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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情-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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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失礼的言语,让钟夫人也微微变了脸色,这话说的太不知轻重了,只怕长宁侯不会善罢甘休。朝颜这丫头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十金一寸的星鸾锦竟然都认不出来,竟还敢说寒酸?搞错没,这可是皇家御用锦缎的分支,在皇锦中也是极少见产量极少的精品。

    瞄了眼兰倾旖,见她似乎没有与朝颜计较的意思,钟夫人总算松了口气,生怕朝颜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招呼,“公主请上座。”

    朝颜笑着扶钟夫人到主位上,道:“秋姨,您别和我客气,您坐。”

    钟夫人也不再客气,在主位上坐下,对一旁的兰倾旖招手笑道:“若水,到我身边来。”

    朝颜微微不悦,但也没表现出来。看来秋姨很喜欢这个赫连若水,胜过喜欢自己,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晟哥哥喜欢自己就好。

    “对了,长宁侯怎么会来左相府?莫非是来谈公事?”朝颜下巴抬高,高傲地问。

    兰倾旖平平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做声。

    居然敢给自己看她的下巴?!知不知道,她很讨厌看别人的下巴,上一个敢给自己看他下巴的人,都化灰了,哦,不!没有骨灰!

    朝颜脸色一僵,觉得这女子只随意一眼,似要看进自己的骨子里去,所有秘密都给她看透了,好像一把利剑将自己剖了个对穿看得一清二楚。

    好可怕的感觉!

    钟夫人微笑:“若水是晟儿的未婚妻,将来左相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当然有资格在这里!”

    “什么?未婚妻?”朝颜刷的站起身,指着兰倾旖大声道:“就凭她?一个不敢见人的丑女,也配!”

    钟夫人脸色一冷,这话太失礼了,朝颜这丫头,这张嘴真是欠教训。“公主,长宁侯毕竟是当朝一等侯,请自重。”

    朝颜看了看兰倾旖,又看了看钟夫人,忍了又忍总算打住话题,只是看向兰倾旖的目光,已经要飞出刀子来,她有些焦急地看了看门外,“秋姨,不等晟哥哥吗?”

    钟夫人给兰倾旖夹了些小菜,回道:“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们先吃吧!”

    等不到钟毓晟,朝颜有些失望,但也不能失了身份,秀气优雅地尝了口面前的小菜,满意地轻点了下头,她故作热情地招呼道:“长宁侯多吃点,别客气。”哼,这钟家的正妻必定是她。

    兰倾旖温柔微笑:“多谢公主。”这该是多蠢的娃?全然不懂人情世故,她这俨然一幅做给她看的当家主母样子,却忘了,真正当家的还坐在旁边呢!这不是摆明了惹钟夫人不喜吗?她还想不想进钟家的门?

    至于自己,当然要多吃点!不吃饱对得起受到的这大堆闲气吗?难道还等回家后另起炉灶做饭吃?这种蠢事她怎么会做?

    她扫了眼桌面,糖醋排骨,麻辣牛肉,红烧丸子……菜肴果然丰盛。

    她忙着吃饭,对朝颜有意无意的挑衅全当没看见,朝颜看她对自己不理不睬,心中气闷,但也无可奈何。

    不怎么愉快的氛围没维持多久,钟毓晟挺拔的身形踏进了前厅。朝颜最先看见他,欣喜地叫道:“晟哥哥!”她终于等到他了。

    想要起身相迎,却碍于身份、规矩还有女孩子的娇羞不敢动,只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可惜人家相爷鸟都没鸟她,目光已被桌前唯一一个还能吃得尽兴的身影吸引住。那般才思敏捷的人,竟在瞬间脑子空白,“你怎么会在这?”

    兰倾旖缓缓抬头,迎向钟毓晟惊讶中难掩欣喜的眼,微微一笑,“我来赴约。”

    赴约?钟毓晟一愣,下意识傻傻地问:“赴什么约?”

    钟夫人暗暗好笑,想不到儿子也有这么傻的时候,真是少见又可爱,“是我请若水来的,怎么?不可以?”

    钟毓晟连连摇头,“当然可以。”真是意外之喜,难道娘亲是在相看她?

    钟夫人看着情绪外露的儿子,心中欢喜又担忧,也不知道单相思的儿子最后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眼见钟毓晟从进来到现在,注意力全放在那个赫连若水身上,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朝颜再也顾不得什么娇羞,起身拉住他的衣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撒娇道:“晟哥哥你还没吃饭吧?!快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嘛。”

    特意拉得尾音能够长到皇宫的语调,让兰倾旖全身鸡皮疙瘩直冒,仿佛脊背上爬着虫子般难受,她默默咽下嘴里的牛肉,觉得这真考验消化功能。

    钟毓晟垂下眼睑,不动声色地拉回自己的衣袖,颜菲已体贴地为他准备好碗筷,又端上一碗温热的紫菜鱼丸汤放在他面前,低声道:“少爷,先喝碗汤吧。这是厨房刚做的,你最喜欢的汤。”

    刚刚是赫连若水,现在又来了个美婢,朝颜皱眉,夹起面前的脱皮烧鸡放到了钟毓晟碗里,讨好道:“晟哥哥,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这菜来汤去的真是热闹。兰倾旖暗笑,忽然想到闻人岚峥。自己会不会像这两位对钟毓晟那样对他?答案完全是否定的。即使再爱一个人,也不能爱到失去自己的尊严。若像面前两位这样,和奴仆有什么区别?感情,本来就该是平等的,而不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讨好。况且别人还未必领情。

    看了眼面色慢慢转黑的钟毓晟,兰倾旖忽然觉得嘴里的菜没了味道。自己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思念某个人。

    两位佳人对钟毓晟不悦的脸色毫无所觉,仍尽心尽力服侍他用饭。

    颜菲接过朝颜夹来的菜,细心挑出鸡骨,将鸡肉端到钟毓晟面前。

    朝颜看她殷勤细致地打理饭菜,心头火气直冒,又夹了块香煎鱼放到钟毓晟碗里,甜腻地道:“晟哥哥,这个也好吃。”

    “我自己有手!”颜菲正要把鱼刺挑出来,低沉的呵斥止住了两双忙碌的手。

    男人的坏脾气,是不是就是这样被惯出来的?兰倾旖饶有兴致地想着,唇角笑意便带了几分冷诮。

    无视钟毓晟铁青的脸色,她夹了块麻辣牛肉,慢慢吃。

    他们三个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与自己何干?

 第六十九章 一生唯一的人

    钟毓晟的轻呵,让颜菲悄悄退到他身后,不再说话。就连朝颜,也被他阴沉的脸吓得不敢出声。

    兰倾旖冷眼旁观,骨头啃得不亦乐乎。这顿饭吃的真精彩,只可惜两位爱慕者几乎什么都没吃,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饿。

    吃饱喝足戏看够,她也没心思继续停留。也不看钟毓晟的脸色,她对起身钟夫人笑道:“天色已晚,若水先告辞,今日多谢夫人招待。”

    “我送你!”钟毓晟丢下筷子站起身,自告奋勇。他大步流星往外走,丝毫不顾厅中面面相觑的三人。

    两人一路出府,四周下人鬼鬼祟祟看着他们,眼神躲闪又发亮。兰倾旖目光一扫,立刻散个干净。

    到了门口,兰倾旖微笑,“相爷请留步,朝颜公主还在相爷府上。”真正需要你送的人还在里面。

    “不用理她。”钟毓晟想都没想驳回。

    兰倾旖叹气,“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钟毓晟沉默静立,目光久久落在平整的青石长街上。

    他不开口,兰倾旖也不催,只静静等着,神色淡然无波。

    钟毓晟脸上已不再乌云密布,却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兰倾旖也不管他,只看着深邃星空,发呆。

    久久,钟毓晟低沉的声音打破宁静:“颜菲,是我乳娘的女儿。”

    “哦。”

    老实说她真不觉得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说了,她便也一听。

    燕都贵族门庭里,哪家公子少爷没个通房丫鬟之流?颜菲,也确实是个温柔恬静的女孩。她的温柔、懂事、体贴,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照他这种说法,颜菲与他也算是青梅竹马,论出身自然够不上正室,但侧室之位也配得上。

    她转瞬已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理清,一笑而过。

    “她不是我的侍妾。”钟毓晟皱眉。

    “哦。”

    “我对与皇室联姻没兴趣,也不喜欢朝颜。”他虽身在朝廷,但也对皇室敬而远之。

    “哦。”

    “你能给点反应吗?”钟毓晟气结。

    兰倾旖终于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钟毓晟噎住,他希望她什么反应?吃醋?欣喜?感动?可能吗?瞧这女人一幅蔑视天下男人的德行,大概觉得天下所有不懂得欣赏她的美的男人都是傻子吧!

    “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兰倾旖正色。

    她知道自己和司徒画衣在别人眼中的印象。她们高坐绝顶世人仰慕,却很少会有男人敢向她们求亲。两年前听说皇帝想做件好事,将司徒画衣指给了姚国公的嫡长子,结果那位仁兄听说这个消息后,竟从马上摔了下来。几乎没有男人敢娶画儿,都怕娶了她之后,若是纳妾,会被她一枪刺死。即使画儿是燕都公认的美人。

    至于自己就更不用说,一个貌丑之名,就足够吓走八成以上的男人。

    她是赫连若水,世人说她天纵奇才深沉狡诈心思诡谲,世人敬她的同时也远她,世人又有几个敢接近她?

    钟毓晟沉默少许,忽然道:“你还记得当年皇家学院里望月湖边的少年吗?”

    兰倾旖一怔,仔仔细细看了看他的眉目,总算找出几分熟悉的轮廓,她有些惊异:“我只听说过女大十八变,没想到男大也有十八变。”

    钟毓晟嘴角抽了抽,决定不和这女人一般见识,冷哼了声,没说话。

    兰倾旖笑而不语。

    望月湖,在皇家学院里是个偏僻的地方,她也是偶尔散步才去那里,遇到过当时的瘦小少年,老实说当时的钟毓晟虽然已看得出秀色,但身形矮小,脸色也苍白,十分的容貌也只剩五分,再看看面前仪表堂堂的仁兄,也不能怪她没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她对那少年印象并不佳,在她眼里那不过是个书读痴了的书呆子,耿直过头,等同迂腐,实力弱小还和人硬碰,不容于人被欺负也是活该。她本来懒得管闲事。只在他又一次被人堵在湖边要钱,因不应被打后,丢了包药给他,“好男儿既有此志气,何必折辱于宵小之手?仁义道德是针对君子而言,要对付卑鄙小人,只能比他们更卑鄙。”随后没过几天那群人就因为“疫病”被“请”出学院。

    这件事她早忘得差不多,此时听他提起,才知当年那人是他。

    再联想当初那孩子的迂样,对比如今左相大人的为人和手段,兰倾旖表示真是判若两人。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那时的样子。”钟毓晟淡淡道:“我该谢谢你教会我重新做人,我才能慢慢爬上左相之位。”

    兰倾旖哭笑不得,敢情这位云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还是自己造就的?她是该感到荣幸还是荒谬?

    “你很快离开皇家学院,而我一直在找你,当我打听到你的来历时,你早已离开燕都,这一去就是三年,不久前我才得到你回来的消息。”

    “所以才有这桩婚约?”兰倾旖恍然大悟。

    钟毓晟不语,默认。

    兰倾旖目光奇异,忽然觉得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他们迟了三年,这三年内,她的爱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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