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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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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大致要注意的事都说了一遍,至于具体是如何执行和安排的,寒初雪则不打算插手了,这也算是给邱从富的一个考验,如果他能把这边的事处理好,如此这个帐房先生便可堪大用了。
    该交代该处理的基本上都完事了,不过有个人还是需要收拾的。
    就是那个姓陆的商户,居然想坑她寒初雪,那绝对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想找人麻烦,当然就需先把他的底细摸清楚,于是寒初雪把跟他接触过的**凯、刘里正等人都唤到了一边,细细的问了起来。
    若是之前,这些人肯定还不会肯说的,但现在他们都已经集体反水了,甚至是另投明主了,自然就没必要再替他隐瞒了,于是便把自己知道的事都一一说了出来。
    两方的信息一整合,这个姓陆的商户是谁便也无所遁藏了。
    推敲出答案后,寒初雪还真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件事居然撞一起了。
    当初纵马车撞伤寒玉华的那人也就是寒永松预定下的女婿正是怀集镇陆家的少爷,而这次暗中动手脚,想吞下寒家已经定下的小桑园的商户也正是怀集镇陆家。
    如果怀集镇不是凑巧的刚好有两户姓陆的商户,那么这两人应该是一家人,也就是说自家现在跟寒玉华的仇人是相同的,如此这仇该是自己来动手,还是继续留给寒玉华呢?
    寒初雪抚着不下巴,很认真的沉思起来。
    不过这问题没让她纠结多久,当她挥别邱从富,自己坐着某驴赶回开阳县的时候,寒玉华那边已经动手了。
    经过寒初雪的医治,又休养了几天,寒玉华的腿伤已是大有起色,终于不用再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虽说还不能下地,但慢慢的坐起身已经不是问题了,而这娃能坐起身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写状纸。
    他虽没去参加考试,但他是前来应试的学子,身上是带有名录的,状纸一写好,他便让自己的爹娘在欧立梅的陪同下,拿着状纸和名录,到县衙门击鼓呜冤去了。
    要是换在平常,寒永竹夫妇还真没这胆子,但这回儿子差点被撞成了残废,让他们十多年的盼望全部落空,这夫妇俩心里也是憋了一把火,所以听完儿子的话后,二话不说就真的拿着状纸告状去了。
    就在寒初雪在丰昌处理那边的事时,欧立梅陪着寒永竹夫妇也跪在了开阳县的公堂之上了,寒永竹是识字的,寒玉华的状纸他早看过一遍了,所以虽然面对县令时有些胆怯说得磕磕绊绊的,却还是说清楚了。
    而寒三婶虽不识字,但她会演呀,尤其是还有个欧立梅在旁支招,她一改以往的戏路,说到儿子无故被商人之子纵马撞伤成残的时候,她已经是哭得悲凄无比,却不象以往那般哭天抢地,而是一种隐忍到极致终是忍无可忍的悲凉与无助,让公堂外的民众不少人都跟着落泪了,由此搏得了不少的同情分,甚至有人在公堂外说起了当日所发生的事。
    欧立梅立即捅了捅跪在自己身前的寒永竹,轻声的低语起来,因事先便有了安排,所以三人跪位置是有些微妙的,寒永竹夫妇作为苦主自是跪在了前面,而欧立梅作为下人,则是恭敬的跪在了两人的身后,却又偏向寒永竹一些,寒永竹身形虽比寒爹爹瘦小,到底是个男子,还是比她高大的,如此一来,只要欧立梅垂下头,旁人就看不清她了,更看不到她的嘴有没有动了,她的一些小动作旁人也是注意不到的。
    而寒三婶在旁,时不时低泣几声,很恰当的把欧立梅的声音给掩过去了,就算偶有没配合好的,因为她说的声音低,旁人也只会以为是寒三婶的低泣声,也不会有谁注意,但全神贯注听她说话,又跟她跪得近的寒永竹却是能听到的,此时欧立梅正在教他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大人呀

“大人呀!”
    公堂之上,寒永竹十分到肉的一声悲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听着他满是血泪的控诉。
    “大人呀,咱家几代都是农民,咱二伯为了让家里能出个读书人,连命都搭上了,也只能供咱爹考上秀才便无能为力了,咱爹娘想着长辈的期望,咬紧牙关送咱兄弟几个入了学,可惜咱兄弟几个不争气,除了大哥考上了童生,也没谁能有大出息,所以咱有就把希望全压在华儿身上了,打小这孩子就聪明,先生没有不称赞他的,这回咱家可是连家底都掏出来了,才凑足路费让他来到县里考童生,大人呀,这孩子是咱一家的希望,是咱寒家三代的期望呀,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因为太伤心了,说不下去了,但不管是公堂上的人还是公堂外旁听的人,全都能脑补出来是什么了,集齐了三代期盼的娃儿,这么就被撞成残废了,这换谁都承受不了的。
    欧立梅手往寒三婶的衣袂一拉,寒三婶立时会意,哇的一声接过了相公的话筒,“大人呀……”
    堂上的大人……
    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叫了呀,让他听得渗得慌呀,就好象有人在自己坟前哭似的。
    “那个寒氏你有什么冤屈好好说,先别急着哭。”
    好吧,这个县令显然也是没好好看状纸,连寒三婶其实不姓寒都没弄清楚。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只要他肯听自己好好说就行,于是寒三婶又喊了一声,“大人呀……”
    县令大人……
    难道是自己说得太有学问了,这农妇听不懂,都说了让她好好说话了居然还在喊坟。
    还好接下来,寒三婶终于不嚎说正题了,“咱一家这么些年来吃糠咽野菜的就为了华儿能争口气,能光宗耀祖,能让寒家几代人有努力不至于白费,可是大人呀,咱好好的一个儿子,一到您就这让人给撞了呀。”
    县令大人……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味的呢?
    寒永竹适时补上一句,“还是故意撞的呀,咱家华儿跟他素不相识,陆家豪(寒永松的未来女婿)居然就因为华儿的驴车走到前面就故意纵马车撞他呀,大人呀,您可一定要替咱华儿讨回公道呀。”
    寒三婶紧跟着,“是呀大人呀……”
    县官大人……
    能不加呀了吗?
    “您可一定不能放过那凶徒呀,大人您可是开阳的父母官呀,咱这些穷苦百姓被人欺负了,您可要替咱们讨回公道呀。”
    县令大人捋着胡须,这两人哭嚎了这么久,总算说了两句中听的话了,不过……
    “你们说陆家豪是故意纵马行凶,光凭口说可不行,可有人证?”
    寒永竹抹着眼泪,“他就在城门口撞咱华儿的,当时好多人在,肯定有人看到了,大人派人去城门那一问就知道了。”
    县令大人……
    这都事发生好多天了,你们以为城门口的那些人在那里安家落户不会走了不成。
    “这事本官会让人查清楚,若是陆家豪当真惘顾皇法当街纵马行凶,本官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寒永竹夫妇一听,这不行呀,“大人难道您不是应该先去把人抓来审问的吗?”
    县令眉角猛跳,“本官如何审案还轮不到你们来教。”
    夫妇俩被他一瞪,不由脖子一缩,可是身后被欧立梅一捅,想起出门时儿子的交代,两人牙一咬,心一横,狠掐自己一把,泪哗啦的又下来了,“大人呀……”
    正想喊退堂的县令被吓得一哆嗦,惊堂木愣是没拿稳摔掉了,“你们住嘴,都说了本官会查清楚的,你们在这嚎什么?”
    寒永竹夫妇被吓得哭声一滞,可是想到儿子无端被撞,当爹的寒永竹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可是大人您不先把人抓起来,他得到消息会跑走的呀。”
    县令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若本官查实他确实犯了事,跑了他就是逃犯,罪加一等。”
    寒三婶也壮起胆来了,“可是他家是商户,有钱,就是真成了逃犯,他要藏起来也不一定抓得到他了,那咱儿子可不就白让他撞了?”
    县令怒了,“现在只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本官若不查清楚,如何去拿人?你们要是现在就能把人证带来指明是陆家豪纵马伤人了,本官立即就叫人去拿人。”
    两人懵了,他们连开阳县城都还没走明白,到哪去找人证呀。
    低垂着头的欧立梅却暗松了口气,终于说出来了。
    见寒永竹两人被自己唬住了,案桌后的县令得意的哼了声,要不是这两人刚才哭得太惨,引来了太多的人围观,他根本不会跟他们说这么多,直接就打出公堂去了,不过是两个乡下的土包子,连衙门的规矩都不懂,居然还想告状,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扬起惊堂木他就要喊退堂,公堂外传来了喊声,“大人且慢,人证已经带来了。”
    堂外堂内的人都被这突然的喊声吸引住了,全体或扭头或抬头的往堂外看去,一时间也没人注意到跪在堂上的寒永竹三人一脸终于来了的开心表情。
    两个少年带着一群人,快步的自群让开的路走入了公堂。
    “怀集童生罗安扬(曾靖轩)见过县令大人。”
    本还想骂他们没经传召竟敢公然闯入公堂的县令,听到罗安扬自报家门的话,顿时脸色一变。
    在泽陵郡这一亩三分地上混的官员谁不知道,想戴稳头上的乌纱帽,怀集镇罗家那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而堂下少年来自怀集,又自称姓罗,只怕跟那罗家脱不了干系。
    短短时间之内,开阳县令的脑袋瓜已经转了好几转,最终扬起了笑脸,“小小年纪便已是童生,我开阳县竟有如此少年英才本官实感欣慰,两位不必多礼了,站起来说话吧。”
    有功名在身的人是可以见官不跪的,但童生可以说只不过是参加科举考试的一个敲门砖,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功名,所以曾靖轩两人上到公堂是跪下见礼的。
    此时听到县令的话,两人心照不宣的互换了个眼神,齐齐道,“谢谢大人。”便依言站起了身。(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棋局

罗安扬拱手为礼道,“禀大人,多日前怀集镇商户之子陆家豪无端纵马行凶,伤我怀集镇赴考学子寒玉华,行凶后还不顾伤者伤势严重扬长而去,致使伤者延误求医加重伤势,许会致残,实属可恶,安扬与靖轩出于义愤,这些日子四处奔走,终是寻得当日看到此事的几位证人及给寒玉华治伤的大夫,还请大人明察秋毫,严惩凶徒,还我怀集学子一个公道。”
    曾靖轩随即掏出一叠纸,双手捧着道,“此是我怀集学子的联名请愿书,请大人过目,吾等十年寒窗苦读,只为有朝一日能为民请命能为国尽忠,可是万没想到在这郎郎乾坤,青天白日之下,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子,既敢当街纵马践踏赴考学子,此事传回,甚让吾等心寒,陆家豪践踏的不仅是寒玉华,而是我怀集学子的脸,是我大昌朝所有学子的脸面,士农工商,何时小小商户竟能无视皇法国纪肆无忌惮的欺辱学子,难道当真是读书无用,当真是满腹经纶比不过一身铜臭?若真是如此,吾等学子如此苦苦求学又有何意?”
    曾靖轩一番话说得时而铿锵有力,时而痛彻心肺,若说刚才寒永竹夫妇的话让人同情,如今他的这番话却是能激起人的义愤了。
    大昌朝的等级制度还是很明严的,商人排在最末位,就算寒玉华还没功名在身,但他是个农户出身的读书人,不管那一个身份,明面上都比商人出身的陆家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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