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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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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气,见秀才奶奶不动,他干脆催起她来,“咋站着,你撞呀,你倒是撞呀。”
    秀才奶奶哪敢真撞,面对秀娘她能摆辈份撒泼胡闹,面对寒大爷爷,她却只有伏低做小的份了。
    “大伯,咱、咱也是一时气不过……”
    没等她说完,寒大爷爷一声重哼,“你气不过?你凭什么气不过,你又凭什么敢跑到永柏家这来撒气?”
    说起这个,秀才奶奶倒觉得自己理气壮了,指着寒初雪就骂了起来,“这小蹄子帮着减了全村人的鼠耗粮,却单单不给永松减,还联合里正说永松交的夏税不合格,要永松再交一次,大伯,再怎么说,咱家永松也是她的三伯,你说她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尊敬长辈了,是不是该给些教训,否则人家都要笑话咱寒家没规没矩了。”
    寒大爷爷一怔,其实他和三叔公会一起来,是因为听说了寒初雪帮着求情减了全村的鼠耗粮,特意来表扬这娃儿的,在途中听到去报信的梁磊说这不着调的弟媳又跑来闹了,这才跟村长他们一起过来了。
    以两家素来的恩怨,二丫这小娃儿一时想不明白,想借机报复一下寒永松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真是这样,让老三家的拿住了话柄,这可就不好了。
    与三叔公互看了一眼,大爷爷询问的看向寒初雪,“二丫,这是咋回事?”
    寒初雪一脸莫宰羊的一摊手,“大爷爷,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里正谈完减鼠耗粮的事后就回家来了,根本不知道三伯交税的事。”
    说着,她转头看向范里正和村长,“或者里正大人和村长知道是怎么回事。”
    范里正依言走上前来,“此事老汉确实清楚,和寒姑娘无关,寒姑娘也没特意提不给谁减鼠耗粮,倒是为她家的长工求了情多减了一斗。”
    村长也点头道,“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
    秀才奶奶一听就急了,“你们跟她是同谋,当然帮着她了,要是她没特意提起,你们会谁都减了就不是不减咱家永松的鼠耗粮?谁的税粮都收了,就是不肯收咱家永松的?”
    范里正脸一黑,“你这妇人好生没道理,别的人家交的税粮都没事,自然能收,但你那儿子交上来的税粮三分一有多的谷子是泡的,还掺了沙子,这种粮食换谁说情老汉也不可能收的,老汉要他挑回去,拿好的粮食来交,他还要狡辩,老汉才一气之下要他交五斗的鼠耗粮,好给他一个教训,此事和寒姑娘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泡,是怀集这边的话,意为本应有米的谷子里没有米,空有一个壳里面却是空的、瘪的,因为大昌朝收的税粮都是还没碾压的谷子,所以免不了会有人用泡的谷子来以次充好,蒙混过关,而作为收税的里正自然也会注意这问题,若是一石里面夹了一点点,倒也罢了,可是寒永松却心大的夹了三分之一下去,这样的税粮,谁敢收。
    寒大爷爷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又不是第一次交税,如何能听不明白人家里正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样的粮食,别说寒初雪没在场,就是她在也不可能让人家里正收下这样的税粮呀,寒秀才家的老婆子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范里正似也被她激出火气来了,哼了一声道,“年年交税朝庭都会重申对于胆敢掺假避税的顽劣份子,必须从严处罚,凭寒永松所为,如果不是看在寒姑娘的份上,老汉岂会只不收他一家的,只怕全下棠村的税粮老汉都不会收。”
    众人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没人会以为不收税粮会是好事,税娘没交上去,那就是他们下棠村没交税,那么整条村子的地都要被官府收回去的。
    当下所有人看着秀才奶奶的眼神都极为不善。
    大爷爷气得颤指指着她,“你们不是强行收了永竹家的五亩水田吗?那么些的粮食难道还不够你们交税,你们非得这般来害全村的老少?”
    秀才奶奶也听出大问题来了,低着头畏畏缩缩的应道,“永松也不想的,可咱家就那么些粮食了,交了税就没吃的了。”
    这话无疑是承认了范里正对寒永松的指控,大爷爷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这些糊涂的玩意。
    三叔公冷哼一声,“老话说得没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是连地都不会种,光想靠念书念出衣食来,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章 教唆之人

寒初雪赞同的点点头,不说寒秀才这一家子,就是华夏古代也有不少空有一身书生意气,却无半点谋生本事的所谓读书人,其实这种人,就是让他念出名堂来了,不知世务,不知变通,又能做出什么成绩来,不过就是一碌碌庸官罢了。
    早已怀疑自己爹娘做错决定了的大爷爷,现在更是无话可说,只能指着秀才奶奶骂道,“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滚回去让永松赶紧重新挑五石粮食去交税。”
    一提起税粮,秀才奶奶难得的灵光一闪,想起之前的事来了。
    摸着腰她就嗷嗷叫了起来,“咱走不动了呀,大伯呀,她们刚才动手打咱老婆子了呀。”
    说着她就嚎了起来,“作孽呀,就算咱老婆子一下子没弄清楚,你们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呀,永柏他好歹也是从咱肚子里爬出来的呀,她们动手打咱,那是不敬长辈,大伯、叔公你们要给老婆子作主呀。”
    秀娘没想到她明明没道理了,居然还会演这么一出,还要死咬着自家不放,当即气得脸色发青,身子发颤。
    吴玉珍急忙走了出来,指着自己的脸道,“这位老太太,说话可得凭良心,明明是你一来就打人,大伙瞧瞧,我这脸就是刚刚让她抓的,如果不是我及时拦着,被打的就是我们家夫人了。”
    欧立梅也上前一步道,“家里的人刚才都下地忙收豆子去了,结果让这位老太太差点把夫人伤了,小磊看情况不对,这才跑去地里把人叫了回来,可就算我们后来人多了,也没谁碰过这位老太太一根头发丝。”
    欧立梅这解释十分到位和及时,本来众人看寒家那边有那么多人,很自然的都会想着是秀才奶奶处于劣势,说不得真被欺负了,但经欧立梅这么一说,众人便明白了,原来这些人也是像自己一般,是梁磊那小孩子叫来的。
    之前这里只有秀娘母女几个,而以秀才奶奶平日对秀娘母女的飙悍劲,说她打人还真有可能的,更别说吴玉珍脸上的伤还那么的明显了,而秀才奶奶说是她让人打了,但一点伤都看不到,而且刚才看她还中气挺足的,比起吴玉珍来,她的说词难免没什么说服力。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惊惶的喊声,“娘。”
    是在房里织布的大丫听到消息赶来了,一出大门就直冲秀娘走来,抓着她的手臂担心的上下打量,“娘,听说是三奶奶来了,你有没有事呀?”
    大丫跟寒初雪不同,她可以说是一直处于秀才奶奶的“淫威”下长大的,对她的心理阴影已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一听说她来了,这娃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娘亲要被欺负了,所以跑出来没顾得其它的就先看秀娘有没有受伤。
    而大丫的这种毫无掩摭的反应,无疑是一记神补刀,无需再多言语,秀才奶奶的“暴戾”作派表露无疑。
    众人鄙夷的瞅着秀才奶奶,什么作贼的喊抓贼,这就是了。
    寒初雪默默的为自家二姐点了个赞,这才抬头一本正经的道,“大爷爷、三叔公,你们刚才没在所以不知道,三奶奶之所以非要说我们打了她,是因为她想让我们家帮三伯交了那五石的税粮。”
    她后面那句说得有些拗口,秀才奶奶心慌之下也没听清楚,不过让他们家代交税粮的事,她却是一直深深记着的,主要是这税粮必须得交,但若是真让自己家交,以后可就真的没吃的了,也正是因为这要饿肚子的威胁,让秀才奶奶再顾不得其他。
    当下便喊道,“就是你们打咱的,你们敢打长辈就该受罚,罚你们五石粮食已经算是少的了。”
    围观的村民顿时哗然,五石粮食那还叫少了,不愧是秀才娘子呀,这一张嘴就是不同常人哦。
    三叔公听得直摇头,“无耻,德禄连命都丢了,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一家读书人。”
    大爷爷又气又怒,老脸只觉得火辣辣的,为自己爹娘的错误,也为自己弟弟竟教出这样的媳妇这样的儿子。
    看秀才奶奶还恬不知耻的想说话,大爷爷终是气急的一脚踹了过去,“你闭嘴。”
    终是顾念到这个是弟媳,大爷爷也没踢实,但就是虚空的一脚也把秀才奶奶给吓住了,要知道大爷爷可是族长,被他动手打了的人,不会有人可怜,只会让族人笑话的。
    秀才奶奶顿时吓得缩成了一团,不敢吭声了。
    寒初雪走上前,伸手帮大爷爷顺着气劝道,“大爷爷,您得保重,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
    缓了口气的大爷爷,老怀安慰的拍拍她的头,“二丫放心,大爷爷没事,就是让这五六不知的混帐东西气了一下。”
    寒初雪瞄了眼秀才奶奶,抬头朝大爷爷老成的道,“大爷爷,三奶奶是乡下妇人什么都不懂,但有人见的世面多,却是什么都懂的,所以才会每回都知道躲在后面,把不懂的人当枪使。”
    大爷爷眉头一沉,所谓人老精,他都这岁数了,寒初雪这话他如何会听不明白。
    不仅大爷爷听懂了,就是三叔公也听懂了,就连围观的村民里也有人懂了。
    交税的事秀才奶奶根本没去,她如何知道还这么快就跑到寒永柏这来闹?她一个连大字都认不得的老妇人,如何知道就算不是大不孝,也能以一个不敬长辈的名头来损寒永柏家的名声,让大柱他们没办法参加科举,从而要胁寒永柏家给她五石粮食?
    秀才奶奶这一次若真的成功了,受益者会是谁?
    最后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如此到底是谁教秀才奶奶跑来寒永柏家无理取闹,趁机诬赖老实的秀娘母女,也就不言而明了。
    寒永松!
    只有这个坏胚子才会老想出这样的坏主意,一次又一次的陷害自家兄弟占自家人的便宜。
    无意中看到丁老婆子她们背着的背篓里露出来的豆夹,兴许是摘得急了,还连带着豆茎也扯下来了一截。
    灵机一动,寒初雪伸手把那段豆茎拿在了手中,一脸无奈的叹声道,“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人非草木,可为何有人些偏生连草木都不如呢。”(未完待续。)

  ☆、435

大昌朝没有曹植,自然也没有七步诗,但寒初雪这取自其中一个版本的原文,四句诗配上她手中的豆茎和豆夹,大爷爷这些庄稼汉都能听明白一个大概,不少人都脸露戚然,寒永柏家小闺女的话真是太对了。
    寒永松那坏胚子做出来的事,可不就是连根草都不如吗,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了他寒永柏一家没少吃苦头,可是瞧瞧他这些年来又对这兄弟做过些什么。
    三叔公脸色郁沉的看着大爷爷,“当初玉祈的事发生后,就该连他一块赶出嫡枝。”
    大爷爷此时也是被寒初雪的话深深触动了,其实对于寒永松这个自私自利的侄子,他一直看不上眼,只是看在他到底是自己三弟的长房嫡子,所以才会多次留下了情面,否则这么一个老闹得家宅不宁的祸秧子,早就收拾了。
    “咱当初也曾想过,可是那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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