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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吴天师弟,是我。”
吴天回头看去,竟是薛不才。
“这是……”薛不才看看吴天身旁穿着红装之人,“呀,是英子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今日是你成亲之日呀。”
“我把她抢过来了。”吴天说完紧紧盯着薛不才。
薛不才摇摇头道:“吴天师弟,你又闯祸了。英子师妹的婚事是专门报请掌门同意的。”
“那又怎样?”吴天道。
薛不才示意吴天低声,“先不说你的事,先看他们两人今日如何收场。本来应该是明天来的,怎么提早了。对了师弟。”薛不才又道,“恭喜呀,你第一场比赛拿了冠军。”
“哈。”吴天干笑一声,“若是师兄拿了第一,这第二场是不是就不用比了。”
薛不才略微的尴尬了一下,接着道:“掌门与首座思考问题的高度与咱们不同,他们的考虑多是站在全派的高度。当然这样的决定难免让一些人受委屈。”
“当年我与逍遥仙子之事,我虽是在中了逍遥散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的,可是我和徐师姐真没做那种事。”吴天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聊此事的人。
“做与未做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那么多的人都看到了当时的情景,都知道逍遥散的作用。”
“即便是我做了,我也是为了救人呀。”吴天急道。
“有时名声比性命要重要,特别是我们这些正派人士。好的名声既是荣誉,也是负担呀。”
听着薛不才的话,吴天似乎有所悟,“名声比性命更重要。”他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声坏了,我又坏了徐师姐的名声。薛师兄,你说我当时应该怎么办呢?”
薛不才摇摇头。
吴天看看身边的小英子,心中又茫然了:究竟是我害了徐师姐的名声,还是她害了我和小英子呀。
“一月未见,此二人的剑法又精进了。”薛不才看着场中的比试道。
“他二人这是为何?”吴天问道。
“你是不知,自你被罚面壁后,徐师妹自请看守藏剑阁至今三年未出。先是李玦不时的来劝勉徐师妹,约一年之后秦师弟也来找徐师妹说些后悔的话,请她出来。开始徐师妹还骂他们两句,后来就连声也不出。再后来两人碰到了一起,话不投机,便比试起来,现在是每月月圆之夜二人必到,不知是为看徐师妹,还是为比试武功。我们开阳堂离的最近,所以他们比试武功之时,我都过来看看,以防他们出什么事。”
吴天点点头,忽然挺身走出。
“吴天师弟,吴天师弟。”薛不才轻声叫道,吴天没有回头,小英子赶紧跟上,薛不才也只好跟了出来。
秦弄玉与李玦正打斗正欢,忽见有人来了,忙停下了剑。
“是你。”秦弄玉道。
“你还敢来这里。”旁边的李玦说着逼近一步。
“李师弟,李师弟。”薛不才叫着,挡住李玦。
吴天看着藏剑阁的大门,心中感慨万千,“徐师姐,请你出来,柱子有事请教。”
静了片刻之后,藏剑阁的门突然打开,一条白影飞出,落到了吴天的身前。
众人看去,纷纷大惊。来的正是徐若琪,三年不见更加的美丽,只是原来的满头青丝,不知为何变得雪白。更奇异的是她的身上有一道金光不停的游走,仔细看去,居然是一条金蛇吐着信子。
徐若琪上下打量下吴天,皱眉道:“柱子?”
“正是。”吴天挺胸道。
徐若琪确认后突然脸色一变,身上的金蛇游至手臂之上化成了一柄金剑。
众人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徐若琪突然一剑刺出,空中闪过一道五色虹光。
吴天挥菜刀接了一招,被震退三四步,那白光又带着一点十字剑光直击吴天。
吴天将刀挥到一半,又突然的撤开。
“噗”的一声,一本利剑插入了吴天的腹部,亏是徐若琪及时收手,不然便要给吴天一个透心凉了。
“师妹。”
秦弄玉和李玦同时叫道。
“你为何不躲。”金蛇游回到了徐若琪的身上。
“徐师姐,三年来我一直在想我错在哪里。或许坏你名声便是错事之一,这一剑便当向你赎罪了。”吴天说着,捂住了伤口,血从手指间流了出来。
“你这样做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呀。”小英子哭着跑了过去,褪下红红的嫁衣,给吴天包扎伤口。
“我没事,我没事。”吴天道。
薛不才过来点了吴天几处穴道,暂时止住了血。
“师姐,我请教个问题,还望你如实相告。”吴天道。
“说。”徐若琪冷冷道。
“那日我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吴天道。
“没有。”徐若琪道。
“好。”吴天说着看看小英子,“这便是了,英子姐。事已证实,你心中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小英子按着吴天的伤口不停的哭着。
“何人在这里喧哗?”随着话音,几人从天而降,正是在摇光堂喝喜酒的司马空等人。
“参见掌门。”秦弄玉、李玦、薛不才等人连忙施礼。
司马空与徐正甫等人见到徐若琪满头的白发都是一愣,片刻之后,徐正甫上前一步,狠狠的打了徐若琪一巴掌。
“畜生,你竟下此重手。”徐正甫骂道。
鲜血顺着徐若琪的嘴角流了下来,在白发的映衬下,显着格外的诡异。
薛不才上前向司马空等人讲述了大致的事情经过,司马空听完狠狠的瞪了秦弄玉和李玦一眼,然后转头对小英子道:“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不在洞房,为何跑到这里来了?”
“禀……掌门师叔,是我……”吴天想说是我抢来的。
小英子连忙抢话道:“这个亲我不成了。”
“胡闹!”司马空怒道:“你既已拜堂,便是人妻,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来人呀,把她送下山去。”
过了片刻见没有人出来,司马空朝纷纷赶来的摇光堂女弟子叫道:“人呢?”
此时才有两个女弟子战战兢兢的出来,却听一声娇喝,小英子捡起地上的那半截菜刀,横在颈间道:“我即已出来,便不再回去。吴天兄弟,咱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不要,英子姐。”吴天叫道,大喝一声“去!”
“当”的一声,菜刀被玄铁黑剑打掉,但还是晚了一点,小英子脖子上已划出了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
司马婉茹等人连忙上前,检查后道:“还好,没伤到要害。”
“你又何必呀,英子姐。”吴天道,“我不会等到下辈子,我这辈子便要和你做夫妻。”
旁边的司马空哼了一声,对司马婉茹道:“你先带她回摇光堂养伤,成亲之事以后再提。”
摇光堂众女弟子扶起小英子回堂去了。
司马空正要责问吴天,忽听场中一阵“嗡嗡”声起,原来是那把菜刀与玄铁黑剑又在空中对峙起来。
四十九 天愁剑
徐正甫见到两件东西,一股赤芒在脸上游走,他狠狠的对吴天道:“还不快收剑。”徐正甫的表情狰狞,连一脸寒霜的徐若琪都不免动容。
“我……”吴天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抓回血剑,正要去拿菜刀,突然徐正甫一跃而起,将菜刀拿在手中,内法一吐,剑气成锋,“当”的一下刺到玄铁黑剑上,玄铁黑剑血光一现,吴天被震的后退几步。
“这把黑剑便是当年的叛徒司马天所用的血剑。”司马婉茹突然上前道,“此等至邪之物,怎是你能控制的,还不快些交出。”
“可笑可笑。”忽听江小贝道:“身为师叔,竟抢师侄的兵器。”
“此剑乃邪物,若使用不当,便会被剑所控,步入邪道。”司马婉茹并不知这血剑是徐正甫交于吴天保存的,于是不依不饶。
“传闻血剑便体通红,而此剑乃是一把黑铁剑,你如何断定就是那把血剑?”江小贝毫不退让。
二人正说着,突然旁边的徐正甫眼中忽的赤芒一闪,血剑也是赤芒一闪,吴天连忙用手安抚,血剑才安稳了下来。就在徐正甫眼中赤芒一闪之时,他手中菜刀一声轻吟,竟脱手飞出,来到了吴天身边。
“哈哈哈,天意呀,天意。”江小贝笑道:“此二件东西都不喜欢你们,它们只认吴天。”
徐正甫“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今日之事就到此,大家都散去。”司马空对众人道:“你也回去养伤。”他最后对吴天说。
众人纷纷散去,司马空也要离开,却听徐若琪道:“掌门师叔,我要参加比赛。”
江小贝抚吴天回到了天权堂,杜大宝等人立刻给吴天处理伤口。
“太不象话了,居然把吴天伤成这样。”江小贝道。
“师叔祖,不怪她的,是我故意让她刺了一剑的。”吴天道,“算是还她吧。”
“还什么还,不定谁欠谁的呢。”
“师叔祖,我既已受伤,比赛就不参加了。掌门和徐师伯都不喜欢我。”吴天道。
“不,一定要参加,不光是你,咱们都要比出好成绩。让他们欺负咱们没有首座。我既来了,便看不下去。”
“可是吴天的伤?”杜大宝道。
“看来非要咱出点血了。”江小贝咬牙道。
“师叔祖莫非也受伤了?”杜大宝奇道。
“他家是开钱庄的,出血的意思就是要破费了。”冯不凡解释道。
大家看着江小贝返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拿出一支一尺长的人参。
“这是一支千年的雪山古参,吃多了不上火。将它分成两半,一半捣碎外服,一半熬汤内服,三天必有奇效。”说着把参交给了杜大宝。
杜大宝接过,看见有根参须,随手拽下扔了。江小贝连忙捡起,吹吹上面的尘土道:“大宝呀,你可别lang费,这根参须能买一车大米。”
“啊?”
“师叔祖,请问您还有几支,我借一支给英子师姐送过去。”吴天道。
“几支?”江小贝不顾辈分太高,一下子跳了起来道:“全天下不过有一两支罢了,你还想借去,你还的起吗?要不是我想和那几个老杂毛制气,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呢。”
说到此时忽听门外有人干咳一声,是马万冲是声音。
江小贝吐下舌头,连忙一本正经道:“门外是何人呐?”
“是我,马万冲。”马万冲说着走了进来,连忙给江小贝见礼,其他人给马万冲见礼。
“我来看看吴天的伤势如何?”马万冲道。
“已无大碍,我给他拿出支千年雪参,几日伤势便可好转。”江小贝道。
马万冲看看杜大宝手中的雪参,果然不是凡物。他又搭下吴天的脉门,确实无大碍。在他查看吴天伤势的时候,平时严肃的脸上满是关切与慈爱,吴天心中一暖,眼泪差点流下。
马万冲确认无大碍之后便要离开,“马师叔。”吴天道。
“什么事?吴天。”
“您慢走。”吴天道。
马万冲微微一笑,点点头道:“三日后比武开始,你的第一个对手是我的二徒胡若愚,他的剑法相当利害,你要小心了。”马万冲说完走了。
“你们把吴天送回房间,我明天一早就去看看那几个老杂毛怎么排的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