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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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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奶奶,您您太坏了,欺负兰儿!”朱琳兰嘟着嘴巴,鼓起腮帮子,将头别在一边。故意不理张氏,张氏坐在椅上轻笑一声,这小丫头,脸皮这薄,祖奶奶和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么?还生祖奶奶的气,好!张氏冷哼一声:“来人啊!去将那朱少明捉来阉了!”
立马从身边闪出几个人低头领命着,朱琳兰一看急了。一双玉手摇着张氏的手臂,求饶道:“奶奶,奶奶,奶奶,兰儿错了,兰儿错了,求您了!”张氏这才满意的一招手,道:“下去吧!”
“啊!奶奶,兰儿知道错了!您怎么还要。。。。。。。”朱琳兰这次立即站起了身,拦在那几人面前,不让他们走,这一走,那朱公子的那什么,一想到那什么,脸色绯红的快速升起两朵彤云。诱人极了,像是一颗熟透了草莓,鲜嫩的外表,又加其酸甜的内在,十分的可人。
张氏苍老的手臂一挥,那几人退了下去,又招招手,朱琳兰低着头这才重新回到祖奶奶的身旁,奶奶也真是的,一开口就那个。。。。。。。想到这里,脸色更红了。
“兰儿啊!你跟奶奶说,你是不是对那朱姓小子一见倾心啊?”张氏依旧摸着孙女的秀发缓缓道,皇家的女儿身是无法给自己的终生大事定位的,历朝历代都有公主出嫁塞外邻邦的例子,这些都是血的教训啊!可是仅凭这些互结姻亲真的就能使两国之间和平相处吗?不然,只是减缓矛盾的冲突,达不到治本的效果,还是太祖皇帝说的霸气啊!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多么浑厚的霸气,可惜了这几任先帝,建树不大,倒是自己的儿子在民间博得了‘仁宣之治’的美名啊!不知道这大明王朝在镇儿手里能不能大放异彩,光宗耀祖。
“奶奶,肯定会的!我相信镇儿!”朱琳兰痴迷的呆呆一声,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张氏点点孙女的头,这小妮子春心萌动了,是相信那个朱姓小子吧!如此我倒是想观观这个在民间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少年,到底长了几个脑袋,将我家闺女的心都给勾得五迷三道的。“兰儿,什么时候,你带给奶奶瞧瞧?”
朱琳兰面色一黯,刚刚得到消息,说朱公子他,朱公子他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在牢里被关的好好的,今天被镇儿重新一翻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知道了是谁干的,飞扒了他的皮不可。她心里真的很担心他,可是自己的身份又不好去探望,那天拦住镇儿是不想镇儿节外生枝,可是现如今,哎!
张氏倒是好奇了,这个朱姓少年就那么大魅力,将老朱家的女儿,看这情况,魂都给勾走了。今天的事她早已知晓,对于皇帝今天的行为表现还算比较满意,如此长此以往下去,明年将朝政大权交给他也比较放心,可那王振始终是个大大的隐患啊!若是将那朱姓小子扶持上来,做兰儿的夫君,如此一来的话,能在一旁对镇儿的行为有所监督作用。
可是今天那少年在牢里喉咙被狱卒割了,这个事倒是透着一股蹊跷,天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一个狱卒的胆子不应该有这么大吧!难道是受人指使,又或是另外一种可能,如果是此种可能,那么此少年的心机城府深不可测。从其初到京城之时的一切表现,张氏都有一张详细的清单,上面都描述了其所作的每一件事。
从调戏延庆县那个窝囊废县令到救出自己的同伴,再到坦然面对上百的御林军,此子的胆魄和机智不可估量,到最后那窝囊县令被人刺杀,他也不反抗,而是坦然进到天牢,不争,不吵,不怒,似乎对一切都了然于胸,对一切好似都尽在掌握之中。此子的心智达到了同龄人无法企及的高度,难道这就是兰儿对其倾心的理由么?美女爱英雄,这少年人的成就似乎还不止这些,越往深入调查,心下越是心惊。
如果是他故意激怒狱卒,然后借机夺刀自己在将自己的喉咙割破的话,那么此人倒是个难得的将才,有勇有谋,这样一来,在镇儿的心中,甚至会产生一种愧疚感,因为镇儿是君主,而君主连一个交好的朋友的安全都无法保障,其内心能好过么?好妙的一出苦肉计,朱家小子,老身倒是期待你的精彩表演了。
朱琳兰偷偷瞄着祖奶奶,看其在思考就没敢打断她,她好不容易才在祖奶奶面前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可祖奶奶根本不当回事,一眨眼就想自己的事去了,如何让他心灵能好过,她还有好多话要和奶奶说呢!
“兰儿,你回去吧!祖奶奶乏了!”张氏打了声哈欠。欲回房内歇息了,这人一上了岁数,就容易犯困。
“是!”朱琳兰不解的看着祖奶奶,憋在心里好多话呢!祖奶奶坏死了,将自己的话匣子打开了又不闻不问的,真是恼人呢!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敢撒娇,扶着祖奶奶回到房内,祖孙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暗涌潮流背黑锅!
刑部大牢里。

先前那名狱卒被五花大绑的捆绑在十字架上,从其身上的伤痕来看,显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此人此刻已经被剔去了全部的毛发,包括眉毛,鼻毛,身体上所有能用肉眼见到的毛发都被剔之一光,活像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小肥猪,那鲜艳的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惨不忍睹,整个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裤,其他能见光的部位或多或少都能瞧见那血色的印痕,这是多么残忍的手段,可是这一切又能怨得了谁呢?

李拖坐在审讯的椅子上死死的盯住这个狱卒,今天让老子丢脸,你们还想要过上舒坦的日子,啊!想都别想,今天两位大人也看到了你们的丑态,到时候去圣上告老子一把,新仇旧怨一起来了袭,你们老爷我又不是铜墙铁壁,能扛得住那沉重的代价么?今天的事,让他的脸面,还有,都他妈的全给丢了。哼,哼。。。。。。

“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那。。。。人真的是。。。。。。是自己。。。。割伤。。。。。的!”狱卒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喘气的说道。到底要如何说大人才能相信自己呢!他真的没想过要割破他的喉咙,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哪曾想,那该死的千刀杀的,自己手一拉,刀字就割破了呢!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些在李拖看来,纯粹就是他妈的扯淡,那朱少明好好的被关在牢里,关你何事?难不成你腰上的刀还能长脚飞到他脖子上去,老子干刑部那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个不会说慌的人,连慌话都不会编,真想一刀子杀了你!

“冤。。。。。。枉啊!”话未完,又一是一阵皮鞭抽过去,狱卒被击打到痛晕了过去,但仍是咬紧牙关拒不承认是自己杀了那犯人的,可是不承认,这般苦苦的折磨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的没啥那犯人,是他自己自杀的,可是说出来谁信呢!人证物证俱在,被当场抓获,百口莫辩啊!可是李拖要的结果却不是现在这个答案。

过了许久,李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水,淡淡道:“是不是朱少云指使你这么做的?林顺,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招了吧!这大牢的刑具最近可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如果你不招,那么。。。。。。”李拖阴深深的笑意一点点的浮印在林顺的脑海里,他知道,大人的重点来了,这是典型的栽赃嫁祸,一样的结局却是强拉下一个人垫背,可是他不能招啊!一招将死无葬身之地。一招九族都可能被诛啊!

林顺又被一桶盐水泼醒,那掺了盐巴的水一下子淋在身子,如万箭穿心的感觉在身上烧着,疼痛无比,只要有伤的地方,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让林顺又差一点疼晕过去,可是他不能晕,他一晕,后果又是一阵针扎的痛苦等着他。

“大人,我。。。。是。。。。冤枉的。。。。。。!”林顺每说出一句话,口里都会往外吐出一口鲜血,只是因为实在是被打的不成人形了,林顺自己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可是他就是不招,不承认那就是自己干的,本来就不是自己干的,为什么要自己来顶这黑锅,你李大人好狠的心,现在又想让我强行诬陷一人,这种事谁能答应,除非,你给我条活路。

“本官在问你一句,是不是。。。。。朱少云指使你干的!”李拖拿起手帕擦了擦手,这个狱卒胆子不小啊!竟给私自接受官员的贿赂,蓄意谋杀圣上要翻回重审的犯人。双手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状纸,放在面前,吹了吹气,热风打在状纸上,发出“哒哒哒”声响,李拖满意极了。现在只需将他的手掌印按在这上面,这个人没有了任何用处,只是那朱少明,据赶回来的狱卒头目说,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能不能醒来还得靠自身的毅力。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啊!要是死了,他也就不用亲自来审问这个林顺了,死了,他李拖,呵呵!还有那朱少志,想必都抵挡不住圣上的龙庭大怒吧!这一点,从今早的朝会里就可看出来,这个叫朱少明的少年与圣上的关系十分要好!能与圣上关系处理的很好的人心机能浅到哪去?现在剩下的事就交给这些个狱卒们解决吧!相信回来之时会有满意的东西让自己看到。

李拖将状纸留在了桌子上,想旁边的狱卒头目使了个眼色,人已离开刑部大牢,向着赵府宅第行去。他有好些事情要和恩师探讨下,就这次的朝会议题,就这次的天牢犯人被割喉案,他们赵派到底能在这场混乱的迷局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以及能将几个朱派的人拉下马。

轿子匆匆忙忙的从刑部大牢一直狂奔,不多时已到了恩师府宅,他递上门贴,不多时,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打开门迎他进去,李拖将门贴收拾好藏进怀里,随着那名管家进了赵家府宅,恩师的府宅每次来都能有不一样的收获,每次来都能见到不一样的恩师,或许这就是常人说的面具吧!在朝堂里,恩师都是一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神态,而在府宅里,完全就是一个老人安享晚年的神色,这一点,让李拖看起来很是受感动。

“呵呵!灵儿,自己去玩啊!爷爷还有事!乖!”赵临摸摸叫灵儿的孩子的脑袋,让他自己到别处玩,这不,自己的门生来找自己来了,想必也是为了今天的事来的吧!有些事情想捂住是越捂越要出事的,不知道现在怎么的,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在天牢里一个叫朱少明的少年被狱卒割破了喉咙。。。。。。

“嗯,灵儿乖!爷爷去忙吧!!”叫灵儿的孩子一扭头,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他知道爷爷有客人要见,即便他可以留下来,可是那样会让爷爷不喜。所以赵世灵乖巧的离开了,但是离开之前深深的将来人记在了脑海里。

远远的,李拖就看见恩师在带着孙子在玩耍着,不好意思的摸摸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突然到来打扰了恩师的清净,很有些尴尬的成分在里头,心里满是愧疚不已,恩师待他恩重如山,从考中进士之日起,因殿试未能博得圣恩,便做了一个小知县,是恩师将他一步一步提拔到现在刑部侍郎的位置的,他对恩师的感激之情已经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恩情才能让一个人如此心怀感恩?

“来了,呵呵!坐吧!”很快,李拖就走到了亭子前,那名管家也适时离开了。走进亭子就听到恩师温厚的声音请他入座,他实在是诚惶诚恐的推辞着不敢接受与恩师同期同坐,介于恩师的一再强迫,李拖这才勉强让屁股挨着石凳坐了一点点,上身保持着直立的身边,以示尊重。

“恩师,今天天牢里发生的事,您怎么看?”李拖一坐下,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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