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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此刻,听着林泽这句话,他更坚信自己认识眼前这个人,只是——他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我来倒也不是找你麻烦,只是想请你帮个忙。”林泽淡淡地道。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刀疤奇怪的神sè。
“你是——”刀疤哥已经没了刚才的嚣张,在完全看清林泽的脸庞后,他眉心由始至终都皱着,最后,他忽然又是一拍桌子,激烈地吼道。“林哥?”
林泽喷出一口浓烟,yīn阳怪气地道:“看来我高估了我这张脸的辨识度。”
刀疤哥却完全僵硬在了椅子上,一时间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情绪的言辞来,最后,他只是抓住林泽的手臂,神情沸热道:“林哥,您这次回来,是要重拾山河吗?只要您开口,我刀疤定然为您抛头颅洒热血,对了,两位老大也回来了吗?”
林泽皱眉,摆了摆手掀开他的身体,不满道:“我不是来重拾什么山河的,我来只是请你帮个忙。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过问了。”
刀疤闻言,心头一阵失落,但也还是一脸振奋地道:“林哥您,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给您办好了。我一直都希望给您做事儿。”
刀疤哥跟林泽的角sè互转,让他的那些弟都莫名其妙地望向林泽。这子年纪轻轻,却被刀疤哥如此看重,难道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想一想,华新市除了前些年昙花一现的刀会,最近一些年头,也没听哪个地区有什么年轻的当红大混子啊。
他们搞不懂,刀疤也没指望他们搞懂。几脚踹飞了他们,吼着嗓子骂道:“站在这儿作死?该干嘛干嘛去!”
林泽拉着他挑了一个安静的包间,关上了房门之后,从怀中掏出一把枪,一颗子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抽着香烟,道:“去查查哪家经手了这把型号的枪跟子弹。”
刀疤从桌上拿起手枪把玩,又拿着子弹摩擦了几下,表情古怪道:“枪是组装的,看手法不像是本地行家做的。倒是子弹,我可以查查哪家有卖。林哥,您查这事儿做什么?”
“查到了帮我找到最近有谁买过,我要这些人的资料。”林泽淡淡地道。
这把枪跟子弹是从韩宝房间那个杀手身上拿来的,当时他偷偷弄走,没被张馨蓝发现,就是想查出这些武器是不是本市卖出来的,或者是本市有卖家经手。而在学校跟马豪过不去,甚至表现得十分强硬,他也做好了教训他一次不够,等第二次他请道上混的混子找自己麻烦,再顺着找上刀疤。到时候用武力征服刀疤,让他帮自己查出枪和子弹的来路。没想到马豪这子这么没出息,第一次就请了混子,倒也方便了自己。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口中的刀疤哥,自己五年前就偶尔见过一面。林泽记忆力惊人,这才勉强记得他。可没想到他居然也认出了只见过一面的自己。尤其是他还在用当年刀会的专用匕首,不由觉得这家伙挺情长的。
“好的,林哥您放心,虽然当初我不是直接跟您,但也知道刀会没有您,肯定创造不了当年的辉煌,更没有我刀疤的今天,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顶多三天,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刀疤哥激动地道。
“嗯,辛苦你了。”林泽微微点头。
“什么话?当年要不是您,我们这票兄弟恐怕全都蹲进去了——那会儿两位老大每天去jǐng局门口蹲着,想给他们施压。哎,现在物是人非,您进去之后,两位老大就解散了刀会,当年的兄弟也走的走,出国的出国,留在华新市的没几个了。”刀疤哥一脸悲痛地道,顿了顿,组织了语言又道。“林哥,我刀疤没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但是您对我们那些兄弟的恩情,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现在您要是想重新摇旗,只要您一句话,我刀疤敢打保票把那些还能联系上的兄弟全都叫回来。咱们一定还能重造辉煌!”
“别那些废话。”林泽摆了摆手,冷淡地道。“帮我把这事儿解决了就成,到时我请你吃饭。以后叙旧可以,别跟我再这些话。”
刀疤见林泽态度坚决,叹息一声,也不再什么。更是想不通当年刀会的两位直属老大现在究竟去了哪儿,好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事实上,当年即便林哥被抓,也把罪都扛了,可如果两位老大还想重cāo旧业的话,如今刀会肯定是华新市的扛鼎堂口。
林泽抽了几根烟,喝了几杯酒,留下一个别墅的座机号码,便离开了。
这倒是让林泽意识到自己回国了之后,居然还没买个手机——国外使用的手机在回国的前一天,他就该转接的全转接给了黑,其余的哪怕再私人的联系方式,他都扔进海里了。
做特工的,就不能有太多的私人情感,为了任务,就得把自己当成机器对待。哪怕是自己的同伴,该放弃的时候也得放弃。对林泽而言,私人的情感他可以做到拿得起放得下,可是放弃同伴——他不止一次为这件事儿跟局里领导闹矛盾,甚至不惜爆打长官。
林泽在工作时会碰到形形sèsè的女人,这些女人在他的生命中,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定的影响。但在任务结束时,他都会义反顾,果敢冷酷地隔绝联系。在英国保护女皇私生女是如此,这次保护韩艺也会是如此。林泽知道,一旦韩家跟东南亚的利益集团谈妥,自己就会功成身退,那时候,自己会悄然离开,并且永远不会再进入韩艺的生活。
这就是自己的生活,看似jīng彩刺激,实则麻木不仁。哪怕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眷恋,都不能回头。林泽永远忘不掉那个英国女孩儿在房间一边看着自己留给她的离别信一边潸然泪下的场景——
第十二章 心血崩!
韩艺端了一把马扎坐在一楼门口,手心捧着一盒哈根达斯一勺一勺往嘴里送。九点下晚自习,现在已经十一点了,那死禽兽还不回来,当真要饿死自己吗?这个老流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是以后胸部不发育了,他负责吗?
想到这儿,韩艺又往嘴里送了一大勺冰激凌,气愤地想着等他回来好好教训一顿。让他知道自己这个雇主是很威风的。
十二点钟,在韩艺吃完两盒哈根达斯的时候,林泽终于姗姗来迟地赶回来。
他手里提着三盒宵夜,里面有林泽当年最喜欢的烤rǔ鸽,皮蛋瘦肉粥,半只sè泽金黄的烤鸭。进了别墅,林泽一眼看见坐在门口守株待兔的韩艺,身体立刻转了四十五度,斜着往自己的木屋走去。
“禽兽!吃独食不怕烂嘴巴么?”韩艺刷地起身,从马扎上跳起来,叉腰向林泽走去。
“额,我买的只够我一个人吃啊——”林泽转过头,一脸为难。“不然我去给你做个鸡蛋面?”
“我呸!雇主吃鸡蛋面,保镖吃烤rǔ鸽,喝稀饭?你这算什么事儿?”韩艺劈手上来,想从林泽手中抢走盒子。
她这个举动吓得林泽一大跳,忙不迭把宵夜放在身子后面,可奈何道:“那先好,你最多吃半碗粥,一只rǔ鸽,其余的你得留给我。”
“没问题。”韩艺不耐烦地摆手,探出手掌道。“拿来。”
林泽勉为其难分了二分之一的宵夜给这贪吃的丫头片子,一头扎进木屋藏好宵夜,这才拿着背心跟短裤出来,他准备先洗个澡,然后美美吃上一顿宵夜。否则晚上熬夜难免要肚子呱呱叫了。
抢食得手的韩艺志得意满地把马扎摆到花园中,双腿搁在花园的石凳上,像个女大王似的美滋滋吃了起来。见林泽只穿着一条短裤出来,娇嗔道:“喂,你个老流氓,没见我在吃宵夜吗?”
林泽一楞,随手把肩上的衣服扔在一旁的石凳上,嘀咕道:“你吃你的,我洗我的,有什么关系?”
“我怕长针眼!”韩艺不满道。“你就不能等我吃完了再洗吗?”
“那你就不能回屋里吃?我都被你逼得光天化rì下洗澡了,你还想怎样?”林泽毫不觉得尴尬,往身上喷了冷水,涂抹了沐浴露之后便畅快地洗了起来。
韩艺跟他的距离大约不到五米,院子里也有照明灯,虽然不像白天那么清晰,却也能大致看清楚林泽的身材。饿得肚皮打鼓的韩艺吃了一半,就被林泽的好身材跟身上的疤痕给吸引了。
这尼玛是自己眼花了吗?
韩艺用手背使劲儿揉了揉眼眸,也亏得她天生睫毛卷长,否则揉掉了假睫毛,又是一阵麻烦。虽然林泽穿着裤衩,但他看似有些瘦弱的身体在褪去了遮羞布后,居然线条流畅。一点也不像穿着衣服的那般瘦弱。那些肌肉也不是健美先生那样的凸起,而是完美地依附在身上,让整个身躯都仿佛充满爆炸xìng。在林泽的洗澡动作下,更是轻微地蠕动着。这让没怎么见过赤身**男人的女孩儿不由心跳加快。
她强行按捺住了躁动的内心,目光落在林泽背后那些纵横交错,面目狰狞的疤痕上——
一条,两条,三条——
韩艺懊恼地放弃了数疤痕这份艰难工作,她很不满林泽总是动来动去,让自己数不清楚。但是,他身上的疤痕,未免也太多了吧?尤其是腰间临近腹的地方,几条足有五公分长的疤痕,看得人头皮发麻。这些疤痕大部分恢复得极好,只有淡淡的痕迹,极少数几条可能是出现的并不长久,新生出来的肌肉跟旁边的皮肤明显不一致。
韩艺撕下一块鲜美的rǔ鸽,眯起美眸问道:“喂,死禽兽,这些疤痕都是你当保镖的时候留下的吗?”
“我会诉你这些疤痕是我当年泡少妇,被这少妇的老公请了一百个人殴打成这样的吗?”林泽把身上的泡沫冲刷了下去,又极度sāo情地把手掌往裤裆里抓去,隔着裤衩清洗关键部位。
韩艺被他这下流的动作给唬住了,跺脚骂道:“你个老流氓,能不能转过去洗?”
“我都不怕吃亏,你怕什么?”林泽这么着,却也还是转了过去。耳边又听韩艺询问。“那你胸膛上那个圆孔是怎么造成的?虽然我没中过枪伤,也不知道枪伤后的疤痕是什么样子,但是你这个伤痕,很像枪伤。”
林泽脸上掠过一抹黯然之sè,但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又故作幽怨地埋怨道:“唉,像我们这种做贴身保镖的人都命比纸薄,雇主有危险都要拿身体去挡,受点枪伤什么的不是很平常吗?倒是你们,让人家用生命保护你们,就不怕折寿?”
韩艺撇嘴,不屑道:“我又没让你保护我,是你自己死皮赖脸不走的。再,又没人强迫你做这行,还不是认为这行挣的多。”
林泽摇头晃脑,不再多,擦干了身体,见韩艺呆呆望向自己这边。林泽这才有些娇羞地捂住胸膛,埋怨道:“喂,我要换裤衩了,你能不能转过去?”
“你不是很奔放吗?”韩艺叉腰,笑眯眯望向窘迫的林泽道。“你就当着我的面换吧。”
“是你逼我的——”林泽脸sè一沉,一只手往裤腰带扯去。
哗啦——
裤衩扯掉一半,韩艺立刻掉头就跑,嘴里破口大骂:“流氓!你个暴露狂,你个露yīn癖,我诅咒你得一辈子淋病!”
林泽旗开得胜,冲大厅怪叫道:“我得淋病前你一定会先长针眼的!”
————
一夜话。
六点整,林泽关了屋木的台灯,收拾好床上胡乱摆放的花花公子。抖了抖床单上的骨头渣和灰尘,往一楼客厅走去。
紫金花早晨七点半上早自习,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