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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法医之人体农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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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听过最无聊的话。”马里诺脸色铁青。

“你的占有欲太强,醋劲又大,快把我逼疯了。”

“做梦去吧。”

“你不能再这样了,马里诺,你会破坏我们的关系。”

“我不知道我们还有过关系。”

“当然有。”

“很晚了。”韦斯利提醒道,“大家压力都很大,都累了,凯,现在不适合谈这种事。”

“我们只有这种时候可以谈。”我说,“马里诺,混蛋,我很关心你,你却将我推开。你在这里的处境把我吓得半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告诉你吧,”马里诺看上去似乎很恨我,“我认为你没有资格评论我目前的处境。首先,你什么也不懂;其次,至少我不会与一个已婚人士乱来。”

“彼得,够了。”韦斯利厉声说。

““你说的一点没错。”马里诺冲出房间,用力将门带上,我确定整个旅馆的人都可以听到那声音。”

“老天,”我说,“真是一塌糊涂。”

“凯,你拒绝了他,他才会失去理智。”

“我没有拒绝他。”

韦斯利忧心忡忡地踱步。“我知道他爱慕你,这些年来一直真心喜欢你,我只是不知道他会爱得这么深切。我完全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这家伙并不笨,我原以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想出解决的办法,但没想到他会被影响到这种地步。”

“我要睡觉了。”我又说了一遍。

没睡多久,我又醒了。我凝视着黑夜,我想这马里诺和我的所作所为。我正陷入一场有违道德的情感,并为此醋意大发。可我对他永远无法产生浪漫的情怀,我必须告诉他这一点,只是想不出该在何种场合谈这事。

凌晨四点,我坐在寒冷的阳台上仰望星空。北斗七星就在上方,我想起露西幼年时曾担心站在那些星星下太久,星星会往她身上泼水。我想起她完美的骨架,、肌肤和绿的出奇的眼眸。我想起她望着嘉莉o格雷滕的神情,相信那必定是出差错的部分原因。

14

露西没有住单人病房,我走过她旁边时竟没有发现她,因为她像个我不认识的人。她的头发因血的凝结而僵硬,呈暗红色,眼圈青黑。她靠坐在床上,仿佛服过麻药般不知置身何处。我上前握住她的手。

“露西?”

她勉强睁眼,虚弱地说,“嗨。”

“你感觉如何?”

“不会太糟糕。对不起,姨妈。你怎么来的?”

“我租了一辆车。”

“什么车?”

“林肯。”

“我敢说两侧都有安全气囊。”她有气无力地笑了笑。

“露西,怎么回事?”

“我只记得去了餐厅,接着就有人在急诊室替我缝合头部。”

“你有脑震荡。”

“他们认为翻车时我的头撞到了车顶。你的车子……真是过意不去。”她眼里亲着泪水。

“不用为车子担心,那不重要。你记得意外是怎么发生的吗?”

她摇摇头,伸手取过一张面纸。

“你记得去奥北克餐厅吃晚餐和去绿顶公司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的?哦,算了。”她忽然变得很茫然,眼皮沉重,“我四点左右去了餐厅。”

“是去和谁见面?”

“一个朋友。我七点离开,想赶快回来。”

“你喝了很多酒。”我说。

“我觉得自己没喝那么多。我不知道车子为什么会驶出路面,但我想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记不起来了,不过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

“绿顶公司枪具店呢?你记得自己去了那家店吗?”

“我不记得自己如何离开那里的。”

“你买了一把半自动手枪,还记得吗?”

“我是为此而去的。”

“所以你是在喝过酒后去枪具店的。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买枪吗?”

“我不想毫无防备地住在那儿。彼得建议我买那把枪。”

“马里诺建议的?”我大感震惊。

“前几天我打电话给他,他建议我买把西格索尔,还说他一向到汉诺瓦的绿顶公司买。”

“可他现在在北卡罗来纳。”我说。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拨打了他的寻呼机,他回了电话。”

“我有枪,你为什么不问我?”

“我要自己的枪,我已经够大了。”她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离开前,我走在走廊上找到主治医生,并与他交谈片刻。他很年轻,和我谈话时好像我只是个心急如焚的姨妈,分不清肾脏与脾脏。在他匆匆向我解释脑震荡是脑部因遭到重击而受伤时,我不置一词也不动神色,后来我知道过的一个医学院学生路过并叫了我的名字,他立刻面红耳赤。

我离开医院,前往已离开一个多星期的办公室。正如我料想的那样,我花了几个小时整理书桌,同时与处理露西车祸的州警联络。一通留言之后,我打电话给在户籍记录中心工作的格洛里亚。拉文。

“运气如何?”我问。

“真不敢相信会在一个星期内和你谈两次话。你再街对面了吗?”

“是的。”我忍不住笑了。

“目前还没什么收获,凯,”她说,“加州方面查找不到一个死于婴儿猝死症。名叫梅利。乔。斯坦纳的孩子。我们也试过其他几种死因的查询。你能否提供死亡的日期或地点?”

“我再想想办法。”我说。

我考虑一番,只有打电话给斯坦纳的太太了。我盯着电话,正打算拨号时,一直联络不上的州警德回电话给我了。

“能否将你的报告传真给我?”我问他。

“汉诺瓦方面的报告比较齐全。”

“我以为车祸发生在九十五号公路上。”我说。州际公路是州警的

管辖范围,无论车祸现场在何处。

“辛克莱警官和我一起到达现场,他帮我处理的。在查出车主是你时,我认为有必要立刻查证。”

我以前从没有想过,车主是我会让他们大费周章。

“辛克莱警官叫什么名字?”我问。

“缩写应该是A。D。吧。”

我运气不错,打电话给安德鲁。辛克莱时他刚好在办公室。他告诉我露西是自己开车肇事,她高速行驶于亨里科县北部边界九十五号公路往南方向。

“车速多少?”我问他。

“时速七十五英里。”

“刹车痕迹呢?”

“我们找到一条三十二英尺长的痕迹,显然她急刹车后滑出路面。”

“她为什么要急踩刹车?”

“她告诉驾驶,且是酒后驾车,女士。可能她正打盹,忽然发现快撞到前面车子的保险杠了。”

“辛克莱警官,必须有三百二十九英尺长的刹车痕,才能判定行驶时速为七十英里。你只找到三十二英尺长的刹车痕,是怎么判断她的时速超过七十英里的呢?”

“那个路段限速六十五英里。”他只能这么说。

“她体内的酒精浓度呢?”

“零点一二。”

“不知你能否尽快将现场图和报告传真给我?另外,可以告诉我我那辆车子被拖到哪里去了吗?”

“汉诺瓦的德士古加油站,在一号公路下方。车身全毁了,女士。如果你可以给我你的传真号码,我会立刻将报告传过去。”

我在一个小时内接到了传真。依据报告上的描述分析,辛克莱基本上假定露西醉酒驾车,开车打盹。在她忽然醒来急刹车时,车子失去控制滑出路面,她想将车转回去,结果车身翻覆,在冲过两个车道之后撞在一棵树上。

我对他的假设在其中一个重要细节深感疑惑。我的奔驰车有防抱死刹车系统,在露西踩刹车时,不应该出现辛克莱警官描述的那种打滑现象。

我离开办公室,去楼下停尸间。费尔丁和我去年雇佣的两个年轻女法医正在三张不锈钢桌台上解剖尸体。钢铁相互碰撞的刺耳声响中夹杂着操作台的流水声,冷气送风声,发电机的嗡嗡声。冷冻室巨大

冷冻室巨大的不锈钢门打开了,停尸间的助手推出一具尸体。

“斯卡佩塔医生,你能否看看这个?”惠特医生来自托皮卡,她戴着沾满血迹的塑料面罩,聪慧的灰眼睛从面罩后望着我。

我走向那张桌台。

“上后这里看起来是不是像油烟?”她用沾着血的周涛比着死者颈后的弹孔。

我凑过去。“边缘有灼烧现象,也许是灼伤的。他穿衣服了吗?”

“没有穿衬衫。案发现场是他的住所。”

“那就很难说了,需要用显微镜检验。”

“入口还是出口?”费尔丁边问,边打量自己手边那具尸体上的伤口,“趁你在场,我要你投一票。”

“入口。”我说。

“我也是。你会在附近吗?”

“进进出出。”

“在城里进进出出,还是在这里进进出出?”

“都会。我带着寻呼机。”

“还好吧?”他问。他切割肋骨时结实的二头肌鼓动着。

“真是一场噩梦。”我说。

我说了半个小时才到达有二十四小时拖吊服务的德士古加油站,我的车子就由他们处理,我的奔驰车就在围墙边,看到它成为一堆破铜烂铁,我很心疼,两腿发软。

车子前段完全扭曲,与挡风玻璃挤作一团,驾驶座凹陷像是没有牙齿的嘴巴。车门已用油压剪撬开,与车身中央部分一起剪断。我走近时心跳加速,而身后传来的一个深沉悠缓的声音更让我一惊。

“我能效劳吗?”

我转身,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我戴着退色的红帽子,帽檐处有“普瑞纳”的字样。

“这是我的车子。”我告诉他。

“希望当时开车的人不是你。”

轮胎并没有爆,两个安全气囊也都已打开。

“真是可惜。”他摇头望着已经惨不忍睹的奔驰车,“相信这是我见过第一辆奔驰E500。这里有一个工作人员很了解奔驰车,他说保时捷帮忙设计了这款车的引擎,而且产量不多。这是那一年产的?一九九三年?我想你丈夫应该不是在这附近买的。”

我又注意到尾灯碎裂了,附近还有一处擦撞痕迹,像是绿漆。我神经紧绷,弯身想看个仔细。

老人继续说下去:“但是程数不高,很有可能是一九九四年的。如果你不介意,这辆车要多少钱?大约五万美元?”

“这辆车是你脱掉过来的吗?”我站起身,扫视着各处细节,心理涌起团团疑云。

“特比昨晚拖来的。我猜你不知道它的马力多大。”

“在现场时它就是这样吗?”

老人似乎馒头雾水。

“例如,”我继续说,”话筒不在话机上。“翻车撞树,那是理所当然会发生的。”

“遮阳板也竖了起来。”

他弯腰从后车窗探视,伸手挠挠脖子。“当时天色已暗,车窗又渡过色膜,我还没有注意到。。。。。。没有人会在晚上把遮阳板竖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弯腰进入车内,看着后视镜。镜子稍后上翻,以减少后方车辆前灯的强度。我从手提袋中取出钥匙,侧坐在驾驶座上。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里面的碎裂金属像刀片一样锋利,何况驾驶座和车内都沾满了血迹。”

我讲车载电话放回原位,打开开关。电话听起来还能用,红灯断闪烁着,提醒我快没电了。收音机与C D音响没有打开,车前灯与雾灯开着。我拿起电话摁下重拨键,接听的是一个妇女。

“这里是九一一,您好。”

我挂上电话,感到脉搏狂跳,头皮发麻。我环视着车内的灰皮革,仪表板、置物箱,以及车顶的红色污渍,它们既红又稠,将掉落的头发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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