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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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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小心着措辞:“是配合SEC最近的慈善活动?也属于公众作秀的一种?”对嘛,这才比较像唐涉深的作风嘛,说不定刚才暗地里早已布置了跟拍的记者,明天的晨报头版头条就会是《SEC唐涉深一年轻新秀慈善的温柔》之类的抓眼球报导吧。
  唐涉深看了她一眼,眼神明显是有压力的,“做记者,不要太有想象力,嗯?”什么慈善作秀,也真亏她想得出来。
      被他这么强硬地否定了一句,程倚庭也有点闷闷不乐,性子一倔把话顶撞了回去,“好歹有一百万,砸下这么多钱作秀的话你也挺值啊。”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声轻笑。
      三分讥消,七分凉意。
      “一百万……”男人熄了引擎,抛了抛手里的钥匙,笑意不变尾音上挑:“我要作秀的话,一百万这种小数目,也拿得出手?”
      程倚庭膛目,一时间也忘了正和他在生气,微张着嘴看着他。
      她忽然想起之前听过的关于唐涉深的一个故事。
      据说多年前唐涉深涉水资本市场,某天晚上在会议上,他的顾问团对他建议道:已到建仓时机,建议拿出五亿建仓,您看怎样?唐涉深闻言,手指敲敲桌子,只反问了一句:五个亿的资金量,也能叫建仓?
      后来人们才知道,唐涉深砸下的建仓资金量高达二十亿,当然,其后他所获得的利益远远不止这个数目。
  
      “不猜了,”程倚庭闷闷地,打开车门下车:“我先进去了。”
      唐涉深也不追她,慢吞吞地下了车,单手甩上车门。
      一抬眼,视线就落在程倚庭背他而去的身影。夜深冷烟浓,程倚庭步伐不慢,根本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倒是不小心踩到了一旁草坪的植株时她却停了下,俯下身弄好被踩到的花,信手掉落的几片花瓣让程倚庭心疼不已。
      唐涉深在她身后冷眼旁观。懂得心疼人,心疼花,就是不懂得心疼他,嗯?
      然而有她的景致实在是美,就连现在一个信手的动作也是。
      纤纤细手,一捧香泥,湿带落花飞。
      唐涉深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一点深。
      家里庭院的花花草草自她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之后,都是出自她之手,他记得她侍弄花草的样子,眉睫低顺,安静美好得令他想不惜一切手段占为己有。
       男人一言不发,迈开脚步走了上去。
       程倚庭忽然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快,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整个人已经被人打横抱在怀里,她碎不及防惊叫了一声,惊吓之下双手急急搂住了来人的颈项,视线对上那人深不见底的眼神,这才看清突然把她打横抱在怀里的人是谁。
      “哎,你—!”
      任凭她如何不安分,掐着他的肩反抗要求“放我下来”,唐涉深统统置若周闻,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扮恶人同她开玩笑:“叫吧叫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个小妞。”
      程倚庭这下倒是不叫了,抬手抚摸了下唐涉深的额头,语气很郑重:“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脑子坏掉了?”
      唐涉深大笑。
      夫妻两人玩闹着走进客厅,唐涉深把抱着的人放下来,出其不意忽然开口道:“程倚庭,你今晚生我气了吧?”
  
  
      这个人,总是这样。
        在对手最不经意的时候,单刀直人。
      防不胜防。
      “怎么会,”程倚庭脸上的笑容淡淡地:“说什么呢。”
      知道这些年来程倚庭的变化在哪里么?
      原本她真是个爱较真的女孩。
      和人反驳,和人较真。
      小小的脸上那副认真的表情很动人。
      可是现在,程倚庭已不会再那样。
      自从和霍与驰分手后,仿佛就是在一夜之间,程倚庭对人对事对世界的热情骤然消失,那种急剧消亡的速度快得令人几乎都感受不到锐减的过程,一眨眼,只觉得她整个人明明是这样完好地站在面前,可是再仔细看,才发现有很多东西真的都不见了。
  人就是这样子,失望了一次,两次,三次之后,没有活过来,就再也活不过来了。尤其是感情这回事,伤一次就够,再多情的人,也能在重伤之后学会无情冷情甚至绝情。万情一身,到头来不过是伤老矣。
      唐涉深并不追问,抬手解开西服纽扣换衣服,“这么晚还出去吃面,晚上一个人没吃东西?”
        “一个人”。
      这三个字在程倚庭听来,实在好刺耳。
      像是顿失兴致,程倚庭的笑容迅速淡去,连辩驳都懒得,别过了眼睛,分明是没有兴趣再继续话题。
      “没有,我一个人吃过了。吃完晚餐出去走走,顺便想点工作上的事。”
      这说辞堪称完美,不仅掩饰了她今晚没有吃一点东西的事实,还给人一种白领女性的知性印象来。高手,这才是睁眼说瞎话的高手啊。
      对她这样不咸不淡的解释,唐涉深没有表态,既不相信也没有不相信,慢吞吞地走近她,右手忽然顺着她的衣服滑人她的上衣口袋。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指的温度清晰地传来,触到她的肌肤,一丝灼热,这种有意无意的碰触在一瞬间令程倚庭周身高温,无意识就想抓住他的手阻止:“干什么?”
      下一秒,唐涉深忽然抽身收手,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继续肆无忌惮下去,而是从她上衣口袋里摸出了她的行动电话,拿起来一看,果然屏幕一片漆黑,处于关机状态。
      “为什么关机?”
      “……什么为什么?”
      唐涉深笑笑,说出的话却让她忍不住心惊:“对我生气到连电话铃声也不想听见,嗯?”
      对她,他太了解了。
      程倚庭从来不关行动电话。
      程倚庭的心思何其细腻,深怕行动电话没电关机之后会错过工作或是朋友的重要来电,所以往往会在电量不足前就补足电池,确保不给任何人造成麻烦。唐涉深有时甚至会邪恶地想在半夜试试如果他和她在做那事时忽然有电话进来,她会撇下他去接电话呢还是会紧张得更为敏感?那滋味,估计感觉会不错。
      ……咳,扯远了!唐涉深在下半身失礼之前及时稳住了危险的联想。
      程倚庭把视线转向旁边,语气很淡,连回避的姿态都不屑做出:“关机就是关机了,还能有什么好理由呢。大概人都有这样的时候,忽然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被人打扰,除了一个人出去走走,关上电话之外,不然还能怎样呢。
      “知不知道我今晚一直在找你?”
      他忽然这么说,然后手指用力,按下了开机键。
      提示音瞬间不断,程倚庭看向手机屏幕,顿时心头一跳。整整十二个未接电话,十二通语音留言,很强势的数字感,全部来自他。
      程倚庭微怔,随即释然,“下一次,你可以不用这样找我的。你知道的,除了这里,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他看着她,眼中深不见底,犹如黑暗中星辰全部陨落。
      “程倚庭。”
      他忽然唤了她一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伤感的情绪,姿态眩惑得不像话,令人错觉这个男人无人可伤。
      “和你做夫妻,你比我洒脱。
  
  
      程倚庭呼吸一窒。
      洒脱?
      在他心里,她竟可以比他更洒脱?比他这个在结婚纪念日失约的丈夫更洒脱?比他这个失约后回到家一句话都不解释的丈夫更洒脱?
      哈,洒脱,这真是,好高的赞扬。
     程倚庭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明明是被激怒了,却仍然可以很好把持着自己的态度,以及情绪。她看着他,平静地反问了一句:“所以,我有错,你需要我道歉吗?”
  
      唐涉深的眼神瞬间全黯,深不见底。
      虽然一早就知道,对于这个人,如果他够聪明,就万万不要去碰;一旦碰了,他就有可能会拿她全然没有办法。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她会令他没有办法到这个地步。
      他忽然低头吻她。
      有一点凶,还有一点狠。他想起今晚他从银座出来,坐在车里,拨下她的号码,听着电话里不断传来“我是程倚庭,有事请留言—”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唐涉深忽然有一种预感,也许将来他和她之间的结局,不会太好。
      程倚庭是一个从不向任何人示弱的人。
      一个人什么时候才会连最亲近的人也不想示弱呢?
      那就是她不打算决乐起来了,或者是她连快乐也不稀罕了的时候。
     这些年来,程倚庭对自己的自我安慰与自我催眠方式已经到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进人的地步,她拒绝任何人的进人,包括他在内。在她的世界里,无论是高兴、喜悦,还是委屈、悲伤,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事,和任何人都全然无关。她不愿意与人分享,也不愿意寻求解脱,就这么过下去,得过且过,不好不坏·;
      这样一个程倚庭,即使淡漠如唐涉深,也自愧不如。:
      “程倚庭,”他放开她,意味不明:“我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人。”
      和这样一个男人对峙,是一件极耗心神与体力的事。程倚庭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所谓聪明的意思,就是不会在感情这件事上浪费太多不必要的对峙。所以每每与他走到这一步时,提前低头的都是她。夫妻一场,她自知有情欠他,又何必再在这些无常小事上耗费心神。不过是零碎的来去,夜深露重时也曾欢爱过,清醒后又何必两败俱伤。在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世界里,她最大的希冀说来也不过只是想自保而已。
     程倚庭微微一笑,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逃避还是妥协:“你乱说什么啊。”
  
  
    她这样暖昧不明的态度,他是否满意她并不得知。只感觉到他的眼神牢牢地锁住了她好久,直到她在这种压力之下觉得呼吸困难,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对于她不执着不反抗的态度,唐涉深并不逼迫。笑笑,男人踱步走到一旁的餐桌旁,忽然单手拿起桌上的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今晚你做的?”
      程倚庭一抬眼,这才看见他在吃什么。忽然之间,刚才的那种消极的淡定再也硬撑不能,程倚庭陡然有种被刺痛的感觉。刚才的顺从与温和全
  体下见,她快步走过去收拾餐桌,连声音都沉了下去。
      “不是,我买来喂狗的。”
      “……”正咬着一块蛋糕的唐涉深猛地呛了一下。
      “很难吃是吧?”程倚庭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家里拿来喂狗的,当然比不得银座的香槟美人来得金贵。”
       唐涉深反唇相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在银座?”
       “……”
       程倚庭沉下脸。
       大意了,她中了他的计。
       唐涉深慢条斯理吃完手里的蛋糕,还好耐心地吮了吮手指上沾到的奶油,“明明对我生气到这个程度,还是什么都不肯承认是么?”
       真卑鄙,他是故意的。
       好可怕的男人,略施小计,她就沉不住了气,败在他手上。
       程倚庭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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