来把杨洪按在了地上,举棍子就打。噼哩啪啦这一打,可了不得啦!天波杨府门里,杨排凤还站在那隔着门缝往外看着哪!起初见杨洪进到道队里头和状元讲话,后来看马前一乱,有人举棍子,扬排风一噍坏拉!他们要动武,排风这阵也顾不得老太君的家规啦,咣啷一声推开门,迈步走出了天波府。她往外一走,谢金吾的差役有的看见了!“快点,杨府又出来人啦!”这一吵吵,打杨洪的人也就住手啦,杨洪趁势,站起身来,气得他须发颤抖,这若头,在杨府多年可设吃过这个亏,他手指谢金吾说;“谢金吾,你敢如此横行……”

谢金吾说:“杨洪.告诉你,今天我打了你啦!这叫管教管教你,你们主人不管,我管!回去对你们什么太君去说,就说我打了你的屁股,是打你主人的脸!”  杨洪说:“你是个畜生!”  “还敢骂我,我还要打你!”

这工夫,杨排风就走到跟前啦:  “闪开!”

“哟嗬!”差役们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嗓子都吓的闪开啦!杨洪走到杨排风跟前说:“排风,他们不讲理呀,他们打了我啦!”

排风说:“老管家,你快去禀报老太君,我跟他们讲理!”

“好好!我这就去,谢金吾你等着!”

谢金吾说:“我等着哩!”

杨洪奔府里去啦!杨排风走到谢金吾的马前:“我说你是新科状元嘛?”谢金吾一看面前站的这个女流的穿戴打扮,就知道地的身分啦,一瞧这是个丫鬟,怎么知道是个丫鬟哪!因为她穿着一个大砍肩,这件衣服就是丫鬟的标志。谢金吾哪能把个丫鬟放在眼里呀!刚才那管家都没在乎:“你是什么人?”

“天波杨府烧火的丫头!”

谢金吾一听,喝!烧火的丫头也出来和我说话:“烧火的丫头不在灶坑那烧火,上我的马前来干什么?”

杨排风说:  “刚才我在府里听我们府门外吹吹打打,以为是谁家死了人出殡呢,出来看青,闹了半天是状元老爷夸官!”



谢金吾一听,这个说话更难听!出殡跟我的动静一样吗:“我说你这个丫头,你怎么不会说人话?”

排风说:“有人话我留着跟人说!”

谢金吾一听:“哟!那我就不是人了呗!好你个大胆的烧火丫头,竟敢出口伤人,拦挡状元的道队,你可知罪!”

“知罪?我先问问你可知罪?”

“我知什么罪?”

“这天波杨府乃太宗皇帝所封,立龙碑、卧龙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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