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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说着扭头望了莫言一眼。莫言有特别的能力,能探知人的梦境,所以如果莫言肯帮忙,那么他们就能知道绿蚁在梦中惊悸什么。可是莫言却傲慢一挑眉,“我刚帮过夏沫蝉那个蠢女人。所以我现在也没能力知道。”
听见莫言提到沫蝉,又用了“蠢女人”这个词儿,江远枫一皱眉。莫愁急忙拦在当间,“江兄勿怪。我们姐弟之间笑闹惯了,莫言经常跟沫蝉斗嘴,呵呵。”
江远枫便也笑开,“是。我小时候也经常跟亲戚家的小孩儿打闹。”
江远枫再仔细检查绿蚁状况,长眉微皱,“冬小姐她,最近是否也生过大病?她脉搏很弱,应是伤过元气。”
暗香浮动月黄昏(9。13第一更,9000字)
【今天加更,共一万五,分成两更。5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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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又跟莫言和红禾对了个眼神儿,看那两只又一副不准备出声的样子,他只好转转眼珠,避重就轻,“有过。是在青岩。绿蚁姑娘曾经大病一场,卧床良久。”
江远枫点头,“当时的病因是什么?”
莫愁谨慎地又与莫言和红禾都对了个眼神儿。绿蚁上回是因为擅自带着沫蝉进山,冲撞了舞雩的肉身像,这才病的。后来还是冬家老太太懂事,亲自带了冬家子孙,带了三牲祭品到山上去求祷了,绿蚁这才好起来——左右归齐,绿蚁的病与舞雩有关棼。
可是他却不能将舞雩的事情说与江远枫听。
莫愁便浅淡答,“江兄定然明白,我们那边大山里,有些什么东西是尚未为人所了解的吧?也许是瘴气,也许有毒虫,或者是被惊吓——反正绿蚁姑娘是有回进山去玩儿,结果回来就病了。也请过不少大夫来瞧,药吃了几斤,反正是没确诊出来。”
“哦。”江远枫了解地点头,“的确是。人类学而有涯,大自然却神秘无涯。担”
莫愁这才长出口气,暗自擦了擦额头的汗。
红禾不失时机谄媚,凑上来暗自向莫愁竖起一大拇哥。
江远枫下来开了张方子,“中西医结合,外用西医疗法帮冬姑娘退烧,内用中药帮她固本培元。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初晓和刘慧都是鸭子听雷,胡梦蝶却转着手腕上的钻石手钏,不冷不热地说了句:“怕是做了亏心事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做噩梦?”绿蚁一向与沫蝉不睦,胡梦蝶都看在眼里,便忍不住替沫蝉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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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的魂被沫蝉用血借奇楠沉香神力换回,却仍微弱,不足以投胎。莫邪不敢再掉以轻心,将她寄托在一串奇楠沉香的念珠上,封在玉盒里,待她养精蓄锐。
刚安置妥当,想要出去照看沫蝉,莫邪却耳廓一动,猛地转头望向门口。
不知何时沫蝉已经站在那里,倦意全去,笑容妩媚。
莫邪眯了眯眼。沫蝉是人类,于是她走动起来的声音和气息都瞒不过他,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毫无所察!莫邪压住心悸,“夏沫蝉你怎么醒了?”
沫蝉立在门口,面色仿佛变了变,随即便笑着掩住,袅袅婷婷走上来,眼神如丝,“我想你了。”伸出一双藕臂缠住莫邪的颈子,“怎么,不高兴我来?”
莫邪一怔,“当然没有。只是,担心你还未复元,应当多睡一会儿。”
“我只想见你。”沫蝉喘息踮起脚尖,主动送上樱唇,“……难道不想,吻我么?”
鼻息之间,她的体香缭绕。莫邪眼中漾起迷乱,按捺不住伸臂扣紧了她的腰——软绵一握,贴紧他下。腹。他听见自己喘息陡乱。
如此眼前,让他宁愿抛弃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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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
莫邪一声嘶吼,便将沫蝉抱起,让她与他的唇平齐,托紧她的t?n,便深深吻了下去!
薄唇灼热辗转,本想慢下来,以舌尖描画她美好唇形,啜饮她唇瓣如樱桃般的水润软嫩——可是她却嘤咛着主动开启了唇……他按捺不住,舌尖狂野突入,侵占她口中所有的甜美。
她的身子随着他舌尖的勾动而热了起来,禁锢在他臂弯的身子也柔软成绵,她小手揪着他衣襟,微微轻颤着与他紧贴——他再嘶吼,跨前一步将她抵在墙壁上,将身子压紧她的浮凸!
吻已不够,吮更贪婪,他更本性迸发,舌尖勾转,尽情舔舐她柔/嫩肌。肤。所到之处灼热而又湿润,仿佛有隐隐钩刺,让沫蝉有极轻微的疼,反倒勾缠起更深的渴望……沫蝉抱住他头,腿缠上他的腰,青涩地饥。渴着,仿佛催促要他给她更多。
扭缠之中,她的衣衫早已半褪,露出锁骨以下大片白嫩。那样的清白,仿佛呼唤着他来玷染,用他自己的方式,涂上他的印迹。莫邪发出狼吼,用身子将她压在墙上,双手一分,她衬衫上的扣子颗颗崩落,在灯光里闪出琉璃幽光。
而随着衣衫尽数滑到腰间,她上/身的美好,都已在他眼前——除了,那羞涩草莓配纯白蕾丝遮掩着的两球……
莫邪没因这羞涩而猴急,反倒被这纯情的美好引住。嫩红的草莓、纯白柔软的蕾丝——就像此时醉眼朦胧、娇吟细喘的小处/女,让他悸动更深。
他控制自己放慢速度,喘息着伸出手指来,隔着草莓蕾丝,覆住她一边圆翘——尺寸仿佛天造,正好全在他掌心,分毫紧贴,丝丝不离。
他都不敢呼吸了,看着自己的手在轻颤,却又控制不住地加重了一点力道,按揉下去。粉圆的柔软里又有媚惑弹性,仿佛不服输一样反弹回来,不让他将她按扁——莫邪大喘,尝试着又上下推。送一番,依旧弹软相济,带着小女子的桀骜一般……
他这样做,动作是这样地青涩,完全没有经验,可是她却欢快地吟哦出来。更向后仰着身子,将她的曲线更紧贴入他掌心!
——她喜欢,对不对?她喜欢他这样对她,他这样做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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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的姿势让他不耐,他便将沫蝉平放在地。她竟然不是平板地躺着,而是娇俏地拱起身子,媚眼迷离,咬着指尖,饥。渴地望他。
莫邪无法再抵抗渴望,嘶吼着俯下了身子来,悬垂在她上方。指尖颤抖着伸进她草莓蕾丝之中去,堪堪沿着她的圆弧滑动。
身子里的火将理智一点一点焚烧,他双眼变成冰蓝,以细碎狼嚎在她耳边,“夏沫蝉,这一次,我必须要侵犯你。”
沫蝉似乎身子僵了一下,眼神略有挣扎,他哪里能容得她再闪躲,劈手便将那纯真的草莓蕾丝生硬推向上去——眼前两团亮白,如两只纯白的幼鸽,扑簌簌乱颤着扑入视野。
狼性顿发,他仰头嚎叫一声,便双手一个猛扑!——一边擒住一只,紧握在手,任情揉/弄!
揉/弄还不够,狼牙贪婪,紧跟着咬啮而上。手指软硬兼施,牙齿尽情逗咬,至高峰处两手推着两只小鸽子聚拢到一处,张口便将两只小鸽子的嫩颅全都咬在嘴里!
舌尖狂肆穿过两枚嫩软,狎戏穿梭——她的身子便也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娇声串串溢出喉咙,让这座又大又荒凉的房子里,登时活色生香!
莫邪捺不住低吼,“夏沫蝉,夏沫蝉!”
她不喜欢他叫她虫,更不喜欢他将她当做舞雩的一缕魂,那好吧,他便喊她的名——此时所有的赞叹都不足够形容他的欢喜,唯有这样一声声喊出她的名。5
身。下的她却仿佛冷却下去。
房间中萦绕的沉香也变薄、散了开去。莫邪眼睁睁看着沫蝉面上越来越冷,到后来——忽地一把推开他,气得满面绯红,朝他挥舞起拳头,“色。狼,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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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莫邪惶惑凝望眼前的怒颜,“你怎么了?”
沫蝉恼得扑簌簌落泪,伸开双臂抱住自己,“混蛋,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莫邪用力压住自己的渴念,深深吸气,尝试着伸手出去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强迫你,可是这一次,是你答允的。整个过程里,都有你的参与,你是鼓励和渴望着我的。否则,我不会造次。”
“我,参与?”原本挺普通的一个动词,结果被莫邪在这个场景下一说,就有些特别的味道——沫蝉背过身去,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压住心里泛滥而起的慌乱和羞涩。
其实他说的这句话真的好荒唐,可是她却没反驳他。不是她找不到合适的词句,而是她——选择相信他。
两人之间的亲密也有过几回,虽然都是他占主动的地位,但是他的确如他自己所说——如果她不允许,他不会强行造次。
衣服可以很快整理好,心情却没办法这么快便平稳下来。她抱着膝头坐在地毯上,背对着他,“……那也许,也许是我做梦,梦游了。”
“嗯?”莫邪的渴念还在血管里狂热游走,被她的话愣了一下。
沫蝉却不再回答,急急起身便奔出门去,噔噔噔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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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在家中迷迷糊糊醒来就接到了江远枫的电话,说的是绿蚁病了的事。
沫蝉一下子就醒了,问清了大致时间,便起来用冷水洗了脸,赶着出门去。
自从出现了陈香的坠楼案,《红绣》上下不敢再掉以轻心,遂将胡梦蝶等几个专属模特儿迁出租用的酒店,在别墅区单租下一幢别墅,安排几个人一同住进去。额外还加了保安和保洁。
沫蝉这还是头一回来。
沫蝉进了绿蚁房间,便让红禾将其他人都带出去,她要单独跟绿蚁聊聊。绿蚁虽然还虚弱,可是面上却依旧冷硬,抱着靠垫远远靠墙坐着,不肯主动说一句话。
沫蝉压制住情绪,“给我个理由,为什么吞了小雪!就算她是不肯离去的游魂,可是她只是不放心她妈妈而已,她又没有害人!”
“没有害人么?”绿蚁这才冷笑转眸,“她寄身在白猫身上,让白猫成了行尸走肉;她又日日缠着她妈妈,她身上的阴气让她妈妈日渐衰弱——这些,原来夏沫蝉你都看不出来么?”
沫蝉顿住。绿蚁说得不错,就算游魂不存恶念,可是毕竟阴阳有别,她长期留在活人身边,阴气便会自动作祟……沫蝉闭了闭眼,“那也不必吞了她!我们想办法劝她走就是了。”
“那是你们人类假仁假义的想法,却不是我们狼族的!对于我们来说,只选择最简单明快的办法!生便是生,死就是死!”
沫蝉气得立起来,“你说人与狼有别,是吧?那好,我来告诉你,小雪是人不是狼,就算要赶她走,那也应该由我这个人来决定,不需要你这头狼来动手!”
“真可惜。”绿蚁尽管虚弱,却仍不示弱,“这是舞雩灵魂的召唤。就算我是狼,可是因为舞雩灵魂的存在,我便天赋这样的使命与权力!夏沫蝉,你我不过同有舞雩一缕魂魄,你凭什么对我这样颐指气使?”
沫蝉恼了,“滚回你们的青岩去!人间的事,轮不到你们做主!”
“……还有那个什么舞雩,她早已死了那么多年,这个世界早变了,凭什么要由她一个死魂灵来决定今时今日许多人的命运!”
沫蝉拍着自己的心口,又指绿蚁,“就算你我各有她的一缕魂魄,也不行!你我都不该是她的人肉魂瓶,不该成为她的代言人——你我是你我自己,不是舞雩,是冬绿蚁和夏沫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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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恍惚了一下,望着沫蝉,仿佛沫蝉在说一件晦涩深奥的事,“夏沫蝉,你疯了么?还有人会傻到要跟自己身子里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