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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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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晚上到了孙家坡,周天这位爷肯定是要找那六个杀人后逃跑的矿工索命,下午贾波到矿上人事处专门将六人的家庭住址查了出来,饭桌上却是不对周天说,到了孙家坡再拿出来,多是显得自己心思周密。
听周天想喝酒,贾波呵呵笑了,让服务员拿来两瓶粉酒,站起身给周天开了一瓶,“当”的一声立在周天面前,又给自己打开一瓶,放到面前,周天看着贾波脸上显出一片与平日里文弱书生不同的豪爽之色,暗道人真是需要磨练,若是贾波还是唯唯诺诺的,将来如何能够辅佐王思,现在看贾波终于有了些男儿本色,心下欢喜,每人倒了有四两多白酒,却是随手将剩下的白酒放到了一边,说道:“王*八蛋,想喝多了,不敢跟着去杀人呀”
贾波脸红成一片,说道:“不是,不是,我敬重周老板为人爽快,想跟着一人一瓶,来个痛快”
“从孙家坡回来,把强强哥叫上,再把冯艳艳和那两个南方的妞叫上,咱喝花酒,男人嘛,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苦与寒,呵呵,贾波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贾波被周天说到短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今天从孙家坡回来,一定要把这顶帽子摘了,冯艳艳是自家矿上的同事,不好下手,那两个江南美人,这两位要是舍得哪出来,哥今天就把处摘了吧。要想成为一个成就的男人,便是从摘掉各种各样的帽子开始。
两人吃罢晚饭,周天带好短刀,看了一眼收在箱中的人皮面具,犹豫一下,呵呵笑了几声,不打出些威风,如何能够震动孙世海,为避人眼风,跟贾波从矿上南边围墙边上的一处小门出了矿区,沿盘山公路向孙家坡步行而去。
孙家坡在刘家沟煤矿东南十公里左右,要是周天独自一人,大约一个小时便可到达,现在有个贾波,速度不快,此时正值二月底,三月初的样子,天黑的很早,尤其是在西山定原,四周群山围绕,天黑的更是比平原地区更早,月亮还没有升起,盘山公路上黑沉沉的,除了阵阵北风吹动山坡上的树林发出声响,便只有两人急促的脚步声。
约两个小时左右,周天和贾波两边位于处于两座大山之间的孙家坡,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子,站在高处,周天发现这个孙家坡也就是有二、三十户人家,零星的还有些房子中传出些灯光,大多数人家已经关灯干起了夫妻间的运动。
一个有六家,周天不想打草惊蛇,要是让这些村民发现有人到村里杀人,一时全村人都出来,自己就不好下手了,总不能为了六个人而将全村人杀人吧,那不是周天,那是六十年前的鬼子。
周天正在犹豫着如何下手,贾波抖起机灵,对周天说道:“下午,我查了这六家人的底细,每家的住址都弄清楚了”用手指着村子里几处房子,说道:“就是这几家”
周天回头看了看贾波,说道:“行呀,有前途”呵呵笑了,又说道:“走,看爷如何结果了这些人的狗命”迈步从高坡上下来,直直地向村子最北侧一家走去。
同许多贫苦人家一样,从外观看这家人也是一处穷人家,房子是简单的土邳房子,用些树枝围在房子四周,中间是两扇透着窟窿的木制大门。周天到了门前,伸手推了一下,大门“吱”的一声开了,周天带贾波进了院子,屋中一个汉子听到门响,开了房门问道:“谁呀?”
贾波连忙说道:“孙老五,我是贾波”
孙老五听是矿上的安全主任,已然意识到事发,却是走出屋门,到了院中,拦住周天和贾波,脸上虽是慌忙却也是有些坦荡,说道:“有事到外说,别惊了孩子和老妈”
周天哼哼几声,转身出了大门,到了外边,站在房子拐角,看着孙老五。
孙老五借着一丝光亮,看清来人是矿长,这些矿工早有耳闻这个矿长当日一个手下打的刘文举二百打手屁滚尿流,知是不是对手,也不反抗,只是问道:“说吧,怎么了?”
周天心下却是佩服,西山男人真不愧为真汉子,当年抗日期间,打的鬼子风声水起,真是些敢作敢当的好汉,只是用在杀人求财的道上,便是不可原谅了,说道:“敢作敢当,周某敬佩”说罢,没等孙老五再说道,跨步上前,化掌为刀,一掌襞在孙老五脖子上,孙老五眼前一花,无法喘吸,一头栽倒在地。
贾波两人一闭,两条细脚又是抖动,这位爷还真是猛呀,抬手就要了一条人命。其实贾波却是想错了,周天一掌襞在孙老五的脖子上,只是将孙老五打晕,没有要他的性命。
周天右手抓住孙老五棉裤腰带,提起孙老五,晃晃荡蒎的如同提着个玩具,让贾波带着自己向第二家走去。孙老五长年在矿上,身体健壮,有二百来斤,却见周天一手提着,这位爷有多大的力气。小心在前,带着周天走到第二家孙老二门前。
孙老二家也不富裕,矮矮的围墙,低低的房子,连大门都没有,只是用一片树枝编成的一片篱笆挡在门前。
求:书评。

第九十九章 白朴

孙老二家也不富裕,矮矮的围墙,低低的房子,连大门都没有,只是用一片树枝编成的一片篱笆挡在门前。
周天将孙老五扔到篱笆门一边,将篱笆门推开,迈步进了院子,停了几步,听屋内没有动静,到了门前,推开房门,一股低劣白酒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外屋没人,里屋里亮着灯,周天掀开挂在门上的短帘,进到里屋,贾波紧紧跟在身后。
屋内一条壮汉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炕中间摆着张饭桌,一个碟子里有几颗花生米,另一个碟子里有两三片白菜丝,一个没有牌子的酒瓶倒在两个盘子中间。汉子睡得很香,发出惊天动地的酣声,屋内再没有旁人。
周天让贾波走到近前,看明却是孙老二,贾波扫一眼炕上的汉子,点头对周天说道:“这货就是孙老二,一个老光棍”。
周天到了炕前,汉子躺在炕上,身上衣服没脱,精精壮壮,面带憨厚,可惜却也是做了杀人的勾当,自古杀人偿命,抬起手,用掌刀砍在孙老二脖子,汉子在睡梦中失去了知觉。
周天让贾波带院外将孙老五搬进来,孙老二老光棍一个,家中没人,正好将孙老五暂时放在这里。
贾波到了篱笆门外,抓住孙老五衣襟,用力向上抬起,孙老五二百多斤,又哪是贾波这种从校门才出来没多久的学生能够抬的动,使出全身力气,免强将孙老五上身抬离了地面,贾波已是满头大汗,想到刚才周天一只手提着孙老五,举重若轻,身上该有多大力气。
周天等了一会,不见贾波抬孙老五进来,呵呵笑了,出了院门,见贾波正抓着孙老五向院子里蹭,走到近前,一手抓住孙老五衣领,轻轻提起,进屋扔到炕上,贾波呼哧着站在一旁。
周天将屋内灯关了,又将篱笆门轻轻带上,让贾波在前,带着向另一家走去。这家同孙老五和孙老二家一样的穷,贾波喘息稍稳,站在门前,对周天说道:“这家是孙流仁家,这货是个高中生,没考上大学,是村里的秀才,家里有个老母亲”
周天嘿嘿两声,推开虚掩的了院门,一条土狗见有人进院,狂叫几声,猛地扑向周天,周天正要闪身,想到身后跟着的贾波,要是自己闪了,这条一米左右的土狗就要直接面对机贾波了,周天相信,贾波会立马尿了裤子。
周天见土狗势猛,张开大嘴已然扑到近前,两排利齿闪着寒光,嘴里恶臭,唉了一声,爷本不想送你上西天,你自己死心死命的非要去,那就送你去吧。抬起左脚,等恶狗将将咬到裤角之时,一个侧鞭腿,狠狠地踢在狗的头上,只听“咔吧”一声,狗头骨头被周天一脚踢碎,土狗一声惨叫,去了西天。
屋内有人听到院中狗叫,连忙走了出来,周天看来人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高高大大的,身上还有些学生气息,来人正是孙流仁。
孙流仁见院中是矿主和安全主任贾波,又见土狗死在一旁,狗头以不可想向的角度歪向一侧,知是事发,猛地从腰间抽出支砍刀指向周天,说道:“别过来,过来要你命!”声音里却是惊慌失措。
周天看着孙流仁拿刀的手不停的颤抖,刀尖乱跳,又哪是个敢杀人的主,不知如何受孙明的挑唆,参与了杀人之事,无奈杀人偿命,一步走错,又哪有回头的机会,对着孙流仁说道:“把刀放下,跟我走,也许你还有条活路”
“我才不信你,现在给我滚,不然,我杀了你们”孙流仁声嘶力竭的喊道。
周天心里叹口气,年轻人呀,不知无高地厚,凭着你手里的这把小刀就能杀了我吗?嘿嘿笑着,就要抢步上前。
却听屋门开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衣着简洁,虽是旧衣,却是洗的格外干净,妇人见孙流仁拿着刀指着院中两人,连声喝斥,让孙流仁将刀放下,孙流仁只得将刀收起,拿在手里,却是恨恨的看着周天。
妇人细声轻语的对周天说道:“不知两位来我家有何事?”
周天沉思片刻,说道:“想必你便是孙流仁老母,你儿子孙流仁犯下杀人之罪,我带他向官家投案”
妇人听周天说罢,全身突突直抖,回头看向孙流仁,说道:“流仁,他说的可对?”
孙流仁嘟囔着,不敢说话。
妇人大声地问道:“孙流仁,他说的可是实情?”
孙流仁点了点,眼角淌下一行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向妇人磕头,嘴里说道:“妈呀,儿不孝,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满面悲哀。
“儿呀,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呀。”妇人也已是泪流满面。一旁的贾波心里虚虚,扭头不忍再看。
“儿呀,”妇人又说道:“像个男人那样,敢作敢当,跟着他们去吧,老娘身子骨还行,不用你惦记,好生向官家交待,争取留条性命”说罢,转身就要进屋。
孙流仁在地上爬行几步,眼泪滴在地上,重重地给妇人又磕个头,站起身来,对周天说道:“走吧”脸上已然有决然之色。
周天面无表情,让孙流仁走在前边,出了院子,贾波带着两人到了孙老二家,孙流仁进到里屋,见孙老二和孙老五双双躺在炕上,脸上一片苦笑,当日正是这两人与孙明最是积极,所有的主意全是这三人出的,也是这三个人对那三个外地人下的手,而他仅是帮着在支撑杆上砍了几刀。
周天突然动手,一手刀砍在孙流仁后颈,将孙流仁砍昏,扔到炕上。
周天又同贾波到另两家,将两个参与杀人的矿工提到孙老二家中,打昏扔到炕上,此时,孙老二家中不大的土炕上,已然躺着五个壮汉,有些拥挤,周天哪管这些,又让贾波带着向第六家走去。
这家却是村子里的富户了,三间实心红砖瓦房,高达二米的红砖围墙,两扇铁门紧紧关着。
贾波说道:“这家老大在县里农业局的一个小科长,老三孙语在矿上”
周天“噢”了一声,抬手在铁门上拍了几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地将铁门打开一条小缝,嘴里说道:“谁呀,这大晚上的,有病呀”
周天呵呵笑道:“是孙二哥吗?我是县农业局的,给你家报丧来了,你哥被汽车撞死了”
门内的孙家老二听罢,心里大乱,忙将大门打开,正要仔细询问,借着月光发现站在一旁的是贾波,心里明白两人肯定是为了矿上死人之事,这种事在定原不算什么大事,哪个矿上没有出过几回,大不了,由县里的大哥走动走动,花些钱就能摆平,听周天说是来报丧,怒骂道:“贾波,你他妈,给谁报丧,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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