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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易先生犯病了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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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白无故被吼了通,她的语气也不太好,凝成了冰,眉梢眼角微微动一下就是扑棱棱的雪团往下落。
  “不买了。”易千森瞥了下她湿透的发,心里缓缓燃起了一团火,被冷空气炙烤得更盛。呵出了一口气,带走了胸口的闷。他接过了雨伞,解救了她酸痛的胳膊。
  “回去了。”
  干脆利落地到路口,招了个出租,一路疾行到市郊。
  易千森始终望着窗外,侧脸冷然,棱角很分明。
  “你在别扭什么?”莫赴晚轻声开口。她本意是去谈个心,结果被冷落的人是她,被吼了的人也是她。该生气的人也是她才对。现在为什么是她哑着声音哄这个老男人?
  不回答,易千森掐着自己指尖。
  手里摸到裤兜里是他离开办公室之前顺走的烟盒,躺在那里,硌得很,激起了他想抽烟的念头。
  没讨到趣。莫赴晚闭了嘴,靠着车窗休息。
  这诡异的气氛让司机也不由加速,二十分钟后,把两人放了下来,易千森掏了钱,干脆地下车,又从大雨里直直走回家。
  大门却给她留了半条缝隙,灯光溢出。
  莫赴晚慢条斯理地收起了伞,放在门外,推开了那条小缝,还没来得及低头换鞋,就被人抵在了玄关的墙上。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从头发到衣裳,悄无声息地淌着水滴。
  但近在咫尺的呼吸又是灼热的。
  莫赴晚偏过头,撞上了那双雾蒙蒙的眼。
  分不明情感。
  她抬起了下巴,“你想吻我?”
  问句被她说成了陈述句。易千森笑了,无处释放的火星随着这弧度飘飘忽忽点燃了空气。他将脸凑近了点,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才是包治一切不良情绪的。
  那些膨胀在心里的东西都有了出口。
  就在这抵死呼吸间。
  很干脆地承认了,他反问,“不可以?”
  这个易千森啊,哪个样子的他不正经起来,都这么引人注目。
  莫赴晚眨眼,对,很像易少爷。
  作为医生,她还真是区分得很清楚啊。
  “你……”
  易千森直接吻了下去,不想再看她那双眼里闪现着其他心思。
  奇怪了,怎么升温了。
  她模模糊糊地想,闭上了眼。
  易老师的动作是他一贯的温柔,左手护在她脑袋后,害怕她被磕到,右手揽住了她的腰,让莫赴晚整个人更贴向自己。
  她攀附在易千森的脊背,感觉自己是一颗幼苗,在接受雨露之后,蜿蜒成了凌霄花。
  半晌,易千森终于放开了她,略略偏头,不太清明地看着双颊酡红的莫赴晚,才收了手。
  半个字未发,略显狼狈地推开,匆匆上了楼。
  莫赴晚摸着自己的唇,有些怔忪。

☆、妄言一生

  易千森做梦了。
  准确来说,是春梦。
  他把莫赴晚压在了玄关处的墙上,肆意拥吻。她软得像朵刚绽的花,清香柔和。
  加上男人晨时自然的生理反应,让醒着的他有点尴尬。但还好要去上班的,默了片刻,他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穿戴整齐,下楼。
  莫赴晚正在摆早饭,对他遥遥一笑,“肉酱拌面,紫菜汤。”
  他拽了下领带,不知作何反应,在她对面坐下。
  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唇。
  嫣红饱满。
  扭开了头,易千森拿起筷子,开始将肉酱和葱花均匀搅到白面下去。
  总感觉,这顿早饭多了点日常感。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错觉。
  莫赴晚吃饭慢,等她把自己那一小碗面条吃光的时候,易千森已经走了。
  她托腮,望着对面一大一小两个素白瓷碗。
  突然笑了。
  昨晚被吻了之后,都没有这样的实在感。
  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啊,和喜欢的人。
  洗过碗,她出去走了一圈,沿海城市的秋天也不算清冷,难得好心情,在收到丁纷纷的微信后有些收敛。
  她拍了一张图过来。
  在一家药房,王雅雅穿着白绿相间的制服,在替一个人拿药。
  做销售去了。
  莫赴晚没什么兴趣,回了个哦字。
  向来眼高于顶泯灭良心的人,都会被她最厌恶的生活方式折磨到诉苦无门。她一直是这么相信的。徐琢和王知兴也在牢里团聚了。他们一家人,还真是落了个满门凄凉的下场。
  想了想,她自己也不算是全身而退。
  被折腾20年,才舍得丢掉过去那个自己,现在的自己却对一份近在咫尺的爱情,望而生畏。
  还是想去咨询下张臻。
  莫赴晚转身,回了家,铺开一张瑜伽垫,给张臻发了短信后躺下去,开始热身。
  她快要不认识这个长了二两肉的自己了。
  饱暖思淫欲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张臻下午休半日,两人在微信里协商了下,准备去吃市郊农家乐的柴火鸡,原汁原味。
  莫赴晚就不用辛苦上二环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莫赴晚浑身汗,她很欢喜地去冲澡,抹上身体乳,然后收拾归整,步行去订好的餐厅。
  张臻还没有下班,她被穿着十分接地气的大娘引了进去,坐在了被塑成树桩形状的桌前。
  凳子也是,一圈圈的年轮还挺逼真。
  点了苦荞茶,靠在窗前,莫赴晚开始发呆。过了会还是忍不住,拉过一个服务员,问了wifi密码,开始刷微博。
  上次热搜的影响还在,微博里一片未读的@和私信、评论。
  点开清理之后。
  莫赴晚找到了自己特殊关注的几个美食博主,开始翻阅堆积已久的微博。
  半个小时后,张臻匆匆而至。
  坐下后,刚灌了一口茶,就听到莫赴晚语气淡然开口,“我喜欢易千森。”
  抓着茶杯的手一紧,张臻逼迫自己面色如常地咽下茶水。放到桌上,才敢小声尖叫了出来,“天呐晚晚,铁树开花了!”
  不满意这个比喻,莫赴晚扬起了下巴,弧度很蔑视,“我比铁树好看。”
  “……”
  桌中的大锅很快被揭开,鸡肉和素菜被汁水拥挤着,滋滋作响。一个年轻小姑娘抱着小盆走过来,用勺子将玉米糊舀起,贴在了锅边。
  两人好奇地看她贴完了一圈的馍馍,话题才转了回来。
  “晚晚,建议你回去好好确认下这种感觉,你没谈过恋爱,一时恍惚容易冲……动……”也不像是冲动的主啊。
  张臻拿出了手机,瞥了眼工作群的消息。确认自己提前翘班没有被发现,放心继续说教。
  安静听了半晌,重点无非就是三个。
  第一,看上了皮相。
  第二,被同居生活骗到。
  第三,急于摆脱贺舟。
  点点头,莫赴晚一一和自己心思对上,鼓掌,面无表情地夸奖,“好像都对了……”
  ……这人还真坦诚得很。
  忍不住揭了木锅盖,看馍馍被蒸熟没有,莫赴晚用筷子戳了下,黏了些液体上去,她悻悻收回筷子,认真分析,“你没跟他住一块,这人真的特别有意思……对你好起来能上天,对你不好也有一条叫温柔的底线。就感觉,过去没有男人一起住的日子,真少了点什么。”
  “易先生贡献出了自己的身体了?”
  这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被瞪了眼,张臻安抚地笑笑,“我错了,我自动扫黄……”
  那个小姑娘又跑来了,用木勺翻搅了下锅里的菜,又压了下变了颜色的馍馍,甜甜笑了声,“可以吃了。”
  莫赴晚立刻提起了筷子,“这件事,饭后再议。”
  美食面前,一切都浮云。
  再议也没议出个什么所以然,结过账后,莫赴晚犯困,干脆一拍两散,回了家睡午觉。
  又是漫长的三个小时。
  她懒洋洋踱步到客厅,看到了墙上的日历,一时兴起,用红笔在星期天上圈了个爱心,提笔写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最终被易千森看到了。
  他下班到家,莫赴晚又缩回了自己寝室看CPA,准备一大堆问题下次见面时去烦易老师。
  去拿冰水的时候,掠过了日历,那一抹红有些刺眼。捏着矿泉水瓶,易千森走过去,看到了那个不太好看的爱心,和三个蚊子一样大小的字,“很想你。”
  扭开了瓶盖,往胃里灌了一大口水,降温,平息那股突如其来的恼怒。
  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病感到不快。
  为什么喜欢的不是他整个人,而是其中一个人格。这样的感觉,欢喜只能占一半。
  仗着同一个皮囊,也能自作多情将“老四”看做是自己的。
  可那部分记忆终究是不存在于主人格的心中,又有什么用。
  莫赴晚没想过自己会有跟易小二谈感情的一天。
  地点……在串儿店。有点不正经,但对面本就是一个心里年龄16岁的人而已。感情这种需要冲动和热情的事,跟小孩子聊聊,说不定会意外打开其他窗户。
  易千森低头,在装着毛豆的盘子里挑挑拣拣,才选了几个中眼的剥开。
  “你来说下,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一个人。”
  他把豆子往嘴里送的速度慢了些,好奇地看她,“你春心萌动了?”
  ……这年头的小孩子说话还挺不客气的。
  莫赴晚拿起啤酒杯,看他,将笑不笑的,往桌上磕了下,声响不大不小,正好是警告。
  一下就老实了,他将盐水花生推到了莫赴晚面前,“你也吃吧,我的姐……”
  “先回答我的问题。”莫赴晚不为所动,在她最爱的扇贝和纸包鱼上来之前,这些开胃小菜都不是诱惑。
  喝了口啤酒为自己壮胆,易千森才交卷,“不就是想过一生吗?”
  “不要笑这个想法幼稚。”
  “你们这个年纪的人,激情啊血性啊,什么的早就磨灭在日子的痕迹里了。只有我们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敢妄言一生。”
  有点道理。
  主要还是因为对面那张脸,仍是她熟悉的样子,讲着这些小孩子口中的大道理。
  低了头,给自己也来了一口啤酒,沿着喉咙一线烧下去,莫赴晚偏头想象了下。余生吗?和易千森一起的话,那种画面好像也不难想象。有人洗碗,陪着玩拼图,给她当人肉枕头,满足一切对家庭生活的细枝末节。
  那就是喜欢了?
  她伸手,蹂躏易千森的脑袋,浅笑了下,“小伙子还挺会说话。”
  他越过了她,炯炯盯着身后,“哎,肉来了。”
  真是可爱的年轻人。
  莫赴晚不由想知道,自己还这么有活力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她立刻给丁纷纷发微信,“我以前什么样?”
  咬了口里脊肉,被辣子充斥了整个唇舌间。
  她努力用鼻呼吸,不肯放过手中的美食。低头去看丁纷纷的回复,“你以前不是天天写日记吗?自己去翻翻。”
  “纸包鱼来了!”
  腾空而起的雾气里,莫赴晚眯了眯眼。她似乎看到了一根细细的丝线,缓缓牵开过去的帷幕。
  第二天她就询问了贺舟,摸到了自己大三之后租的房子。
  万幸那家人没有再将它租出去。
  因为主人死了,老奶奶生前的愿望就是永远陪伴着儿孙。因此即使蒙了尘土,也保持着原样。
  她还在半工半读时,和房东家关系很好。给老奶奶上了三炷香后,就被放了进去。
  房间还保持着原样,她拖过了椅子,踩了上去,去找衣柜上的匣子。
  日记本果然在里面。
  谢过了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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