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逍遥仙子此时正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原本的风采早已不见。此时看来,才与她的真实年龄相同。
逍遥仙子看清楚来人之后,摇头笑笑:“果然冥冥中早已天定,你居然都能找到此处。也罢,我此时已是病入膏肓,你对我恨之入骨,要取我性命起而易举了。”
此话一出,吴邪已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依然展开翅膀,挡在母亲身前。
近距离看着吴邪,徐若琪心中一阵的感慨。他的翅膀之上,尚有几处伤口未愈,一旦展翅,定是十分的疼痛。然而他却为了几个馒头,从涯顶飞到涯底,再飞上来。
“邪儿,你快躲开。娘与她的恩怨与你无关。”逍遥仙子道。
吴邪却依然一咧嘴,说出两个字:“不行!”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说得如此坚决。久经沙场的逍遥仙子眼圈一下子红了,热泪盈眶。
徐若琪的金蛇剑飞了起来,对着逍遥仙子。
吴邪则炸着翅膀挡在母亲身前。
“邪儿,你快闪开。”逍遥仙子说着,手中光芒一闪,将吴邪推到一旁。吴邪却是双翅一展,又坚决的挡在剑前。徐若琪内法一吐,一股气息将吴邪震开,金蛇剑飞刺而去。
“不!”吴邪说着大叫一声。
逍遥仙子也闭上了眼睛。
剑气飞过,几缕发丝飘落,金蛇剑飞回。
鲜血从逍遥仙子的脸上流下,连同几缕长发。逍遥仙子睁开眼睛,发现金蛇剑只是在她的脸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徐若琪冷冷一笑道:“看在吴天儿子的面子上,我且放你一马。自此之后,咱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身道:“明天吴天也就上涯了。”说完转身走了。
吴邪则扑到了母亲的怀里,用毛茸茸的手,擦去逍遥仙子脸上的血渍。
“真的命中注定,你爹爹也来了。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也有了依靠了。”逍遥仙子摸着吴邪的头,一脸的慈爱。
第二日一早,法相寺的众僧将吴天和众人送上涯顶。吴天不顾危险,爬在涯边向下看去,只见那石缝之中的檀心花杆,此时已缩了回去。
明江带领众僧按照众人的要求,在涯顶迅速的搭起几间小石屋。其实原本要临时搭成草屋的,临时决定改成石屋,是因为大家发现原本邪教的建筑的残留,有许多大的石板和石块。只需略微的处理,便可使用。
法相寺众僧搭好石屋,便离开了。几个女子则将江小贝给准备的东西,各自的收拾进屋子。
吴天所挑选的屋子,在距离涯边、檀心花很近的地方。而且他还把冰冻黄衫的冰块放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整日的守着。
其她几个女子见状,微微吃醋的同时,也是一阵的感慨。正常时的吴天,原来是如此痴情之人。
凝碧涯地处于中原的东北之处,此时虽然刚刚入秋,可是夜风却凉了起来吴天却坐在涯边,任由夜风吹动了衣衫,却一动不动。他呆呆的看着涯壁之上的檀心花,心中思绪万千。
除了思念与爹娘共处的日子,便是思考如何能恢复自己的法力,好到时救治黄衫。
他想着轻轻的吐纳,手慢慢的抬起,伸掌向外。
他原以为一路上的修炼,自己的内法应当恢复了一些,可如今丹田之中,却依然空空。这一推之下,没有任何的异状,甚至连一丝的法气都没有射出。
旁边的屋子之中,传出了吴心响亮的哭声,然后便是红羽给他喂食和换尿布。
他的哭声又惊醒了吴寒,千雪自己也睡不好了。
吴天向另一个房间看看,那里是小英子和吴言住的地方。吴心如此大的动静,吴言居然都没有被吵醒,这个孩子看来弱的可怜。
或者他已哭了,只是声音太小。
徐若琪从吴言的房间走了出来,看到吴天走了过来。
徐若琪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刚刚又给吴言输了内法。
“徐师姐,你也是大伤未愈,不可强行运法的。”吴天感激道。
徐若琪摇摇头道:“吴言的状态十分不好,即便我天天给他灌输内法,也未有好转的迹象。”
吴天脸色一变,就要过去。徐若琪拦下了他道:“吴言刚刚睡去,不要再打搅他了。”
吴天点点头道:“看来我必须马上恢复内法,然后再寻访天下明医,救治吴言。”
徐若琪看看吴天,只好点点头。
夜风又急了,吴天的衣袍被吹的抖动起来,仿佛是澎湃的波涛一样。只是吴天的心比那波涛还有澎湃。
我必须马上恢复内法!
“你无内法护体,别在外面待太久了。”徐若琪道。
“我再想一些事情再回去。”吴天道。
于是徐若琪转身离开了。
吴天又呆呆的站在那里,抬头遥望星空。他最近经常的仰望天空,天上的繁星运转有至,明暗分明,宛若地上之人,分三六九等。
其中最为抢眼的,便是北方的北斗七星。只是此时辅星和弼星都已隐去不见,即便是七颗主星,也只有四颗正常,另外三颗灰暗无光。
虹光派当年的七大首座和辅、弼双星,如今已去其五。剩下的四位,不论是修为还是名气,都无法与前面的五位相提并论。
吴天看着星空正瞎想着,突然西方的天空,一颗流星向东划来。
那颗流星划过之处,天上原本的星星都暗淡起来,而那颗流星却是越来越强,到后来,整体天空就只看见它的光芒了。
吴天心头一动,暗道不好。难道江湖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魔尊已除,不应再有强大之人了。除了……不知逃往何处的邪教。
旁边忽然传来了震翅之声,吴天大惊,心道该死,此物到了自己身边自己才有所发现。他转头看去,却是一愣。幽幽的说出两个字。
“吴邪。”
吴邪张着翅膀,歪着脑袋看着吴天,似乎也让出了他,居然张口叫道:“爹爹。”
吴天心头一热,原本几次差点被自己打死的吴邪,此时居然叫出了爹爹。
吴天伸手想起摸他,吴邪却一闪而开。吴天摇摇头道:“昨天晚上偷馒头之人是你吗?”
吴邪没有回答,只是呲呲牙。
“没错,就是他。”不知何时,徐若琪已站到了两人三丈之外。
吴邪对着徐若琪叫了一声,又转头看的吴天。
“你是自己在涯上吗?你娘在哪里?”吴天道。
吴邪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伸手向涯下指指。
“你是说你娘在那里吗?”吴天惊道。
吴邪点点头,说出一个字:“病。”
吴天一惊,心道他的意思是说逍遥仙子病了吗?
“你不妨去看看。”徐若琪道。
吴天心中一惊,心道徐师姐对逍遥仙子恨之入骨,此番必定要找她报仇。只是逍遥仙子虽然该死,却是吴邪生母,自己怎忍心看到吴邪没有了母亲呢?
他正想劝劝徐若琪,却见徐若琪手中拿着一包东西,里面传出淡淡的药香。
“把这个给你们。”徐若琪说着将药包扔了过来,然后转身进了屋。
那包从吴天的身前飞过,吴天闻到那包中除了药物,还有晚饭剩下的烤肉的香味。
那白毛小怪闻到香味大喜,连忙展翅飞走了。
如此过了三四天。
吴天每日坐在涯边,看着檀心花静思。
徐若琪依然每日给吴言输送内法,只是她的气色却越来越差。吴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然而自己内法丝毫都没有恢复的迹象,吴言的身体又一日不如一日,若非徐若琪,恐怕他早已死去了。
每日晚饭之时,吴邪都会飞来。众人都知他也是吴天的儿子,于是便给他些吃的。渐渐的,他已和几人混熟,看到好吃的东西,便直接抢下了吃。
众人也不生他的气,曲指算来,他才是个两岁的孩子。只因经历奇特,个头才长得比普通孩子大些。
每日有了吴邪的捣乱,枯燥的生活似乎有了些意思。
有时众人抱着三个孩子出来晒太阳之时,吴邪还过去看看他的弟弟们。
吴言很弱,只是偶尔睁开一只眼睛看看吴邪,然后便是整天的睡觉。
吴寒很娇气,没等吴邪靠近,便大哭起来,惹得千雪对吴邪横眉冷对。
只有吴心很调皮,吴邪来时他便发出白光,将吴邪逼退。
众人看了则是哈哈的大笑。
吴天看着吴邪和吴心的活泼,更加担心起吴言。
这日午间,阳光正足,吴天坐在涯边,享受着日照温暖。
孩子们则都已睡去,此时吴言却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哭声,红羽抱着出来走走。
“还不好吗?”吴天担心道。
红羽点点头,“不知为何,他自昨晚来便睡不踏实。”
吴看看吴言,“你也辛苦了。”
红羽一听此言,心大大慰。此时山谷之此吹过一阵的风,其中居然有些腥臭之气。
红羽闻了,居然大喜,然后站到了涯边,向下望去。
“你小心些。”吴天见红羽站得太靠边,于是道。
红羽则喜道:“吴大哥,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用以毒攻毒之计吗?”
“你是说得救吴言?”吴天道。
“正是。”红羽喜道:“刚才的那阵腥风,似乎下面有蛇虫之物。以我族医道,这蛇虫之毒虽然能要人性命,其实其中使人恢复体力、疗伤、治病之效并不少。只是其毒性超过了其药性。所以我族中有一句俗语:是毒三分药。”
“啊!”吴天惊道:“我们这里只有是药三分毒之说。”
“若是中原有此俗话,便验证了本族之言之实。若是找到两种相当的毒性,同时服之,使其毒性相抵,而其药性便充分的发挥出来了。而且必有奇效。”红羽道:“我想请徐大姐得空之时,带我下去看看。”
“好,好。”吴天听之也大喜,想起吴言有救于是道:“那你先暂且休息,我抱一会儿吴言。”
“好。”红羽说着抱着吴言向吴天走来。
吴天则伸出双手去接。红羽递出了孩子,吴天刚刚接住。就在二人都未用上力气之时,西方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阵的白光,地面也跟着一阵的震动。吴天的手上一滑,吴言居然脱手,掉落到了地上。吴天和红羽都是脸色一变,便要伸手去抱,可是地面再次的震动,比刚才强烈了许多。
吴言在地上滚了几下,滚下了山涯。
“啊!”吴天大叫一声,便要跳下。红羽则拉住了他,吴天此时身无法力,跳下去非但救不了吴言,还会白白送了性命。
涯后深不见底,别说是羸弱的吴言,便是正常之人也未必能保住性命。
吴天突然想起了徐若琪,她有五彩霞衣,一定可以追上的。于是大叫:“徐师姐,快救救言儿。”
刚才的地震,徐若琪便向屋外走去,此时听到吴天一叫,连忙飞起。“在哪里?”
“涯下。”吴天指指。
五彩一闪,徐若琪就要飞下。却听涯下一阵的挥翅之声,只见吴邪抱着吴言从下面飞了上来。
吴天大喜,连忙接过了吴言。上下打量打量,并无伤害。
“我还是把吴言放回去吧。”红羽说着,接过吴言,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