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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转回头去,突然半涯的位置传来了一串的爆炸之声。
那是白眉为了歼灭四大门派,让晓月在要害之处布下的霹雳弹。他只知布下,却并未知道布到了何处。
他下山之时,已是神情沮丧,连曾埋下炸药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于是住进间,居然是自己踩上了,引发了爆炸。
惊鸿大惊,便要飞下,可是她还是回头向吴天这里看来。只见徐若琪已腾空而起,向半涯看去,而吴天只是肩头动一了一下,接着便再也不动了。
此时吴天刚刚将内法穿过那折断之处,他已感受到折下的部分,已有了生机。吴天只觉地面一阵的震动,那穿过折弯处的法气突然一弱,他心头大急。顾不得其它事情,更加仔细的施法。
惊鸿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见此情景,惨然一笑。他为了不见我,连如此大的动静的不回头。他一定是恨极了我和我的父亲,虽然他已答应娶我为妻,但黄衫在他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不论是谁,要伤害黄衫便是他的死敌。
惊鸿坚决的转回了头,腾空而起,向涯下飞去。
中原,再也不回来了。
惊鸿想着,以古埙护体,飞入了那爆炸声中。
此时爆炸之势已经渐渐的停止,惊鸿借着古埙的灵气飞入,远远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白眉。
白眉身上已是血肉模糊,而且还有一条腿被炸断。
惊鸿大惊,飞下之时他已是奄奄一息。惊鸿连忙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背起白眉,向涯下走去。
“你……你不与吴天在一起吗?”白眉不愧是一代枭雄,受了如此重伤,居然还能说出话来。
听到了父亲的话,惊鸿微微的放心,既然还能说话,便说明意识清楚,父亲或许还有救。
“爹爹,中原不是咱们的地盘,或许,咱们便不该来。”
一个时辰以后,吴天轻轻的收住了内法。
檀心花原本折弯之处,似乎加厚了许多、变粗了许多。
吴天轻轻的后退,旁边调息疗伤的徐若琪听到了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好些了吗?”徐若琪问。
“好多了。我用内法将那将断之处固定,但因为折断,根部的营养依然无法达到顶端。”吴天喘着气道。刚才之事并非是需要极强的内法,而是需要小心谨慎,不可出一丝的纰漏。那样便需以极大的内法为基础,将那一丝丝的内法沿着檀心花似断非断的经络输入。
吴天如此疲惫不是是因为内法进入檀心花的顶端虽然极少,却用来控制而消耗过大,况且他还要屏住呼吸。
“我每过一两个时辰,便以内法自底部向顶端供应营养。”吴天道。
徐若琪点点头,没有说话。
吴天气息平静了,他四下看看,问徐若琪道:“徐师姐,惊鸿和白眉刚才不是在这边吗?”
徐若琪大惊,奇怪的看着吴天。
吴天尴尬一笑道:“我刚才心思全在檀心花之上,已进入了空明之态,外界之事我根本听不到的。”
徐若琪松了一口气,看来吴天没有听到自己激走惊鸿之事,于是道:“惊鸿离开了。她曾立誓白眉若再做坏事便永不见你。”
“啊?”吴天大惊,“她……她也太当真了。虽然白眉想要毁花,但毕竟是未遂,她怎就如此走了呢?”
徐若琪冷冷一笑道:“你果然多情,认识她没有多久便如此的挂念。”
吴天听出了徐若琪口中的醋意,于是变换话题道:“徐师姐,我刚才进入空明之时,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但檀心花枝一阵的震动,显然是地面在晃动。”
“正是。”徐若琪道:“白眉下山之时,触动路上的炸弹而爆炸。想来那应是他原本想留给四大门派的,没想到自己却触动了。”
“啊,那白眉可曾被炸死?”吴天又道。
徐若琪摇摇头道:“那便不知了。只是惊鸿已飞下去救白眉了。”
“哦,如此也好。但愿不久惊鸿能够回来,我答应对她好十八年的。”吴天道。
徐若琪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吴天突然想到一事,于是红着脸问道:“徐……徐师姐。为何我与你做过男女之事之后,未能彻底的化解丹田之中的灵气,而与惊鸿做后,却将丹田内的热球,全部的化解,不知这是为何?”
徐若琪瞪了吴天一眼,心道他虽然与众多的女子有了关系,却依然不太懂男女之事。于是气哼哼道:“我那里知道。”说着转身飞起,“我去看看掌门师兄他们。”然后便飞走了。
只是她飞过的空中,落下几滴晶莹的水滴,摔到地上,碎成了八瓣。
吴天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心里却不愿确认。此时一阵的风过,那檀心花微微我颤抖,折断的部分在风中晃动。吴天大惊,连忙以手为其挡风,直到风停了,他才连忙的盘膝坐下,调息凝神。
调息是假,凝神才是。方才的小心翼翼,让他此时的心头烦躁不矣。一会儿还要以内法帮檀心花输送营养,若是不能稳下心态,一会儿稍有差池便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晚,吴天睁开了眼睛,手掌发出光芒,只见那檀心花弯下的部分,此时
668回 急中生智
千雪想着,便要抢白,可是刚刚张口,却被能法气逼的喘不过气来,于是连忙的闭口,大口呼吸。
“你……你说什么?你十八年前便知衫妹已无法复活了吗?”吴天听了大惊,身上的光芒收去了不少。
众人也是大惊,这打击对吴天不小。
徐若琪见吴天停了下来,于是道:“你可记得当年北山岩浆爆发,碧云山之下五百里,都成为了火烧之地。”
吴天听了点点头。
“你当时听信了南疆那莫族大祭祀黑月之言,相信她能复活黄衫。于是你便带着黄衫的冰块向南飞去。可是半路之上却遇到了玄武,并与之大战之事?”
吴天再点点头道:“不错,那与衫妹复活有何相干?”
徐若琪摇摇头道:“便是你与玄武大战之时,冰冻黄衫的冰块落入了滚烫的岩浆之中……”徐若琪说不下去了。
“啊!难道那时便已?”吴天惊道。
徐若琪点点头,“不错,当时冰块便已溶化,只是为了不让你担心,我在你昏迷之时,请千雪将黄衫的尸体再次的冰冻,让你以为那冰块从未溶化过。她身上的黑色斑点,便是当年被溅起的岩浆烧黑的。”
闻听此言,吴天的身子一震,他看看徐若琪,再看看怀中冰冷的黄衫的尸体,刚才施法之前他以见到了,黄衫的身体之上确实有几处黑色的斑点。吴天的目光呆滞了起来,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这十八年未来见你,便是因为此事而没有勇气面对你。你若有气,便朝我身上发来吧。”徐若琪说着,挺起了胸。
可是她等了片刻,吴天并没有出手。转头看去,却见吴天捧着黄衫的脸哭泣了起来。
“衫妹,你与我在一起时,我曾多次的误解于你。然而我法力一天天的增强,将要天下无敌之时,你却死于我的拳下。我今生欠你的太多了。”
“吴天,我已说过,此事责任在我身上,你难道不想为黄衫报仇吗?”徐若琪叫道。
吴天看了看她,居然摇了摇头,“徐师姐,我对你的感情不在对衫妹之下。事事皆由天定,衫妹无法复活并非是你之过,我怎么能怪罪于你呢?只怪我与衫妹,我与你都是有缘无份,或许等到来世,我再好好的偿还于你吧。”吴天说着,身上再次光芒再起。
此次的光芒超过了刚才,连徐若琪都被震退了数十丈。
众人也都再次纷纷的后退,中阵几人除了感慨之外,更是惊讶吴天的法力,居然强到了如此的程度,连虹光派第一的徐师叔都无法近他的身。
薛不才见状也是大急,心道如此情况之下,只能以大阵试一试了。
于是他高喝一声“大阵。”
前面的徐若琪也是一愣,身形一闪,飞入了星位。
一柄巨剑出现在了空中,四周之人又纷纷的后退,心道掌门是要以大阵压制住吴天吗?
这虹光派最强之阵法,比起吴天的虹光十字剑法,到底孰强孰弱呢?
吴天看着面前的巨剑,点头赞许道:“大阵,很好很好。我有生之年能见到本派的大阵,也算是今生无憾了。”
“压!”薛不才大喝一声。
那柄光剑向吴天压了过去,他们此举只是想消耗吴天的内法,让他内法不足之后,便无法自爆了。
其他众人都知这大阵的厉害,更知吴天的厉害,于是纷纷的后退。
吴天微微一笑,身上光芒闪动,伸出右手掐动剑诀,突然涯边原来檀心花的位置,那柄半插入石中的天愁神剑飞出,在空中光芒大盛,化成了两道七色彩虹,旋成一个十字剑气急冲而出,迎上了光剑。
周围之人都纷纷的转过了头,有的还捂上了耳朵。
如此程度的撞击,不击凝碧涯震碎才怪。
然而他们错了,空中只是传来了“咝咝”之声,那旋转的十字剑气穿透了巨大的光剑,大阵七人只觉一阵的心如刀绞,仿佛那虹光十字剑气非是击到了光剑之上,而是击到了自己的心口。
他们内法大乱,居然无法维持阵法,空中的巨剑颤抖起来,只是突然之间,吴天收去了虹光十字剑气。
光剑失去了对抗之力,一下子击向了吴天和黄衫。
吴天看着击向自己的光剑笑了,他对着怀中的黄衫道:“衫妹,咱们能死在本派的大阵之下,也算的有幸了。”
薛不才等人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连忙收阵。
光剑迅速的消失,然而毕竟靠得太近,还是有一抹的剑气扫向了吴天和黄衫。
“啊!不好。”薛不才等人惊叫道。
空中突然飞起几人,他们身上放出光彩,同时出手。
七条金龙、两道寒光、还有一道七色剑气迎上了那道残留的剑气。
“轰”的一声巨响,吴伤、吴寒和吴邪三兄弟齐齐的被震退,然而空中大阵的剑气仍然没有消失,可见大阵之强。
惊鸿出手了。她与那只灵鹫同时飞出,射出两道极强的法气,震开了剩余的剑气。
众人再看去,吴邪此时以手支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吴伤和吴寒则是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惨白。
吴天看着儿子们,摇了摇头道:“你们又是何必呢。”说着身上光芒再起。
薛不才等人此时大惊,若是再以大阵击之,一心要寻死的吴天甚至可以不理会,那样反而是正和了他的意,况且通过刚才的一击可以看出,即便是大阵也未必是吴天的对手。
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吴天自裁吗?
这些人之中,丹田被封、身体不好的便是吴言了。
此时他连连后退之中,还被那法力逼的呼吸困难。他心道不好,此时只是父亲放出的法气便让自己呼吸困难,若是父亲与母亲同时爆炸,自己的性命岂能便住?
他自幼被吴天宠贯,凡事都只想着自己,此时父母命在旦夕了,他想到的依然是自己的性命。只是虽然如此,他却极力的动着脑筋,想要阻止父亲的自爆,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的目光扫到了旁边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