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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随后便给了冯不凡细细讲了怒剑式,只是冯不凡内法尚未恢复,还无法练习,只能死死记下。
101回 剑御之法
第二日,薛不才来请江小贝到天枢殿,说掌门有事找他商议。
吴天还如往常一样,一头钻进地坑洞,修练内法。傍晚时分江小贝进来过,看见吴天正练得起劲,便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又不知又过了多少天,忽一日郑桐在洞口叫道:“吴师弟,吴师弟,你最好出来一下。”
吴天走了出去,问道:“郑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你随我来。”郑桐笑着卖了个关子,将吴天带到了天权堂正屋,那里有八名年轻弟子,或者说比吴天等人更年轻的弟子站成了一排,江小贝在旁边踮着步,显然是在等吴天。吴天走到近前之时,江小贝干咳一声道:“这位。”他说着指指吴天,“便是咱们虹光派的中阵阵首,你们的吴师兄。”
“吴师兄好。”八个年轻人齐声道。
“这是?”吴天还了礼,茫然道。
“你有所不知,司马掌门看咱们天权堂人少,特意将新入派的弟子八人分入咱们天权堂,仍是拜咱们师父为师。”郑桐说着笑了。
“你笑什么?”吴天道。
“他们一听没有师父,本来不意愿来,后来江师叔祖说中阵阵首吴天是他们的师兄,他们竟然高兴的答应了,从刚才一进门便想见你。”郑桐说着忍不住又笑了,旁边的江小贝也笑了。
“还有什么事?”
“他们刚进来时,把冯不凡当成了你,齐声的参拜,结果论下来他们都是不凡的师叔祖,反而是不凡应该拜见他们。”
八个新师弟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不凡一定很生气……对了,不凡去哪里了?”
吴天话音刚落,就听堂外一声巨响,大家连忙赶了出去。原来一块石头被冯不凡击碎,而冯不凡正看着手中的剑发愣。
“不凡,发生什么事情了?”吴天问道。
“师兄,恭喜你。”江小贝喜道。
“我练成了,我练成了。”冯不凡高兴道,“我练成了怒剑式。我刚才因为……”冯不凡说着看看那几个刚入堂的师叔祖,接着道,“我大怒而出,就想起了怒剑式,于是趁怒使出,居然成功了,威力巨大呀。”
“什么怒剑式?”郑桐奇道。
吴天等三人只笑不语,而那八个刚入堂之人,都惊的合不上嘴巴,原来这个全派辈分最小之人,法术如此了得。
“你们几个听好了,你们先跟随你们郑师兄学习一些入门的武艺,然后再由……”江小贝说着看看冯不凡,“然后再由这位冯不凡大侠教你们法术,再往后,当然是我老人家和吴阵首亲自调教你们了。”
“是。”八人高兴道,向江小贝行个礼,居然又向冯不凡行了一个礼。
“这年头,晚辈教长辈法术,什么事情都有。”
郑桐将八人带走,安排住处,冯不凡仍在堂外练习着那招,吴天和江小贝回到天权堂正房。
“吴天,还有一件事情告诉你。”江小贝道,“掌门与首座们商议后决定由我暂管天权堂。”
“好呀,那你也是首座了?”
“不是首座,只是代管,代你们师父管理。”江小贝道。
“是这样呀。只是我们师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两人说着沉默了。如今除了郑桐,其他人即便和本堂首座曹翰林面对面,谁也不认识谁。
忽然,堂外空中传来一阵巨大的破空之声,似乎是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快速的飞行。
“你们快来看。”冯不凡叫道。
吴天和江小贝连忙跳了出去,只见天上竟然是七人在御剑飞行,中阵七人。
他们七人中一人当先,其余六人分成两排,分左右紧随在第一人身后,七人仿佛是南飞的大雁那般,在碧云山上不停的盘旋着。
“这是做什么?”吴天奇道。
“我听说中阵七人最近在练习什么御剑雁行。如此看来是一种御剑飞行的阵法,这样为首一人需使出全力冲破空气,而后面六人只需很小的内法便可飞行。”江小贝道。
“如果为首一人内法不足之时如何?”冯不凡道。
“不足之时,应当是换位吧。”江小贝正说着,忽见头顶雁形阵位置一变,原来打头的腾飞退到了后面,而后面的薛不才顶到了前面。
“果然如此,甚妙。”冯不凡道,“以我看来,这七人不似是组成了一队大雁,而像是组成了一柄剑。”
“剑。”吴天看着天上的七人心中默道,吴尘飞师伯曾说过意驱气,气御剑,招为虚,气为实。我若将自己当作一柄剑,手中剑为锋,自己身体为柄,然后以法御剑,是否能节省内法、速度更快呢?吴天想着,拿出天愁残剑举在头顶,心中默默把自己想成一柄剑,然后内法运转。
“师叔祖,你在干什么?”冯不凡道。
“噤声。”江小贝道。
片刻之后,吴天手中天愁剑芒轻吐,整个人拔地而起,直追中阵的雁行阵,不久便与雁行阵并驾齐驱,在碧云山上空绕圈飞行。
中阵七人虽然在外称吴天为阵首,其实除徐若琪外个个对他不服。而他们的雁行阵便是为能够飞的更久、更快而专门设计的阵法,相比之下每人可以轮流休息,比起一人来不知省力多少。此时正当秦弄玉打头,于是他将内法催至顶峰,将雁行阵飞到最快。
旁边的吴天一时兴起,也是想试试他所想的意驱气、气御剑和把自己当成一柄剑的法子到底能飞多久,于是再提一口气,竟有反超雁行阵的意思。
片刻之后雁行阵中秦弄玉内法已衰,换至后方,薛不才顶到了前面。
开阳堂前,司马空与徐正甫背手望天,看着天上的八人,两人都笑了。
“如此一来,上面的八人较上了劲儿,反而更能检验雁行阵的功效了。”徐正甫笑道。
“不错,自那姓黄的姑娘走后,吴天专心习武,又大有长进呀。听咱们江小前辈说他竟自创出了一招怒剑式,威力颇大。”
“但愿如此。但别象令兄和吴尘飞那样,两个武痴,一个为练剑法,居然甘人魔道,另一个与世隔绝、又太过于内向,终于碌碌无为。”
司马空点点头,叹气道:“只怕他成不了武痴,而是情痴。”
两人沉默一会儿,司马空道:“师兄,约摸他们还能飞一两个时辰,咱们进屋品茶下棋如何?”
“我正有此意。”
102回 北方异象
两个时辰后,司马空与徐正甫两盘围棋结束,一胜一负,堂外破空之声丝毫没有减弱。司马空叫进一个弟子问道:“现在谁在前面?”
那弟子揉着脖子道:“大部分时间是吴阵首在前面,只有腾飞师兄、薛不才师兄领头之时,才能超过吴阵首。过了这么长时间,看上去他们还没有疲惫之意。”
司马空挥手让弟子走开。
“师兄,再来一盘,以决胜负?”
“好。”两人收好棋子,摆好座子,司马空先行。
天权堂外,冯不凡正揉着脖子。抬了两个时辰的头,饶是武林高手脖子也会酸痛的。他转过头来,发现江小贝不知何时取了一把长条椅子,躺在上面看着天上。
“师弟你在做什么?”冯不凡气道。
“我?你脖子酸吧,我的没事。”江小贝笑道。
徐正甫和司马空的第三盘棋是一盘细棋,等下成和棋之时,已过了一个半时辰。
“师兄,你总是让着我。”司马空笑道。
“那里,是咱们旗鼓相当。”徐正甫道,“天上的八位也该累了,咱们出去看看吧。”
两人说着出了开阳堂,举头望天。
雁行阵的速度已大不如前,内法稍差的徐若琪已不敢领头。吴天虽然速度也降了下来,但却不似雁行阵那样疲态尽现。而且吴天还在空中不停的变换着飞行的姿势,其实他是在分别试用虹光派的内法心法和无忧谷的内法心法御剑飞行。
“这吴天居然有如此内法,换做你我,也不过如此。”司马空惊道。
“我看不是,他小小年纪虽然内法惊人,但远未到你我的境界,恐怕……他是悟出了什么。”徐正甫道。
终于,雁行阵七人之中徐若琪坚持不住,离阵落地,其他众见阵势已破,也纷纷落下。吴天又飞了半圈,不见他们再起,也降到了开阳堂前。
中阵七人都喘着粗气,只有薛不才挑大指道:“吴……吴师弟,厉害。我们七个居然飞不过你一个,几日不见,师弟的法力又强了。”
“薛师兄过奖了,其实我早已坚持不住。”
“吴天,以你的内法不足以飞行如此之久,你可有什么窍门吗?不妨说来让大家听听。”徐正甫道。
“禀师伯,也没什么窍门,我见中阵七人在天上飞行,恰似一柄剑,我便把自己想成一柄剑。没想到能飞这么久、这么快。”
徐正甫和司马空对视一眼,心中想的是同一个词:剑御,人剑合一的御剑之术。
雁行阵一连练习了三天,才告于段落,大家终于不用在听那烦人破空之声了。
这日,吴天在地坑前修练了小半天的内法,然后退后远处,打坐调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武哥,武哥。”
吴天大惊,睁眼看去,见一个黄色人影从洞口走来,不是黄衫是谁。
“衫妹,不会本派内法,这里不能靠近。”吴天叫着便向外迎去,忽然一阵的地动山摇,一头蛇头龟身的巨兽出现在黄衫的身后,张口血盆大口向黄衫咬去。
“衫妹小心。”吴天叫道,但为时已晚,那怪兽一口将黄衫吞下,然后向吴天走来,每走一步地坑洞内便是一阵的震动。
吴天大叫一声,双眼圆睁,便要去和怪兽拼命,可是眼一看,洞内哪有什么怪兽,原来是场梦,自己在梦中急的满头大汗。
我怎会梦到如此凶事,莫非衫妹出了什么事吗?吴天心道。此时山洞却真的摇晃了起来,还有巨响。
“吴师叔祖,师叔祖。”冯不凡在巨大的摇晃中冲进了洞,“快出去,地震了。”
“啊。”吴天惊叫一声和冯不凡冲了出去。
整个碧云山都在颤抖,虹光派的弟子们纷纷跑到了屋外,修为稍浅的站立不稳,难免的左摇右晃。
“吴天,这边来。”忽听江小贝叫道。
吴天和冯不凡四下张望,却看不见江小贝的身影。
“我在上边,这里震不着。”
原来江小贝御剑飞到了天上,吴天和冯不凡也御剑飞去。
“你看那边。”江小贝指指北方。
吴天和冯不凡望去,只见北方的天空不时的有红光闪过,伴着隆隆的巨响,地面随之而颤抖。
地上的其他弟子见此三人在空中向北方看去,可以御剑的也都飞上了天,面对北方的异象发呆。最后连中阵七人、掌门和首座们都飞了上来,观看异象。
足足两柱香的功夫,北方的红光和巨响才消失,地震也随之消失。
大家纷纷落地,却是落到了开阳堂前,其他的弟子们也三三两两的聚了过来。
“大家不必惊慌,只是一次地震。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