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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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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者’,或者直呼其为‘门巴人’。他们怀念仓央嘉措,并根据仓央嘉措离开拉萨时留下来并传唱一时的那首情歌——“洁白的仙鹤,请把翅膀借给我,我不会远走高飞,到理塘转一转就回”,坚信他们的神王、浪漫的情歌圣手会在理塘转世。很快就传来在理塘发现仓央嘉措转世灵童的消息,拉奘汗派人前往理塘,试图毒杀灵童。他派出的使者中有一个康区僧人,极其崇拜仓央嘉措,把毒丸调换成了一般的胃疾药丸,才使灵童免遭毒害。灵童的父母担心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带着灵童离开理塘,逃往德格。后被驻牧青海湖的格鲁派大施主蒙古亲王巴图尔台吉迎往青海,供养于塔尔寺。紧接着,远在新疆的蒙古准噶尔部首领策旺阿拉布坦以护送女儿和拉奘汗的长子成婚为借口,派兵进藏,打败了拉奘汗的军队,占领了拉萨。拉奘汗带着一名仆人,冲出布达拉宫,在彭措多朗大门外和几十个准噶尔士兵刀剑厮杀,杀死七八个对手后当场阵亡。就这样,权欲熏心的拉奘汗又被更加权欲熏心的策旺阿拉布坦吃掉了,让人警醒的是,他们不仅都是佛教的信徒,而且都是格鲁派的施主,他们拉一宗打一派,而西藏宗教各派也就随着他们的沉浮而沉浮。”

他们沿着佛龛从左边走向右边,一千尊长寿佛都被他们的眼光镀上了一层薄膜,越来越看不清楚,越来越觉得风格、用料、色泽、大小、品貌都丝毫没有区别。

梅萨说:“既然五世班禅把常年陪伴自己的长寿佛留在德丹吉殿是他对达赖世系的真正加持,既然这一次加持非常成功,‘授记指南’中怎么又说:‘无量光佛的祈愿迄今没有看到神变‘呢?”

香波王子说:“虽然五世班禅的加持非常成功,但‘授记指南’并不是要我们去探索有哪些成功迹象,而是要我们牢牢盯住‘七度母之门’。‘七度母之门’的伏藏迄今没有现世,所以说‘无量光佛的祈愿迄今没有看到神变’。我们为神变而来。”

梅萨问:“是不是说,五世班禅帮助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完成了‘七度母之门’的伏藏?”

香波王子没有回答,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五世班禅的加持最大的成功还在于,拉奘汗被杀后,蒙古准噶尔部首领策旺阿拉布坦霸据一方,反清叛乱。康熙皇帝认为,西藏屏蔽青海滇蜀,如果被准噶尔盗据,将边无宁日。遂派大军征讨,同时册封了诞生于理塘的仓央嘉措的转世灵童,派兵护送进藏。将拉奘汗拥立的六世达赖喇嘛伊西嘉措巴桑布,送往北京处理。这实际上等于又承认了仓央嘉措的达赖喇嘛身份。仓央嘉措的转世灵童从青海塔尔寺回到拉萨后,五世班禅受邀前来拉萨为他授沙弥戒,取法名为格桑嘉措。于是五世班禅再次来到了布达拉宫。这一次,他住进了西日光殿。因为西日光殿将是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的寝宫,格鲁派的高僧们再次希望无量光佛的化身班禅活佛加持达赖喇嘛世系,好让七世达赖喇嘛健康长寿。没有文献记载这一次五世班禅是否又带来了一尊常年陪伴他的长寿佛,但西日光殿里一定会供奉长寿佛,我刚才说了,安驻一尊长寿佛是五世班禅对达赖世系的真正加持。”

梅萨说:“文献里没有记载,那就是没有带来。”

香波王子说:“那么,加持西日光殿时必不可少的长寿佛是哪里来的?”

梅萨说:“要是我,就会把德丹吉殿的长寿佛请到西日光殿。既然仓央嘉措已经转世,就没有必要继续加持德丹吉殿,让一尊十分灵验的长寿佛去西日光殿保佑七世达赖喇嘛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香波王子说:“我想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

梅萨说:“你是说我们要去西日光殿?”

香波王子说:“再看看,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们要做到万无一失,绝无遗漏。”

他们又沿着佛龛从右边走向左边,一千尊长寿佛越来越冷漠地面对着他们。他们几乎把鼻子贴到佛龛边沿的木棱上了,也没有找到不一样的那一尊。佛龛的延伸出现拐角,就剩下最后几十尊了。梅萨在前,香波王子在后,梅萨看过的,香波王子再看一遍,两个人专注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就在这时,一直和香波王子保持着五步距离的骷髅杀手突然凑过来,一把抓住了他。香波王子扭头一看,骷髅杀手正在狞笑。

6

王岩和卓玛在阔鼻喇嘛的带领下,来到布达拉宫西侧的僧舍区,走进一间面积很小的僧舍,一眼就看到,素净的榻铺上,放着一个白晃晃的笔记本电脑。王岩朝着阔鼻喇嘛说了声“谢谢”,顾不得观看一下僧舍内的陈设,扑过去抱起了电脑。

王岩打开电脑,调出自己的QQ,上次他的留言还在,而“度母之恋”却没有的回话。他失望得一掌拍在榻铺上,对卓玛说:“我找电脑就是想和‘度母之恋’对话,他是一个‘七度母之门’的修炼者,有第三只眼,能预见我们无法预见的,可就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居然这么长时间不上线。”

卓玛问:“‘度母之恋’?他是哪里的?”

王岩说:“网聊认识的,谁知道他是哪里的。”

卓玛说:“看来你们缘分还不够。”

“我想也是。”王岩坐在榻铺上,放下电脑,这才抬头看了看周围。

僧舍是简陋的,简陋得有点返璞归真,藏传佛教的浓烈色彩在这里一丝都没有,连形成榻铺的也不是通常那种五彩的地毯和卡垫,而是白色的羊毛毡。大概是过于朴素的缘故,墙壁上镜框里的一张画报图片显得格外醒目,似乎是一种强调,你必须看它,你不看它你的眼光就没地方搁。王岩和卓玛都看起来:

高耸连绵的雪山,一马平川的草原,雪山白得耀眼,草原绿得发光,河流是清澈见底的,画出一个连接雪山和草原的S形。一边是羊群,一边是牛群。河上有桥,不,那不是桥,是架在河床上的转经筒。水流推动着它,转一圈就等于草原念了一遍祈福攘灾的六字真言。

王岩看着看着走神了,似乎想得很远,远得就像画报图片里的景色。他突然站起来,问那个一直没有离开的阔鼻喇嘛:“这里住的是谁?”

阔鼻喇嘛自豪地说:“瓦杰贡嘎大活佛的弟子,下一届布达拉宫峰座大活佛的最佳人选古茹邱泽喇嘛。”

第十章 骷髅杀手

阿若喇嘛和邬坚林巴刚走出白宫西日光殿,阿若喇嘛的手机就响了,那个从不显形的不动佛这次又把短信的声音改变成了约翰·列侬的《双重梦幻》。两个年轻游客回头看着阿若喇嘛,似乎吃惊这样一个半老的喇嘛,居然也喜欢约翰·列侬。阿若喇嘛依旧讨厌这种由不得自己的随意改动,等两个年轻游客离开后,才掏出手机摁出了短信。他望着短信半晌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才把手机用手掌托到邬坚林巴眼前。

邬坚林巴看了,有些兴奋,更有些疑虑。短信是这样的:

不动佛明示:在班达拉姆不让拆除的佛殿里。

邬坚林巴说:“不动佛让我们放弃香波王子和梅萨?我们跟了一路,就这样轻易放弃?”

阿若喇嘛说:“放弃是对的,从来没有仅靠别人就能获得成功的掘藏师。”他确信在布达拉宫喇嘛到处翻找搬动的干扰下,“七度母之门”的伏藏是万难出现了。“‘班达拉姆不让拆除的佛殿’?你知道在哪里?”

邬坚林巴习惯性地保持了沉默,但显然他是知道的。两个人默契地走向了红宫司西平措大殿,登上了二楼画廊。

这里差不多是一个壁画博览会,六百九十八幅壁画让西藏的壁画艺术在这里出现了一个高峰。遗憾的是,他们无暇欣赏艺术,(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比艺术更重要的信仰之魅正在牵引着他们把思想集中在眼看就要失去又眼看就要得到的寻访中。

他们从画廊登上三楼,来到了曲结竹普殿的门梯下。

曲结竹普殿又叫法王洞,和上面一层的圣观音殿帕巴拉康一起成为松赞干布时代的遗存,是布达拉宫最早的建筑,已经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仓央嘉措时代,摄政王桑结在制定红宫修建方案时,打算拆除陈旧的法王洞和圣观音殿。三大寺高僧劝他不要这样,说拆除古迹就是拆除民意,是不吉利的。桑结分别在五世达赖灵前和吉祥天女班达拉姆像前占卜,五世达赖之灵显示了不让拆除圣观音殿的征兆,班达拉姆显示了不让拆除法王洞的征兆。

阿若喇嘛和邬坚林巴站在法王洞前,上下左右地看着。法王洞坐落在红山的山尖上,居高临下的洞式格局,以古拙粗朴的风格,穿越时间的打磨挺拔而来,显示出在西藏古代的崇拜里,浸透着对高山和天空的爱情式的专一和单纯。

还是一前一后,两个人轻手轻脚迈进了门槛,似乎里面是一个睡着的孩子,他们不敢惊醒。

传说这里曾是松赞干布的静修之地,但静修时的佛像一尊也没有,只有当年用过的炉灶和灶上的石锅、石臼见证着传说的真实。但更加真实的似乎是墙壁,他们被古老的烟火熏染得漆黑闪亮,斤斧凿洞的痕迹隐约在漆黑之中,就像岁月之手的抠挖。灯光尽情地幽暗着,就在看见与看不见的夹缝里,创造着西藏的神秘和佛教的不可测知。

阿若喇嘛和邬坚林巴沿墙从左到右走了一圈,互相对视了一下,意思是没发现哪个地方是有门的。在他们的观念里,“七度母之门”一是修炼的法门,二是教典的密门,三是伏藏与掘藏的进出之门。进出之门当然应该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他们回身一前一后地观察那些塑像。

这里的塑像都是松赞干布升天后创作的,有松赞干布像、文成公主像、墀尊公主像、芒松赤江王妃像、大臣吞弥·桑布扎像、噶尔·东赞像、王子贡日贡赞像,都属于吐蕃晚期的造像艺术。还有弥勒佛铜质镀金像、观世音菩萨石雕像和泥塑的释迦牟尼、莲花生大师、白度母、护法天王、宗喀巴大师、尊者米拉日巴等,都是五世达赖喇嘛和摄政王桑结重建布达拉宫后的作品。

阿若喇嘛和邬坚林巴一圈一圈地转着看,转了三圈,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他们停下了,阿若喇嘛站在尊者米拉日巴塑像前,疲倦地叹口气,耷拉着脑袋,看到一束光就像画笔一样在地上描来描去,无意识中望了一眼光源所在的地方,发现一盏酥油灯无风而舞,照在铜质镀金的弥勒佛像上,弥勒佛便用衣袖把光亮挥过来投在了地上。舞动的光亮是无常的、不确定的,不仅不知道应该照在什么地方,还会瞬间泯灭。这么一想,他愣了一下,眯起眼睛往前看,不禁晃了晃脑袋,晃出了一屏景象,模糊着,模糊着,渐渐清晰了。

那是他的冥想成就的一部分,他在冥想中不仅得到了“七度母之门——北京雍和宫”的启示,还真真切切看到了这幅景象,看到了“七度母之门”的召唤。然后他才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开启“七度母之门”的呼吁:

“先逝的尊者、敬信的上师哪一个给了我们固步自封的教诲?莲师赐予我们共有的光辉,而我们却互相保密、心念相隔,这是迄今为止亿万叩拜都不能打开‘七度母之门’的唯一原因。开启‘七度母之门’的钥匙在哪里?谁是灵魂相托的福田?谁是口耳相传的法嗣?谁是心念相印的仙人?”

遗憾的是,这幅景象一直不能复原,他不知道它在哪里,甚至觉得那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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