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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觉得喉咙有些发堵。
她很想把那些该死的文件都扔掉,问他那个女人是谁。
可是安明哲还在,她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出丑不是?
一切说完,她竭力保持微笑,凝视着陆维钧,他亦微笑,声音不疾不徐:“萧洛,你做得很好,辛苦了。时间不早了,已经是晚饭时间,我还有事,就不邀请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哲,去酒店门口叫个车。”
“不用……我借了朋友的车。”
“自己开车?你对B市挺熟的。”
“有车载GPRS,市区行走不成问题……还有,我定的房间就在你隔壁,如果有事,也方便你叫我。”
陆维钧唇角微扬,扭头看了安明哲一眼,他会意,找了个理由,拿起文件先回了房间。
“星期一确定能签合同?如果这样,我的日程安排就有两天的空闲,明哲这段时间也辛苦了,给他休假两天,正好公司事务并不太忙碌,萧洛,你先委屈下吧。”
萧洛点头,又听他说了好一会儿工作,心中焦躁难耐,终于,他停住话,执起桌上用小火保持温度的花草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一抿唇,终于开了口:“维钧,我今天看到林小姐了。”
陆维钧眉头微微一动,旋即不咸不淡的说了个“唔”字。
“真的没想到,她和楚骁关系还挺不错的。楚骁还专门去找过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陆维钧淡淡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维钧,我刚才看到她进了你的房间门……”萧洛略微改动了下,一看陆维钧没有一丝否认的样子,她顿时觉得喉咙像被淤血塞住,疼得慌,她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微烫的温度透过细瓷茶杯灼着她的手指,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她继续道:“你们又在一起了?如果真的如此,她那种身份,只怕不适合同别的男人关系过密。”
“还有呢?”他听她说了半天,终于开口,依然平静如常,可是萧洛却觉得一股寒气渐渐的沁入肌骨,这寒意的来源,便是他那对黑如夜空的眸子,虽然看起来淡淡的,可是眼底已经隐约透出了针砭一样的光。
“感觉,你不像要吃回头草的人,林小姐的同事说了,楚骁说林小姐是有男友的人,她不像是那种有胆子在跟你的时候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维钧,你和她……”
陆维钧静静凝视着她,她声音渐小,终于住了嘴,他连客套的微笑都省了,优雅的往后一靠,抱着胳膊,下巴微扬,肃然的样子仿佛一把尖刀,冰冷的插‘进萧洛心里,她仿佛听到汩汩的鲜血冒出的声音,痛楚一波一波传来。
“萧洛,这是你的职责范围吗?我吃不吃回头草,或者交不交女朋友,还需要和你报备?楚骁的事情你也开始关心了?你管的事情未免太多,如果觉得精力过剩,公司的事情非常多,我再给你派一点,怎样?”
“维钧……”她用力一咬唇,也不管精心描绘的唇膏会不会被弄花,“你,你真的和林小姐是男女朋友关系?”
陆维钧微微一笑,嘲讽道:“萧洛,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想到也听风就是雨的。碰上了,正好以前有交情,一起睡个觉,有什么问题?至于楚骁,他说的话十句有八句是逗人玩儿的,你当真了?”
萧洛握紧杯子,心绪稍稍定了一些,可是她依然没法放心,第一,她打探过,陆维钧没有吃过回头草;第二,即使没有上心,他和别的女人亲热,依然是让她百爪挠心的痛;第三,楚骁为何找林若初,他并未解释,不知道是不好解释,还是不屑于解释。
“看来你还是没死心,连房间还专门定在我隔壁,想一步一步慢慢来,让我最后发觉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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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人自讨苦吃啊……但是陆少暂时不能完全摊牌,不能捅到家里去,还得忍忍……
不过她不可能坐以待毙,她的行动,过几天揭开~~~
妒火
萧洛喝了口已经微凉的茶水,渐渐冷静了下来。言蔺畋罅她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说道:“作为一个秘书,我尽职尽责,每次你分配的任务我都做得很好,的确,我有私心,但是我从来没有影响过工作。你我现在算是私下交流,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为了自己的私心问点问题,算不了什么大错。我有追求你的行为,可是,我影响过你的生活吗?”
陆维钧静静看着她,把眼里的嘲讽渐渐敛去,可是心底却一阵一阵的冷笑,没有影响工作?真的如此,萧家会时常给他施压?没有影响生活?他和林若初的交往都只能在暗处进行,委屈了她,也让他自己都觉得抬不起头。
萧洛继续说:“既然这样,你有必要对我说这么重的话?我努力的在你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我在不影响你的情况之下想多让你注意我一点,这有错吗?你觉得我痴心妄想,可是维钧,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是绝对的?男未婚女未嫁,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
陆维钧凝视着玻璃茶壶里微微沸腾的茶水,一串串小小的气泡接连不断的往上浮,里面的花苞依然维持着形状,是不是它们也在妄想着,自己还能开放?
他收回视线,微笑开口:“我没法控制你思想,反复的重申也是无用的。既然如此,我们设想下商业联姻之后的美好生活怎样?你先别反驳,除了这个理由,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结婚。茳”
他身子前倾,手肘抵在桌面上,双手交握撑着下巴,眼眸浓黑如深夜的大海,里面有汹涌的波涛翻搅。这样的姿势是极富压迫感的,萧洛顿时觉得呼吸一窒。
“这种交易一样的婚姻,真的一点都不神圣,甚至是恶心的,你我都见过不少,而我也不想做什么变革。我私生活很荒唐,婚后一样,现在我把女人带酒店你就急成这样,今后说不定我高兴了带家里,你又会如何?当然我不是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你在外面弄两个小白脸我也不会怪你,只要在外面装足样子,大家各玩各的。萧洛,拼尽全力嫁给我,就是这样的结果,你能承受?”
萧洛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陆维钧看着她秀丽的容貌,只觉得极为恶心,他忍住,平平静静的说:“不要回去又和你爸爸哭,最近董事会的那些小风波让我很厌烦,我不想再为这些事情加大工作量,至少目前为止,我希望公司的各位股东联手促进发展,而不是为了点私事起内讧,我想,其中利害关系萧叔和你都清楚。萧洛,我要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时时算计我的那种,你如果真的有什么想法,那就改改你的策略,别让我彻底反感了,好歹曾经也相处过,彼此留点好回忆吧。谋”
说罢,他唤来侍者,叫人把消费记在他账上,施施然离去,头也不回。
林若初坐在窗前发呆,天边云霞绚烂起来,可是这样热烈的颜色没持续多久便沉寂,浅蓝的天幕的颜色渐渐变深,成了现在的深蓝,外面花园里的灯光齐齐亮起,把她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得老长。
正怔忡,门滴的一响,是刷卡的声音,她回头,只见走廊的光从陆维钧身后照进来,给他的轮廓镶了一层雾气一样的朦胧边框。他开了灯,关门走进来,她站起来才发觉自己姿势不大对,压迫了血管,整条腿都没多少知觉,身子一歪,很不优雅的栽回了沙发。
“在想什么,都不开灯。”他坐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坐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饿坏了吧?刚才处理了一点小事儿,想吃点什么?”
林若初摇摇头:“不知道,没胃口。”
他捧起她的脸,柔声道:“必须吃。好好想想。”
“我对这里也不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陆维钧给安明哲打了个电话,一刻钟之后,一份详细的清单便发到了陆维钧邮箱之中,他在手机里打开,脸贴着她的脸,亲昵的问:“来,选一个。”
林若初扫了一遍清单,选了一家清淡的中餐馆,他让她加了件外套,携着她一起出门,却在走廊拐角处遇到了萧洛。
哪儿有这么巧的事?陆维钧目光迅速掠过萧洛的脸,她很平静,眼中的探究远远多于偶遇的吃惊,这样更让他确定,这女人是在守株待兔。
还好,刚才林若初两只手捧着手机给林知闲发短信,他没有牵住她的手,也鬼使神差的没有揽住她的肩膀,并不亲昵。
可是他目前还不能完全和萧家闹翻,只能克制着,淡淡开口:“萧洛。”
“维钧,吃过了?”
“还没。”
“这么久还没吃晚饭,忙什么呢?”萧洛目光往林若初身上一瞄,脸色白了白,眸中有凌厉的光一闪而过。
难道是和她亲热了一番才吃饭?陆维钧说只是遇上了,正好缺女人,便睡个觉,露水姻缘,这女人估计想用尽狐媚子手段,重新回到他身边吧。
陆维钧看她红了又白的脸色,心知她想歪了,也不点破,她既然守着,那自然得让她不痛快一下不是?
林若初收好手机,抱住陆维钧的胳膊,声音软软的:“你猜。”
活脱脱的示威样。
萧洛咬咬牙,微笑道:“我不喜欢八卦,祝用餐愉快。”
陆维钧点点头,大步往前走,林若初挂着他的胳膊,步子有些跟不上,这样的姿势一路小跑也不容易,看起来有点滑稽。萧洛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疼,仿佛血管被淤血堵住了。
林若初拼命拉着陆维钧胳膊的样子很没自尊,可是,她连这样死皮赖脸的机会都没。她回想起那女人挑衅的眼神,只觉得心脏就像被万根针刺一样的痛。若是往日她不会把这样有脸无脑的女人放心上,可是想起那个八卦女同事所说的话,她已经无法淡定,即使陆维钧用淡漠的语气说,只是睡个觉而已。
两人确定脱离萧洛视野之后,林若初脸色一沉,松开手,抿着嘴一言不发。陆维钧来拉她的手,她挥开,心里窝着一团火,灼得她五脏发干,只想狠狠的灌下两瓶冷水。
瞧萧洛那熟稔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简直像电视剧里看的正妻,关怀着丈夫的身体,顺便表达对她这个小妾的不满。可是本来是该她来对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不屑一顾么!怎么反了呢!
萧洛还真是阴魂不散,非要出现在自己面前添堵!明天周五,还得上班一整天,晚上按计划返回W市。上班的时刻,会不会又遇到她?她会不会“无意”的透出自己和陆维钧“不清不楚”,让自己在公司里抬不起头?
陆维钧又来拉她,她挥手想打开,可是他更灵巧,把她的手捉住,牢牢把握着,低低说道:“别生气了。”
“她怎么在这儿?”
“有几份文件必须我签字,她拿了过来,顺便帮我处理点和你公司的事情。一个公司的人选一家酒店也正常,放心,明天她就会走了。”
“明天我还走了呢!”
陆维钧给她打开出租车后座门,自己跟着坐了进去,握紧她的手,凝视着她道:“能不能星期天再走?”
“不能,看着你就生气。”
“怎样才能消气?”
林若初扭头看着窗外绚烂的夜色,车正好经过一家pub,外墙上的字母灯巧妙的组成了一个在跳钢管舞的妖娆女子。她脱口而出:“你跳钢管舞,我就不生气。”
陆维钧只觉得耳边一个炸弹爆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回不过神,司机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林若初知道自己说过火了,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陆维钧很快清醒过来,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指尖不停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