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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 作者:羽欣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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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发展一样寸步难行。
  
  这种时候,他只能为她到处奔走,找律师打官司,站在她的身后希望他的陪伴能够给她抵挡一切风雨的勇气。谁也不愿意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除了面对,也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但不管境况有多么的糟糕,叶梓曼依然强颜欢笑,尤其是在他的面前。有天晚上他回来,她在黑暗里坐着,背对着他,他打开灯,走过去,发现她一脸的泪。
  
  他为她揩泪,她说:“东,是不是我一直以来都做错了,他们……从来没有当我是家人……”
  
  她说着,眼泪又往下掉。
  
  被辜负是什么滋味,他尝过,也知道,尤其是被自己最亲的家人辜负,那种滋味更是不好受,命运似乎从来就对她不公,她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落下,亲情,爱情……,一无所获。
  
  “东,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也会从生命中离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拉过她拥她在怀里,她无声地落泪,湿了他的肩。
  
  第二天,他到办公室,叫来宋贤愚,让他帮忙约最好的律师,他要帮叶梓曼打赢这场官司,不管花多少的钱。
  
  宋贤愚跟了他几年之后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说:“向总,别管我多嘴,据我所知,何琼手上有叶钦的遗嘱,另外何琼以前是个演员,她很会在媒体前演戏,装出一副孤儿寡母即将流露街头的样子,如今很多媒体都站在她那一边,这对叶小姐非常不利,但是如果向总你现在能和叶小姐完婚,让媒体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会站在叶小姐身后支持她打赢这场官司,形式可能完全会不一样。”
  
  他沉默。
  
  和顾恩笑通了电话,她还在睡觉,声音有些迷迷糊糊地,可很好听。
  
  他说:“懒虫,还不起床?”
  
  “拜托,我几点下班,你几点,明明是你扰了我的清梦好不好?”她嘟囔着,声音明显很软,像是在撒娇。
  
  他很受用,想象得到她现在的样子,必是带着一份想让人拥入怀中的慵懒,如果现在吻她的唇,她一定会湿红了脸。
  
  从叶梓曼回来之后,他一直在忙于她的事情,很少见顾恩笑,大部分的时间只能通电话,她也知道叶梓曼如今遇到了难题,他说抱歉的时候,她会晃神,而后说:“应该的,你帮她是应该的。”
  
  他问她:“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吃醋?”
  
  她说:“我有吗,没有。”
  
  “干嘛这么伟大,如今你有资格要求我。”
  
  “……那你觉得我现在是吃醋好还是不吃醋好呢?”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她狡辩。
  
  其实他从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可是知道他做事一直不是一个没有交代的人,更不会脚踏两只船,那样他做不到。
  
  帮叶梓曼,是责任也是情分,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很多话很难说出口,他也只能在百忙之中把对顾恩笑的思念融在这短短几分钟的通话里。
  
  但……婚姻……
  
  他停顿,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想你而已。”他如是说。
  
  “哦……”她心里很甜,也许她的一切付出与等待都是值得的。
  
  恋爱中的人又是糊涂的,她没有听得出他心中的怅惘与为难。
  
  为什么总是这么难,每次他想要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跳脱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生命里不再有我,你会怎么办?”他试探着问。
  
  “还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得活下去。”顾恩笑傻傻地笑:“又想证明你的重要性呀,好吧,我承认我让你失望了,但我说的是实话。”
  
  最近讲电话,他不时地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患得患失的像个小孩,让她真的有点相信他说过的一句玩笑话:恋爱他没有天分。
  
  一直以来,他都选择在自己想象的一场哀艳绝美的爱情幻觉里做一个情圣,可实际上,早在三年前在城市广场上初遇顾恩笑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做了叛徒,一个愿意以“卖身”为代价去助人的傻女子,让他心里为之一动。
  
  该去怪谁呢?到底是什么原因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是流逝的时光还是其间的人?他想不清楚。
  
  或许他们三个都逃脱不了干系,于是挣扎,徘徊,然后在甜蜜和苦痛的交织中彼此纠缠,彼此折磨。
  
  也或许这是代价,每个人都必须要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所要承担的代价。




☆、23 该不该继续

春节顾恩笑决定回老家;因为对朵儿的牵挂;还有父母和哥嫂;他们都是她最亲的人。
    刚打开电脑,向瑞东的电话就进来了;他问她:“假期准备怎么过?”
    “回老家呀。”她一边敲电脑一边答。
    他迟疑了一下;说:“也好……”又问:“票买了没有。”
    “正在看……网页还没打开……”
    
    他说:“那就不用看了;我帮你定到成都的飞机。”
    “不用了,我坐火车;已经打开了……”
    他好像有些恼了,说:“让你不要订了就不要订了;用我的东西烫手吗……”他莫名的烦躁,一阵后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就当我是别有用心好了;拜托你不要总是把自己撇在事外,你这样会让我很难过……”
    “我听你的。”她在一阵沉默之后接受了,只是一张飞机票而已,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她接受。
    但是……,她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好,但又不愿去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本来是要来送她的,可是临时又改变主意,让向瑞哲来了。
    向瑞哲吹着欢快的口哨来了,说:“我有种预感,预感到不久之后我们可能还会成为一家人。”
    她有些无地自容,像是未经允许偷翻了别人东西的小孩子,无意之间被人撞破。
    向瑞哲笑说:“你不用愧疚,我哥和叶子姐之间的裂缝早已经在那儿了,轻轻一碰就会裂开,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她低头说:“终归是我不好。”
    “据我的人生经验来说,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多去顾虑尊严和原则,否则你可能会遗憾终生。”
    向瑞哲的理论总是异于常人,她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再做声。
    向瑞东把她的行程安排的很周到,下飞机依然有人接,直接把她送到了镇上,当时天色已晚,哥哥牵着朵儿在门口一盏昏黄的灯下等。
    “嘟嘟……”朵儿向她跑过来,小小的,软软的,姑姑嘟嘟依旧分不清,但不就是个称呼嘛,她抱起朵儿。
    春节的那几天,朵儿都和她一起睡,她软软的小手触摸她的脸,总能让她心底最软弱的那一部分东西被激起,她环抱着她,朵儿咯咯地笑说着说痒痒,然后躲开,再去用小脸接触她的发丝,再咯咯地笑,躲开……,小孩子的快乐总是很简单,心思总是很单纯,笑声总是很动人,让她因此而忘却了许多的烦恼。
    这期间,向瑞东也有电话过来,但除夕那晚是她打给他的。她们一家人围在炉边包饺子做年夜饭,不时有祝福的电话或是短信进来,都是同学和同事的。她犹豫了一下,走到院子里,在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中拨通了向瑞东的手机,她说:“新年快乐!”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像是恍然了一下,然后马上说:“你等一下再打过来吧,瑞东他……在洗澡。”
    她知道那是谁,迟疑了一会,还是提气说:“叶小姐吧,我是顾恩笑,新年快乐。”
    “要不我把电话递给瑞东?”叶梓曼问。
    “不用了,只是向他说声新年好。”她吸气,掺杂着烟花味道的清寒空气,有些呛鼻,还有些冷。
    屋里母亲在喊她,她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萧逸城的电话来,说了几句玩笑话之后,毛豆抢过了电话,问她:“恩笑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我很想你。”
    她忽然觉得原来一个大人的觉悟远不如小孩子,她眼眶潮潮地,说:“我也想你,等我回去就去看你,给你带很多好吃的。”
    毛豆像是放心了,临挂电话的时候又很郑重地说:“那恩笑姐姐,你一定要等我,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你了,那样你就可以天天给我做好吃的了。”
    她说:“我记得,我等着毛豆,那毛豆也要多吃饭,快快长大才行。”
    “嗯!”毛豆答应着:“我已经吃的很多了,可惜你看不到我的小肚子,爸爸说它像皮球……”
    萧逸城在威胁毛豆:“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把电话给爸爸,没有爸爸你永远也见不到你恩笑姐姐……”
    萧逸城把手机抢了过去,毛豆在喊:“爸爸,你赖皮,恩笑姐姐说想我了,又没有说想你……”
    “滚一边去!”
    萧逸城压低声音嚷,而后尴尬地说:“这臭小子……”
    顾恩笑忍不住地笑,说:“你多大个人了,也不害臊,和小孩子抢东西。”
    “这个……,必须要抢……”
    她也明白他所说的抢是什么意思,可也没给他计较,只是笑,但心底还是有些怅惘,只不过不是为萧逸城。
    第二天上午,向瑞东的电话过来,她在院子里,哥哥在放鞭炮,而她帮朵儿捂耳朵,朵儿钻在她的怀里,既兴奋又胆怯的,每次鞭炮声响她就赶紧把小脸趴在她怀里,等鞭炮声响过后才扭头去看,然后再跑过去拉住顾海原的胳膊叫:“爸爸,响响,听响响……”
    顾恩笑看得出大哥很宠爱朵儿,她说要听,哥哥就放给她听,一个炮仗一个炮仗地放,朵儿拉着她的手为她堵耳朵,等炮仗响过之后就睁着大眼睛看,如此这般,乐此不疲。
    “笑笑,你电话,响了很多次了,怕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母亲把手机帮她从房间拿出来了,随手接过朵儿,说:“来,让奶奶抱抱。”
    号码是向瑞东的,她绕到后边的院子里去接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张口就问,但语气依然平静。
    “没听见。”
    她如实回答,可是他不相信,问她:“生气了是吗?昨晚……”
    
    她截断了他的话,冷淡地说:“昨晚只是想对你说声新年快乐,你不要误会了,如果有打扰到你,我道歉!”
    “一定要这么说话吗?”他像是很疲惫,又说:“算了,你生气也是应该的,祝福我心领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就挂电话吧。”
    这是什么意思,电话是他先打过来了,现在却要说这样的话,她赌气不说话,他倒真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难道他打了这么多通电话进来只是为了对她说这么一句“心领了”,她想不通,脑子一时还转不过来,心情很糟,糟到无以复加。
    刚刚还湛蓝的天这会竟像是有个大锅盖猛地罩了下来似地,很闷,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那些原就不该有的期望不过是水面上冒出的气泡而已,很容易就幻灭,消失在空气中。
    晚上七八点钟,朵儿玩了一天累得早早就睡了,母亲在厅里和几个邻居打麻将,她坐在旁边看,手机响,她看了一眼号码,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接的时候,母亲催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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