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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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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是逃出来的赌客,那么赌庄里一定会派人追杀他,如果牵连了其他人。。。。我不想给滁州带来灾难,我想你去京城里查清结果。”
  闻言木棋的神色也严肃起来,确实,不能因为救了一个人而害了百姓,“掌柜的你放心,我现在就去。”
  “好,麻烦你了,京城那边我们还有些亲戚,到了京城就去找他们。木棋,照顾好自己。”
  严木棋点了点头,便回屋收拾了行囊向黑月赌庄出发了。


    ☆、第三章

  不出几日,谢严锡拿着景桓的饰物去了当铺,去的路上还有些愧疚,毕竟有些暗抢的味道,出于内心的斗争,谢严锡犹犹豫豫地从怀里只掏出了那块通透的白玉放在柜台上,看的狡诈的当铺掌柜直了眼。
  拿了当票和银两,算是填补了逢回的亏空。
  日子安稳地过,谢严锡依旧认真地诊治救人磨药看医书,景桓恢复的也不错,虽是伤势未愈,但是能下地走动,偶尔还能在清闲的时候和谢严锡下盘棋。
  才说着安宁,几日后滁州东城的学堂里就有好几个学生害了病,形势不容乐观,谢严锡听说了便立马赶到学堂里开始救治。
  “谢师傅您来了,早上正上课的时候,有个学生就嚷嚷着肚子疼,不一会,好多学生都开始上吐下泻。。。。”学堂里的年轻先生焦急地说道。
  谢严锡无暇顾及心中的不祥预感,匆匆向学堂里走去,学生们都躺在桌子拼凑的“床榻”上,脸色苍白,不停地相互搀扶着朝茅房的方向走去。纵然是见过伤患无数的谢严锡,仍是感到了问题棘手,如今大体看来,应了心中不好的预感,似乎是霍乱。正是心绪不宁的时候,耳边却传来清朗的声音:
  “谢掌柜,不应迟疑。”
  谢严锡闻声回头,对上的是景桓傲气却坚定的眉眼。
  一句话把谢严锡的思绪拉了回来,来不及过问景桓为何也来到学堂,定了定神,开始一个个为学生把脉。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谢严锡挨个把完了脉,站起了身才发现腿脚酸麻,还好学堂的先生在后面及时扶住了谢严锡,先生焦急地问;
  “谢师傅,孩子们怎么样了?”
  谢严锡神色凝重地说道:
  “症状和脉象看来,应该是瘟疫的一种——霍乱,患上这种疾病,主要都是饮食不洁所造成,而现在大多学生已经发病,照时间看来,又不像是传染,先生,他们是否有在一起吃过东西?”
  “先生。。。。我们去学堂之前。。到湖边钓了虾吃。。。”听到了谢严锡和先生的对话,旁边一个小脸发白的孩子唯唯诺诺地说到。
  “好,那么就更加确定病因了,霍乱散播的可能性就极大,我们不能让更多的百姓感染上霍乱,所以我们可能要封锁学堂了,来时我没料到会这么严重,所以药品带的不足,先生既然现在依旧健康,就要麻烦您归家取些东西,我需要糖、盐、洁净的水还有大米。”先前的些许混沌荡然无存,谢严锡一
  项一项仔细列举着需要的东西。
  “好的,我现在就去取。”学堂先生就立马跑出学堂,回家取东西了。
  谢严锡转身查看药箱,发现还缺少几味药,便习惯性大声地呼喊木棋:
  “木棋!回药铺取药,香连丸十五粒,神圣香黄散十包,分装黄精枸杞各二十两。”喊完才回觉过来,木棋已经动身去京城了,不得不起身寻找别的人帮忙,却意外地看到了景桓向学堂外走的背影,下意识地叫道:
  “景兄,你去哪?”
  “木棋不在,我回去帮你取药,你放心,我会把你要的药带回来的,谢掌柜你快照顾病人去吧。”景桓是背对着谢严锡说的这句话,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谢严锡隐隐地感到,他不会临阵脱逃,时刻紧急,还来不及细想,谢严锡便又立马去照顾重病的孩子了。
  学堂先生回来后的半个时辰后,景桓也回来了,之后官府的人也来了,黜州的县官下令派兵封锁了整个学堂,好在食物都带回来了,景桓也把药材取了来,甚至黄精枸杞木香也是捣碎了包好拿来的,这便省了不少的时间。
  “先生,麻烦你把水烧开,按照学生的人数倒水,每个学生倒两碗水,一碗溶盐,一碗溶糖,先喂盐水,再喂糖水,景桓,你去熬米汤,每人一碗。”如是安排好了之后,谢严锡就去炼丸药,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后,景桓、先生帮着把糖盐水和米汤都给学生服下,谢严锡给每个学生都服下香连丸后,又到后堂熬药,忙碌了一天,夕阳下山了。
  因为学堂已被封锁,所以所有的人就都出不去了,学堂里房间本来就少,先生住在外堂里,为了时时刻刻照顾学生,谢严锡是医生,要需要充沛的体力才能进行救治,便单独为他腾出了一间房,因为景桓还有伤在身,不能挤在外堂,便和谢严锡同住一屋了。
  夜半子时,忙碌慌乱的一天,谢严锡也是心绪不宁,想来便不禁辗转反侧,可能是弄出了声响惊醒了对面的人,景桓开口问道:“谢掌柜还不睡?”
  “抱歉,景兄,吵到你了。”
  “无妨。”
  “今天手忙脚乱的,让你见笑了,今日虽情况危急,但幸好及时遏制,只是不禁想到曾经京城也爆发过瘟疫,那次死了很多人,有些后怕。”
  其实,远远不只是后怕,当时谢严锡住在京城,爹娘丧生于瘟疫,不得已才带着木棋逃出了京城,亲眼目睹过流离失所,以及为了遏制疾病的惨无人道的封锁捕杀,如今
  似乎是重演的前兆。
  “滁州不是京城,京城是天子脚下,朝中之臣人人顾忌龙体安危,很多朝廷重臣也不能轻易倒下,所以牺牲了很多百姓,但这里不一样。”语气平淡,不起微澜,但若是白天,便能看清景桓双眼中隐隐跳起的星点火光。
  “虽不比京城,但滁州的官也不是什么善类,封锁了学堂后,如果药物不够,我们又出不去的话。。。。。”
  “谢掌柜,你尽管安心救人,若是有需要的东西,我可以替你取来。”
  “官府已经下令,景兄,你还怎么出入学堂?”
  “这个我自有办法,谢掌柜不必担心。” 
  清早
  景桓轻声出了门,独自向学堂门口走去,刚刚挨近,两边的衙役便凶声恶煞地挡住了去路:
  “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景桓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摸出四张银票,二衙役立马低头哈腰,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
  “爷,您要出去也成,但可别再回来了,这让人看着了,兄弟就没饭吃了。”
  景桓冷哼一声:“放心,不为难你们,我不出去,这银票给你们,只是拖二位小哥给县丞带个话,就说在下有厚礼相赠,望亲自来取。”
  谢严锡起床叠被时还在想药物够维持几天,一走到外堂,发现不断有衙役进进出出地送水送米,还帮着倒水打杂,不禁十分讶异,怎不知这些恶霸几时如此热心?视线偏移到一旁靠在柱子上看着自己的景桓,一切,了然于胸。


    ☆、第四章

  第二天,很多学生都高烧不退,谢严锡忙得焦头烂额,换洗毛巾、烫水桶,喂药喂米汤,一天下来,骨头都要散了架,好在亥时的时候,学生的体温渐渐凉了下来,谢严锡才得以躺下休息,顷刻之间,便沉沉睡去了。 
  万马奔腾,惨叫叫嚣不绝于耳,兵戈闪着银色的光芒,顿时血光四溅,城门已破大势已去,百姓逃散,牌坊倒了,摊铺杂乱,整个城池火光冲天,国,亡了。
  突然,场景转换,谢严锡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脚步虚浮。平日拥挤的黜州城今日格外空荡,谢严锡转进一个小巷,走了数十步,竟然看到一个府邸,红门金匾,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不由自主地走入府邸,却看到了一片败落颓唐之景,花园早已荒芜,水池也已干涸,只剩青苔,虽然不合乎礼仪,谢严锡还是不禁走入了里堂,眼前一片模糊,只听到清朗的声音传来: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是熟悉的声音,但谢严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明明睁着眼却看不清一切。
  “谢掌柜,近来可好?”
  这次眼前的景象便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傲气的眉眼,金色发冠高束,华服锦袍,堂上之人正端着茶杯,轻挑着颔,注视着谢严锡。
  谢严锡止不住地惊讶,艰难地想要说话,却无法吐出一个音节,耳边的声声呼唤“谢掌柜”却是清晰无比,听的惊心。
  “谢掌柜。”
  紧蹙的眉头便渐渐放松,谢严锡慢慢睁开了双眼,是景桓。
  “谢掌柜。”
  直至此时谢严锡才发觉刚才的景象都是梦境罢了,但是还是有些缓不过神了,谢严锡定定地看着景桓,回忆起刚才的梦境,景桓必定不是寻常人,但又怎么都记不起那金匾上刻的字。
  “既然是噩梦,就别再想了,才四更,喝点水继续睡吧。”景桓扶起谢严锡,给他端了杯温茶。
  谢严锡并未接过,抬头看着景桓,双眼中尽是戒备与怀疑。刚才梦中的景象,让谢严锡的不安又多了一层。
  景桓愣了小半晌,轻笑一声:“莫不是谢掌柜梦到我了吧。”整句话中除了戏谑再什么都寻不到。“梦中的事,又怎能作数?谢掌柜,才第三天,学生们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控制,今天也不会轻松到哪,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说着景桓就准备躺下。
  “救死扶伤本是医者本分,
  只是若救一人而伤百千,算到头,就算是严锡害人了,景兄。”一句话说的隐晦,只是擅用言辞,心怀城府的景桓又怎会听不懂。
  “呵呵。”轻笑传来:“若是想知道答案,严锡,何不再等一等,等到你店里的伙计从京城回来,不就一切都知晓了?”
  谢严锡心中一惊,当初木棋走的时候,景桓也问过,谢严锡说是回老家了,没想到景桓早就知道自己对他的怀疑。
  突然感受到来自自己以外的灼热呼吸,才发现景桓的面庞贴近自己的距离已不到半尺,谢严锡突然感到些许的惊慌。
  景桓挑眉笑道:“谢掌柜怎如此沉不住气?莫不是想赶在下走了吧,不过,当初谢掌柜收下了景某些许财物周转逢回,而今景某尚未痊愈,内伤无数,谢掌柜又是医者仁心,想来也断不会做出此等过河拆桥之事,谢掌柜,您说是吗?”
  谢严锡不禁些许懊恼,字字熟悉,多半都是当日自己的话,现在倒成了砸自己脚的石头,句句“谢掌柜”叫的倒是正经,处处针对,咄咄逼人。
  “唤我严锡便好,我知道怎么做人,景兄不必操劳。”
  调笑过后,景桓也正色道:
  “诸多事宜,景桓已处理好,除天不遂人愿,定不会给逢回带来灾祸。”字字坚定,仿佛毋庸置疑,只是天定的事,人又怎能左右?
  “谢某唐突了,望景兄不要介意。”谢严锡艰难地说一句完整的话。
  黑夜淹没房间,再无声响。
  后几天的救治开始的时候,谢严锡已经恢复了医者的镇定,和景桓一起给学生们喂过米汤后,又开始细细检查症状,还是霍乱初期,病情都比较严重,症状基本都是腹泻,所以需要补水,以防脱水死亡,也有高烧不退的,第一天带来的物资明显不够,还好官府的师爷每日都带人送来东西,还帮忙在学堂外烧水送米,比较棘手的是,霍乱的传播能力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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