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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断案传奇-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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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冷笑道:“休要多问。”冯汜唯喏。那黑影又道:“此事过后,自然少不得你等好处,但若误事,定然不饶。”

那冯汜连连点头,忽然惊讶道:“好汉,你身后是何人?”那黑影闻听,猛然一惊,急忙回头来看。那冯汜忽然抓住那黑影手腕,用力一扭。那黑影“哎呀”一声,被冯汜擒拿住,手中利刀也被抢去。那冯汜冷笑道:“我等你多时了。”

此时刻,房门开启,涌进三四个人,捆绑了那黑影,又有人燃起蜡烛,却见那黑影蒙着黑巾。又见徐君猷、苏公等人入得房中,苏公看着那黑影,道:“颜爷,且将这厮面巾扯了。”那冯汜点头,原来却是颜未乔装改扮。

颜未扯去那厮蒙面巾,露出一张凶狠而又沮丧的脸。苏仁忽道:“老爷,这厮便是我看到的五湖茶馆廊下之人。”苏公恍然一笑,微微点头。苏仁看着那人头上花色幧巾,猛然醒悟,又道:“这厮也是今早樟树林中我追赶之人!难怪那时刻我疑心似曾见过。”苏公捋须笑道:“原来如此。”颜未笑道:“此案幕后果然是五湖茶馆。”

黑暗之中,一条黑影摸到厢房门前,轻轻敲了三下,然后又三下,但闻得房中有人低声道:“何人?”门外之人低声道:“是我,宫三。”

不多时,闻得房内脚步声,房门悄然开启,房中人低声道:“事情可曾办妥?”那宫三低声“嗯”的回应一下,闪进门去,轻合上门,低声道:“这是一百两银子,乃是掌柜爷给相公的。”那房中人颇觉诧异,奇道:“一百两银子?这是何意?”那黑影递将过去,那房中人虽有些犹豫,但仍伸手去接。

那黑影忽然抓住房中人的双手,往怀中一带,右腿膝盖快速屈起,向上一顶,正顶在那房中人腹部,那房中人“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惊疑道:“你……你这是为何?”那宫三低声冷笑道:“掌柜爷令我来送你去见阎王。”那房中人惊恐道:“三爷饶命,烦劳转告宫掌柜,那三成我分文不要便是。”那宫三冷笑道:“可惜此刻已经迟了。”那房中人惊恐求饶。

那宫三忽然笑道:“不想你竟如此怕死。”那房中人闻听,惊讶道:“你不是宫三?你究竟何人?”那黑影高声道:“大人,你等可进来了。”话音刚落,房门推开,进来数人,有人燃了数支蜡烛。徐君猷、苏公站立门口,其后又有贾曲宗、冯汜。那地上的人满脸痛苦、惊恐,赫然是石昶水!那宫三却是捕头颜未。

石昶水翻身坐起,忍住腹痛,疑惑道:“二位大人,这是为何?”徐君猷冷笑道:“石昶水,事到如今,兀自铺眉苫眼、装模作样。”苏公叹道:“石相公为鬼为蜮,苏某万不曾料想你竟是这般人。”石昶水愣愣道:“昶水不知大人所言何意。”

徐君猷冷笑道:“你这厮端的是死鸭子嘴硬,你等鬼蜮伎俩已然失算,本府劝你,还是识时务如实招供为上。”石昶水瞥了徐君猷一眼,咬牙道:“徐大人让我招供甚么?”徐君猷冷笑道:“你这厮端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与宫宽度的诡计,同伙宫三已经悉数招供了。你兀自与本府装迷糊。”石昶水闻听,脸色顿变。

苏公叹息道:“我等本不曾疑心石相公,待宫三供出你来,我等方才醒悟,细细回想,石相公确有些可疑之处。”石昶水望着苏公,疑惑道:“我有何可疑?”苏公叹道:“初六那日,石相公邀郭遘到我东坡雪堂,为了两桩事,第一桩事,是为月下坊佳佳姑娘求我词句;第二桩事,是为那莫名而来的胭脂笺解疑。且说第一桩事,石相公颇有些心机。石相公是今年花榜主评者之一,可谓掌握各行院姑娘的命运。你表面清高正派、乐守圣贤之道,实则口不应心,贪图钱财。暗中与五湖茶馆宫宽度通同勾结、沆瀣一气。五湖茶馆借花榜之机,广开赌门,以巨额赔率引诱市井百姓,五湖茶馆如何最大获利?自然是花榜结局出乎所有买家的意料,来个通吃。”

众人都望着石昶水,尤其是那贾曲宗、冯汜,满脸憎恶神情。石昶水坐在地上,一脸沮丧。苏公又道:“花榜结局如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便是宫宽度与你勾结的动机,你二人一拍即合,他许诺你事成之后,分三成与你。花榜主评者三人,你却只一人,又如何左右花榜的结局呢?你思量了两条诡计。第一条诡计,便是先前所说的第一桩事,你来为佳佳姑娘求词。”一旁冯汜甚是疑惑,忍不住问道:“敢问苏大人,求词怎说是诡计?”

苏公幽然笑道:“那日,苏某到得五湖茶馆,逢得一个胖书生,与他一番言语,颇为有趣。那胖书生说及下注诀窍,他道:此不比选数,选数是机会均等,无有偏颇侧重。这花榜则不同,人分美丑高下,经得一二三级品评,可依据各姑娘的情形,又揣摩主评的喜好偏重,便可猜出几分大体来。市井好赌之人,都不免如此猜测。石相公有意偏袒佳佳姑娘,又专程到我东坡雪堂为他求词,暗中又放出风声,令市井人都知道。加之佳佳姑娘确实才貌出众,不出两日,市井人都看好佳佳姑娘了。几乎所有的买家认为,此番花榜头魁,定是佳佳姑娘,或是画屏姑娘。却万不曾料想,你等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早已内定了另外三人。”

一旁贾曲宗闻听,连声叹息,道:“不要说市井,便是我等内心也有偏袒,其余姑娘也甚是嫉妒,都认为佳佳姑娘得了苏大人之词,烘云托月,鸿鶱凤立,得梅花仙子的可能性,十之六七。”

苏公又道:“你等所内定的三人本无可能进入前三,那么你等如何行事呢?花榜三名主评者,还有贾先生、冯掌柜,如何令他等依照你等意愿行事呢?这便是第二条诡计:威逼与利诱。贾先生、冯掌柜先是收得一张莫名的胭脂笺,画了一把刀子与一锭银子。前两日的夜里,又遭到黑衣人利刃挟持,黑衣人令贾先生、冯掌柜依照你等要求评选花榜,若不依从,便要杀人。与此同时,那黑衣人又用银子利诱。淫威之下,贾先生、冯掌柜不得不依从。”

一旁贾曲宗惊讶不已,喃喃道:“我等甚是害怕,哪敢不从?也不敢吐露半点。”地上的石昶水疑惑道:“石某也曾收得纸笺,也曾受得胁迫,苏大人怎的不说?”苏公捋须笑道:“苏某便要说第二桩事,石相公拿着胭脂笺,到得东坡雪堂,说了一个怪异的故事,便是徐大人所言:‘宛如一桩密室之案’。这信笺却是来得怪异。”

徐君猷连连点头,道:“那时刻,我等思忖,或是石昶水回来之前,有人潜入书房,放置了信笺;但石昶水却说那书房平日里上着锁。若是石昶水睡下之后,此人潜入书房,放置了信笺,但门窗却是上着闩,这厮进来或有办法,但他出去之后,又怎么可能将门窗上闩?”

苏公点点头,笑道:“那时刻,苏某也甚疑惑。今想来,这不过是石相公编造的故事而已,哪里有甚么密室之案?”徐君猷淡然笑道:“所谓密室之案,屋内的人是最可疑的。”那厢石昶水冷笑道:“此事定是宫三那厮供出。”

苏公摇摇头,笑道:“石相公所编的故事有一处不甚合理。”石昶水疑惑道:“何处?”苏公道:“莫名信笺,三名主评都收得,苏某本不会疑心上你。今日,苏某曾询问贾先生、冯掌柜,他等说及莫名信笺,贾先生说他的书房从不关门,而冯掌柜说房门扇虽闩着,但窗扇却是开着的,冯掌柜还说那纸笺摆得书桌正中,端端正正,一眼便见得。”冯汜疑惑不解,茫然点头。贾曲宗回想道:“那信笺确是放得端正。”

苏公又道:“初六那日,石相公与我说,他一早起来,到得书案前,却见得镇纸下压着这张浅青色的胭脂笺。可是如此?”石昶水茫然点头,疑惑道:“确是这般,有何可疑?”苏公笑道:“苏某曾问贾先生、冯掌柜,他等见到书桌上的信笺,可曾有物什压着?他二人都说没有。”贾曲宗、冯汜都点头,只道确实没有物什压着。

苏公笑道:“但凡常人,做事之时有他的习惯,习以为常,很不经意。你等三人,三封信笺,为何独独石相公那封,用镇纸压着?但凡压着镇纸,是担心纸张被风吹动漂移。但石相公门窗紧闭,又哪里来风?而冯掌柜窗格开启,这厮为何反不用镇纸压着?端的有悖习惯。那时刻,苏某便疑心,这放置纸笺者不是同一人。”石昶水疑惑道:“或是两人所为,与石某无关。”苏公叹道:“苏某只是疑心而已,确不曾怀疑石相公,但随着事端发展,石相公的原形终将毕露。”石昶水苦笑一声,悔恨道:“千想万想,我却想错了一件事。”

徐君猷问道:“甚么事?”石昶水叹道:“石某闻听市井传说,只道苏东坡断案如神,隔皮断货,见一知十。石某很是不服,早有心戏弄一番,此番以求词为名,便思索出一桩密室怪事,又在那纸笺上洒了些许酒,有意迷惑糊弄于你,却不想败不旋踵,终惹祸事,端的是自作自受。”

徐君猷笑道:“那时刻,本府曾戏言:是你的某位朋友暗中捉弄于你,原来是你想捉弄苏大人。后来,本府又与苏大人说,石昶水分明是为苏兄诗词而来,却假模假样拿出一张胭脂笺,胡乱画着物什,有意迷惑苏兄。今看来,竟被本府说中了一半。你这厮端的是咸鱼放生,不知死活。”

苏公摇摇头,叹道:“你等事败,不是因我,而是因那林仝。”石昶水恨恨道:“这厮不合偷听得我等密谋,又将此事告知了戚胜。”苏公笑道:“林仝是个赌徒,无意中窥探得这等好事,焉会放过?他欣喜若狂,可惜囊中羞涩,没有本钱。于是,他便寻得好友戚胜,那戚胜也是贪财之辈,二人一拍即合,想借此良机,狠狠赚一大笔银两,今生便可豪宅深院、鲜车怒马、齿甘乘肥、美女佳丽,何其逍遥自在!买铁思金,只是妄想,然这事却是可能的。二人贪心甚大,筹集了五百两银子,兀自嫌不足。恰逢黄记酒店黄谋前来索账,戚胜让林仝暂且回避,藏身侧房。他便与黄谋商议借钱的事,又许诺息金。然而黄谋知晓戚胜根底,这厮狡诈而吝啬,恐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委实难以相信,故而推托不借。”

苏公见旁边蜡台上蜡烛熄灭,近前又燃了一支,回过身来,见众人都看着他,又道:“那黄谋走后,戚胜唤出林仝,二人商议,便以戚胜两处房契作为抵押。他二人用蓝布包了所有银两,正待从后院出去,不想七步香伙计罗元到得后院,来寻掌柜戚胜,想预支月钱去下注,被戚胜训斥一通。戚胜独自到得陆记当铺,寻得掌柜陆文,以两处房契抵押得五百两银子,陆掌柜行事小心谨慎,恐他露财,便折支为五十两金子。戚胜、林仝二人到得五湖茶馆,以一千两银子下注,买第一花儿苑月香,第二探春阁春晴,第三翠江楼红桃。这正是你等谋划的花榜前三。”

石昶水长叹一声,道:“宫宽度闻知此事,惊讶万分。若如此,岂非要赔他十万两银子?那五湖茶馆断然是赔不起的。宫宽度知晓戚胜为人,这厮平日里吝啬得很,为何敢以一千两银子下注?我等猜想,定是他知晓了内情。此事若是传将出去,后患无穷。那宫宽度便派宫三将林仝那厮抓来,一番威胁之后,林仝说出了实情,那宫宽度便起了杀心。”徐君猷冷笑一声,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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