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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韩艺捂住胸口,避开了林泽的视线。
白sè衬衣本来不透明,但沾上秀发上的水珠,便会朦胧呈现出胸罩上纹的图案,虽然不至于chūn光外泄,却也让林泽占了一下便宜。以至于韩艺吃起卤蛋面,也格外卖力。像是跟这碗卤蛋面有仇一般。
韩艺在餐厅吃面,林泽在客厅喝啤酒看电视,互不相干。韩宝回来的时候见两人在家,不由啧啧称奇道:“老姐,没想到你也有翘课的一天,以后你再骂我翘课不学好,那就是打自己脸咯。”
韩艺撇嘴道:“我是你姐,我就是要你,你能奈我何?”
韩宝立刻焉了下去,摊手道:“我不能怎么办,谁让你是混世女魔王。”上楼洗澡去了。
韩艺吃完美味的卤蛋面,将碗筷一扔,骂道:“禽兽,洗碗。”也上楼打电玩去了。
她前脚上楼,福伯后脚进屋,进来便拉着林泽道:“林啊,以后翘课什么的,跟我知会一声。你可知道我都担心死姐的安危了。”
“嗯,知道了。”林泽苦笑摇头道。“你家姐也是临时拉我出去,我又没手机,所以没来得及通知你。”
福伯点头,也没责怪林泽。他知道林泽体贴自己,每晚守夜很辛苦,白天还陪着上课。是个懂事儿的伙子,又明白大姐的古怪xìng子。自然不会怪罪在他身上。闲聊了两句便收拾碗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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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满面慌张立在气氛凝聚的包间内,几名他全都惹不起的大佬把玩着手中的扑克,一会儿思索,一会儿果断,面前的筹码时多时少,缭绕的烟雾让包间显得格外压抑。
包间内每人面前都摆着高档红姐、古巴雪茄、一堆筹码、扑克,身边则立着一名身着制服的xìng感女郎,他们或依偎在男子肩侧,或帮男子倒酒点烟,全都没多余的言语。她们知道,这帮人都是华新市有头有脸还脾气火爆的大人物,稍有得罪,别自己rì子不好过,指不定还会牵扯到家人。
“同花顺。”蜈蚣前方坐着的有些肚子,但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中年男子翻开了扑克,眯起那双三角眼,将桌面上的筹码扒到自己面前,干完了一杯红酒,抽着雪茄道。“抱歉啊各位老大,今晚手气好,晚上宵夜我包,大伙在金九龙随便玩儿。”
那几个老大却是没太大兴奋,金九龙酒楼是你自家开的,我们几个人能吃你多少。金元这老滑头是越混越吝啬了。
金元心情大好,朝身边制服女郎的胸膛塞了几张钞票,又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揉搓了几把,道:“今晚陪我。”
那女子娇滴滴依偎在他怀中,可内心的厌恶怕是只有她本人才知道吧。
“蜈蚣,什么事儿?”金元心情好,也懒得计较他打扰自己雅兴的行为,随口问道。
“有人要我向您传句话。”蜈蚣忐忑不安地道。但他知道,如果不而影响了金元以后的计划,到时候承受的灾难将会更大。
蜈蚣很后悔,他不该在林泽打了弟之后跳出来装逼的,如果不装逼,就不用帮林泽带话,也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谁?”金元摸着一张黑桃A,淡淡问道。
“不认识。”蜈蚣谨慎地道。
“不认识?”金元眉头一挑,冷淡道。“蜈蚣,你脑子进水了?不认识你帮他给我带话?”
“这人身手很厉害——”蜈蚣忐忑不安地吞了一口唾沫。今晚——他吞的口水比喝的酒还要多。
“哦?”金元眼里掠过一抹异sè,颇为兴致道。“什么话?”
“他——”蜈蚣犹豫不决,纠结着如何传递林泽的话才不会被金元责罚。
“原话。”金元很有大将风范地道。
“他——您最好不要乱来,否则他会亲自上门找您麻烦。”蜈蚣完这句话,只觉得浑身都快虚弱了。后背汗如雨下,浸湿了衣衫,眼角也是直抽搐,生怕金元殴打自己。
可越担心什么,什么就来的越快。金元在座位上停顿了大约十秒钟后,忽然抓起烟灰缸,扯起蜈蚣的衣领,把他的脑袋按在赌桌上,用烟灰缸狠狠地敲打他的脑袋。
连续四五次敲打之后,蜈蚣已是头破血流,金元身侧的xìng感女郎吓得面sè苍白,却依旧立在旁边不敢惊叫。长期跟着金元,她自然清楚金元的脾气。这个时候惹他注意,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妈的,你个王八蛋手上数十人,被一个人唬得带这种话给我?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金元暴跳如雷,又扯着他的头发在赌桌上撞击了一下,直到蜈蚣眼冒金星,出现轻微脑震荡这才停手。
“滚出去!”金元拳打脚踢赶了蜈蚣出去,气喘吁吁地坐下,喝了一口红酒,向几个区的老大道。“让各位见笑了,今晚的赌局就到此结束吧。咱们下周再战。”
那几个老大纷纷辞,金元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面表情道:“神父,有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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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短信骚扰
夜。中环高档住宅区。
浓密的月光宛若水银倾泻而下,给黑暗的大地铺就了一层银装。凤凰阁一号楼的二单元一楼,一名黑衣黑裤,神父打扮的年轻男子梳理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一副金丝眼镜将他雅内敛的气质凸显得惟妙惟肖。脖颈上挂着一条很是柔和的十字架链子,整个形象看上去,仿佛浸yín宗教信仰数十年,内外兼修的元老级神父一般。令人浑然忘却了他才二十多岁的青涩年龄。
年轻男子腋下夹着一本厚厚的圣经,面sè温和平静地等待电梯。
叮咚。
电梯门开启,男子缓缓进入,在十八楼出来。迈着平和地步子走出电梯。
咚咚——
他敲开了一扇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也许是天气还很炙热的缘故,男子穿着一条裤衩,上半身躺胸露rǔ,胸膛还有少许的体毛,为他平添了几分野xìng美。他面目狰狞地扫了一眼年轻神父,皱眉道:“什么事儿?”
“先生,信教吗?”年轻神父温和地笑道。
“信什么?”中年男子粗狂的眉头挑了挑,不明就里。
“信耶稣。”年轻神父话的口吻充满了圣洁的气息。
“我只信撒旦。”中年男子不耐烦地道。“有屁快放。”
“先生,在神的面前,请放尊重一些。否则会遭天谴的。”年轻神父微笑道。“另外,你真的不信耶稣?”
“不信!你他妈有毛病——咔。”
中年男子话音未落,咽喉处便被戳上了一把锋利夺目的刀。鲜血顺着刀流淌而下,滴落在他的胸膛上。浸湿了他并不浓密的胸毛。
此刻,中年男子双掌捂住咽喉,嘴巴发出咕噜的声音,仿佛是要述什么,但是被切开咽喉的他终究发不出哪怕一个完整的音节,片刻的挣扎之后,软软倒在了地上。
年轻神父淡淡扫了倒地毙命的中年男子一眼,蹲在地上,把刀从男子咽喉抽出来,从圣经中撕下一张纸抹掉血渍,随手将沾满鲜血的纸张捏成一团,扔在地上,自言自语道:“不尊重上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叮叮叮——
电话铃声响起,年轻神父缓缓起身,一面向电梯行去,一面接通了电话。
“金老板,怎么有空找我?”
“替我杀人。”金元冷酷的声音传来。
“什么价?”年轻神父直截了当地问道。
“一百万。”金元冷冷道。
“哟,金老板这回可是下血本啊。”年轻神父调侃之后,神sè一凝,道。“你知道我的规矩,老弱病残孕不杀。”
“是个年轻人,身手了得。你答应,我先付你五十万预付款,尾款等你完成任务再付。”金元洒脱地道。
“你可以给我打款了。”神父直接挂了电话,又按了一个号码,待得电话接通,从容道。“杀猪的,晚饭做好了吗?”
砰砰——
电话那边传来杀猪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道:“差不多了,七点开饭。”
“今天接了大单子,做个猪脚庆祝一下,记得煮烂点,上次吃的我拉了一天肚子。”年轻神父顿了顿又道。“大米换成838了吧?上次的大米太糯,简直难以入喉。”
嘟嘟——
对面直接传来盲音。
神父挂了电话,大步进了电梯。
————
林泽掐准了时间做好早餐,十分钟后,韩艺毫形象,睡眼惺忪蹬蹬跑下楼,洗漱完毕,吃了林泽做好的早餐,抓起包包上了车。
也不知道韩宝是刻意杯葛林泽,还是吃不惯他做的早餐。他一般都是在学校吃或者在路边买早点,总之从林泽担任他们的贴身保镖以来,就没吃过林泽做的早餐。
林泽毫意见,他也没给男人做早餐的习惯。就算是韩艺,他也是很勉为其难做的。做惯大爷的林泽在以往执行任务的rì子里,虽然危险xìng极大,却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滋润rì子。如果像个仆人似的照顾这对姐妹,难免有些心理上的落差。
福伯驱车到了学校,在韩家姐弟下车后,他拉着林泽递给他一台手机,道:“我把电话存在里面了。有什么急事儿随时给我电话。省的我瞎担心。”
林泽瞄了一眼手机的牌子,假意道:“哟,苹果四代加一个S啊,这怎么好意思,回头我给你结账。”
“不用。”福伯抽了抽眼角,暗忖。“上次你借了我一万块也是回头结账,这都多久了,就没见你有还钱的动向。”
林泽心安理得放入怀中,心中倍感踏实,给福伯递了一支长白山,道:“那我上课去了。”
话,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林泽虽也是用手机的,但基本都是老式的款式。甚至一度用的是蓝屏手机,信号差就不了,连听歌上网的功能都没有。这让处于被社会淘汰边缘的林泽险些跟社会脱节。如今福伯出资送了自己一台最新的苹果四代,林泽老怀安慰,打算上课期间好好摸索一下这款高科技手机的用途。
早自习的学校充斥着学子的朗读声,林泽没一大早就放声朗读的兴趣,再者他一宿没睡,单单是听着学生们尖锐刺耳的朗读,他就难以忍受,更遑论让他费劲读书了。
摸出福伯送给他的苹果四代,林泽琢磨了半个钟头,才适应触摸屏的用法。但手机上只有福伯一个人的号码,他总不能为了模仿手机党跟福伯发短信聊天吧?于是写了一张纸条让前排的同学传给韩艺。
韩艺接到纸条,写了自己电话传回去。虽然有些莫名奇妙,却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纸条刚递给林泽,他就向韩艺发了一条sāo扰短信。
“嗨,妹子,上课好聊啊。”
韩艺接到短信,顿时有些吐血的冲动。他要自己号码,就是为了让自己跟他短信聊天吗?
平时连打电话的癖好都没有的韩艺更不喜欢干发短信这种极度浪费时间的事儿,飞快按了一条短信回去:“聊你就睡觉啊。一晚没休息还不累么?待会儿夏老师的课,你想谁都睡不成了。”
“福伯送了我一台手机,我兴奋的不可遏止,睡不着啊。”
“——”韩艺发了代表言的短信过去之后,又发了一条。“我要上课了,另外给个妹子的号码给你。1502304XXXX。”
“哪个妹子的啊?漂亮不?”
“漂亮,水灵得不行。”韩艺回应。
“可别忽悠我。”林泽尝试新地给这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嗨,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