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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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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出了东京塔,按照袭慈俭的指使,先去了神社祈福。通过了长长的鸟居,洗过手之后他们就踏上了台阶,往匣子里投入了硬币,摇动了脑袋上的巨大铃铛,双手合十面对着那个肃穆的神像。孔雀心中一片澄澈,什么愿望都没有,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望向了身边的人。

    第一次看到袭慈俭闭着眼睛满脸的认真,嘴里似乎在默念着什么。那样美好的侧面,真的是让人心生绮念。等着袭慈俭许完愿之后两个走下台阶。孔雀站在最高的那一级一动没动,袭慈俭刚刚走下了一步,她突然出声喊住了他,“袭慈俭。”

    他疑惑的回头,孔雀双手背在身后,闭上了眼睛,微微的俯下了身子,吻了上去。

    天光还是大亮,人流不算少,他们居然和背景揉成了一体,任谁都不会觉得突兀或者不适。袭慈俭心里突然就像被热水浇开的坚冰,化得是无处藏身。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直接伸手抱住了孔雀,“你这个小家伙。”

    她总是在最意外的时候,给他最美的风景。

    袭慈俭拿了个小绘马,开始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祈福语。孔雀趴在他身上看着他写字,居然在这个时候都觉得是浪漫的。明明只是看一个男人在写字而已。

    他肯定是练过硬笔书法的,字里行间藏着机锋。孔雀这么想着,突然也问了出来,“袭慈俭,你学的是哪家?”

    “自成一家。”说完之后,也是落下了最后一笔。他居然随身带着一枝相当精致的灌水毛笔。孔雀好奇的夺过来看了看,半天也没瞧出个什么名堂,最后又还给了他。

    “这个毛笔是我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我的。他是第一次送礼物给我。所以我随身带了好久。”袭慈俭的解释来得突兀,但是孔雀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孔雀不要瞎想,这不是什么女人送的。

    好了,挂了绘马,许了愿,最后就差求签了。两人分别求了一只。孔雀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那个签文,吓了她一大跳。

    上面两个字,大凶。

    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袭非先在她身后说的那句话,“孔雀,你会后悔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手抱起了自己的胳膊。

    看到这样的字样,袭慈俭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吉签换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把大凶绑到了树上。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别瞎想,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别说得这么小事一桩好不好。”孔雀愤愤的挥了几下拳头,把手里的签攥得紧紧的,“喂,袭慈俭,你别对我这么好,小心我以后要求会越来越高的,你受不了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小家伙。晚上想不想试试打小钢珠?”他的手搭在孔雀的肩膀上,半拖着她往外走,“什么都别想了好不好?”

    “袭慈俭,我觉得没人有义务为我承受一切,你也不能。不是么?凶就是凶,再也怕的事情,我也能面对,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好。”说完这话,她抱住了袭慈俭的胳膊,仰着头望着他,“我说的是不是?”

    “是,是,夫人说得有理。”

    两个人出了神社,孔雀因为袭慈俭的那句话暗自心跳不已,她还一边在心里暗暗抱怨,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就为了一句夫人慌到了现在。再看看身边的那个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巨大的幸福。

    趁着天色还好,他们逛了公园,手牵着手,跟还在校园的情侣一样。晚上吃了饭之后就去打小钢珠了。

    虽然两个人都不能怎么理解游戏规则,袭慈俭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日常会话没问题,但是到了要使用这种专业术语的时候,也一样抓了瞎。

    不过还好,我们袭部长的交流能力不是盖的。他凭借着强大的肢体语言,终于还是明白了小钢珠的游戏规则,然后也顺利的教会了孔雀。

    两个人一个人输了两万yen之后,好像一切的烦恼都有点不值得一提了。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沉迷的游戏呢。在孔雀发誓要把那些失掉的小钢珠全部赚回来之前,袭慈俭还是趁着她神智清醒的时候把她给带走了。

    折腾了大半天的孔雀,终于还是被袭慈俭捉回了宾馆。虽然两人还在外面吃了一餐拉面。晚上的街道上也没什么乐子,百无聊赖的两人买了很多啤酒,回到宾馆之后两个人坐在阳台上拆了好几包零食,开始边吃边喝。

    他们随便聊着,从诗扯到画,从画说到人。最后袭慈俭说了个孔雀不想回答的问题,“钟意,你对祁北斗,还有感情么?”

    正喝酒的孔雀咳了几声,她抹了下嘴唇。因为酒精的原因脑子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了,她皱了下眉头,不解的望着袭慈俭,“你问这个……干嘛?”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都能看到孔雀脸上微醺的红色。袭慈俭伸手刮了下孔雀的鼻子,“干嘛,看你要跟我戴多少帽子你才甘心啊。我给你数数,祁北斗,沈博雅,唐毵毵,李澥,成宠我可以不算。啧啧,这么算下来,不是小数目。”

    孔雀瞪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不过听着味道,她倒是笑了,“袭部长,我觉得我好像闻到了酸味诶,可是我喝的不是酒嘛?”她痴痴的一笑,粉红的嘴唇衬得牙齿格外的白皙,笑得袭慈俭心头一动。

    这个小家伙,举手投足都是风情啊。

    “你终于闻到了啊,你给说说,你准备怎么跟我交代?”袭慈俭叩了叩桌面。

    让他料想不到的是,孔雀站起了身来,把啤酒瓶磕在了台面上,朝他走了过来。俯□子的时候两个人鼻尖挨着鼻尖,她眼里的星光似乎都撒在了自己的视线里,唇角的笑容拉扯得很大。

    “那要听袭部长的咯。我是这样想的,官大的管官小。袭部长你说好不好?”最后一个好字扯得是无限的旖旎,因为她的红唇就这样倾覆在了他的嘴上,双手也搭上了袭慈俭的肩膀。

    孔雀跨坐在袭慈俭的身上,两个人的吻里带着酒香。她的手撩起了袭慈俭扎起的白衬衣,抚上了他的脊背。

    “小家伙,你这是干什么?”袭慈俭明知故问,伸着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角。

    “做我爱做的事情啊。”
87第87章 
    两个人回国之后;袭慈俭有他要忙的事情,他没多少空去陪孔雀。好在她也不是需要陪的人。这妞儿第一时间回国之后也不是去看她的爹爹,她是马上赶回家;看成宠的伤势。

    骨折也不是闹着好玩的。

    不过成宠倒是没当回事。他单手给孔雀开了门;然后又一个人窝到沙发里抱着电脑打字。即使是这种时候,他都没有放下工作。

    “成宠,阿姨呢?”

    “刚刚出去了。你呢,怎么样?”成宠抬头看了孔雀一眼,又低下了脑袋一只手敲字,一下一下的,看得孔雀心疼。

    她走过去抱住成宠的,挨着他的脸颊;“手什么时候能好?”

    “还有两个月。”成宠仰着头看着孔雀;“你要真敢跟袭非先在一起,我也会让你尝尝右臂骨折的滋味。我说到做到。”他的目光里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

    也是,成宠那么记仇的人。这要不是看在孔雀的份上,他估计立马就要找袭非先去算账了。他心里还真是包着一团火,怎么都灭不了。袭非先也是够意思,做事做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也算狠了。不过有什么用呢,关键的地方不肯牺牲,到现在都不能放下唯一的心态。那么袭非先也只能抱着回忆到老了。

    有谁是一成不变的。即使你遇不到教你成长的那个对你来说有特别意义的那个他,你还会遇到下一个教你长大的人。

    没有绝对,没有所谓的唯一。合适你的,总会合适别人。连衣服都是这样,那么多的人,谁又敢说不是呢?

    成宠明白这个道理,留在孔雀身边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不明白的、追求唯一的,是不可能留在她身边的。连这一点都牺牲不了,何谈爱人?孔雀了愣了下,又笑了出来,在成宠的脸上吻了下,“那谢谢你给我面子没有伤他。”接着也挤上了沙发,伸手揽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成宠,我怎么觉得在你身边这么安心呢?”

    “废话,你被我惯坏了。”这么说着,成宠的脸上却甚是平静,“哦对了,之前张启明来过一次。他说和睢宁这回要过生日了,请的人不少。他要你去,然后给你送了一包东西。我没拆,搁在你房间里,你自己去看看,然后给他回个电话。”

    “哦,好。”孔雀依依不舍的松了手,上了楼之后果然看到一个用袋子装好的大盒子。她拆开来一看,是一件礼服。

    居然是她长穿的那个定制品牌,她抖落开来一看,米灰色的长裙,珠光面料,缀有大量的蕾丝亮片,精致的刺绣。看起来性感,但又不失高雅。随礼服附赠的还有一瓶香水。

    她随意的将长发绾了起来,然后穿上了那件长裙,赤着脚拎着裙子走了下楼。

    “成宠,好不好看?”

    孔雀行走之间充满了灵动和飘逸,轻纱曼舞间又充斥着奢华。堆砌的蕾丝和点点耀眼的水晶点亮了璀璨。

    “喂,你这样穿出去是凶器。”

    是的,绝对是凶器。摇曳间最华丽的一场梦,就像午夜飘荡在威尼斯的刚朵拉。天空与水面完美的呼应,分不清是手中盛起的那一瓢星星闪耀还是天空的星星更加真实。

    “那我就把头发放下来好啦?”她随意一拨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低头的时候都是慢慢的艳丽。

    一件衣服能被一个人撑到如此完美的地步,大概这就是人在穿衣服吧。成宠放下电脑,走到孔雀的面前,把她落在前面的头发全部拨开了,“到时候还是把头发扎起来比较好看。我想和睢宁的意思肯定是想让大家看看钟旒璃的女儿。”

    他的心比谁都宽,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虽然我是挺不想让你穿这件礼服出门的,不过我有幸成为第一个看到的人,也不错了。”

    她上去把衣服换下了之后跟张启明打了电话,确定了时间之后张启明追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为什么这么问?”孔雀有些疑惑。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没什么。你到时候是和谁一起来?”

    “到时候再说吧。”

    虽然说是同母异父的哥哥,但是孔雀自觉还是跟他没什么话说。电话里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最后孔雀说了一句,“谢谢哥哥,裙子很好看。”

    “裙子是和叔选的。”

    ……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只能匆匆的说了一句再见之后就收线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注定了的,她和张启明之间的基调总是一方让另一方无言尴尬,甩都甩不脱。

    和睢宁的生日在月底,似乎规模还不小。孔雀到现在都不知道和叔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但是是个什么来头现在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了就是。连袭慈俭都打电话来问她,和睢宁的生日她去不去,跟谁去,几点,要不要他来接。

    说真的袭慈俭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孔雀居然还生出了一点雀跃。不过他那副商量的口气还是没变,这是最让孔雀觉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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