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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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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叶瞳放飞信鸽,策马上前,低声道:“白石山那边有消息了,三千军,被……全歼。”

    他听着,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意外,“她可无恙?”

    有韦淮越在,她的安全应该无虞,但这世间事,从来不是按照应不应该发展。那女人从来不干简单事,他就怕她脑子被门板挤了,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硬要以身犯险。

    女人太强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叶瞳叹气,“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内伤说不准。她杀了平康王的四公子和亲近幕僚。”

    “是吗?”他挑眉,眼神微微惋惜,“平康王府五个儿子,她已算宰了两个,平康王肯定对她恨入骨髓了!”

    叶瞳不语。

    “陆旻可有回复?他派何人去镇守桓台钳制平康郡?”闻人岚峥勒住骏马,抬头看天。

    今夜无月有星,星光浮凉洒落在脸上,如一片遗失的心事。

    叶瞳神色一正,“杨景舒。皇后的娘家兄长,太子陆航的母舅,也是陆航的支持者。他算是皇后娘家少有的拿得出手的人物,原先一直担任祥泰总兵,掌握实权,有几分真本事。”

    杨景舒?闻人岚峥眉头微蹙。他知道叶瞳的性格,能让他这么评价,这个杨景舒就的确是个有本事的,可偏偏出身皇后娘家,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那边,有具体情况传来吗?”

    叶瞳摇头,“她用的什么法子炸掉矿场的不知道。不过主子,你真的……”

    “不就是铁矿吗?她喜欢,给她就是!”闻人岚峥毫不在意。

    “说得轻巧!”叶瞳忍不住对天翻白眼,“白石山铁矿丰富,铸造兵器可是……主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你就真的这么拱手让人?”

    “急什么?”闻人岚峥唇角一抹微笑神秘而期待,“将来的事谁说得准?一时得失不算什么,一世拥有才叫本事。”

    嗯?叶瞳愕然瞧着他,莫非主子还有后招,能让赫连若水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可这可能吗?

    “平康郡里的暗桩还在吗?”闻人岚峥忽然问。

    叶瞳叹气,“要保护她?”就怕人家不领情。

    “不用。”闻人岚峥摇头,也明白目前的状况。“叫他们自保还差不多,别采取任何行动,我可不想他们被她一锅端了。”

    叶瞳松口气,还好主子没被感情冲昏头脑。赫连若水那女人,论及正事绝对是六亲不认。她连主子都下得了手,何况是主子的下属?“她从白石山火场中出来,身边就只跟了韦淮越。主子,你真的不担心吗?”

    他觉得韦淮越为她做的那些,即使再铁石心肠,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主子他如何有那般自信和笃定?

    闻人岚峥垂眸,默默看着自己腰间的香囊出神。

    不是没有担心害怕忐忑不安的。说得再笃定,也难保没有意外。即使她三五年不会变心,十年呢?二十年呢?他若长久不在她身边,韦淮越又一直陪伴在她左右,各自与她的情分此消彼长之下,谁能保证她的心始终在他身上?

    就像现在,他与她不过分开两年,她与韦淮越就熟悉许多,甚至培养出与他都未必有的默契。他始终无法忘记她托韦淮越带走赫连无忧时的眼神,而她从来没用那么信任的眼神看过他。若说没有危机感,他自己都不信。即使无关风月,他依然不能不警觉。而如今……

    “我只做我想做的,并一定能做到,但不必执着于后果。”半晌他道:“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至少我做到想做的一切,坚持过也努力过,将来想起,也不会后悔。”

    星光零零星星落在他脚下,照亮前路如流水。前方的路,是溪,是河,是江,是海,或许有太多转折,但始终绵延向前不曾断绝。不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

    叶瞳默不作声,看了看主子在星光中分外冰清的侧影,终于咽下嘴边的话。

    人生多羁绊,世事常苦难,遵从本心坚持所爱者,又能有几人?

    他默默地转身。

    “原地休息一刻,立即赶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处罚

    燕都的秋季斑斓金红,风中花香混杂,清郁浓烈。红枫深深浅浅铺展开来,枫树下各色菊花和玉簪花交相辉映,在一片烂漫的红中,鲜明地点染着。

    赫连文庆坐在石桌前,面前大堆文书信件,他不紧不慢拆开标注着“白石山”的文书,拈了瓣橘子慢慢吃。

    赫连无忧坐在他对面,腰背挺得笔直,双腿并拢,双手交叠搁在双膝上。这个坐姿其实很端庄,但她的眼神始终有点飘,看天看地看白菊看红枫就是不敢看赫连文庆,再仔细看会发现她的姿态有些僵硬,额头上也有细密的冷汗,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

    赫连文庆目光落在文书上,好似什么都没看见。

    下人都退得远远的不敢打扰,赫连无忧冲着垂手侍立在他身边的贴身小厮连连使眼色,使得眼睛都要抽筋了,怎奈素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小厮这次愣是成了瞎子看不见。

    赫连无忧明媚地忧伤了。

    她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就不要挨个上地教训她了!她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

    小厮满是同情地瞟一眼赫连无忧,心想不知道二小姐犯了什么事,让素来疼爱她的少爷这样折腾她,恐怕她得吃大苦头。

    赫连文庆看完情报,看一眼愁眉苦脸的赫连无忧,一笑。

    唇角弧度平静,赫连无忧却觉得连骨头都被笑寒了。

    完了,哥哥比姐姐还要心狠手辣,他的惩罚肯定比姐姐还重。

    赫连文庆笑过后没理她,转头去看门外匆匆而来的家丁。

    赫连无忧想哭了。

    尼玛!这种泰山悬于顶时刻要落又迟迟不落的恐惧感到何时才是个头啊?

    “有事?”他问。

    “大少爷,门外有个年轻人携信物求见韦公子。”家丁递上信物禀报。

    “啊?”赫连文庆怔了怔。找韦淮越的?该不会是卫国人吧?谁的消息这么灵通?他满腹狐疑,接过信物仔细看了看,目光微微闪动,稍稍放下心来。

    “将他安置在客房。”他将信物递还,戒备降低不少,对方如果和韦淮越不和,就绝不会傻到来自投罗网。再说这是在他家地盘,能出什么事?“派几个伶俐的过去伺候。”

    “是。”

    赫连文庆拆开兰倾旖的家书仔仔细细看完,抬头看着面前蔫头耷脑的赫连无忧,悠悠叹气。

    赫连无忧耷拉着脑袋,觉得这叹息声就像刮骨钢刀,刮啊刮的把她的胆气都刮光了。

    她悲愤地闭眼,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认了!

    赫连文庆扔开信纸,面无表情瞅着她,沉默。

    他在反思,在慎重地反思。

    他此刻心情很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赫连家从来不出笨人,可这丫头怎么就净干些蠢事?她是脑子被门板夹了还是被什么不干净的玩意附体了?至于这么想不开吗?

    “无忧,我诚恳地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听见的人都打了个寒噤,然后再也止不住。

    赫连无忧身子微微一晃,眼前发黑。什么叫正话反说?这就是典型的例子!这次她死定了!

    “我错了,真的!”赫连文庆沉痛反省,“若水她常年不在家,爹娘也各有忙碌,你的教导一直是我负责。可你如今这样,让我意识到我的教育有多么失败。我辜负了爹娘和若水的信任,没把你教好,才会让你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至少要为此负一半责任。在此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大哥你别说了!”赫连无忧脸皮子火辣辣的,简直羞愧欲死,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我真的知道错了!”

    赫连文庆敛起笑容,定定瞅着她半晌,重重叹气。本来还有满肚子的话想说,见她这幅样子也懒得再说。有些事他们明白就足够,何必要让她知道,多增加一个人的负担?平静的日子不多了,就让她好好享受吧!她最无忧无虑轻松快乐的日子,也不过出阁前的这最后一两年了!

    他突然觉得疲倦,也不想再教训她,折着纸蚂蚱漫不经心地道:“若水想必已教训过你,我也不说了。你就按她的吩咐闭门思过,明晚之前给我交份三千字检讨,认识要深刻,你懂的。我不满意的话你就重写,直到我满意为止。”

    “好好呆在你的房间里写检讨,没什么事别出来了。”他淡淡道:“我不希望等你闭门思过后,还改不掉如今的浮躁冲动。若真如此……”他一笑,笑得赫连无忧缩了缩脖子,才慢悠悠道:“我会按照若水的意思办。”

    赫连无忧苦着脸点头,内心痛哭。她错了!悔不当初已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时间能倒流吗?

    “行了,你回去吧!”赫连文庆该说的都说完了,没打算留她吃饭。

    眼见赫连无忧无精打采地离开,他才叹口气。小女孩,别怪他们,这是为她好。与其将来等她惹出连他们都无法为她摆平的麻烦后才悔不当初,还不如趁现在他们还能庇护她时教会她冷静筹谋。

    什么是真正的保护?不是为她安排好一切扫清障碍,而是教给她依靠自己解决挫折独立生存的方法,培养她独自面对人间风霜的力量。

    但愿她能明白。

    “若水何时回来?”他转头问。

    小厮垂眸,“预计大小姐后天下午会到达燕都。”

    赫连文庆点头,“你去咱们园里的库房看看,有什么对女孩子有用的补药都给无忧送去,再去晚晴阁找周老,叫他在若水的小库里找找固本培元治内伤的药,都给无忧送去,再给她仔细诊治一番,就说是若水的意思。无忧这次受伤不轻,很挨了几下子。女孩子天生体弱,她内力薄弱防御力也低,小心留下什么病根。”想了想又补充道:“动静小些,别惊动老爷夫人,免得他们跟着担心。”

    小厮匆匆领命而去。

    息枫园里暂时告段落时,远道而来的客人正安置完毕。

    远山似长幅青绸,倒影在长廊下的潺潺流水里,水纹便似多出脉脉的起伏,如临水之人唇边的笑意。

    他站在廊下看秋景,灿烂如金的秋色淘洗着眼帘,明亮鲜活的气息,似能让人心也跟着亮起来。

    “主子心情不错。”叶瞳见他注目池水神情愉悦,笑道:“再等几天,长宁侯就要抵达燕都了。”

    闻人岚峥是个淡漠却不冷漠的主子,下属们敬他如神,却并不噤若寒蝉,偶尔也会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韦淮越见到我时脸上会有什么表情。”他的眼神有几分不怀好意,悠然答。让韦淮越吃瘪,绝对是他人生中一大快事。

    叶瞳垂眸好笑,心想韦淮越八成不会和人提起他和主子的关系,如果他知道主子拿他做筏子进府,肯定会黑脸。

    “主子,赫连无忧今早已回府。”

    “那又怎么样?”闻人岚峥坦然自若。“不用猜都知道,她现在肯定在赫连文庆那里,被骂得狗血淋头,自责羞愧到没脸见人。自顾都不暇,她哪有空管我们这客居之人?这次我没戴面具,她也没见过我。侯府里认得我的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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