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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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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励深从楼梯的另一侧上楼去,没有理她。

最近实在是有太多事令他焦头烂额。

“哎,陈励深!”正要拐进走廊的他被她叫住。

陈励深站在原地,就听见身后的女人追上的拖鞋声。

“我很累,要去睡了,有事么?”他的态度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看不清表情。

梁肆走上来,脸上还挂着笑,却被他的冷淡弄得不知所措,只好开玩笑说:“我没什么事啊,就是想问你刚刚那个外国帅哥有没有女朋友。”

陈励深顿了顿:“早点睡,下次不要这么晚回来。”

梁肆感觉到了他的冷淡,只当是他太忙,心力憔悴,于是很听话的答应了一声:“我知道,你快去休息吧!”



是夜,梁肆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早晨,天刚刚亮,她就早早起床,做了陈励深最爱的松饼,摆在桌子上,然后又拿起他的浇花工具,替他为花花草草们浇水。

这叫良心发现吧?浇花的时候梁肆这样想。

她以后,真的要对陈励深好一点。

梁肆是个实心眼的人,她也不知如何对一个男人好,只能从小事入手,帮他分担一些琐事。

不管是不是为了她,他放弃了深港,放弃了与父亲的敌对,放弃了与裴叶琪的暧昧关系,这些,都已经足够了。

陈励深下楼吃早餐,梁肆一脸期待的坐在对面看着他:“怎么样?我做的哦,好不好吃?”

陈励深一听是她做的,抬起头来,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她。

梁肆说:“放心,没下毒。”

然而她异常的温柔和乖巧似乎并没有换来陈励深的感动,他只吃了松饼的四分之一,便用纸巾擦擦嘴,说了句“谢谢”,就出门了。

梁肆心里不是滋味,他怎么了?

她可是起了个大早晨特意为他做的,怎么就吃了一小块?

梁肆用手撕下一块放进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奇怪,怎么会这么好吃。”

她今天调休,索性在家打扫房间,保姆自然高兴,一边夸奖她一边为她打下手。

梁肆打开陈励深的房间门,看到他的书桌上摆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

梁肆回身对保姆说:“他从来不抽烟的,这些烟头哪里来的?”

保姆说:“陈先生是这几天才开始抽烟的,我每天收拾他的房间都会看到很多烟头,抽得可凶了!”

梁肆失神的看着那些烟头,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上班,梁肆便听到销售部里传来销售部经理的训斥声。

梁肆走过一看,高崎楠正坐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而销售部经理则掐着腰站在他面前,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他。

“我说小高啊!我对你什么样你知道吧?啊?眼看着下个季度我就要升你的职了,你现在把总经理给得罪了你让我怎么办呢?”

高崎楠不屑的笑笑:“他不是要辞职了?怕什么?”

销售部经理气的脸色涨红:“你是猪脑子吗?就算是辞职了,他也是深港董事长的儿子!你说你好死不死的擦了他的车做什么?现在好了,陈总让保安室调出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明明是你进车位的时候擦了人家的车,你又故意撞了第二下,人家开的什么车,你的是什么车?陈总可说了,要你陪钱,还要你进警局解释!搞不好我都保不住你!”

高崎楠倒是回答的轻松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梁肆听懂了一些,原来高崎楠在停车场擦了陈励深的车,又故意撞了第二下,然后陈励深调出了监控,要追究他的责任。

高崎楠对陈励深的仇视,梁肆并不惊讶,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冲动。

梁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陈励深的办公室一趟,帮高崎楠说说情。

没想到陈励深丝毫不给她面子。

“卖你人情?他是你什么人?”陈励深冷冷的问。

梁肆道:“他是我朋友,他是深港最年轻有为的销售,就算…就算你想要他赔钱,但也不能因为私怨而不让他在这里工作吧?”

“赔钱?”陈励深不屑的笑了,没说话。

梁肆见他态度如此强硬,只好来软的,凑上去扯了扯他的衣角,撒娇似地摇了摇:“励深…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既然根本不稀罕他的赔偿,那就算了吧…”

陈励深沉着脸打开她的手:“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为了他和我撒娇么?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你胡说,”梁肆嘟嘟嘴,开始耍贱卖萌:“人家今天早上还给你做了松饼难道你忘了吗?”

陈励深在鼻息间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励深,你真的一定要追究吗?”梁肆一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抱起肩膀来,换一副语气。

“除非他求我。”陈励深看进她的眼睛。

梁肆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然后脑子一热,突然脱口而出,“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陈励深下意识的问:“谁?”

梁肆看着他不近人情的眼睛,忽然就不想再说下去了。



☆、第33章 滞留在心底的钝痛

【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陈励深,谁都不行。】

“他爸爸;就是当年割下我耳朵的人。”

梁肆指了指自己,然后看见陈励深身子一滞;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梁肆一时间不知再说什么好;向后退了一步;他看见陈励深的手伸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抓她,却只是动了动;又收了回去。

梁肆推开门离开了;她做错了一件事,她不应该来找陈励深的,她最应该找的那个人;是找陈励深麻烦的高崎楠。

高崎楠刚被领导臭骂了一顿,梁肆就黑着一张小脸堵住了他。

“你也是来骂我的?”高崎楠似笑非笑的低头看她。

梁肆拉起他的手:“跟我来。”

他将高崎楠带到了地下车库,上班时段;这里静静的,几乎没有人。

到了车库角落,梁肆一把甩开他的手;一顿拳打脚踢。

高崎楠哪里怕她的拳头;忽然眉目一沉,像是变了个人,紧紧的将她抱住。

梁肆傻了,她听见高崎楠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就在耳畔。

“阿肆…”他的嗓音沉沉的,一种年久失修的陈旧沧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梁肆没有动,她忽然切身体会到,高崎楠的那种挣扎。

“我恨他,有时候我好想给他一刀,可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

“高崎楠…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是陈励深害了你父亲?”

高崎楠摇摇头:“我是说,我恨他,我恨他可以占有你,占有你的人和你的幼稚,我嫉妒的快要疯了。”

梁肆吞了一下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说什么!

他喜欢她,为了她而嫉妒陈励深对吗?

她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她看见高崎楠的手立刻垂了下来,眼里并不惊讶,仿佛早就在心里演练过千百次这样的场景。

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眼圈竟然微微红了:“我就知道…”

梁肆摇了摇脑袋,将这所有一切都捋清楚,最后索性忽略掉方才他类似于表白的障碍,宣誓自己的立场。

“高崎楠,我不管你是报复也好,嫉妒也好,我都不许你做傻事!”

“你是怕我伤害他还是担心我走弯路?”

梁肆想要回答,其实这两种她都担心,他是她的好朋友,她自然担心他走了歪路,可是…

她昂起头,对上他的,不给他留一点希望:“我怕你伤害他。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谁都不行。”

高崎楠竟然疯狂到去撞陈励深的车?那下次岂不是要去撞他的人?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冷,因为她最能体会,恨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情感,它可以控制人的心,做出任何难以想象的极端的事来。

她最怕的就是高崎楠有任何不平衡的想法,他一定会觉得,就是因为害他父亲的那个人,才使她的母亲孤苦操劳,才使他的家再无欢乐,而这个最可疑的幕后黑手,正是陈励深。

曾几何时,梁肆也有过同样的想法。



陈励深在办公室里静静的站着,越想越觉得不安,他忍不住夺门而出,开始寻找梁肆的身影。

他要找到她,说明这一切。

“看见梁肆了吗?”陈励深急切的正在清洁走廊的pa,pa指了指地下车库的方向,陈励深便追了上去。

他下了阴暗的车库,空荡的脚步声回荡在楼梯。

他刚刚走下来,便看见梁肆站在高崎楠面前,与他对峙着。

陈励深一拧眉,刚要走过去将她带走,却听见她这样讲。

她说:“你知道我有多理解你的感受吗?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讨厌陈励深吗?我告诉你,我和你一样,我总是在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或许我的爸爸现在都还健健康康的,我的家,依然会充满温暖,而我,也不会是一个少了只耳朵的残疾人。我比你,更恨他。”

陈励深的脚步猛然停止住,差点一脚踩空,他死死的抓住扶手,就那样定格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挣得大大的,深邃的眼眸里剧烈的波动,翻滚着。

高崎楠也愣住了。

梁肆慢慢的撩起自己头发,将完全没有耳廓的残缺耳朵给他看,那丑陋而畸形的空荡,让高崎楠惊悚的睁大了眼!

“我要给你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或许我把我的故事全都告诉了你,你就会明白,”她笃定的看着他眼睛,那股强烈的想要保护陈励深的心,将她逼上了绝境:“这世上,是没有那么多不公平的——”



那一年,她高三,准备和自己心爱的男孩子表白。她有一个默默暗恋了许久的人,无数次的在纸上写过他的姓氏,他的名字叫,陈励深。

天意弄人,她竟然和她的小闺蜜爱上了同一个人,小闺蜜为了让她证明两人的友谊,叫她去递情书,几经挣扎,她最终决定将闺蜜的情书亲手递给自己心爱的人。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小闺蜜说,他今晚一定照常来学校接自己放学,她让梁肆早点去校门口找他,于是晚自习一下课,梁肆就第一个冲出校门,寻找他的身影。

雪下得很大,似乎吸收了天地之间的一切声响。

她四处张望,寻找着他的身影,奇怪的是,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准时来接自己这个妹妹,可是今天却见不到人。

梁肆有些心焦,她又往偏僻看了看,却发现胡同的拐角处,有几抹扭斗的身影。

她皱着眉,小心翼翼的走进胡同,可能是她太熟悉陈励深的身影,才有勇气与胆量慢慢靠近!

只见陈励深被两个带头套的壮硕男子捂住嘴巴,他不停的挣扎着,瘦弱的身形终究抵不过两个中年男子,梁肆看到他被两个人绑着手,塞进了一辆面包车!

绑架!

这是她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情节,年轻的梁肆惊恐失措,手里的保温饭盒掉落在了地上!

结果是她也被受惊的绑匪塞进了车里。

她清晰的记着,由于绑匪的慌乱,陈励深被绑好放在车座上,而她也被放在了车厢地上,她与陈励深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浑身酸痛。

两个绑匪似乎都是第一次作案,发生了争执,其中一个人开车,是高崎楠的父亲,而一个人坐在副驾驶,至今梁肆也不清楚是谁,只听见高崎楠的父亲叫他“遥子”又或者是“姚子”?

“姚子,你听我说啊,这女孩,必须得抓来,不然咱们前脚绑了人,她立刻去报警怎么办?她万一记住了我们的车牌就完了!妈的!”

“大哥…可是我怕…这…可怎么办啊!”姚子明显是个纸老虎,他本就不想作案,可是欠了一屁股债,不这么做,也只能被人打残了。

“怕个屁!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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