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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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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珑一怔,连忙拉着兰倾旖进屋坐下,打来热水洗脸。

    听玉珑简洁汇报了最近发生的大小事,兰倾旖沉默片刻,眼底有浅浅忧虑。

    风起于青萍之末。

    或许平静日子又要一去不复返了。

    不消片刻,周老便送来热腾腾的饭菜,兰倾旖填饱肚子,接过玉珑递来的花茶漱口。她身体底子好,抵抗力和恢复力都很好,受伤生病什么的半路上就康复了七七八八,如今回了家,身心轻松愉快,更有利于养病。

    她睡了一夜神清气爽,此时看什么都欣喜顺眼,在包袱里翻了翻,将给爹爹的云石镇纸,给娘亲的白狼皮做的披风,给哥哥准备的狼毫笔尽数翻出来,打算去献爱心。

    然后她就乐颠颠地去了。

    此时那四口人都在花园小亭子里,赫连夫人正在看礼单对账目,赫连彻父子俩在下棋,赫连无忧饶有兴致地观棋。气氛安静和乐。

    兰倾旖抱着大堆东西兴冲冲地跑进来,带起的冷风惊得赫连无忧打了个哆嗦。

    而全神贯注下棋的赫连文庆,眼睁睁看着自己毫无准备地惊吓之下手一抖,落错了黑子,于是大好形势瞬间逆转,眼见自己本来十拿九稳的胜局瞬间惨败,少爷顿时青面獠牙。

    赫连彻乐了,唉,这下可好,自己不用给儿子付赌注了。果然女儿是宝是他的幸运之星。

    赫连夫人合上账本,避免自己手抖之下毁了账目。

    “若!水!”赫连文庆磨牙霍霍,小眼神阴沉阴沉的。

    “怎么了?”兰倾旖茫然看他,下句话果断地扑灭了他的怒火。

    “我来送礼物哦!”

    “拿来我看看!”赫连文庆立即转怒为喜,兴致勃勃对她招手。

    兰倾旖抿唇,将礼物分别发给三位,偏着头,眼眸亮晶晶的,笑得羞涩甜蜜,模样有种难得一见的天真。

    “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不是买的哦!”她着重强调这点,抚平他们的怨气,免得他们怪罪自己长期不归。

    “我在安国南部的山谷里发现了一种云石,色泽雪白,质地坚硬,甚为难得,就想法子刨出一块上品,削成镇纸,爹爹写字用得上。”

    “大雪封山的时候,我去山中打猎,运气好猎了一只个头大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白狼,见它毛皮颜色还看得过去,就剥了皮做了披风,娘亲看着过得了眼就留下,过不了眼烧了也无妨。”

    “打猎时除了白狼,还得了不少毛皮好的猎物,精挑细选了狼和鹿的尾毛做了三只毫笔。还是那话,喜欢就留着,不喜欢扔了也无妨。”

    她笑嘻嘻的仿佛做这些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三个收到礼物的,心里却五味陈杂。

    礼物未必值钱,却绝对是用了心的。无论是刨云石还是猎白狼,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男人都未必有她这番胆识毅力和能力。他们家的大小姐,依然如此,送个礼都是大手笔。

    赫连无忧颇有些嫉妒地盯着那件披风,心里酸溜溜的,瘪着嘴道:“姐姐你太偏心了!送他们的都是精心准备,送给我的就是闲着没事做的胭脂。”

    兰倾旖有点茫然,睁大眼睛看着她,怔怔地问:“胭脂不好吗?你不喜欢胭脂?”

    赫连无忧抿唇,不能说不好。不是她自夸,姐姐做的胭脂就算拿到皇宫里,也是那些宠妃公主们极力争夺的珍品,抹在脸上清新自然,没有脂粉味,和肌肤的匀合度很高,妆化得细致娇嫩。只是……一想到这胭脂是随手做的,其他人的礼物都是特意准备的,她就觉得有点酸溜溜的,不过闹闹小脾气撒撒娇罢了,倒不是不满。

    兰倾旖很苦恼,看来自己真的不讨小公主喜欢,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补救吗?她冥思苦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最近刚学了怎么做女红,给你做一个扇坠好不好?”

    赫连无忧震惊了,连声音听起来都在发飘,“你居然开始做女红?”

    兰倾旖点头,动作缓慢却清晰。

    赫连无忧开始犹豫,其实她刚刚想好了补偿方法,只要她答应给她每个月做一盒胭脂,她也就表示原谅她了,可没想到她竟然学会做女红,这是多么难得多么有纪念意义的事!到底选哪样?她好为难,能不能两者兼得?

 第八章 决然

    “行了,无忧,你就别欺负若水了,你敢说若水送你的胭脂你不喜欢?”赫连文庆打抱不平,“做人要厚道,你不就是不平这胭脂不是特意为你做的,仗着若水不会和你计较会顺着你哄着你吗?”

    “我是她妹妹,她顺着我哄着我是应该的。怎么?你是嫉妒还是不服?不服嫉妒也没用,谁叫你们都比我大?有本事让娘把我塞回肚子里重生啊!”赫连无忧振振有词理所当然地道。

    “你……”赫连文庆无语。

    兰倾旖笑了笑,“好了,无忧,你不用说我也明白你的心思,放心,扇坠会给你做的,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吧!”

    赫连无忧眼睛一亮,兴奋了,机不可失啊!她连忙说了。

    兰倾旖点头答应了。

    “无耻啊!”赫连文庆摇头叹气,对小妹的行为表示鄙视。

    兰倾旖笑笑,目光宛若静水流深,“谁叫她最小呢?”

    赫连夫人看着手中的披风,欣喜之余又有些嗔怪,“若水,你是个女孩子,打猎这么危险的事,以后少做为妙,你也该学学大家闺秀的作为了。”

    兰倾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只觉晴天霹雳黑云罩顶,她知道娘亲要说什么了,这话题只要开始,不把她教训上一个时辰别想结束。求助的目光投向身边那三位。

    赫连彻低头看棋局。

    赫连文庆把玩着狼毫笔装没看见。

    赫连无忧咳嗽。

    兰倾旖嘴角抽了抽,这群没人性没亲人爱的。

    “来,若水,让娘好好看看,你这一年在外面可有吃苦?”

    “怎么可能?”兰倾旖嗤之以鼻,“我怎么会让自己吃苦受委屈?谁能给我苦头吃委屈受?”

    赫连夫人爱怜地看着她,柔润的手轻轻捏了捏女儿的脸,“若水,你在外面又瘦了。”

    兰倾旖哭笑不得,瘦了?她在黎国整整做了一年的米虫,都还担心自己长胖了,这瘦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娘你放心,女儿自己就是学医的,您还怕女儿出事不成?”皮肉伤是绝对不能让家人知道的,白白担心还于事无补,养几日就好,何必劳人担惊受怕?

    “若水,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出去了,跟着无忧好好学学管家。”赫连夫人半是劝诫半是命令地说,眉宇间尽是决然。

    早有预料的兰倾旖痛苦地**了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来也怪,赫连文庆和赫连无忧都是学富五车聪明伶俐,却从不生仕途之心,两人倒是将纵横商场看作人生一大乐趣。

    问起来,两人总会笑嘻嘻道:“我们家已经出了个天下第一才女,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她,干脆也不生那份心了。”

    赫连彻欢喜之余也发愁,如今可不是太平盛世,五国争雄时有摩擦,大大小小的战事时有发生,若战乱起,他这对眼中只有钱、半分不关心政治的儿女,能扛得住吗?唯一剩下的一个自三年前沉寂后就没让人省过心,每一想到这里赫连彻就忍不住捶胸顿足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为了让她与燕都大大小小的官儿们搞好关系送她去皇家学院,生生将这丫头逼成一个韬光养晦的深闺弱女。

    兰倾旖一听学习管家就头晕眼花。

    “不要。”她一连声的拒绝,“娘,你就饶了我吧,让我整天关在室内计算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价格,听丫鬟婆子聊些家长里短有的没的,我一定会疯的。”

    “若水,你这个样子……”赫连夫人头疼,“你毕竟是女孩子。”

    “我知道!”兰倾旖笑吟吟,“急什么?咱家的女儿,不是要满十八岁再谈婚论嫁吗?娘,女儿自有打算,您就别担心了。”

    这也是她不太担心婚事的原因,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在黎国时就下令筹谋退亲,现在说不定都办妥了。她由衷觉得十八方嫁的家规定得好。

    赫连夫人叹了口气,这个女儿,自幼就名动天下惊八方风云,她不是寻常女儿家。可再怎么不寻常也还是个女儿家。

    “娘,你就不用为我的婚事操心了。”兰倾旖微笑道:“命中有时总该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谁知道我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再说您整天让我做个普通深宅大院的妇人,我会崩溃的。”

    帝师门下,从来就没有埋在深闺中做个寻常妇人的,他们习得一技之长,是为了在适合自己的舞台上,发挥自己的作用。

    兰倾旖可以做政客,也可以做江湖人。却绝对不可以也不可能埋在深闺绣花。

    “若水,你都定亲了,再过一年就要考虑出嫁了,钟家待你再好,那也不是咱们赫连家,你在那里始终是外人。他们不会这样宠着你,你迟早要学着管家的。”赫连夫人苦口婆心。

    兰倾旖心头一阵厌烦,面上不动声色微笑如故。“娘,这不是还没嫁吗?不用太担心。我和钟毓晟都没见过,对彼此的性格经历也不了解,这样仓促地定下一生是不是太潦草?我知道这个时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娘,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我未来的夫君由我自己相看,如果我不喜欢,你们不能逼我的。”

    赫连夫人摇头,“话虽如此,可你嫁到哪家不是如此?就算你现在不掌家,过个十年二十年的,你儿女长大成人,难道你还不掌家不为儿女考虑终身大事?”

    兰倾旖脑子开始发晕,她呆呆地盯着赫连夫人一张一合的嘴,不知道她在巴拉巴拉讲什么,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在神游天外。

    赫连夫人继续巴拉巴拉。

    赫连彻早已逃之夭夭。

    旁边的兄妹俩同情地瞅了眼倒霉的姐妹,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拆穿她的不认真,各自抄着袖子摆残棋的摆残棋,看花的看花。

    巴拉了大半个时辰,站得兰倾旖腿都麻了,赫连夫人终于停下话头。

    兰倾旖连忙端正表情,摆出一幅认真听讲的样子,满脸的端庄恭谨正气凛然。

    但就是不说话不回应。

    用沉默表示抗议。

    赫连夫人叹了口气,知道此刻再说也没用,摆了摆手,“我说的你好好想想吧!”

    兰倾旖顿时如释重负如蒙大赦。“是,娘放心,女儿定会好好考虑。”

    是好好考虑,没说一定会答应,考虑了之后还是不成,可不要怪她食言。

    长宁侯府中有远归的大小姐笑嘻嘻和家人插科打诨,千里之外的卫国有人正长跪金殿不起,请求离去。

    “你当真决定要走?”韦憬赴阴森森地瞪着态度坚决的韦淮越,道:“你是沐王府唯一的血脉,拥有世袭罔替的王位,你的先祖与开国皇帝一母同胞,传到你这代虽血缘渐疏沦为天子远亲,可依旧是尊贵的皇族血脉。你家族世代金戈铁马,为国尽忠。莫非你要亲手毁掉这一切?”

    韦淮越面无表情,淡淡道:“沐王府欠卫国的,欠皇室的,已用世代的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和十二年前满门被诛还清。微臣身为沐王府继承人的责任,也用这十二年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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