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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背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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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梅绣的生日有谁会知道?”

“人事部和财务科的职员都可能知道。”

“好了,”店主摊开手说,“有四个部门了解这两件事,还用我进一步说明吗?”

我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说:“也就是说厂里的某人猜到我会在蒋梅绣的生日当天去扫墓,所以这个人提前一天在我家门口的花店里买了一束鲜花,并把花摆在墓碑前。我从外地返程的具体时间虽然不能确定,但安排好出租车在院门口等我无疑是最佳的选择,至于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名片当然是事前准备好的。”

“你家里的电话号码哪些人知道?”

“号码印在主要领导联系簿上,每一个办公室里都有。”

店主说:“这件看似诡异的事你想通了吗?”

“还有两个疑问。”我说,“首先出租司机刚要离开的时候恰好遇上了我,这未免太过玄乎了吧。”

“出租司机是幕后策划人的同伙,车子可能是他借来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得司机把我送到厂门口后曾探出车窗笑了笑,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想来确实有点不对劲。我从钱夹里取出名片,仔细看起来。

“别看了,名片是假的。”店主十分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我看看他,又看看名片。

“有个检验方法。”店主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给他拨个电话便知道。”

我迟疑地接过电话,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对方的电话已经欠费停机了,我又拨了一遍,听筒里传来同样的电脑提示音。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店主笑着说,“名片上只有一个号码吗?”

我把电话还给他,沮丧地说:“只有一个手机号码。”

店主把手机放在餐桌上,说:“你的第二个疑问是什么?”

“关于鱼片干。”

店主笑起来:“我爱喝什么?”

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黑咖啡。”

“这就是我给出的答案。”

我不得不同意他的观点,蒋梅绣爱吃鱼片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就连开食品店的张老太太都知道。

“我实在想不通。”我扭头看着黑漆漆的街景,心情沉重地说。

“你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要煞费苦心地处处算计你。”店主说出了我心底的疑惑。

“是呀,我并没得罪过谁。”

“答案早晚会被揭开的。”店主安慰我道。

店门开了,两对青年情侣离开了,一股冷空气顺着门缝钻了进来,我哆嗦了一下,把外衣扣子扣紧。邻桌的中年男子烦躁地回头看了一眼大门,他往柜台方向挪了一个位置,并向服务员又要了一杯热柠檬茶。

“你的春卷还有库存吗?”我问。

“多谢捧场。”店主伸出手,向服务员指了指餐桌上的空盘子。

没过多会儿,服务员把香喷喷的炸春卷端上桌来,我一口气吃了半盘,店主却连筷子都没动。

“你对自己店里的食品没有信心?”我开玩笑地说。

“看别人愉快地享用食品也是一种享受。”店主说,“如果你将来开一家餐厅,自然就会知道了。”

“我可能近期会开一家代理公司,主营服饰类。”我把最后一个春卷放进嘴里,然后把筷子放到一边,用面巾擦了擦嘴。

“恭喜你,你会成功的。”店主诚恳地说。

“我们刚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我喝了口茶,继续说,“关于我险些坠楼的事,你如何解释呢?”

“你以前有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

我摇摇头说:“幸好这是第一次,否则我们俩不可能相识。”

“我认为是你的潜意识在作怪,你可能不大了解,国外有许多类似的实验。”店主慢条斯理地说,“尽管那个不幸的事件已过去一段时间了,但你内心深处还是解不开这个节,或许在你的潜意识中是想随她而去,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没关系,我想你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了。”

“但愿如此。”

“一定如此。”

玻璃里反射出我的影子,我的表情是困惑的,好象没什么事能让我高兴起来。“我是不是该去看心理医生?”

“不必了,时间能抚平你的伤口,它是最好的医师。”店主把双手叠在脑后,放松地对我说,“你下次来时就会不一样了。”

“那个藏在暗处的人该如何处理?”我担忧起来,“他可能正在酝酿着新的计划,我可能会招架不住的。”

“不用怕,他只会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招式来吓唬你,也许不久之后你就会发现他的踪迹。”

我看了看目前的上座情况,说:“餐厅里好象根本不需要你来坐镇。”

店主笑起来:“有话直说吧。”

“你有空出去转转,别整天憋在餐厅里。”

“你觉得我该去哪呢?”

“比如我的代理公司,很快我就会租下办公场所,应该离你这里不远。”

“可是那里可没有春卷吃。”

“至少有无限供应的黑咖啡。”我说。

“我一定会去的。”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吴冰。”他笑着说。

“很高兴认识你。”我拿出钱夹,准备留下两张票子,“我该走了。”

吴冰摆摆手,说:“不用付账了,今后的黑咖啡少不了要让你破费。”

我收起钱夹,和他握了握手,然后向服务员点头致谢,中年男人叼着吸管瞥了我一眼。我离开餐厅,店主在屋里朝我挥了挥手,算是最大限度的送客了。

我开着吉普车回到家,途中我在街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几听啤酒,今晚我觉得格外舒服,可能是我把心里话说出来后的必然结果。吴冰的话打开了我心里的枷锁,没有凶杀案,也没有灵异事件,所有的一切都是出于我的想象。从今天开始,我可以放下负担,去安度余下的时光。

他是正确的,时间会抚平伤口,时间也是最好的医师。

至于那个藏在人群中的阴谋者,现在已经不再是问题了,只要他是人,总会露出马脚,只要他一出现,我会想尽办法抓住他。

防盗门上插着一张买卖房屋的宣传资料,我现在不需要它了,打开门后,我把它扔到纸篓里。打开电视后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之处,看来是我多疑了,不可能有人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我坐在远离窗户的位置,开始愉快地喝起啤酒。

时钟的指针走了一圈,我把啤酒罐放进厨房,顺手从橱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对着瓶口猛喝了几口,走出来时觉得身体有些轻,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体内的两种液体渗透到一起,产生出巨大的化学作用。

我倒在床上,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街景,然后闭上眼,家具开始在我面前转,渐渐地,它们融进黑暗中。

我是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吵醒的,睁开眼后感到十分不适,凶猛的阳光刺痛双眼,我扭过身,避开直射进来的强光,过了好一会儿,酸痛感才得以缓解。

街面上杂乱的声音传进屋内,我坐起来,脑袋好像重了十斤,必须有手掌托住才行。

挂表的短指针逐渐靠近了数字十,我竟然睡过头了。我跑进卫生间,用凉水泼醒自己。酒能误事,此话不假。

铃声还在响,我接通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您是马厂长吗?”

“我是。”我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警惕可能出现的圈套。

“我是新调来的秘书,老厂长让我给您打个电话。”对方甜美的声音仿佛是给耳朵做按摩。

“新调来的秘书?”我愣了一下神,说,“原来的秘书去哪里了?”

“老厂长把她调到业务科了。”

我险些笑出来,他总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老厂长有事情交代吗?”

“他让我转告您,今天务必完成文案。”新秘书的普通话讲得很好,“另外您不用到厂里了。”

“知道了,谢谢你。”我挂上电话,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吃了几块点心,随后坐在电脑前,准备写作。

这份策划书我已经斟酌许久,写作大纲在脑子里反复修改了多次,今天的工作只是最终完成它,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我埋头敲打着电脑键盘,头脑中掠过的词句通过手指呈现在屏幕上。一页接着一页,我的双手像是厂房里的某种设备。

街面上的嘈杂声渐渐消失了,我猜是午餐的时间到了。抬起头,十二点已过,大概是条件反射,我的肚子咕咕作响。

我离开电脑桌,从茶几下面取出一张订餐单,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一个中规中矩的声音为我提供了服务。我订了一荤一素两道菜,外加一碗白米饭,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我拉开门,看到一位穿紫色制服的小伙子举着托盘站在我面前。

我付了款,接过三个快餐盒放到桌上,小伙子往屋里扫了一眼,然后扭头走了。我在门镜中观察他,从离开大门到进入电梯这段距离中他既没有回头,也没有鬼鬼祟祟的举动,我放心了,这次外卖至少不是阴谋圈套。

是不是过于紧张了?我想是的,吴冰肯定不认可我现在的心态。

我把一张唱片放进音响里,熟悉的电影插曲在房间里环绕着,我在悦耳的音乐中吃完了午饭,饭菜很可口,只可惜我订餐的次数不会太多了。

我沏了一壶浓茶,看了一会儿新闻,然后回到电脑桌前继续写作。

一下午的时光眨眼间就过去了,我将申请报告和策划书打印出来,厚厚的一叠纸,我坐在沙发上逐字逐句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将其放进文件夹中,准备晚上让老厂长过目。

我刚要给厂里打电话,门铃响了,通过门镜我看到外面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个头稍矮的男人有些面熟,剩下的两人我根本不认识。

“谁呀?”我警惕地问。

“我姓陈,是孙岷佳的亲戚,带客户来看房。”

我急忙拉开门,与陈总握手寒暄:“怎么没提前来个电话?”

“原本只想先到院子里转转,没想打扰你。”陈总笑嘻嘻地说,“客户对这里的环境比较满意,所以我临时决定上来碰碰运气。”

“你们运气真好,恰好我今天在家写报告,没去上班。”我把他们迎进来,照例把所有的房间门打开,供他们参观。

年轻的夫妻看得非常仔细,不时低声商量着什么,陈总笑着点点头,那意思是基本搞定了。

我向他们解答了各方面的疑问,价格方面我没有最后表态,陈总完全可以代表我,在房屋交易方面我是外行,所以还是少说为佳。

年轻夫妻要回去商量一下,我把他们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闭前,陈总朝我眨眨眼,我知道这套房子很快就可以出手了。

回到房间我拨通了老厂长办公室的电话,新来的秘书说厂长正在办公室里谈事,让我晚些再致电。我问她谁在厂长办公室里。秘书说是业务科的徐强志。

挂掉电话,我开始打扫房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非常仔细。老实讲,我有些不舍,这房间里存有太多的回忆,出售它等于和过去一刀两断。

除了那扇可怕的窗户外,我把所有的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我正欣赏劳动成果的当儿,电话铃响了,是老厂长。我告诉他文案已经写好了,想尽快让他过目。老厂长让我先把电子文档发到他的邮箱里,晚上在家里商议。

我把文档发送完毕,穿上外衣,出了家门。此时阳光已渐渐褪去,黑夜即将统治这座城市。我开车到了市区边的一栋写字楼前,物业经理是老厂长的战友。

自我介绍后物业经理立刻露出了笑容,他说我来得正是时候,顶层刚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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