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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早安亲爱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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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灿烂辉煌的一生,额头正中央各一个小黑洞,仰天倒下。

    黑痣佣兵一惊,想拔刀应战,岂料腰间的蓝波刀也早已被抽走,他连下个动作都来不及反应,蓦觉顶门上一紧,有人捉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往上仰,紧接着喉头一凉,他翻着白眼双手握住自己的咽喉咯咯咯往旁倒,鲜血像瀑布一样喷出来。

    手中一把滴血的蓝波刀,文飏尚半跪在黑痣佣兵身旁未及起身,其它佣兵已怒吼着先后扑过来……

    蓝波刀蓦然刺出,一个佣兵就像自杀似的自己撞过来让蓝波刀戳入他的心脏,在他俯地倒下之前,文飏已转着势子起身滴溜溜一旋,蓝波刀倒握,咻一下又割过另一人的咽喉,鲜血喷洒之间,他倏伸左臂挟住一支猝龚而来的拳头,右手蓝波刀在对方心口处一进一出,松手,推开对方,侧身,恰好迎上一道强劲的侧踢……

    他冷哼,电闪般矮身贴地滚过去,蓝波刀往上一戳,那可笑的家伙还摆着侧踢的姿势,喉头便被洞穿,整个人原姿势趴下去,文飏适时翻滚而出,单膝着地,蓝波刀飞扬,笔直的刺入一名佣兵的胯间,佣兵痛呼着跪下来,文飏顺势转到佣兵身后,两手捧住佣兵的头用力一扭,喀嚓一声活生生扭断佣兵的颈脖……

    最后一名佣兵惊恐的转身要去拿冲锋枪,文飏随手拔出佣兵胯下的蓝波刀射出,正中最后那名佣兵的后心口,颠踬两步,往前扑倒。

    连弊九人的性命,几乎只是喘一口气的时间,然后,文飏自己也倒下了。

    所有人都吓呆了,包括司琪和司爸爸在内,难以置信眼前的事实,只是一个人,只是一瞬间,所有足以危害他们生命的威胁就全部消失了。

    不过文飏一倒下,司琪立刻回过神来,扑身过去扶住文飏。

    「文飏?你怎样了?文飏?」

    文飏一把捉住她,用力得几乎扭断她的手臂,可见他有多么痛苦,但他仍挣扎着在粗重急促的喘息中吐出几个字。

    「门……通……楼……楼上……锁……锁……」声音断绝,他失去意识了。

    「文飏!文飏!」

    ☆☆☆。4yt。net。net☆☆☆。4yt。net。net☆☆☆

    地牢里的卫兵休息处不但有床,还有桌椅,此刻,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管他是不是佣兵吃剩的食物,那些饥渴的年轻人三两下全扫光了,然后女孩子睡床上休息,男孩子就地坐在墙边小声说话,武器堆在一旁,司爸爸靠在文飏的床脚处打盹。

    年纪大了,实在禁不起这么多刺激。

    至于司琪,她没吃也没休息,自大家合力把文飏搬出牢房后,她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文飏的眼睫毛才微微飘了一下,她便紧张的贴上去呼唤。

    「文飏?你醒了吗?文飏?」

    他没有回应,但眼睫毛在轻轻一阵眨动后徐徐扬起,先定定的看着她几秒,随即转开四处游顾,确定已不在牢房里之后,他才放心的闭了闭眼,再张开。

    「门,锁上了?」

    「你放心,锁上了。」司琪心疼的抚摸他苍白的脸。

    「上面的人,知道了?」文飏又问,声音沙哑。

    「早就知道了,你昏睡了一个多钟头了呢!」司琪朝楼梯那边瞄去一  下。「大约半个钟头前,他们大概是想来『换班』,结果门被锁住了,他们在上面又叫又骂又吼,可是我们不开门,他们也没辙。」

    文飏慢慢坐起来靠在墙上,司琪立刻去倒了一杯水来给他喝,他一口气喝光,再把杯子还给她。

    「不能休息,大家必须起来找。」

    「找什么?」司琪困惑地问。

    「你没有注意到吗?」文飏环顾四周。「这里不太像牢房,但明明又是牢房,我猜测这里应该有两种用途,平常是地牢,紧急时刻是避难处,避难处通常都有通向安全地点的秘密地道,我们必须把地道入口找出来。」

    「你确定?」

    「我有经验。」

    什么经验?

    对于他的身分,他为何会拥有那样惊人的身手,司琪感到越来越疑惑,但她并没有追问,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可是如果对方在地道出口等我们呢?」

    「不可能!」文飏胸有成竹地驳回她的顾虑。「这是两、三百年的老建筑,可能已经没人知道地道的出入口了,想想,如果他们知道地道在哪里的话,老早就从地道进来了不是?」

    「那如果在我们找到地道入口之前,他们干脆用炸药轰进来呢?」

    「也不会。」文飏瞥向地牢入口处。「以我对他们这对佣兵的了解,他们不会这么做,向来他们标榜的是零缺点的完成任务,而眼下的问题是他们自己招惹来的麻烦,倘若急了解决他们自己的问题而破坏了雇主借给他们使用的建筑,这种瑕疵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们太骄傲了,绝不会留下这种缺点。」

    「好,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叫他们开始找,无论如何,总比坐在这里等死好。至于你……」司琪推他再躺回去。「继续休息,你能做的事都做了,现在该换我们表现了。」

    文飏若有所思地望住她的背影,见她才走出两步又回过眸来,顽皮的挤挤眼。

    「超酷!小弟若是知道你有这种身手,看他还敢不敢叫你肉脚!」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大家都在找地道入口,甚至连那间躺满死人的牢房都有人去找,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贴在墙上仔细检查,又摸又摇、又抠又挖、又推又顶、又敲又打,就差没学蜘蛛人爬到天花板上去。

    但既然称之为秘密地道,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不过没有人放弃,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可惜,情况不允许他们继续抱着希望不放,突然,熟睡的文飏猛然起身,同所有人一样将目光移向墙边小桌上的对讲机,一直寂静无声的对讲机在传出一阵沙沙声之后冒出一句话,不,一个代号,而且是中文。

    「雷羊?」

    文飏以超乎寻常的冷静将两腿放下床,慢条斯理的走向小桌,定住脚,盯着对讲机。

    「天鬼?」

    「……你果真没死。」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更该死的是明明又捉住了你,黄蛇应该命人将你用锁链链住,再把你锁进铁柜里,还要叫上所有人手一起看守,可是他没有,他以为你身体不好就可以放松警戒,结果又让你脱出我们的手掌心。哼,雷羊,你表面上看似一只无辜、无助、无力的绵羊,其实是一头比狐狸更狡诈、比隼鹰更犀利,比狮子更凶悍的怪物!」

    文飏双眸半合。「你想如何?」

    「我要你死!」

    「对不起,我没有自杀的意愿。」

    「……其实我可以往通风口放毒气下去,这么一来,你不想死也得死,至于其它人,他们本来就得死,并不是拿来做筹码的人质,能够做你雷羊的陪葬,他们也算荣幸了。」

    一听到又要他们死,那群年轻人霎时又惊惧慌张起来,司琪猛吞口水,唯有文飏毫不动容,依然冷静如初。

    现在他才明白天鬼为何要说中文,天鬼是故意说给其它人听的。

    「倘若你真想这么做,你不会告诉我,所以,你究竟想如何?」

    「……如果我承诺会亲自把其它人都平安送回家,并且保证不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你愿意用另一件事来交换吗?」

    不用死了吗?

    那群年轻人顿时欢天喜地的笑开来,包括司琪,一起把期待的眼神投向文飏。

    换吧、换吧,无论任何事,交换吧!

    「什么事?」文飏却没有一丝半毫开心的神色。

    「我要你自己出来就死。」

    那群年轻人笑容瞬间冻结,司琪倒抽冷气,文飏平静如故。

    「既然你能毒死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我出去?」

    「因为……言语顿住,紧接着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咯登咯登的好像快咬碎两排牙齿了。「我·想·亲·手·杀·死·你!」

    「你为何如此恨我?」

    「你玩弄我们老大的感情!」

    文飏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我没有,是你们老大自作多情。」

    「住口!你不接受她的感情就是玩弄她!」

    「不,天鬼,你恨我并不是因为我不接受你们老大的感情,而是恨她爱上的是我,而不是你。」

    「闭嘴!闭嘴!闭嘴!总之,用你一条命来换他们的命,这笔生意是我亏本了,但我愿意,只要能让我亲手杀死你,再亏本都行!所以,你考虑考虑吧,一个钟头后我再来听你的答复,如果不行,就让他们做你的陪葬吧!」

    然后,对讲机没声音了。

    地牢里也没有半点声息,每一个人都失去了呼吸,每一张脸都像冬天的落叶,枯槁又灰暗,干巴巴的,随便一踩就会碎成千万片。

    总是只有文飏是不一样的,他始终是平静的,甚至是冷淡的,注视着已经没声音的对讲机,良久、良久后,他抬起腕表看了一下时间,轻轻叹息,随即转身到处翻找,好不容易,终于给他找到一张不是很白的纸和一枝笔。

    在桌旁落坐,推开狼籍的杯盘,纸放上去,他对司琪招招手。

    「来,小琪,来!」

    望着文飏温柔的笑脸,司琪心头突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有点害怕过去,但不过去又不行,只好一步拖成两步,战战兢兢的靠过去,一到桌旁就被文飏硬拉着坐下。

    「来,小琪,告诉我,你喜欢我把你画成什么样子?」

    他为什么问这个?

    司琪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霍然像核子弹一样轰然爆发,使她不由自主的脱口拒绝。

    「不!我不告诉你!」

    文飏微笑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拍拍她的脸颊,像哄小孩子一样,再自顾自画起来。

    「你不喜欢我把你的胸脯画太大对不对?好,我画小一点,虽然我并不觉得我画太大……」他一边说一边画。「还有你的腰,晤,我也画粗一点,其实我觉得我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和事实并没有相差太多……」

    「不,不是那样,不是那样……」连看都没看一眼,司琪拚命摇头否认,声音在颤抖。

    「至于头发,唔,我最爱看你绑这种发型,看上去格外迷人……」文飏继续说他的,画他的。「既然你不喜欢穿得太凉快,那就……嗯嗯,穿件长袖晚礼服如何?唔,可惜没机会亲眼看看你穿晚礼服的样子……」

    「不!」司琪蓦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包含无心惊惧与恐慌。「不是那样!不是那样!」

    但文飏好像没听到她的叫声,继续自顾自画画。

    「就快好了,再几笔……嗯,好了!」他自己先看看,满意的颔首,再把画交给她。「喏,这张画应该可以让你满意,希望你喜欢。」

    司琪依然看也不看一眼那张画。「不,我不喜欢!不喜欢!」

    文飏凝视她片刻,放下画纸,温柔地捧住她的脸蛋,俯首在那诱人的红唇上烙印下深情的一吻。

    「我真爱你,小琪。」

    「文……文飏……」恐惧紧紧的扼住司琪的喉咙,令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深深凝住她,黑黝的眸子倾诉着无尽的爱恋,深浓的情愫。

    「天鬼是一个无情的冷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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