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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7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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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惊讶地看着父皇拿着一个极其漂亮的匣子,打开,里面金灿灿的。

  弘文帝来到床上坐下,见儿子也坐起来,就拉了被子替他捂好。孩子惊奇地问:“父皇,你拿金子干什么?”

  他也微微兴奋:“这是给太后的。”

  “为什么呀?”

  弘文帝笑起来:“宏儿,你猜猜,父皇认识太后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

  “快15年了。”

  “这么久了啊?”

  弘文帝兴致勃勃的:“是啊。那时,太后才十八岁呢。每天穿一件白色的衣服,非常漂亮……哦,宏儿,父皇从未见过比太后更漂亮的姑娘……”

  理解和怜悯11

  孩子急忙点头:“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太后很漂亮。”

  “宏儿,你知道太后的名字么?太后的名字也很漂亮……”

  宏儿悄悄地笑,他听见过的,多次听见父皇叫太后的名字。

  “芳菲?对吧?”

  “对,太后叫芳菲。好听吧?”

  “很好听。宏儿很喜欢。”孩子狡黠地,还是忍不住说出来:“父皇,宏儿听你叫过呢,叫过好多次了……”

  只要父皇叫太后的名字的时候,便表示他们的关系很好。不然,父皇发怒的时候,便总是叫冯太后的!

  一个称谓的变迁,便可以体现出多少的情感纠葛!

  弘文帝笑眯眯的:“太后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长大,她刚刚到外面吃饭的时候,连要付钱都不知道……”

  孩子惊奇地问:“真的么?”

  “真的。太后第一次出远门,父皇给她准备了许多金子。但是,她在路上就和一位叫安特烈的王子把金子弄掉了……后来,到她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在外面吃饭,住店,都需要金子……”

  “安特烈王子?父皇,我知道这个人。太后给我讲过。太后说,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太后说,安特烈王子现在和他的族人,占据了北部最广大的草原,雪山……”

  “是啊。父皇也好久没见到安特烈王子了……哦,不,宏儿,安特烈现在是国王了,不是王子了。”

  孩子追问:“太后不知道吃饭要付钱,那么,谁给她付钱呢?”

  弘文帝脸上满是笑意:“当然是父皇了。父皇知道后,就悄悄地给她准备了许多金子,放在一个匣子里,这样,她每次出门的时候,就会有金子用了……”

  孩子觉得不对劲,不该是先帝爷爷准备的么?

  但是,他可不会和自己的父皇作对。因为,亲眼看到父皇拿出匣子呢。

  理解和怜悯12

  “宏儿,等太后醒了,我们就一起下山玩儿。到时,太后就会给你买许多好东西。现在,她已经有许多金子了,想买什么都可以……”

  他和儿子说话,眼里却满是昔日温柔的场景,一幕一幕,是穿着淡绿色衫子的芳菲,是穿着白色衫子的芳菲,是穿着乌黑衣裳,马尾巴高高扎起来的芳菲……是太子府里充满温柔情意,给自己摘板栗的芳菲。

  “宏儿,你吃过栗子么?”

  “吃过。那个有毛刺,很难弄耶。太后说,我们吃的是剥好的栗子。冬天的时候,我最喜欢吃热乎乎的炒栗子啦。”

  “呵,父皇也喜欢吃。有一年,父皇生病了,想吃栗子,太后就去帮我摘了许多……”

  孩子在黑夜里静静地听着,从被子里看着父皇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温存,那么充满了力量——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父皇这样呢!

  弘文帝却谈性甚浓,“当年,都是太后亲自照顾父皇,每天都做许多好吃的,白切鸡,猪肝粥,各种各样的糕点……”他甚至很是得意,微微一点儿炫耀的口吻,“还有拔丝苹果,宏儿,父皇很早就吃过了……当年,太后总是换着花样给我做东西吃,一日三餐,从来不会重复的,只要我开心,她无论什么都会做。”

  孩子好生惊奇:“真的么?”

  “当然了!”弘文帝的语气甚是骄傲:“宏儿今日吃过的一切,以前太后都为父皇做过。是先帝爷爷后来不许,她才没有继续做的……”

  “为什么先帝爷爷会不允许?”

  弘文帝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心里压抑的愤怒,委屈,被掠夺的痛苦——正是这样的蹉跎岁月,自己的错误,父皇的错误……自己一步退让,父皇一步紧逼——然后,一切便不同了!

  一辈子的岁月,便蹉跎了。此后,一步错,步步错,终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理解和怜悯13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内心的痛苦,简直难以抑制,仿佛一座活跃的火山,马上就要爆发了。事到如今,自己竟然只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只能对自己的儿子倾诉!获得小小的安慰,小小的支持。

  世人的目光都可以置之不理。

  只是希望儿子能体谅自己。

  第一次如此急切地希望争取同盟——争取儿子的同情和怜悯和理解。

  只要儿子同意了,什么人自己都不管了。

  弘文帝,曾几何时,到了如此脆弱的地步?

  “父皇,先帝爷爷为什么不允许啊?”

  孩子还在追问。他却无言以答。

  许久,他才问:“宏儿,若是日后,父皇都和太后这样……你,会同意么?”

  孩子惊奇极了:“这……父皇,当然!宏儿希望父皇和太后一直这样要好。”

  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弘文帝如释重负,泪如雨下。只抚摸儿子的头,忽然对儿子充满了感激之情——感激啊!他柔声道:“宏儿乖,好好睡觉吧。你醒了,太后就醒了。”

  孩子也察觉了父皇脸上的痛苦之色,没有再问下去,他也困了,打着呵欠,一会儿就睡着了。

  万籁俱寂。

  只有身边的女人和孩子。

  弘文帝在黑夜里,忽然情难自禁,伸出手去,紧紧地,紧紧地将女人抱起来,让她全部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得那么分明,她侧身躺在自己的怀里,感觉不到呼吸,但是,身子是温暖的。甚至她身上那种轻薄的柔软的睡衣。

  他紧紧搂住她,不可遏制,忽然泪流满面:“芳菲……芳菲……你要是醒了,能原谅我么?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

  无声,黑夜,仿佛一切的一切,只是他内心深处在自言自语。然后,是他滚烫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融合,滚烫,几乎要将他的心口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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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太后的反击1

  他紧紧搂住她,不可遏制,忽然泪流满面:“芳菲……芳菲……你要是醒了,能原谅我么?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

  无声,黑夜,仿佛一切的一切,只是他内心深处在自言自语。然后,是他滚烫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融合,滚烫,几乎要将他的心口淋碎。

  这一生,何曾如此地害怕过?

  这一生,何曾如此地伤心欲绝?

  她宁愿死——她宁愿死去,也要跟自己决裂;而自己,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因为那时已经吓傻了,波斯猫一死,他就傻了,仿佛一切的一切,都被她彻底挥刀砍断了,仿佛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连面都不曾见过一般。

  能真正拥抱着她的时候——才觉得真正的失去。仿佛自己所曾经得到的,终于要彻底地失去了。

  骨子里,从来都是得到的,她一直是自己的,就算争吵,就算翻脸,她也是自己的。唯有此时,方觉得不是了——她要是死了,会是谁的呢!又能是谁的呢?

  仿佛回到了自己病重的那一年——和她在父皇坟头争吵,她大声地喊,大声地骂,说不要自己,也不要肚子里的孩子,要彻底杀掉那个孩子……那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的害怕,怕自己的一切希望都被她彻底毁灭了。

  那个时候,她便是自己全部的希望——爱人,亲人,除了她,一无所有。

  这时,才知道,真的一切希望都快毁灭了——只要她死了,一切希望就再也没有了。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抱住她,不可遏制,泪如雨下,在暗夜里无声地啜泣。这些,都怪自己,全都怪自己,若是昔日再坚持一点,再耐心一点,或者再强横一点,再霸道一点……何至于到了今日?

  曾几何时,跟她越走越远,妒忌越来越强,终于不可收拾。

  冯太后的反击2

  他的唇完全贴在了她的唇上,泪落如雨:“芳菲,你醒来。醒来我无论什么都听你的了。今后,再也不会跟你做对了,好不好?”

  此时,方是真心诚意的,无论感情上,政见上,生活习惯上,自己对她,都怀着那么强烈的习惯性的依顺——从不会真正的违逆她。

  纵然以后,自己一辈子都只能听从她的意见,那又如何?

  难道让自己的妻子做主,让自己的妻子出谋划策,会很羞耻么?当然不!否则,人们怎会说什么——贤内助?

  “芳菲,你快快醒来,我日后都听你的。一起给宏儿创下一个最最稳固,最最强大的江山社稷。”

  她没法回答,她也听不见。

  他却感觉到自己藏在心里的话,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得几乎要将自己压垮了:“芳菲,是我不好,你醒来,醒来我们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

  孩子翻了个身,仿佛在做什么梦,小手拿到了被子外面。

  他把孩子也抱在自己的怀里。

  孩子的头发那么柔软,小脸上全是温热的呼吸。

  他一手搂着妻子,一手搂着儿子,眼泪终于止住。这是两个自己最要保护的人啊。这一辈子,除了他们,自己还曾和谁同床共枕到天明过呢?

  一个半生凉薄的人。

  到了今日,方觉得夫妻之情,父子之情,每一样都是欠缺的。

  就如一个帝王该尽的责任,除此之外,一无所有。自己这些年到底干了些什么荒唐事?自己这些年到底还记得其他什么儿子,什么妃嫔的脸孔?

  来来去去,一直都在辜负别人。

  可是,总有一个,是不想辜负的。

  孩子微微扭了一下头,还是睡得很熟悉,他低下头贴着儿子的脸,能感觉到他鼻孔里呼吸的微微的热气,暖洋洋地吹在自己的脸上。甚至他的小腿,也悄悄地往自己身上搁。

  冯太后的反击3

  那是一种很奇妙,很新鲜的感觉,他第一次被一个小孩子,这样霸道而依恋地把腿放在自己身上——仿佛那样子,孩子自己就很舒服似的。

  他没有这样的经验。

  无论女人孩子,他都不曾和谁共枕到天明——现在,方才知道,被人家这样将小腿放在身上,竟然如此的温馨和可笑。

  孩子,他是多么理直气壮啊,横着手臂,腿放在自己身上,手臂还妄图放到芳菲的身上,就如一个小小的螃蟹。

  他被这样的热气所吸引,所激动,将儿子搂得更紧,在黑夜里,悄悄地告诉他:“宏儿,以后再也别怕了。父皇会给你最好的一切。谁也无法超越你,你放心吧。”

  孩子早就放心了,非常甜蜜地依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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